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維吾爾族,這一點不可否認。我出生在一個農村家庭,父母雖然是農民,文化程度不高,但是我們家的宗教氛圍不是很濃厚,家裡從來不談論宗教方面的話題。我父母年輕時也從來不去清真寺,家裡更不用說做乃麻子了,而前幾年開始去清真寺,是因為周圍的社會輿論和壓力的原因。因為,維吾爾社會存在這樣一個問題,到了一定年齡後你還不去清真寺的話,周圍的人都說:「孫子都下巴那麼高了,還不去清真寺嗎?還不做乃麻子嗎?」迫於這種社會輿論的壓力,很多人勉強去清真寺,其中還包括一部分離退休的黨員幹部。
在這種家庭的條件下,在對知識的渴望和推動下,父母雖然很辛苦,但還是把我們幾個子女都送入了大學校門,讓我們成為了國家公務員。在家庭的影響和良好的教育下,我們兄弟幾個都沒有學過《古蘭經》,甚至連翻都沒有翻過一頁,怎麼做乃麻子都不知道。那大家想想,我雖然是維吾爾族,會成為伊斯蘭教徒嗎?當然不是,作為黨和國家培養的少數民族幹部,就和八千多萬黨員一樣有共產主義信仰,心裡裝滿著對黨、對組織的感激之情。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當前,在全疆黨員幹部集體發聲亮劍,堅決向「三股勢力」說「不」,現在是該站起來說話的時候到了,發出亮劍,表明立場的時刻到了。
我要給那些打著宗教幌子,利用和欺騙信教群眾樸素的宗教感情,大肆歪曲篡改宗教教義,幹擾、脅迫普通信教群眾的生活習慣的「三股勢力」說:我是維吾爾族,但並不是伊斯蘭教徒,我沒有去過清真寺,也不會做乃麻子,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也是一名普通的國家幹部。
雖然,我不會做乃麻子,也不會念古蘭經,但是我比你們仁慈多了。小時候每到水渠裡看到掉在水裡的螞蟻都一個個撈上來;在電視上看到感動的畫面,我會不知不覺中落淚;看到街上的乞丐,特別是殘疾得乞丐在烏魯木齊的大冬天坐在那裡,心裡非常地難過,我會盡力施捨。但是,你們打著《古蘭經》的旗號,製造恐怖襲擊事件,濫殺無辜百姓,破壞社會穩定,還說什麼進天堂。天堂的大門能為你們這樣雙手毫無人性、雙手沾滿鮮血的人打開?留給你們的只會是十八層煉獄。
我是自治區一名普通的公務員,工作和生活上都跟漢族同志共事,也會經常一起吃飯,在生活當中我確實講究一些東西,但這並不代表我信伊斯蘭教或者是伊斯蘭教徒,因為伊斯蘭教和一些民族風俗習慣在很多方面都有融合。我出生在一個維吾爾族家庭,生活在維吾爾族這個族群裡,十幾年裡養成的生活習慣一時半會兒可能難以改變。我講究,並非是伊斯蘭教徒,而是我的生活習慣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