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琪·科恩把比喻分為兩類:明喻和隱喻(暗喻),分別表達為「甲像乙」和「甲是乙」,跟我中學時代學習的比喻修辭相比還缺少了「借喻」,就是本體和比喻詞都不出現只出現喻體的那種(街面上的毒蛇收保護費,欺行霸市)。而塞琪·科恩只說了前兩種,可能她只知道這兩種。很顯然哪怕她已經成為著名詩人,她的修辭水平只和我的中學水平相當,甚至稍稍遜色。寫完這句話,才意識到自己前面這句話並非盲目自大,而是受到了《吐槽大會》語言風格的影響,只不過,我學的比較蹩腳。我還想再蹩腳一句,塞琪·科恩這種修辭水平都成了詩人,我也能,雖然路還很長。請原諒,最近幾天為了調劑因感冒、發燒、鼻炎導致的灰暗的心情,我每天都會看一會《吐槽大會》,這種文風多數觀點是站不住腳的,如「塞琪·科恩能成為詩人,我也能」。

學習完《喻體:從隱喻之鏡與明喻之像》這一章,一個問題在我心中盤旋:在寫詩過程中如何用比喻增強詩的表達力。比喻可以使抽象的事物形象化,比如,我曾經在詩中用「黑色的無眠怒放在黑色的夜裡」這樣的句子來形容自己對失眠的焦慮。雖然嚴格意義上這不算是比喻,只是在中學課本上被忽視的一種修辭手法「移就」。不過,這句話可以轉化成比喻:我的無眠像一朵黑色的花怒放在黑色的夜裡。
不同點在於:「黑色的無眠在怒放」是詩,而「我的無眠像一朵黑色的花怒放在黑色的夜裡」是散文。塞琪·科恩引用了詩人傑克·吉爾伯特的觀點,明喻是能做的最孱弱的的事情。這種觀點,我同意一小半,也就是多數時候,我並不喜歡和認同在詩中用明喻,甚至隱喻(暗喻)也最好不用。因為「甲像乙」「甲是乙」太過直白,如,十七十八一朵花。最多用「借喻」就夠了。如,他出身農村,躋身都市的專家行列,他認為窮養這個概念也有城鄉之別:一朵花長在鄉村是一種狀態,長在城市是一種選擇。

塞琪·科恩很顯然是比喻修辭的擁護派,她舉的例子有:明喻:我的朋友說她像一個抽屜\從地球上被抽出來。
——傑森·辛德爾《小美洲》
隱喻:這些字詞\它們是水裡的石頭。
——瓊·喬丹《這些詩》
這些比喻怎麼說呢,讀起來也很美,只是我還不太習慣在詩中用比喻去增強表達力。
總之,我的結論是,很多時候用明喻和隱喻有畫蛇添足之嫌。這顯然和作者的觀點並不一致,沒關係,我愛我師,我更愛真理。在無數個失眠的夜裡,我默默地通過《寫我人生詩》與塞琪·科恩對視、交談,我得到很多鼓勵和安慰,不僅在寫詩方面有「進步感」,而且在性情方面也有影響,心慢下來了,看到世界更加廣闊,行動更加有力。

【筆記】塞琪·科恩如是說
明喻把兩個不同的東西放在一起,並且指出他們的相似點:「她的眼睛像寶石。」隱喻則是說一個事物等同於另一個事物,這樣合併後就把兩個不同的事物轉化成一個全新的事物:「她的眼睛是寶石。」因為隱喻更生動,用寥寥數字重新定義了我們已熟悉的事物,超出了閱讀期待,他往往用來做更有力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