最近很久沒有更新,導致許多人以為我又停更了。沒有的事情,主要是因為沒時間寫,也不大想寫。
張伯魚是我未曾謀面的朋友,最近去非洲了。想寫點什麼絮叨一下。
我是在知乎上認識的伯魚,頭一回比較深度地玩兒這種網絡社區,大家沒事就在群裡灌水,水多了就熟了。或者用老膜哥的話講:水這麼多,真特麼騷啊。
老膜哥雖然說話比較社會,不過實際上最近他特別露臉的作品恰恰屬於想騷也不可能的那種類型——主人公一出場就被閹了,在老膜哥終於決定停更的時候,安排了一個非常有想像力的情節:故事人物跳出作品,跑到現實裡把作者本人給閹了。
老膜哥這麼幹的原因,據說是為了在知乎上搞另一個行為藝術。知乎上有個問題叫:網絡小說有哪些令人拍案叫絕的智障橋段?
為了能回答這個問題,老膜哥當場把自己連載中的網絡小說給太監了,並且是以這種主人公閹割作者的形式太監.
至矣盡矣,無以復加矣。
後來這個事情就在微博上火了,火到最後老膜哥本人也有點成為起點頭牌的架勢——哦對了,老膜哥搞創作的時候叫花蛤精,全稱是「我們的朋友花蛤精」,也可以叫「我有一個作家朋友花蛤精」——起點在知乎上的號,掛了老膜哥這個橋段好幾次,可以說給平臺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剛認識伯魚的時候,他還不叫伯魚,叫楊威利。由於措辭比較謹慎,我魚好幾個叫做「楊威利」的號都被封了,大約這就是面朝大海後悔莫及罷。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楊威利就變成了張伯魚。然而這並不能改變知乎平臺方的殘酷,也不可能稀釋管理員傻逼的程度。過不了多久,張伯魚就封了,隨後我們就建議他,可以張伯魚、張仲魚、張叔魚、張季魚、張幼魚……這麼一路地註冊下來。
實踐證明,他做到了。
知乎也做到了。
我魚的本業不是搞黨史,到底搞什麼他說過好幾次,我記不大確,好像叫精細化工之類。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和革命搭了點邊兒,邊界的紅旗子能插多久先不管,特貨搞起來盤活了經濟還不是美滋滋?
可惜時不我與,高牆之內終於沒什麼好果子。不知道是不是出於這個緣故,一個毛分子,最終走上了格瓦拉的路子。
英特納雄耐爾的火苗子不知道是否會率先在黑土地上燒起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你們當中有一個人要把我的主義非洲化了。
如此直截一目了然的邏輯鏈,一看就是胡謅的。
關於去的那個地方,伯魚跟大家說過,我先後記住了兩個,而且都和動物有關係。
一個是安哥拉,之前沒聽說過這個國軍或者地區,關於安哥拉我知道的並不多,除了安哥拉兔就是安哥拉卑鄙了。
另一個是幾內亞,我問伯魚當地是不是有一種叫做紐幾內亞唱歌犬的犬,我魚年輕就是豪邁地拍胸脯,要給你鵝搞一個,活體。
不過非常遺憾的是,紐幾內亞特麼不在非洲。
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證明,年輕人掌握一點地理知識還是很必要的
。不要年輕的時候不學好,放鬆了學習和進步,最近大家都咋說來著,階級固化不可避。
階級固化這一套玩意兒也是常聽常新了,唯一遺憾的是到目前為止你鵝還沒有把它搞的人人聞之欲嘔。說明你鵝的社會關係是比較狹隘的,啊,是不具備必要的輿論能力的。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情,噁心一片是一片。
就像紅警裡面的伊拉克輻射兵一樣,繡口一吐就是一片綠色。
最後,不知道非洲還有沒有可以吃的食材人了,不知道我魚能不能順利和酋長建立良好的革命友誼,也不知道山溝溝裡的某主義那一套在第三世界兄弟的地界還靈不靈了。請注意這裡連著用了三個「不知道」,在實質上已經構成了排比,並且具有了某種無法完全肅清的煽情嫌疑
。事不過三,就此打住。
最後錄一首《送陳章甫》,顯得你鵝好像很有文化一樣。
四月南風大麥黃,棗花未落桐陰長。
青山朝別暮還見,嘶馬出門思舊鄉。
陳侯立身何坦蕩,虯須虎眉仍大顙。
腹中貯書一萬卷,不肯低頭在草莽。
東門酤酒飲我曹,心輕萬事皆鴻毛。
醉臥不知白日暮,有時空望孤雲高。
長河浪頭連天黑,津口停舟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