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出來了,福爾摩斯。」我放下了報紙,在起居室內踱著步。
「大波波娃懷孕了?」福爾摩斯閉著眼躺在安樂椅上。
「沒有呀。」我很奇怪他怎麼知道我陪大波波娃去體檢了。
「華生,那是好事,以你現在的能力,她要是懷孕……。」
「你是暗示隔壁老約翰?等一下,我談的不是這個話題。」我回過神來。
「那你的結果指的是什麼?」
「南海仲裁法庭作了仲裁結果,菲律賓取得全勝。」
「九段線被推翻了?」
「是的,福爾摩斯,從歷史到現狀,中國全輸。」
福爾摩斯輕輕的往壁爐中扔了根柴,「有人想讓火燒得更旺。」
「趁火打劫,是嗎?」
「引火燒身更準確,親愛的華生。」
「你好像並不關心結果。」
「我記得跟你說過,這種法庭的存在本來就是個道具。」
「但從判決看,中國人成了秩序的破壞者。」我倒了杯茶。
「秩序?從1840年開始,割地和賠款就是西方給中國人的秩序。」
「福爾摩斯,1949年以後一切被改變,但他們不能貪得無厭。」
「你認為這樣一個法庭能改變一個國家的領海,否定一個國家的主權?」
我給自已點了根煙,他的問題有點大,我得裝沉思狀。
「華生,這只會讓中國人感到噁心,這點上來說,他們成功了。」
「在不利的情況下,中國人會上訴嗎?」
福爾摩斯大笑,「華生,用東風飛彈上訴?」
「福爾摩斯,你還是有冷戰思維,一言不合就動手。」
「如果真的有國際法,老小布希,柯林頓,布萊爾都應當站在被告席上。」
「然後絞死他們,歐巴馬和平獎是充話費送的。」大波波娃剛好推門進來。
「被絞死的肯定是法官。」福爾摩斯衝她笑了一下。
「呃……你去樓下幫安德森老太太做飯吧。」我衝她使了個眼色。
「女人往往能說出政治的本質。」福爾摩斯起身寫了菜單給大波波娃。
「臺灣好像也對結果不滿。」我想主導這個話題。
「華生,她只是想刷存在感,說的和做的是兩回事。」
「日本應當滿意了。」
「戲拍完了,接下來就是新戲的宣傳期。」福爾摩斯緩緩說道。
「會有一波宣傳期?」
「花大錢拍的新戲,要的就是宣傳效果。」
「中國也在拉人批駁這個法庭。」我點了根煙。
「以前西方用炮艦轟擊中國時,中國人到哪裡找法庭主持公道?」
「但時代在進步,現在他們應當遵守國際法則。」
「航母編隊才是國際法則。」
「南海會開戰嗎?」我有點擔心。
「核大國之間不會開戰,挑事的小國會被送上祭壇。」
「你是指菲律賓嗎?」
「華生,肯定會受到報復,現在他們想修補與中國的關係。」
「中國正加強在南海的軍事存在。」我推開了窗子。
「軍艦比法庭管用,記得巴拿馬總統諾列加嗎?」
「天哪,想起來了,他被押到美國受審。」我提高了嗓門。
「這就是法則,如果中國跟美國一樣,阿基諾三世會被押到上海或廣州關押。」
「福爾摩斯,這些法官將來會怎麼樣?」
「可能會在紐約拿個獎。」
「他們踐踏了法律。」
「華生,你覺得充氣娃娃能給你帶來快感嗎?」
我完全跟不上他的思維,「我有大波波娃。」
「這個法庭就是一個大號充氣娃娃。」福爾摩斯大笑著下樓。
「充氣娃娃不出聲,還不能互動……」我喃喃道。
福爾摩斯幾乎在狂笑,「華生,明天開始,中國網絡上會有許多充氣娃娃開始叫,八千元包一月,他們要證明仲裁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