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動物日 | 從滅絕邊緣復甦,多達種哺乳動物和鳥類重獲新生

2020-10-05 WWF世界自然基金會

生物多樣性及其功能對人類福祉至關重要,但長期以來由於人類活動,生物多樣性指數一直下降。因此國際社會在十年前通過了《2011-2020年生物多樣性戰略計劃》。

該計劃及其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的使命是阻止生物多樣性指數的減少,確保生態系統繼續提供基本服務。


其中目標12寫道:到2020年,防止已知瀕危物種滅絕,且其保育狀況(尤其是其中減少最嚴重的物種的保育狀況)得到改善和維持。


李爾氏金剛鸚鵡(Anodorhynchus leari)於2016年被從「極危」調整至「瀕危」 © Norton Santos / iNaturalist

2014年的一項中期評估得出結論,到2020年可能會有更多的物種滅絕,但現有的系列保育措施已成功地降低了許多物種的滅絕風險。


據估計,保育行動自1993年(《生物多樣性公約》生效)以來,已阻止28至48個鳥類和哺乳動物物種滅絕,其中包括自2010年以來的11至25個物種。


今天世界動物日之際,讓我們一起了解下,從滅絕邊緣復甦的動物夥伴的一些故事,以及這些成功經驗又將如何指導未來工作。


伊比利亞

Lynx pardinus

十九世紀早期,人們在西班牙、葡萄牙和法國南部發現了這個物種。

但在二十世紀,牠們的種群數量急劇下降,原因之一是其主要獵物穴兔(Oryctolagus cuniculus)因多發性粘液瘤、病毒性出血症等流行病而數量急劇減少,這反過來也影響了伊比利亞猞猁種群[1]。


伊比利亞猞猁在捕食 © Wild Wonder of Europe / Pete Oxford / WWF

此外,捕獵和誘捕陷阱、路殺、公路水壩等基礎設施導致的棲息地破碎化和退化、氣候變化等也對伊比利亞猞猁構成了生存威脅。


據評估,在1960-1990年之間,伊比利亞猞猁在其活動範圍內的種群數量下降了80%以上。


於本世紀初進行的種群數量普查中發現,野生伊比利亞猞猁的數量已不足100隻,且僅存兩個獨立的種群[2]。


伊比利亞猞猁繁殖計劃中最年長的雌性Morena,西班牙科託多納納國家公園 © WWF-Spain / Jesús Cobo

近年來,為防止該物種滅絕而採取的保育措施(包括增加棲息地內獵物的密度、通過成年個體轉移減少近親繁殖概率、設立過路設施以避免路殺、成立伊比利亞猞猁遷地保護項目等)已經取得了成效。


在西班牙國家與地區管理部門、包括WWF在內的不同非政府組織和歐盟的共同努力下,該物種已經從滅絕的邊緣恢復過來[3]。

IUCN在2015年的普查發現,野生伊比利亞猞猁數量已恢復到400隻以上[4],並將伊比利亞猞猁從極度瀕危(CR)調整為瀕危(EN),未來還將在鞏固現有種群及其重新定居方面繼續努力。


人工繁殖設施內出生的伊比利亞猞猁幼仔 © Sergio Marijuan / WWF


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

Amazona vittata


曾經數量眾多的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在1975年數量曾降到僅存13隻的低點[5]。


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 © U.S. and Wildlife Service Southeast Region

在過去,以食物為目的的捕獵、病蟲害防治活動、寵物貿易等都對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的種群數量造成了嚴重的影響[6];現在,最主要的威脅是築巢競爭、馬蠅寄生導致幼仔的死亡、捕食者獵殺以及颶風等自然災害[7,8]。


1968年,美國魚類及野生動植物管理局、美國國家森林局、WWF以及波多黎各自然和環境資源部合作開展了物種恢復計劃,包括提供非常成功的人工築巢地點、控制巢穴競爭者和捕食者數量、圈養育種和重新引入,還通過無線電遙測技術對新生鸚鵡進行監測。

有兩個圈養育種中心,一個在El Yunque國家公園,另一個在Rio Abajo,截止2012年,在這兩個圈養育種中心裡共飼養著約280隻鸚鵡,並在「精準釋放」的放生基礎上進行放生[6]。

波多黎各亞馬遜鸚鵡 © nycticorax / iNaturalist

但在受到2017年颶風厄瑪和瑪利亞的襲擊後,人們僅在Rio Abajo觀察到了少數鸚鵡,且由於大部分樹冠已被摧毀,人們正在幫助提供食物和遮蔭區[9]。


得益於人們之前將鸚鵡重新引入到Rio Abajo的重要保育工作,不然這種鸚鵡在颶風襲擊後很可能就在野外滅絕了。


普氏野馬

Equus ferus


即使只剩下圈養育種的種群,也沒有完全失去希望。普氏野馬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牠們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曾被認為已經在野外滅絕了。


普氏野馬 © Association Takh / Sarah R.B.King

最後一次在野外被證實的觀察記錄是在1969年,當時一位蒙古科學家N. Dovchin在準噶爾戈壁(Dzungarian Gobi)的一個泉水旁看到了一匹成年雄性普氏野馬[10]。


之後蒙古和蘇聯組成的聯合探險隊,卻未能在年度調查中找到牠們在野外生存的確鑿證據[11]。


1980-82年,我國生物學家在新疆東北部進行了一次調查,也沒有觀察到普氏野馬[12],這意味著最後的原生野生種群消失了。


普氏野馬 © Marilyn McGrath / iNaturalist

導致普氏野馬最後在野外滅絕的原因有很多,其中包括狩獵活動、軍事活動、氣候變化、與牲畜的資源競爭以及不斷增加的土地使用壓力等[13]。


在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人們嘗試將圈養育種的普氏野馬重新引入蒙古,到1996年,第一匹小馬駒在野外出生了。


如今,共有約760匹普氏野馬在蒙古大草原上生活著。

我國新疆的野馬繁殖研究中心(WHBC)也建立了大量的普氏野馬圈養種群[14],從2001年開始,馬群被放歸到附近的卡拉麥裡自然保護區(KNR)。

普氏野馬 © sharonrosewelch / iNaturalist

對這些重新引入的種群來說,牠們仍面臨種群規模小、空間分布有限的生存壓力,其次還存在普氏野馬可能與家馬雜交、與家馬和其他牲畜爭奪資源、寄生蟲傳播等的威脅。

近年來,人們關注到在保護區內的非法採礦也是影響普氏野馬生存的又一個威脅。

此外,人們也擔心普氏野馬的種群數量在減少到一定程度、並被圈養繁殖幾代後將會失去遺傳多樣性,在普氏野馬的血統簿上,有60%的獨特基因已經消失了[15];由於個體間不可避免地近交繁殖帶來的近交衰退也可能成為一個問題。


其他故事還包括:

日本 朱䴉 —— 日本朱䴉已經從其大部分原始分布區中消失了。為了幫助保護該物種,佐渡島已經放生了圈養的朱䴉,並改善了棲息地狀況。因此,到2018年3月,野生朱䴉的數量上升到286隻,野生雛鳥正在繁育[16]。


馬拉威 姆蘭傑杉 —— 姆蘭傑杉因其木材具有芳香且能抵抗白蟻和真菌疾病,是一種非常珍貴的物種,目前已極度瀕危。姆蘭傑杉生態恢復項目是一項基於社區的倡議,旨在重新種植數千公頃姆蘭傑杉。該項目還將制定基於共識的管理計劃,以協調適當的保護和恢復行動,維持姆蘭傑杉的種群數量並確保對其進行可持續利用[17]。

巴基斯坦 雪豹 ——《雪豹和生態系統保護計劃》旨在通過改善喜馬拉雅生態系統的管理條件來改善雪豹的保護狀況。該項目採用景觀方法,尤其是確保保護生物多樣性關鍵區域,創建緩衝區和走廊,支持資源的可持續利用,並改善當地社區的生計。該項目還促進了對高山牧場和森林的可持續管理。從該項目中受益的其他物種可能包括喜馬拉雅山貓、棕熊和印度狼[18]。

巴拉圭 美洲豹 —— 美洲豹面臨著棲息地喪失以及人與野生動物衝突的壓力。《美洲豹保護戰略》旨在通過監測更好地了解美洲豹種群的行為生態和棲息地模式,並減少人與野生動物衝突的發生率。已經設置了紅外相機以改善監測活動,並確定了一些低成本的減緩[19]。


......


正如這些故事所證明的那樣,物種滅絕並非不可避免。


上個月發表在《保護通訊》(Conservation Letters)上的研究[20]結果表明,自1993年以來,共記錄到15種鳥類和哺乳動物被證實或有強烈滅絕跡象,其中包括2010年以來的一種。

據統計,如果沒有採取保育工作,那麼物種滅絕的數量在1993-2020年間會至少增加了2.9-4.2倍,在2010-20年間至少增加了12-26倍。

如果過去十年仍保持著1993-2009年的物種滅絕速度,那麼鳥類和哺乳動物自2010年以來的滅絕數量至少會高出兩到四倍。


中華鳳頭燕鷗(Thalasseus bernsteini)是我國最為珍稀的鳥類之一 © Christian Artuso / iNaturalist


因此,這項研究提供了一個驚人的信息 —— 保育工作已經大大降低了鳥類和哺乳動物的滅絕率。


然而,大多保育工作主要是通過防止嚴重瀕危動物的滅絕,而不是通過防止低風險物種轉向高風險類別來實現的[21]。


就平均而言,物種仍繼續趨近滅絕。在經過充分評估的生物分類組別中,除非導致生物多樣性喪失的驅動因素大幅減少,否則近四分之一(23.7%)的物種將瀕臨滅絕,所有組別中估計有100萬個瀕危物種。


嚙齒類動物珊瑚裸尾鼠是已知的第一個直接受氣候變化影響而滅絕的哺乳類動物 © Bruce Thompson / Auswildlif


近十年記錄的滅絕實例包括澳大利亞的珊瑚裸尾鼠(2016年宣布滅絕)、喀麥隆的西部黑犀牛(2011年宣布滅絕)、加拉帕戈斯的平塔島象龜(2012年宣布滅絕)和巴西的諾氏拾葉雀(2011年宣布滅絕)[22]。

展望未來

當我們進入新千年的第三個十年之際,人類正站在一個十字路口,需要明確全球生物多樣性的狀況、正在經歷的變化和我們希望留給子孫後代的遺產何去何從。


我們手上的證據表明,我們如果不改弦易轍,繼續當前的行為和決策,將對人類的文化、經濟、大自然的氣候造成嚴重、廣泛且持久的後果。

WWF新發布的《2020年地球生命力報告》也指出,自1970年以來脊椎動物種群數量平均下降了三分之二以上(截止2016年)。


1970-2016年間,全球4392個物種的20811個種群的平均豐度降低了68%。© WWF / ZSL


這意味著,平均而言(使用幾何平均),全球脊椎動物種群數不到1970年的三分之一。淡水物種不到1970年的五分之一,拉丁美洲和加勒比地區的「地球生命力指數」下降幅度最大(自1970年來下降了94%),原因是爬行動物、兩棲動物和魚類出現了非常負面的趨勢。


(1970年以來其他區域的降幅分別為:北美洲33%、歐洲和中亞24%、非洲65%,亞洲及太平洋地區45%)


加州灣鼠海豚(Phocoena sinus)僅分布在墨西哥的加利福尼亞灣北部,其個體數量自2011年以來下降了98%,目前


雖然愛知生物多樣性目標12沒有得到完全實現[23],但如果我們付出更大的努力來防止滅絕,並改善目前在IUCN受威脅物種紅色名錄上被評估為極度瀕危(CR)的6811個物種的情況,是能夠幫助扭轉不利趨勢的。


資料翻譯&整理:鵝子

排版:捷西

本文數據資料來源:

➤ 第五版《全球生物多樣性展望》(2020)

How many bird and mammal extinctions has recent conservation action prevented? (2020)

➤ https://www.iucnredlist.org/

[1] Rodríguez, A. and Delibes, M. 2004. Patterns and causes of non-natural mortality in the Iberian lynx during a 40 year period of range contraction. Biological Conservation 118: 151-161.

[2] GUZMA ́ N, N., GARCI ́A, F., GARROTE, G., PE ́ REZ DE AYALA, R. & IGLESIAS, M. (2002): El lince ibe ́rico (Lynx pardinus) en Espan ̃ a y Portugal. Censo-diagno ́ stico de sus pobla- ciones. Direccio ́ n General para la Biodiversidad, Madrid. HEREDIA, B., GAONA, P., VARGAS, A., SEAL, U. & ELLIS, S. (Eds) (1999): Taller sobre la viabilidad de las pobla- cionesdelinceIbe ́rico(Lynxpardinus).AppleValley, MN: IUCN SSC Conservation Breeding Specialist Group; Madrid: MIMAM.

[3]https://wwf.panda.org/our_work/our_focus/wildlife_practice/profiles/mammals/iberian_lynx/

[4] https://www.lavozdegalicia.es/noticia/sociedad/2016/04/04/censo-linces-peninsula-asciende-404-ejemplares/00031459784392298959696.htm

[5] http://datazone.birdlife.org/species/factsheet/puerto-rican-amazon-amazona-vittata

[6] White, T. H.; Llerandi-Román, I.; Cano, F. 2012. Partnering for Parrots. Endangered Species Bulletin July-August.

[7] Raffaele, H., Wiley, J., Garrido, O., Keith, A., and Raffaele, J. 1998. Birds of the West Indies. Christopher Helm, London.

[8] Arendt, W. J. 2000. Impact of nest predators, competitors, and ectoparasites on Pearly-eyed Thrashers, with comments on the potential implications for Puerto Rican Parrot recovery. Ornitologia Neotropical 11: 13-63.

[9] Milpacher, D. 2017. Severe storms a serious challenge for Puerto Rican Amazon. Available at: https://www.parrots.org/parrot-blogger/severe-storms-a-serious-challenge-for-puerto-rican-amazon. (Accessed: 21/06/2018).

[10] Paklina, N. and Pozdnyakova, M. K. 1989. Why the Przewalski Horses of Mongolia Died Out. Przewalski Horse 24: 30-34.

[11] Ryder, O.A. 1990. Putting the wild horse back into the wild. Przewalski's Horse Global Conservation Plan, Zoological Society of San Diego, Center for Reproduction of Endangered Species, San Diego, CA, USA.

[12] Gao, X. and Gu, J. 1989. The distribution and status of Equidae in China. Acta Theriologica Sinica 9: 269-274.

[13] https://www.iucnredlist.org/species/41763/97204950

[14] Liu, G., Shafer, A.B.A., Zimmermann, W., Hu, D., Wang, W., Chu, H., Cao, J., and Zhao, C. 2014. Evaluating the reintroduction project of Przewalski’s horse in China using genetic and pedigree data. Biological Conservation 171: 288-298.

[15] Ryder, O. 1994. Genetic Studies of Przewalski's Horses and their impact on Conservation. In: L. Boyd and D.A. Houpt (eds), Przewalski's horse: The History and Biology of an Endangered Species, pp. 75-92. 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Press, Albany, New York, USA.

[16] 日本第六次國家報告- https://chm.cbd.int/database/record/134290A2-76E8-AF7A-E322-14E20399677D

[17] 馬拉威第六次國家報告 - https://www.cbd.int/doc/nr/nr-06/mw-nr-06-en.pdf

[18] 巴基斯坦第六次國家報告 - https://www.cbd.int/doc/nr/nr-06/pk-nr-06-en.pdf

[19] 巴拉圭第六次國家報告 - https://chm.cbd.int/database/record/4406F62E-6E7A-1826-E2B9-082208FCC685

[20] Bolam, Friederike C et al. 2020. 「How Many Bird and Mammal Extinctions Has Recent Conservation Action Prevented?」 bioRxiv: 2020.02.11.943902.

[21] Monroe, M. J., Butchart, S. H. M., Mooers, A. O., & Bokma, F. (2019). The dynamics underlying avian extinction trajectories forecast a wave of extinctions. Biology Letters, 15(12), 20190633.

[22] IPBES(2019): Global assessment report on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services of the Intergovernmental Science-Policy Platform on Biodiversity and Ecosystem Services. E. S. Brondizio, J. Settele, S. Díaz, and H. T. Ngo(editors). IPBES secretariat, Bonn, Germany.

[23] 第五版《全球生物多樣性展望》: 大量全球指標支持目標 12 沒有實現這一評估,沒有跡象表明情況與之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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