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到,我蜜三刀吃噁心了,在沙發上躺著。
躺著躺著,我就開始覺得不對了。
不會是我得新冠肺炎了吧!
掙扎著拿手機查啊查,好像新冠肺炎倒是沒有噁心的。
還趕緊翻出了溫度計測體溫,思考自己近期和誰有過密切接觸以及要不要直接隔離14天。
最後當然是虛驚一場,就是蜜三刀吃多了。
非非的妹妹小魚,給我寄來了十幾斤菜。
有一大把藠頭(也不知道這倆字是不是這麼寫)、兩大袋子菜花(不是那種菜花)、一袋香菜、一袋胡蘿蔔和兩隻雞。
菜花大概是當地特產,不是我們吃的那種西藍花一樣的白菜花綠菜花,是頂頭長著小黃花的蔬菜。
寄來的時候說快遞隔日達,結果過了4天才送到。
開箱的時候有大約五分之二的菜已經壞了,剩下五分之三裝了三大袋子。
我讓非非周末來取走一部分蔬菜,她就搭著菜花的車來了。
非非說要做海參小米粥,讓我準備出一隻雞來,用雞湯熬粥放海參。
我一看,冰箱裡有三隻雞,於是我和蛋總商量,不如讓非非再做一個黃燜雞好了,這樣我下禮拜的帶飯就解決了。
於是我就從冰箱裡拿出來兩隻雞。
原本以為做這些大菜她倆會來得很早,結果非非睡了個下午覺,五點多才起。
之前非非作為學霸一直說自己睡四五個小時就夠了。
這次疫情我們大家發現,滿不是那麼回事,覺特多。
菜花和非非六點多才來。
一進門菜花已經餓得不行不行的了,先吃了很多薯片。
蛋總負責把兩隻雞卸成小塊,這個活兒蛋總幹得又快又好。
我負責配菜,俗稱『墩子』。
做一場大飯,墩子是最累的。大廚就是一炒,得到了所有功勞,墩子忙活半天,一無所有。
在做飯的檔口,菜花發現貓啾的腳瘸了。
我和蛋總之前也發現了貓啾的腳出了問題,有個指甲收不回去了,貌似發炎,但是疫情期間沒法帶它去醫院。
這幾天又惡化了一些,去醫院迫在眉睫。
非非在灶臺前忙活,做了一個黃燜雞一個雞湯。
我們仔細檢驗了菜花帶來的即食海參,覺得還是蔥燒海參比較好,放雞湯裡不好。
於是蛋總下廚做了一盤蔥燒海參。
又用椰子油炒了非非妹妹寄過來的菜花。
之所以用椰子油炒,是因為蛋總覺得他新買的橄欖油非常高級,炒菜太糟蹋,應該沾麵包吃。
於是翻箱倒櫃找出來一瓶椰子油。
結果椰子油的椰子味道很大,炒出菜花來是椰子味兒的。
大家對此眾說紛紜,有說好有說不好,蛋總說好,其他人覺得不好。
吃完了飯,給菜花(人)打包了一盒米飯外加一盒黃燜雞,因為她說她家沒有米了。
想不到她來我家沒炒菜還把我下一個禮拜的盒飯給打包走了。
蛋總做的蔥燒海參很不錯,因為還放了很多香菇瞅著和海參長得一樣,所以能不能慧眼識海參全憑運氣。
給非非帶了一包菜花(菜)和藠頭,非非說藠頭炒雞蛋很好吃。
第二天我們就實驗了藠頭炒雞蛋,如果擇藠頭沒那麼麻煩的話,確實很好吃。
上個周末我還找曉川老師剪了頭髮。
實在是受不了了,如果能多忍忍我就不去了。
但其實想一想,現在去反而沒人,之後去人才會很多。
我詳細詢問了曉川老師的行蹤,發現他春節期間一個月沒有離開北京,也沒有訪客。
原本他爸媽要來北京看他,結果疫情之後滯留在了成都。
這麼看來曉川老師很安全。
他所在的店大部分店員在家隔離,上班的人也很少。
店面晚上六點鐘關門,我是五點去的,剪完之後五點半,又來了三個人找他,我非常好奇他怎樣在半小時內剪好三個人。
我有個朋友在美國,叫Apple,每年都回國找曉川老師剪頭。
春節前一直在詢問曉川老師行蹤,那會兒疫情還沒有披露出來。
後來Apple得知曉川老師春節都在北京,就覺得不用著急了,春節後再來也行。
結果疫情大爆發,Apple回不來了,非常後悔,說早知道如此還不如春節前就來中國了。
可見對於Apple而言,剪頭髮這件事,比躲疫情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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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可以很有意思
作者小V:
Ernst&Young諮詢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