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賣淫合法的巴西擁有100萬性工作者,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巴西聯合會杯、巴西世界盃以及裡約奧運會,巴西的一些性組織免費為妓女培訓外語,目的是在大賽中更好的服務來客。
據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6月5日報導,巴西衛生部近日在網上發起的'做性工作者幸福'宣傳活動引發強烈爭議,目前該活動廣告已被撤下。
巴西將主辦2014年足球世界盃和2016年奧運會,作為全世界最為矚目的兩大賽事,賣淫行業有望藉此機會獲得更大的發展。
巴西衛生部看住時機,推出的'做性工作者幸福'廣告旨在宣傳安全性行為,減少對性工作者的歧視。廣告上的標語還包括'親愛的,不用安全套別來找我'等。
重壓之下,衛生部長亞歷山大·帕迪利亞(AlexandrePadilha)宣布取消這項宣傳活動。他對記者稱,他認為這些廣告不是衛生部應該傳達的信息。他說:'衛生部的工作應該是鼓勵性工作者自我保護,她們是弱勢群體。'
由這個廣告不難看出,情色產業在聯合會杯、世界盃以及奧運會期間扮演著比較特殊的角色。
其實早在這個廣告之前,巴西就已經呼籲性工作者們備戰世界盃,迎接即將到來的世界各地遊客。
在巴西,賣淫屬於合法,巴西的法律中並沒有規定成年女性不可以賣淫,但是私下賣淫和私開妓院則屬於違法,未成年人賣淫也屬於違法。因此巴西對於色情業規範一直比較模糊。
巴西的一個性工作者協會免費為當地應召女提供英語、法語和義大利語等各語種的語言培訓,以提升其服務質量,為各地球迷造福。
此消息一出讓巴西人十分震驚,曾經有調查稱,63%的巴西人認為賣淫是不道德,如此公開的呼籲賣淫讓巴西人一片譁然。
面對質疑聲,該社會主席表示:「我這是在為整座城市造福。對這些姑娘而言,學習外語的重要性已無需贅言,只有通過語言的交流才能更好地了解客戶的具體需求,從而讓他們享受最為優質的服務。」
據介紹,此項課程從2013年年3月正式開始,為期8個月,很多心理導師願意擔任志願者教授性工作者,而英語老師似乎困難也不大。
國際百科全書曾經有過數據統計,在上個世紀90年,在巴西擁有1百萬人擔任性工作者。而且還有許多被販賣到巴西做性工作者的外國人,她們被強制工作在一些巴西的旅遊景點。
巴西的情色產業由來已久,根據巴西聯邦警方提供的資料,巴西大概擁有25萬的未成年人正在賣淫,這個數據最高可達到50萬。
在2002年的時候,巴西為了規範賣淫產業,對於應召女郎和站街女郎可以在退休的時候獲得政府的養老金。
巴西政府還透露,很多外國遊客前往巴西旅遊的目的就是為了嫖宿未成年妓女,而著名的性旅遊也是吸引遊客的重要項目。
在2003年,有統計顯示,巴西6%的妓女患有愛滋病。2005年時,美國曾經提出4000萬美元支援巴西進行抵禦愛滋病,前提是要求巴西政府籤署反賣淫承諾,不過這一援助遭到了巴西政府的拒絕。巴西政府另闢蹊徑,僱傭妓女宣傳防禦愛滋病,並讓她們免費發送保險套來確保交易安全。
當世界各地的球員和運動員正在為聯合會杯、世界盃、奧運會努力備戰時,巴西的妓女也如他們一樣為即將到來的盛世而努力著。
圖為一名巴西妓女在理髮店中。
圖為2007年,一名夜店中的妓女在化妝。
2007年7月15日,裡約街頭的巴西妓女正在等待顧客。
2007年7月15日,裡約街頭的巴西妓女正在等待顧客。
2009年,巴西政府舉辦的妓女時裝周,目的是為了給妓女提供新的工作。
2009年,巴西政府舉辦的妓女時裝周,目的是為了給妓女提供新的工作。
圖為正在賣淫的巴西妓女。
2013年4月25日,巴西,性工作者在巴西貝洛奧裡藏特市的路邊賣淫。
2013年4月25日,巴西,性工作者在巴西貝洛奧裡藏特市的路邊賣淫。
2013年4月25日,巴西,性工作者在巴西貝洛奧裡藏特市的路邊賣淫。
2013年4月25日,巴西,性工作者在巴西貝洛奧裡藏特市的路邊賣淫。
2013年4月25日,巴西,性工作者在巴西貝洛奧裡藏特市的路邊賣淫。
結婚兩年間,大朋一直對我當初居然不是以處女之身下嫁給他而耿耿於懷。
我對他這個雖是出身於農家,但學歷絕對在我之上的男人解釋說,女人的處女膜絕對代表不了什麼,我那曾經迷亂的初戀不過是一場夢,而夢醒之後,我才發現自己原來是不愛那人的;我甚至還跟大朋開玩笑:「老天看來不公平,給了女人一樣似乎可以證明貞潔與否的物件,卻沒給男人一件類似『處男膜』的東西,讓女人也能難一下她們所愛的男人可否是『原裝』的。
然而大朋偏偏不依不饒,總是藉故逼我供出自己的所謂「失身」細節,有一次甚至要求我必須具體說出,我跟在他之前出現的那男人,當初是誰先脫誰褲子,以及脫了之後怎麼做的。我惱怒地拒絕了。沒想到我的拒絕,竟使得一向捨不得傷害我(儘管只限於形式)的大朋,仿佛尊嚴盡失般地打起了自己的耳光,好像我真給他弄了頂綠帽子載似的。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嫁錯了人了。最後離婚時,我哭了,由於實在想不通自己好端端的一場婚姻,竟會如此收場的緣故。而大朋當時也流了淚。
也許是為了逃避我老家那個令我窒息的小城市和急需呼吸新鮮空氣,我來到了我嚮往已久的北京,並且在四處打工的同時,撿起了差不多已經忘光的英語。兩年後,當我幾經懷疑終於確定自己真的又戀愛了時,我專門挑了個恰當的時候,把自己內心的幸福感覺,告訴給了那位跟我同居了半年並且腦袋後邊扎馬尾辮的流浪畫家。但對方卻說:「你也許不信,我其實像你前夫一樣介意你的過去。再說,我信不過離過婚的女人!」天哪,我居然在「貞操」這個字眼上絆倒了兩次,內心的悲涼透徹骨髓。
我一生中最暗無天日的那段日子,是在我憑藉自己重新惡補出來的英文底子考入一家外資酒店,並成為其大堂經理後結束的。有一次我的荷蘭籍女同事珍告訴我,男人介意一個女孩子是不是處女和有沒有過婚史,這在他們西方人看來十分滑稽可笑。她甚至鼓動我:「不信,你可以跟我們西方的男孩兒談次戀愛試試!」結果在她25歲的生日聚會上,她把他的前任男友傑夫介紹給了我。
儘管傑夫沒像珍所期望的那樣成為我的男友,但從他開始,我慢慢開始喜歡和老外交朋友了。我欣賞他們活得明朗、直白、自然,甚至把愛、喜歡和性截然分開的生活態度(遠不像中國男人那樣,總願意自虐虐人般地,把本該月白風清的純粹感情上的事弄得很沉重)。後來倒是我那位也是離過一次婚的瑞典籍上司路德,在我們有過一夜情之後,向我展開了玫瑰攻勢,我們從彼此欣賞到真正熱戀,經過了一年半時間,直到他將一枚訂婚戒指載到我手上,我才有了一種類似心裡的石頭總算落地的輕鬆。我想,那塊石頭的名字應該叫「貞操情結」,它是由前後兩個中國男人強加給我的一種陳腐的觀念構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