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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是智商和情商都很高的動物,歷史上它們和人類互動,甚至與人類互幫互助的報導都有不少。在愛爾蘭,有一頭海豚尤其出名,它是一頭「孤海豚」,在愛爾蘭西海岸徘徊了至少三十年,而它最愛做的事,不是尋找自己的同類,而是巡遊在漁船附近,保護它們,實在是太神奇了!
01從好奇的小鬼到景區活地標
瓶鼻海豚Fungie又被叫做丁格爾海豚,它出沒的地點位於愛爾蘭西部的丁格爾半島,喜歡在港口的燈塔附近圍著漁船打轉。
最早發現它的人,就是燈塔的管理員帕迪·費裡特(Paddy Ferriter)。1984年,帕迪就發現有一頭野生海豚伴著漁船來去,在漁船旁邊巡遊,仿佛在保護這些船。到了當年的8月份,當地海事部經理凱文·弗蘭納裡(Kevin Flannery)已經將這頭海豚登記成為當地的「永久居民」和漁船的守護者。
Fungie這個名字是當地的漁民們給它起的,它是一頭雄性海豚,性格活潑親人,尤其喜歡和人類的女性一起玩耍……
起初人們以為它是迷了路才跑到港口附近,後來才發現,它有時候也會自行遊回大海,和它的同類們做一些短暫的「交流」,但對它來說,和同類一起居住,似乎沒有和漁船、人類一起玩來得有趣。
Fungie從跟隨漁船,到慢慢熟悉了人類以後,不管是遊泳者、衝浪愛好者,還是普通的遊客,它都毫不避諱地友好上前打招呼。很快丁格爾半島就因為這頭海豚成了旅遊勝地,很多遊客都想來這裡認識一下這頭親人的海豚。
當地直接開發了「和海豚親密接觸」的旅遊項目,這頭孤海豚成了當地的景區活地標。
粗粗估算一下,從第一次有記載地發現它,到2020年,這頭海豚少說也有40歲了。野生海豚的壽命一般在45歲左右,Fungie的年齡可是不小了。事實上它是有記載的孤海豚中,壽命最長的一頭呢!
02海豚與人類的跨種族友誼
沒有人知道Fungie為什麼選擇了找人類玩耍,而不是與同類一起生活,它尤其喜歡在漁船附近晃悠。當地人對它都很熟悉,漁民們也經常餵魚給它吃。不過Fungie並不是來討食的,很多當地人都說,它只是單純的喜歡人類。
現在Fungie體重大約在500公斤,身長4米。每年夏天它會在丁格爾港口出現,冬季來臨之前,Fungie則會把自己吃得胖胖的,然後到較遠較溫暖的海域裡過冬。有雕塑家為Fungie造了一座銅像,用來紀念它為環保事業做出的貢獻,因為它的存在,很多小孩子從小就開始學習如何與動物們友好相處。
不過今年這頭海豚也在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到了孤獨,因為新冠疫情的影響,景區關閉了,漁船也幾乎不怎麼出門捕魚了,整個丁格爾港冷清的要命。當地漁民擔心Fungie孤獨寂寞,會輪班去港口看望它。發現有人類主動來找自己,Fungie可開心了。
Fungie確實很寂寞,沒有漁船出沒,它開始追逐離開丁格爾港的每一艘客船,希望從那裡找到幾個它熟識的老朋友,可惜這些客船不會像漁船一樣,有那麼多漁民站在甲板上和它互動,但它依然堅持著重複這些行動。
老實說,Fungie的年齡已經接近了野生海豚的平均壽命,指不定哪天它就壽終正寢了,當地人也想趁它還活著的時候,多陪陪這頭孤獨的海豚。
03為什麼海豚會選擇親近人類?
Fungie並不是唯一一頭熱衷於親近人類,多過找同類玩耍的瓶鼻海豚,根據數據顯示,有紀錄喜歡獨居的鯨豚,被人類觀察到的就有114頭,其中78頭都是瓶鼻海豚,15頭是白鯨,還有7頭是普通的海豚。
瓶鼻海豚可能是相當喜歡獨居的鯨豚類動物,除了獨居,它們還有很多奇怪而獨特的嗜好:
瓶鼻海豚更喜歡和同性而不是異性交往,雄性瓶鼻海豚都要經歷過一段同性交往的時間,而且平時它們也更喜歡找同性而不是異性一起玩。
除了同性,它們也熱衷於尋找其他種類的動物,比如偽虎鯨。曾經有紀錄片拍攝到一頭瓶鼻海豚拋下同類,轉頭去找一頭偽虎鯨玩耍的畫面,現實中這兩種鯨豚類動物甚至還有雜交的後代!
在海豚眼裡,人類可能也是一種「海豚」,有些海豚喜歡接近人類,可以認為是一種海豚界的「特殊癖好」,也算是海豚智商高的一種證明了,證明了它們的情感真的是相當複雜了……
而瓶鼻海豚親近人類的特點,也曾被加以利用,美國曾經訓練了一批「海豚特種兵」,選用的就是瓶鼻海豚,後來因為訓練的方式被斥責違背道德,還出現了海豚特種兵主動攻擊訓練員的情況,最後這個訓練項目被迫不了了之了。
雖然有很多海豚主動親近人類,但海豚畢竟是野生海洋動物,和它們的相處應該保持一定的距離,不要輕易撫摸碰觸它們,或者給它們餵食,這些行為可能會對它們的心理和身體健康產生影響。滯留在挪威港口的那頭白鯨,就是一個最好的反面例子。
不管它是不是被俄羅斯秘密訓練過的,但它的心理和行為已經不是正常的白鯨應有的模樣了:它離不開人類,特別熱衷於為人們撿起各種掉入水中的物品。
和野生的孤海豚相比,它幾乎不和自己的同類交流,甚至天氣變化了也不會選擇暫時遊到暖和的地方過冬,它已經完完全全被教導成了人類的玩具,這是這頭白鯨的悲哀,也是人類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