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不能成為衡量幸福感的標準」這是顏寧在由撒貝寧老師主持的《開講了》當中說的一句話,也是她演講的核心觀點,而很明顯,這個觀點是與現如今大眾的主流價值觀大相逕庭的,仿佛與她個人的人生選擇也大相逕庭。
那麼,顏寧到底真的如她所說,她的幸福感不是由金錢所衡量的嗎?那她出走「清華」,遠赴美國,真的又是為了什麼呢?讓我們再次走進顏寧,看看這位出走「清華」的美女教授,到底有怎樣的人生經歷。
天才出於世
現代小說家之父巴爾扎克曾說:「天才與美女,都註定要放出燦爛的光芒引人注目,惹人妒羨,招人毀謗的。」顏寧無疑就是這樣一個人,她有令人難以企及的天賦,又有令人豔羨的顏值,二者合二為一的她,從小就比別人多了幾分成熟,少了幾分天真。
出生在山東一個小地方的顏寧,從小便是別人家的孩子,就連出生的時候都與別的小孩哭著來到這個世界不同,她是帶著對這個世界的好奇來到這裡的,這仿佛也就為她的未來的不同尋常的人生埋下了伏筆。
不久之後,小小年紀的她就飽讀詩書,而且都可以背下來。上學以後,年年好成績,這讓那些不如她的人在羨慕她的同時,也開始懷著不好的心情去看待她,就好像在等待一個仇人的下場一樣,不過幸運的是,顏寧從未如他們所願,一直就那樣耀眼而又謙卑地生活著。
在1996年高考結束以後,顏寧不出所料的以優異的成績被中國最高學府清華大學錄取,就讀於生物科學與技術系。
在校的顏寧一如既往的優秀,在校期間一心科研,與其他同學的高考完之後要放鬆的想法不同,她把自己再次放在了一個別人看來更加艱苦的境地之下,最終以「清華優秀畢業生」的身份完美結束自己的本科生涯。或許真的就像別人說的,天才與常人不同,他們更加享受苦難與成功。
科研之中的自我
在21世紀即將到來之際,隨著國家經濟的建設與發展,追逐金錢仿佛成了在這個時候的社會主流,特別是那些受到高等教育的人,他們有眼界、有見識,所以在新的發展的時機到來之際,有很多人都選擇去經商,放棄之前的苦日子,去追求金錢給人帶來的快感與滿足感。
但是顏寧在面對這樣一個略顯浮躁的大環境之下,她依舊能沉得下心,去堅持自我,追逐自己想要的東西,所以在2000年畢業之後,選擇了繼續學習,在同學們大都開始工作的情況之下,遠赴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深造。
在普林斯頓大學上學的時候,她依舊是選擇的自己的老專業——生物科學與技術研究,並且將她的優秀也帶到了這個陌生的國度,她以全A的成績完成了最終的考核,獲得了博士學位,要知道這樣的成績,在普林斯頓大學也是屈指可數的,果然應了那句話,優秀的人常優秀。
在普林斯頓畢業以後,她受邀回國,擔任清華大學的教授與博士生導師,而這個時候,她正好30歲,成為了當時清華最年輕的教授與博導。在30歲的年紀,她用他的高顏值與高才華,震驚世人,而她也用傲人的成績去面對那些質疑她的人。
絕對的實力才是一個人最厲害的武器,就像電影《功夫》裡演的一樣,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槍這樣的沒有生命的機器是發揮不了任何作用的。
決然與坦然的「出走」
在顏寧風光無兩的時候,她突然做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決定,在2017年,顏寧接受普林斯頓大學的邀請,受聘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系雪莉·蒂爾曼終生講席教授的職位,同時兼任清華大學教授。
她的這一決定,讓本來就對她不滿的人有機可乘,開始有大量的人指責她崇洋媚外,可怕的是,這種言論竟然呈現一邊倒的趨勢,面對這樣的紛紛擾擾,人們都以為顏寧會出來做個解釋,但沒想到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醉心科研,凡事勿擾。
在之後的幾年裡,面對同行以及網友的非議,她以淡然的姿態不停地站在領獎臺上,2018年的亞洲及大洋洲生物化學家和分子生物家聯盟,2019年魏茲曼女性與科學獎,2020年6月入圍美國布拉瓦尼克國家青年科學家獎,8月獲得佛羅倫斯·薩賓傑出研究獎等。
這些獎項不單純是作為一個科學家領的獎,它們還代表著社會上的廣大獨立女性取得的成就,這也是顏寧在面對質疑時的最好的回應,是她能「出走」的底氣與勝利的果實。
沒有人面對非議能保持一顆平常心,除非你有很強大的心理。但顏寧就有,她就可以,她以絕對的實力把那些質疑她的人「啪啪」打臉。
顏寧曾經說:「每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最公平的事情就是向死而生。每個人的歸宿最後都是一樣的,每個人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幾十年的尺度,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想做的事情是什麼?」
可能正是有這樣的思考,才使得她能如此的坦然地面對世俗的非議,我只要堅持我想做得就行了,不顧他人,無問西東。
女性的堅守
世人對女性大多不公,因為性別的差異,所以這個社會對於女性就有了更多的評判與束縛,卻鮮少有人能勇於打破這個標準,這幾天特別火的楊笠是一個,而顏寧也是一個。作為獨立女性,顏寧也沒有按照世俗的眼光去成家立業,做一個賢妻良母。
反而是面對世人對她「罔顧綱常倫理」的評判,她露出了少有的霸氣,「我不結婚。我不欠誰一個解釋」。如今已43歲的顏寧,優雅、成熟,富有魅力,活成了她理想中的樣子。
還記得她在《開講啦》當中,面對撒貝寧老師的感嘆:「您是比較顛覆我們對女科學家的想像」。顏寧霸氣問道:「為什么女科學家前面要加個女呢?這是歧視。」
在聚光燈之下這樣直接而又霸的回答可能更加直接地表現了顏寧對於社會當中性別歧視的有力回擊,也為社會當中勢單力薄的獨立女性發聲,是一個非常有力的榜樣。
與社會中大多標榜女權主義與獨立女性不同,她沒有用過多的言論去反對或攻擊那些她不理解的社會現象,也沒有去用太多的言論去向世人解釋她的行為與言論,她選擇淡然地用自己的實力去向世人展示她的選擇與站位,用實際行動去傳達她所堅持的觀點。
可能所謂「出走」,只是為了更好地回歸;而「出走」的她,也一如既往地成為謙卑且又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