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參考 | 在日本,來自中國的朱䴉拯救了一座島嶼和5萬多人——

2021-02-23 參考消息

5月中上旬,日本新潟縣佐渡島。被大小佐渡山系和兩津、真野兩個海灣包夾的國仲平原,正進入水稻插秧季節。一塊塊像鏡子一樣的水田,漸次變成一塊塊綠色的翡翠。

清晨和黃昏,農人們能看見白羽紅冠黑長喙的朱䴉,優雅地在水田裡覓食。田窪裡遊弋的小蟲和魚蝦,為朱䴉提供了豐富的食物。

「我們稻田附近就有朱䴉的巢。一年四季早晚都能看到朱䴉。」佐渡市新穗長畝生產合作社的大井克巳對本報記者說。54歲的大井是長畝生產合作社的理事,屬於自己沒有土地的職業農民。長畝生產合作社由新穗長畝村70戶農家組成。他們共有100公頃稻田。

▲佐渡島朱䴉森林公園內的朱䴉

從5月2日起,大井他們將花20天左右的時間把水田都插上秧。備種,春耕,夏耘,秋收,賣米,過冬——這些是佐渡農人們千百年來生活的日常。近些年,那些飛掠過樹梢,或在水田裡優雅啄食的朱䴉所產生的經濟社會效益,則讓他們日常生活的品質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曾廣泛分布於中國、日本、朝鮮半島和俄羅斯遠東等東亞地區的朱䴉,經歷了瀕危、絕跡、發現、重生的生命歷程。「人們幫助了朱䴉,如今人們正在得到朱䴉的幫助。」一位當地人說。

這些朱䴉,是中國陝西的「先輩」在佐渡島繁殖的後代。

佐渡島被古人視為孤懸於日本海,曾經是個流放犯人的地方。其實它離日本海沿岸中心城市新潟市只有45公裡。現在是日本僅次於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和衝繩的第六大島,面積855平方公裡,人口約5.5萬。

佐渡人誇自己有「三大世界性優勢資源」:已被聯合國糧農組織認定為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的「與朱䴉共生農業系統」;正在申請入選世界遺產的佐渡金銀礦遺址群;力爭入選世界地質公園的佐渡全島。

17世紀以來金銀礦的發現和開採,徹底改變了佐渡蠻荒孤島的形象。淘金潮使佐渡島人口急速增加,對稻米的需求促使新田開墾加速,形成了佐渡島海邊、深山獨特的梯田景觀和人工自然景觀——村落,孕育出多樣性的生態環境。

▲佐渡島深山獨特的梯田景觀

然而,自上世紀60年代起,富裕的佐渡島開始面臨一系列問題。

「日本全國人口從2008年開始減少,我們這裡則早在60年代就已出現人口減少問題。」佐渡市政府企劃財政部企劃課長巖崎洋昭對我們說。據統計,佐渡島1960年人口為11.3萬,1970年減少到9.2萬,1980年為8.5萬。2004年全島合併為佐渡市時人口為7萬,現在為5.5萬。

這些年佐渡市每年減少1000人左右。其中,「自然減少」——死亡人口與出生人口差——約720人,「社會減少」——遷出與遷入差——約370人。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隨著日本經濟高速發展,全國勞動人口大量向有著無限工作機會的大東京集中。「佐渡沒有大學,高中畢業後,孩子們因為升學離島。大學畢業後,回來的不多。」巖崎說。

「如果不採取任何措施,到2060年佐渡的人口可能減少到2.5萬。這預測太讓人震驚了。」巖崎說。

人口減少的社會性因素,歸根到底還是地方產業不振。開採了388年的佐渡金山於1989年因礦藏枯竭而關閉。佐渡經濟及第一、二產業差不多同期陷入衰退之中。市內總產值由2005年的2129億日元(100日元約合5.8元人民幣),漸次減少為2010年的1850億日元和2014年的1796億日元。沒有了產業,就留不住年輕人;沒有年輕人,人口就不會增長;沒有了人,佐渡島便沒有了活力,有再多的「世界性資源」也白搭。

「我們明白,扭轉人口減少趨勢最重要的是為年輕人創造就業崗位。可這沒法一蹴而就。」巖崎如是說。

▲佐渡市新穗長畝生產合作社農民大井克巳

佐渡島曾是日本朱䴉的棲息地。島上山林原川、村落稻田和諧共存,為朱䴉提供了極好的棲息環境。它們在村落附近的山林中築巢,在水田和溼地中尋覓兩棲類、甲殼類、魚類或昆蟲等生物為食。

朱䴉在日本歷史和文化中烙下了深刻印記。關於朱䴉最早的記錄可追溯到公元720年的《日本書紀》。日本列島許多地方都有朱䴉的影子,一些地方甚至將其視為害鳥。日本環境學者石弘之在《回歸野生的朱䴉》中介紹:在青森縣的《八戶藩日記》中,有「代官所報告,朱䴉四處破壞農田,非常令人為難」的記載。

▲日本佐渡島朱䴉森林公園

明治維新後,日本開始現代化進程,朱䴉生存環境日益惡化。吃肉的習慣在日本各地擴散,朱䴉的肉據說不好吃但有藥用價值,羽毛則可用於出口。加上明治後普通人被允許持槍,狩獵潮讓朱䴉等鳥類遭遇滅頂之災。戰爭年代和戰後,能源緊缺致使山林被大量砍伐。而戰後日本現代農業將「農藥和化肥萬能」奉為圭臬,更斷絕了朱䴉的食料,曾遍布日本各地的朱䴉數量逐年減少,終至滅絕。

「佐渡島本來生態環境很好,成為日本原生朱䴉最後一片棲息地。」佐渡市政府農業振興部生產振興股長西牧孝行遺憾地說,「但隨著農業現代化,島民也開始大量使用農藥,致使田窪裡的小生物消失,朱䴉也跟著滅絕了。」

1981年,為搶救朱䴉,日本將佐渡僅存的5隻野生朱䴉(一雄四雌)捕獲,送至佐渡朱䴉保護中心進行人工飼養。這宣告了日本野生朱䴉的絕跡。22年後,2003年10月,這批野生朱䴉中最後的倖存者「阿金」,在36歲高齡(相當於人類百歲以上)老死,標誌著日本血統的朱䴉徹底滅絕。

就在日本野生朱䴉被宣布絕跡的同年,「1981年6月29日,從中國國家通訊社新華社傳來的消息一下將陰雲吹散:『在陝西省洋縣山中發現包括幼鳥在內的7隻朱䴉。』」石弘之寫道,「他們在千鈞一髮的危急關頭力挽狂瀾,阻止了朱䴉的滅絕。」

朱䴉在中國得到了精心保護和繁殖。通過租借、贈送等方式,中國還將朱䴉引入日本和韓國,使朱䴉文化在日本得以延續。

5月9日,中日兩國政府就中國向日本提供一對朱䴉達成協議,並籤署備忘錄。這是中方時隔11年再次向日本提供朱䴉,有利於繼續提高日方朱䴉種群的遺傳多樣性。據介紹,日本共有284隻朱䴉,其中佐渡島上有281隻,另有3隻從佐渡飛往了本州。

如今,佐渡市與陝西洋縣經常有交流。「朱䴉的飼養和繁殖由中央政府負責。我們的交流則主要圍繞如何利用朱䴉來促進地方經濟社會發展。」巖崎說。

▲外交部發言人耿爽在5月10日在例行記者會上表示,中方再次向日方提供兩隻朱䴉用於兩國開展合作繁育研究,這不僅有利於繼續提高日方朱䴉種群的遺傳多樣性,也將進一步增進兩國人民的友好感情。

朱䴉的新生讓經濟衰退中的佐渡島看到了希望。

在回答我們「佐渡地方創生(振興)五年規劃中做得最成功的是什麼」的問題時,巖崎說:「我們原本提出到2019年將外國遊客數量從2011年的1510名增加至5000名。這個目標現在提前實現了。」

大多數人衝著朱䴉而來。「沒有朱䴉,誰會對佐渡感興趣呀。」當地人說。

據巖崎介紹,為應對人口減少,佐渡市於2015年7月制定了佐渡市版地方創生綜合戰略,提出了四大目標:一是振興產業,二是強化旅遊業,三是為年輕人提供從結婚到就業的全方位支援,四是建設便捷、安心、安全的社會。「佐渡這邊工作機會少。振興產業就是強化佐渡的基礎產業農業。」巖崎說。

佐渡有近6000戶農家,其中專業農家佔三分之一,平均每家經營耕地面積為1.81公頃。耕地中水田率為88.7%。農業產出額中主要為大米產出額,約佔70%。

「我們這兒一年大米產量有兩萬噸。佐渡現在人口約5.5萬,一年大米產量能夠滿足50萬人一年的需求!」佐渡農協米谷銷售課長渡部學說。佐渡大米分為食用大米和飼料、釀酒用米等。食用米種植面積為4000公頃,剩下的為1500~1600公頃。

日本大米市場競爭激烈。各大米產區都推出自己的品牌,如新潟縣「新之助」、巖手縣「金色之風」、熊本縣「小熊光輝」等,據統計,市場上流通的大米「產地品種品牌」已有753個,2017年以後又誕生了41個新品牌。

▲資料圖片:新潟縣的新之助」大米

「我們著重塑造『與朱䴉共生的家鄉米』品牌,通過種生態水稻,再次孕育出多樣性的生態環境。」西牧說。為創建所有生物都能安心棲息的水田環境,佐渡農人在水稻田及周邊進行四項小工程,以建立生物循環鏈:一是在水田和水路上設置有一定深度的水灣。這樣即使稻田的水抽乾後,泥鰍、水蠆和蝌蚪等生物也能逃到水灣裡生存。二是在割完稻子後的冬天,也要將稻田灌滿水,使小生物們有過冬的場所。三是修建聯結稻田和水路的「通路」,讓泥鰍等魚類和小生物能從稻田和水路之間自由來往。四是在稻田旁邊設置滿水狀態的生存空間,這樣能為生物創建一年都可以安心居住的通道,也為其提供了可以通往周邊稻田的場所。

所有這一切,是為了讓小生物們一年四季都能生存,進而使朱䴉有充足的食料。「朱䴉對環境的要求特別挑剔。朱䴉能在這裡繁衍生息,說明佐渡稻田種出的大米是安全的。這就是『與朱䴉共生』大米。」西牧說。

稻田的生物調查交給了孩子們。這是當地學校與農人們合作開展的環境教育活動之一。只有讓孩子們從小就知道朱䴉、蟲魚與水稻之間相互依存的關係,才能使朱䴉保護以及利用這種保護來塑造農產品品牌的「魚與熊掌」兼得事業得以持續進行下去。

佐渡從2008年開始進行「與朱䴉共生的家鄉米」認證制度,這種認證通過走訪農田等水稻生產場所進行。其標準為必須是由「培育生物農業作業法」培育的稻米;必須每年進行兩次生物調查;使用的農藥和化肥量比佐渡地區傳統栽培水稻使用的農藥、化肥量要減少五成以上;種植者須持「環保農戶」認證。「環保農戶」是由新潟縣政府認定的從事放心、安全農業工作的農戶,其稻米種植必須實施基於土壤診斷的造土技術、化學農藥和化肥降低技術等。農戶拿到了「與朱䴉共生的家鄉米」的認證,等於證明了所產稻米是經過嚴格標準生產的放心、安全、味美的稻米。

不過,佐渡在利用朱䴉塑造大米品牌及發展旅遊業取得成功的同時,也面臨新的問題。農人們最初積極參與「與朱䴉共生的家鄉米」認證活動,但熱情隨著時間逐漸消減。

數據顯示,2008年開始實施認證活動時,參加的農家256戶,稻田426公頃。到2011年增加到685戶、1307公頃。但此後逐年下降,到2015年為525戶、1216公頃。

「我們的目標是使朱䴉米種植面積達到佐渡大米總種植面積的一半,但現在只有20%。感覺很難再增加了。因為生態稻田做起來真的很麻煩,水溝、水灣都得用手工挖,非常費工夫。能維持住現在的面積就不錯了。」西牧說。雖然市政府對挖建水灣給予每0.1公頃稻田3000日元的補貼,且每年都定期發放,但仍有一些農人決定放棄。

老齡化和後繼無人是一個原因。佐渡市60歲以上的農業就業者佔全體的72.9%,高於新潟縣平均水平。「我們合作社成員的平均年齡有70歲,我算年輕的。農業是夕陽產業,很少有年輕人願意當農民。農忙季節臨時叫來幫忙的本地人,也以70多歲的居多。」大井克巳說。

最影響農人生產積極性的還是優質大米的價格和市場需求。

大井給我們算帳:「我們村產的大米零售價為每公斤600日元。日本人現在吃的大米均價大概在300日元至350日元。你看我們的大米有多貴。像我們這樣生產生態大米,成本是相當高的,不賣高價維持不下去。」

一項統計說,近些年日本人年均大米食用量維持在59公斤左右,而日本家庭的麵包消費金額已超過了大米,特別是年輕人出現了遠離大米的消費趨勢。

「我們種出了與朱䴉共生的稻米,可吃好米的人卻少了。誰不會種廉價米?那得用很多化肥和農藥。但環境會受到破壞。所以,特別希望日本人意識到這一點,掏錢買好米。」大井有點無奈地說。

據悉,日本農林水產省最近制定目標,計劃到2019年使大米的出口量達到10萬噸,相當於目前的10倍。出口的目的地,也包括中國。

如同日本朱䴉滅絕時一樣,他們把目光,再一次投向了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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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實際上這些來自中國的東西都成日本的了
    2、鳥 和花一樣被日本化的還有鳥類,我國東北地區的丹頂鶴,拉丁名稱叫做Grus japonensis,也就是日本鶴。這是為何?還沒完,我國的一級保護動物「朱䴉",它的拉丁學名叫Nipponia nippon,懂一點日語都知道,nippon就是日本(立邦油漆就是日本油漆的音譯),Nipponia nippon,即日本中的日本,其原因是朱䴉曾是日本皇室的聖鳥。後來由於朱䴉棲息地被大面積破壞,日本的朱䴉瀕臨絕滅的困境。在上世紀80年代中日友好的背景下,中國多次向日本贈送陝西的朱䴉,幫助他們挽救了朱䴉種群。
  • 漢中朱䴉飛入春晚,驚豔全國!
    5分多鐘的舞蹈《朱䴉》,來自上海歌舞團出品的同名舞劇,由舞劇上半場的「天空」舞段改編而成。上海歌舞團榮典首席演員、「䴉仙」扮演者朱潔靜領舞,與24隻「䴉」群舞共同構成絕美的舞蹈空間。據公開報導,農耕時代,朱䴉與人類和諧共處,相伴相生;近代工業社會,由於人類對環境的破壞,野生朱䴉繁衍所須的棲息生態愈加險惡,種群瀕臨絕跡。1981年,中國陝西洋縣意外發現7隻野生朱䴉,「吉祥之鳥」才回歸人類視線。在各國科學家的共同努力下,在人們的精心保護和悉心呵護下,朱䴉出現了物種復甦的吉祥徵兆。
  • 實際這堆來自中國的東西都成了日本標籤
    2、鳥和花一樣被日本化的還有鳥類,我國東北地區的丹頂鶴,拉丁名稱叫做Grus japonensis,也就是日本鶴。這是為何?其實,丹頂鶴拉丁文命名的時間是1776年,那一年,美國建國,而中國正在閉關鎖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