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社會,創業這條路並不好走,但也是一條較好的出路,但是並不是人人都能走的很好,這其中也需要我們細心去探索和挖掘。
2017年11 月張一鳴在創作者大會公布「千人百萬粉計劃」,並宣布頭條將從智能分發走向智能分發和粉絲分髮結合的智能社交的時候,不少行業媒體人曾經下意識地判斷:頭條想要打造一個微博式的內容生態。
形成判斷的依據是,「微頭條」實際上已經是一個貫穿全年的長期項目,起點是 2017 年 1 月舉行的「明星上頭條」。
邀請明星在今日頭條的產品中發布文字、圖片和視頻,網友們則可以轉發、評論和點讚;而到了 4 月份,這個活動正式成為頭條系中的子產品線, 「微頭條」向所有的用戶開放。
聯想到 2015 年的「千人萬元」和頭條號,以及 2016 年的「 10 億扶持短視頻」和抖音,微頭條能夠享受「貫穿全年」和「創作者大會主咖」的待遇,背後儼然是整個頭條系的戰略方向。
更重要的是,那一年的行業環境也很符合人們的判斷,即刻、知乎、B站等以內容為核心的產品都相繼上線了自己的「類微博」功能。
行業媒體分析認為這種「能承載碎片化的短內容、以人為紐帶的內容傳播體系」,可以很好地串聯起原有內容積累、創作者和用戶的零散時間,讓產品更像一個閉環完整的生態。
也就是說,完成內容、流量和技術積累的頭條,距離建立人們理想中的生態只差一個「微博」而已,也自然成為了當時行業媒體最熱衷討論的話題。
不過這層邏輯的自恰能力很有限。因為假設判斷成立,那麼很難解釋「微博」為什麼沒有成為內容產品們普遍選擇的基礎形態,而是不約而同地將「微博」作為一個設置在終點的發展形態(甚至只是功能模塊)。
這也很難解釋為什麼到了 2018 年年底,升級提出提出「內容生態」概念的只剩下頭條和他的生機大會。
所以說到底,人們願意對「微博形態」寄予厚望、願意為「優質生態」進行持續討論的行為,其實是遠比於「質問內容創作者孵化數量」等更值得從業者們思考的問題:
我們是不是低估了內容產業的開發難度,也同時高估了內容產業的發展程度,因為人們意識內容創業需要形成生態,但卻沒想到內容創業卻遠遠沒有形成生態。
這就是偽生態,真病態
偽生態,真病態怎麼講呢?這就是內容產業的生態問題,或者說在更加開放的市場環境裡,缺乏統籌協同的內容產業目前所處的「生態」,幾乎是以「病態」方式呈現給創業者的:
1、傳播環境形成了彼此孤立的壁壘,這讓內容載體的豐富形成的不是協同效應,而是簡單的加法積累,並且是以重運營成本為代價。
2、雖然理論上不同內容載體有不同的傳播職能(比如書籍承載深度知識、電影承載審美、綜藝影視承載話題),但當市場獲得了主導權,會倒逼內容適應載體,而非優先考慮表達的最終訴求。
這兩個最大痛點的限制讓「內容創業」本身成為了一件容錯率很低的事情:創新的難度加大,再創作或渠道前移的成本過高。
競爭從相同維度(例如文字與文字、視頻與視頻)發展到了跨平臺跨品類,也從根本上無限抬高了入局門檻。
所以內容載體和內容平臺無限豐富的今天,我們反而沒有迎來內容創作的繁榮期,而是看到了創作者們在內容創作方式上的無限趨同,無意義的重複、搬運和翻拍。
而當一個產業只能不斷地消耗過往的資源,而不能通過有效地良性循環進行成長,那麼顯然這個生態就是死的,或者說不成立的。
內容創業者面對的場景往往是:首先依靠某個新平臺的推廣紅利、或者某種新興內容的成長風口快速積累原始流量,隨後增加分發渠道來增加曝光。
多渠道曝光換來足夠的關注量,內容創作者就能脫離原有平臺的規則,不再是社區內的KOL,而進化成自媒體人。
也正因為脫離社區規則的束縛,已經自帶流量的創作者們又獲得了與廣告主們交易的籌碼。
於是那些能夠完成「內容變現」的成功案例,也基本淪為寫公眾號的「下九流」,做的還是粉絲生意,內容行業除了增加了幾個廣告位,幾乎不能給市場帶來什麼額外的進步。
所以「偽生態」的形成其實是有共性的:承載生態的平臺會在市場競爭的氛圍中,往往產生側重發展的傾向。
但一個健康生態形成的基礎,是參與者能夠在承載平臺上產生「參與行為的驅動力」並完成「有結果行為」的全過程。
兩者之間所產生了必然的矛盾,原本應該有的協同效應變成了無序競爭,技術落地和整個行業的發展往往會因此而變成「廝殺後的特權」,充滿了無意義的重複消耗——於是內容創業也好、小程序也好,都走向「熱鬧」而雜亂無章。
所以小程序的解決思路是開源,讓市場競爭的階段快速邁過「模式探索」階段,進入「匹配市場需求」,從而逐漸建立能夠「生態自循環」的基礎。
總之,內容創作者目前遇到的痛點不在於內容創作者本身,而在於創作出來的內容如何生存。未來內容創業的主力點,也必然將無限聚焦於一張張給「內容活下來」的藥方。
這一切都需要我們自己仔細去探索,找出屬於自己的創業的著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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