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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 貴州省安順市西秀區地方稅務局 雷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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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以來,有關1935年4月14日中央紅軍從現在黔南州的長順縣(原長寨縣和廣順縣)挺進至現在安順市的西秀區、紫雲縣和鎮寧縣,直至19日中央紅軍全部勝利渡過北盤江,圍繞中央紅軍長徵經過安順市境6天中毛澤東等紅軍高層領導的行程下落及其活動蹤跡,向來議論紛紛,猜測不斷,爭論不休,以致眾說紛紜,莫衷一是,其中不乏黨史軍史專家和文化學者的潛心研究,由於這在文獻史料中尚屬空白,以至被籠上了神秘的色彩,也更加的吸引眾多好奇者的竟相探秘,躍躍欲試,都試圖藉助十分有限的長徵歷史文獻資料,並通過實地走訪調查,去捕捉或尋找到蛛絲馬跡,以此來撥開雲層,撩開面紗,最終破解謎題,然遺憾的是,誰都未能在「山重水複」中看見「柳暗花明」,未能揭開密底。縱然有關單位、組織和人士也曾作過長期大量的調查取證工作,但終因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而未敢言斷,無以定論,這就使得毛澤東等人在那6天中的行動去向更加的雲霧繚繞,神秘莫測,並伴隨歲月的滌蕩越發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時至今日,無論官方還是民間均未有個明確而具體的說法,更談不上蓋棺定論之說,筆者也尚未發現那6天中毛澤東在紫雲縣境內外現身的任何文字記截,誰也說不清毛澤東那些天到底都深藏於何處,更道不明那些天他的行動蹤跡。都只見著中央紅軍進入安順市境前(長順縣)和離開安順市境後(貞豐縣)毛澤東的行動蹤影,卻見不到中央紅軍進出紫雲縣境6天中毛澤東的足跡下落,那麼從中央紅軍踏上安順土地的那一刻起,毛澤東到底都取道何方?又走向何處?到底他是如何指揮率領不到三萬人的中央紅軍在黔中大地上風雨兼程、披荊斬棘、翻山越嶺、跋山涉水、風餐露宿?又是如何避開蔣介石飛機跟蹤轟炸?如何撕破蔣介石的「口袋」?如何擺脫孫渡滇軍勁旅的窮追緊咬?如何突破國民黨20多萬大軍的迂迴包抄和圍堵夾擊?如何粉碎蔣介石在紫雲縣境一舉殲滅中央紅軍「以竟全功」的企圖?如何在兇險重重中確保生命首級奮力殺出血路?如何確保安全有序的組織指揮?如何順利到達北盤江並渡江突圍而去?……。
帶著這一連串的疑問,筆者曾請教有關黨史軍史專家和地方史志工作者,得到的答覆是:「毛澤東等紅軍核心領導那些天行蹤未見記載,尚無證據,難以確定,仍需調查研究。」答案未獲,謎題未解,筆者只得再返書案,重新仔細查閱與中央紅軍長徵經過安順市境及其毗鄰區域的相關文獻記截,逐字逐句、逐行逐頁追蹤兩萬多中央紅軍兵分左右兩路大軍呈數路挺進安順市西秀區、紫雲縣和鎮寧縣時的足跡,以及紅軍各部隊在安順市境的行進路線、時間、行程、地點及沿途發生的重大事件,同時細心揣摩起筆者祖輩當年與紅軍接觸所留傳下來的那些個龍門陣話,認真辨析中央紅軍長徵經過安順市境時的眾多風言傳聞;同時開動雙腿,沿著當年中央紅軍長徵經過安順及毗鄰地帶之足跡一路尋訪,通過調查取證,梳理歸納,反覆琢磨,嚴密推論,細心推敲,分析判斷,最終毛澤東經過安順市境的路線足跡從最初腦子裡的一片空白,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又由模糊不清露出冰山一角,直至變得有稜有角起來。根據中央紅軍從長順縣境出發進入安順市境直至挺進到達北盤江的行進路線、活動情況文獻記載以及相關目擊傳聞調查,筆者對當年中央紅軍長徵經過安順市境時毛澤東的行走路線及其活動蹤跡作出大膽推測,並據此勾勒出三條不同的路線足跡:
其一,1935年4月13日,毛澤東、周恩來、王稼祥、朱德等紅軍核心領導由黔南州長寨縣(今長順縣)的擺所進入紫雲縣境的老鴉塘秘密夜宿。次日清晨,毛澤東等紅軍領導率領中共中央、中革軍委、總政治部、總參謀部、幹部團以及紅一軍團2師、軍委縱隊之中間梯隊、後梯隊和其它後勤機關馬不停蹄的經過紫雲縣的下壩、馬桑衝、新寨、麥崗、半邊街、大坡腳、挖煤衝、大地頭到達紫雲縣的壩羊城,當晚毛澤東等核心人物就秘密夜宿於壩羊城邊村寨。15日清晨毛澤東等人又率領此路大軍從壩羊出發,沿紅軍先遣團開闢的路線,經過紫雲縣的上馬達、山嘎、板桐、鍋廠、砂土、苗院、打扒河、衝口、石家院、雞龍寨、大寨、屯上、田坎寨、雞場坡、板正、坡腳、坡頂上、翁岸、巖腳邊、青槓林,此後經紫雲縣的小洛麥、大洛麥、團坡、關鵝寨、出水洞、板當、下板當、拉慶腳、魚塘、向家寨、卡子門、砂子哨、新寨、上麻篝、小溝頭、撒金橋、尅卜、馬鬃嶺、小高寨、大山頭、窯罐廠、小牛場、江豆溝等地翻越磨石關,毛澤東等核心人物黃昏時分從塔山坡腳穿過東門田壩進抵紫雲城,最後由東城門秘密進入紫雲縣城,中央紅軍核心機關和幹部團大隊人馬則由北城門入城,後分別在縣城內的偽縣府衙門、機關、學校、梅花書院、關帝廟、天主教堂及大街小巷駐紮過夜,而軍委縱隊之中間梯隊、後梯隊及紅一軍團2師官兵則是圍著城牆外面城郊的文昌宮、紫雲洞、五峰山、大地頭、青菜衝、石頭寨、蔡家橋、新院、下菜園、金菜園、小汗代等村寨分散駐紮宿營,構成外圍警戒護衛。
毛澤東等核心人物進入縣城後即匆匆來到城南松林坡腰間緊靠南城門的一座由雕琢精美的木瓦朝門、左右兩間飛簷鬥拱的兩層木樓廂房以及氣勢非凡的正廳圍成的四合院(張姓地主家舍,名叫「尚經堂」,其左上角不遠處為縣府衙門,後面則緊連著龍神廟,這是先遣團前一天攻佔縣城後預先選擇好的地方)裡,並立即將此處布置作為其臨時指揮部兼住宿地,毛澤東等核心人物在此停留歇宿兩天,並在此組織指揮中央紅軍進行迂迴穿插、聲東擊西,實施「佯東實西」戰略計劃。
17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中央紅軍機關和紅軍主力大部隊離開紫雲縣城向西經紫雲縣的浪風關,過甲西、臘巖、火烘、喇叭屯、坪寨、納寨、小院、九毛坡進入望謨縣境,繼續沿著先遣團開闢的路線行進,之後經觀文傍晚時分到達播東秘密夜宿。18日清晨由播東取道包包樹下午5時左右抵達貞豐縣境的者平,並隨大部隊迅速通過左路大軍先遣團工兵搶灘搭建的簡易浮橋,勝利渡過北盤江。
其二,1935年4月13至14日兩天毛澤東等紅軍核心領導行程
夜宿同上。15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領中共中央、中央軍委、總政治部、總參謀部及其它後勤機關隨紅一軍團1師、軍委縱隊前梯隊、幹部團由紫雲縣境的壩羊城出發,經紫雲縣的一根筍、黃土塘、長耳朵、牛角井、印田、貓雲、龍井、長宗塘到達狗場和龍場,大部隊當晚分散宿營於紫雲縣境的龍場和狗場(兩地緊連),毛澤東等核心人物在龍場附近村寨秘密夜宿。15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大部隊離開龍場由砂壩翻越酸棗坡,然後經過白楊樹、山岔地、冒龍井、石灰窯、蟲以井、白楊坪、小黃篝、高衝、大白巖、大壩、巖底、楊柳井、風香塘、連生關、海子、幹橋、巖灣到達皂角樹,毛澤東等核心人物於中午時分由北城門秘密進入紫雲縣城,中央紅軍核心機關和幹部團也由北城門進入縣城,並分別在縣城內的偽縣府衙門、機關、學校、梅花書院、關帝廟、天主教堂及大街小巷駐紮過夜,而紅一軍團1師、軍委縱隊前梯隊則分散於縣城周邊的文昌宮、紫雲洞、五峰山、青菜衝、大地頭、石頭寨、蔡家橋、新院、下菜園、金菜園、小汗代等村寨駐紮宿營,構成外圍警戒護衛。
毛澤東等核心人物進入縣城後立即來到松林坡腰間先遣團預先選擇好的「尚經堂」四合院(前面已作介紹)裡,並迅速將此處布置作為其臨時指揮部兼住宿地,停留兩天,並在此組織指揮中央紅軍左右路大軍進行迂迴穿插實施「佯東實西」 戰略計劃。
17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中央紅軍機關和主力大部隊匆匆離開紫雲縣城,沿著左路大軍先遣團開闢的路線,經紫雲縣的王寶橋、馬城橋、羊場、卡榨、掛草鞋、長田、篝口、拉弋屯、荒田、蘭關屯、冒砂井、壩昂、花瓏、黑石頭、路耐、黃家壩、關盤、塘邊、毛納、紅關下午到達納容一村寨秘密夜宿。17日清晨毛澤東等人又率部起程,途經紫雲縣的椿木樹、田壩寨、落城、磨蟬、魯嘎、懶板凳、馬鞍雲、關口、卡標、繳卜到達喜明,並由此出紫雲縣境南向進入望謨縣境的坎邊經觀文直至夜晚到達播東與左路大軍中的另一路會合集結。18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左路大軍主力大部隊由播東取道包包樹下午4時許到達貞豐縣境的者平,並隨大部隊迅速通過左路大軍先遣團工兵搶灘搭建的簡易浮橋,勝利渡過北盤江。
其三,1935年4月13至14日兩天毛澤東等紅軍核心領導行程
夜宿同上。15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領中共中央、中革軍委、總政治部、總參謀部及其它紅軍後勤機關、紅一軍團1師、軍委縱隊前梯隊、幹部團由紫雲縣境的壩羊城出發,經過紫雲縣的落河、茶葉哨、板當、下板當、拉慶腳、卡子門、砂子哨、撒金橋、尅卜、馬鬃嶺、小高寨、大山頭、瓦罐廠、下壩田午後到達紫雲縣境的小牛場。之後,為縮小目標,避開蔣介石飛機偵查及其「斬首」轟炸行動,毛澤東等核心領導僅率百十來人的警衛隊離開大部隊,在當地少數民族響導的帶領下另闢蹊徑,沿著麻山腹地的「紫長」(紫雲縣與長順縣)和「紫羅」(紫雲縣與羅甸縣,下同)交界線,經紫雲縣的宗地、打郞、妹場、格凸河下遊的鼠場河傍晚到達百花附近密林中秘密露宿。
16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由百花出發沿「紫羅」和「紫望」(紫雲縣與望謨縣)交界線,經紫雲縣境內的大營、武關、尅座、貓場,然後出縣境下午到達望謨縣的打易,繼續沿西南方向前行,再由望謨縣的坎邊經觀文夜晚到達播東重新回到左路大軍心臟。次日毛澤東等人在望謨縣的播東作渡江前的準備。18日清晨,毛澤東等人率中央紅軍機關和左路大軍主力大部隊由播東取道包包樹下午4時許到達貞豐縣境的者平,並隨大部隊迅速通過左路大軍先遣團工兵搶灘搭建的簡易浮橋,勝利渡過北盤江。
其它參考依據為:
一、筆者八十年代初經常來到壩羊集貿市場從事稅收檢查工作,聽當地百姓傳聞,都說當年中央紅軍進駐壩羊時,大部隊就駐紮在壩羊街上及其附近,還說城外不遠處有個很不起眼的地方,非常隱蔽,中央紅軍在那裡建立了指揮部,戒備森嚴,無人靠近,據說那裡住著紅軍的好些首長,紅軍大部隊在那裡住宿一夜便離開了。
二、據當年家住紫雲縣城的目擊者李文周、羅金榮說:「當年紅軍大部隊進入紫雲縣城,從磨石關進城的這一路馱馬最多,武器裝備最好,女同志也多,好象是紅軍的指揮和後勤機關。」
「那時紫雲縣城不過三、四百戶人家,大街小巷,機關、學校都住有紅軍,顯得熱鬧非常。有的紅軍還在下菜園、金菜園、青菜衝等城郊村寨住宿。城裡臨時架起的電話線,縱橫交錯,線路都通往現在的城關一小幼兒班所在地的一棟房子裡〔1〕(即前面介紹的「尚經堂」四合院)。」
三、筆者七十年代初就讀於紫雲城關一小,那時「尚經堂」四合院部分建築尚在,筆者從小學一年級到四年級學習就讀的教室正是「尚經堂」四合院右邊廂房底層,記得那時候學校經常請當地年長的貧苦百姓作憶苦思甜報告,筆者多次聽到「同學們要記住啊,過去毛主席帶領紅軍隊伍長徵打江山,就曾經來到並且駐紮在我們的這所學校裡頭…..」之類的話。「尚經堂」四合院雖早已拆除重建,但筆者記憶尤深,並清楚記得四合院座南朝北,居高臨下,為縣城中的制高點,它背靠城南蒼松翠柏遮天蔽日的松林坡,非常隱蔽,離縣城主要水源地的「南門大井」也很近,由此眺望,整座縣城一覽無餘,且緊挨著南城門,便於瞬間撤離轉移出城,進退皆可,實為軍事指揮之難得的好場所(紅軍入城後每天都有敵機飛臨上空進行轟炸並投擲燃燒彈)。
無獨有偶,事隔15年後的1950年11月,中國人民解放軍第十七野戰軍在圍剿完暴動攻佔紫雲縣城的頑匪後,又將「尚經堂」四合院作為十七軍前線剿匪指揮部和解放軍一五一團、一三八團團部駐地;紫雲剛解放,以南下解放軍呂瑞林、李育民為首的第一任紫雲縣工作委員會及其主要成員就在此辦公居住,純屬巧合還是另有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四、曾親眼目睹中央紅軍攻佔、進駐、撤離紫雲縣城,並接納多名紅軍傷病員在家中吃住,後來又為紅軍帶路的筆者的外公外婆生前也曾留下話來:有個經常來幫我家做事情後來跟紅軍走了的孤兒,臨走前的頭天晚上他來到我家裡講,說他昨天去幫紅軍挑水,曾3次進去過松林坡上「尚經堂」張家四合院,當他挑水來到四合院不遠處時,抬頭看見「尚經堂」院子外面有好多好多背著長槍的紅軍在那裡把守著,他挑著水來到四合院前便跟著個背長槍的紅軍進了朝門,進去抬頭一看,只見有好幾個很象蜘蛛網但比蜘蛛網大的東西,高高的聳立在那幾間瓦房頂上的好幾根木棒上頭,裡面廂房與廂房之間拉著好多從來沒有見過的洋線,一直拉扯到院子外面去,最後通向縣城的四面八方,四合院從裡到外架起了好多好多的機關槍,裡頭的那些紅軍在院子裡頭的幾棟房子之間進進出出,全都忙忙碌碌的,還有好些披大衣背小槍的紅軍在裡頭走動,另外看見好幾個頭髮長長的「毛包胡」紅軍坐在左邊廂房裡頭講話,他挑水來到廚房門口時還碰到了個戴眼鏡的紅軍(王稼祥?或是劉伯承?),而當他把第三挑水倒進水缸正要出來時,突然有個紅軍過來攔住了他,並從衣服荷包頭拿出一把銅板來遞給他,說是要付給他挑水的錢,就在他接過錢來正要往外走時,又有個背小槍的紅軍走過來問他:願不願意參加紅軍跟他們一起走?見紅軍都是些好人,沒多想他就答應了。
四、筆者青少年時期發現,每逢星期天紫雲縣城趕場,都會有好些從小牛場過來趕場的布依族老人來到我家裡,在他們和我母親的談話中,多次聽他們提到紅軍經過小牛場時的情景。據他們描述,當年中央紅軍經過小牛場時,因為不明真相,老百姓都很害怕,所以還是娃娃兒的他們便跟著爹媽跑到離房子不遠的深山老林裡頭去躲避,從那裡他們悄悄看見前不見頭後不著尾的紅軍隊伍經過時,有支百十來人的紅軍隊伍好像在一個老百姓的帶領下抄小路朝另外的方向走了,這小隊人馬中有些人騎著大馬,而大多數人則背著長槍步行走路,隊伍裡頭有好些馬匹馱載著東西,他們不跟大部隊往右朝縣城方向走,而是從左邊的一條小路朝東南方向往打狼妹、場那邊走去。此後不久,就聽從打狼、妹場那邊過來的人說,他們在那邊看見了這支隊伍。
五、筆者八十年代初曾在紫雲縣打狼、妹場東南邊的百花、大營、尅座、貓場、四大寨一帶從事農村稅收工作多年,經常吃住在老鄉家中,也曾聽當地一些苗族和布依族老人說過,早年紅軍經過紫雲時,他們曾經看見過一支據說是從小牛場那邊過來的隊伍,這支隊伍好像有百把來人,他們中少數人騎馬而大多數人扛著長槍步行,全都穿著古怪,衣衫不整,風塵僕僕,象是朝著望謨方向匆匆趕路,他們不進寨子,也不停下來歇氣,而是走得很快,神神秘秘,不知要到哪點去,直到解放後才知道那些人就是紅軍,據說那支隊伍裡頭有紅軍的好些首長,他們去瞭望謨縣的坎邊呢。
誠然,上述三種走法都還僅限於是筆者的推測,尚無確鑿證據。但無論如何,毛澤東從長順縣到達北盤江都必須而且只能留下一條路線足跡,而上述三種路線走法顯然又都有其合理可信之處,然只消稍作比較分析便不難看出前兩種走法似乎更在情理之中,當屬自然之理,而唯獨第三種「跳出大軍之外」的路線走法卻似乎顯得有些冒險離奇而不盡符合常規情理了。究竟三種走法中哪一種更符合情理?更接近真實情況?更具可能性?或者說就是我們費盡苦心竭力想要尋找的毛澤東真實的行進路線?為使分析推斷更加理性客觀,不妨從另一個側面,或者說從另一個角度,即從那時已經取得紅軍實際最高領導權的毛澤東身上,特別是從他個人的一些秉性特徵、慣常風格以及中央紅軍當時的處境來試作分析,或許便會從上述選項中得出客觀正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