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信與操縱――當代基督教《聖經》中文譯本研究

2021-02-19 聖經語文

巴別塔 

老彼得·勃魯蓋爾(約1526–1569年)繪

《聖經》記載了一個關於語言的故事(巴別塔):起初,人類都是同一個民族,說同一種語言,根本沒有「翻譯」這回事。但是,不知是不是因為人類得罪了上帝,上帝下來搞亂了人類的語言,「變亂」大家的口音。人類從此言語不通、各散東西。為甚麼上帝要「變亂」大家的口音,使大家難以溝通呢?上帝在《聖經》〈創世記〉十一章六節交代了箇中原因,以下是幾個聖經中文譯本的翻譯:

創世記十一:6

《新標點和合本》79: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做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

《現代中文譯本》(修訂版):他[上主]說:「他們是同一個民族,講同一種話;但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後他們可以為所欲為了……」

《當代聖經》(國協版)80:[主]便說:「看哪,他們現在同屬一個民族,同操一種語言,就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如果繼續下去,他們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聖經新譯本》(跨世紀版)81:耶和華說:「看哪,他們同是一個民族,有一樣的語言,他們一開始就作這事,以後他們所要作的一切,就沒有可以攔阻他們的了……」

《呂振中譯本》:永恆主說:「看哪,他們只是一族之民,有一樣的口音;如今既作起這事來,將來他們所圖謀要作的事,就沒有甚麼能攔阻他們了……」

 

按《聖經》所載,自此人類發展出多個民族,各說不同的語言,若要互相溝通就得靠翻譯了。看過以上譯本就上帝同一句話的翻譯,筆者感到上帝好像不只一個,像有幾個,而且分別屬於不同的社會階層。語言反映說話的人,上述例子正好反映翻譯所採用的語言怎樣操縱上帝的形象。聖經譯本有上千個之多,大都宣稱是忠於原文的,就算是意譯本,也有聲稱「將聖經的真諦,準確傳神地表達出來」的。上帝看了這些「傳神的」翻譯,不知會有何感想?由於語言具有多重意義,要完全忠於原文是不可能的。

 

語言是人類文化中一個相當複雜的系統,翻譯是一種涉及大量運用語言的行為,若還要加上忠於原文的目標就更複雜了。基於觀點與角度的不同,中外翻譯研究至今對忠信翻譯的定義並沒有一致的見解,忠於原文仍然是一個頗為含糊的概念。以往翻譯研究都嘗試釐訂標準以指導實踐,然而就本文研究所得,自稱忠於原文的聖經譯本也只是相對的忠於源文,這不等於忠於原文,聖經譯者不宜在沒有清楚交代的情況下聲稱譯本忠於原文。

本研究並不是說聖經譯者或贊助人存心欺騙讀者,而是指出翻譯的性質及其局限之處。正如勒菲弗爾強調,他不是說,世界上有一群奸險猾詐的「重寫者」躲在那裡,出賣、背叛每一篇原文:

 

翻譯必定受譯者或當權者的意識形態和詩學的支配,必定不能真確地反映原文的面貌。翻譯、編輯、文集編纂、文學史和工具書的編寫等等都是「重寫」,而重寫就是操縱,是為權力服務的有效手段。(Lefevere 1992:4-9)這並不是說,世界上有一群奸險猾詐的「重寫者」躲在那裡,出賣、背叛每一篇原文。相反,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是戰戰兢兢、誠誠懇懇的,他們都以為自己所做的是唯一的途徑,背叛了原文也不知道;而且他們既然身處於一個文化的邊界之內,而又想影響這個文化的演變進程,他們就沒有別的途徑可選擇,而想影響文化的演變進程是很自然的事情。

 

然而,本文亦不排除聖經翻譯會受到蓄意操縱的可能。歷史上就有被視為離經叛道的異端派別借著操縱上帝的話,借用上帝的名操縱信眾。

 

勒菲弗爾指出,翻譯是重寫,而重寫就是一種操縱,是為權力服務的有效手段(Lefevere 1992:4-9)。翻譯聖經如何會與為權力服務的手段扯上關係呢?無可否認,教會確是一個有明顯階級制度的組織,當中有長老和平信徒之分,按職事或恩賜區分又有執事、牧師、傳道等。這些身分或崗位被賦予各種職能和權力,他們在教會內往往是掌管、建立、維繫或廢除意識形態的一群。聖經應該是怎樣、應該如何翻譯或容許如何翻譯,往往受到教會領袖的觀念所支配。

黃錫木不同意新約聖經的正典形成過程由教會的領袖或學者的權勢和學識所壟斷。他認為根本沒有任何會議決定哪本書是不是正典,教會領袖的角色只是把一些書卷的「正典性」發掘出來,排除偽經或其他與新約聖經有關的文獻,並公開 確認哪些是上帝所默示的經卷:

 

我們相信,這些正典書卷已內含一定的權柄,以致信徒在閱讀時,可以很自然、又很清晰地察覺這27卷書的權柄,是其他書卷不能相比或仿效的――儘管是同一位作者(如保羅)的作品,都不一定同樣帶有這神聖的權威。因此,我們可以說,新約正典的形成是一個集體下意識的決定,絕非一人或一撮人的意向所能轉移的。(黃錫木1999:255)

 

然而,這似乎是教會一向的信念而已,教會相信聖靈在信眾中運行,使人分辨出哪些是然,更重要的是取得教會普遍的認受和接納。對一般會眾而言,學者或譯者的影響力遠不及領導他們的牧者,包括信眾的組長,團長、部長、長執和傳道人等。基督徒所強調的群體生活往往就成為群體中成員接納新觀念的制約力量。(黃錫木1999:291)正典。

黃錫木在他的著作《新約研究透視》一書中論到成功的聖經翻譯,並非純是譯者的才學或譯本的質素等客觀條件所使然,更重要的是取得教會普遍的認受和接納。對一般會眾而言,學者或譯者的影響力遠不及領導他們的牧者,包括信眾的組長,團長、部長、長執和傳道人等。基督徒所強調的群體生活往往就成為群體中成員接納新觀念的制約力量。(黃錫木1999:291)

 

在中文聖經翻譯的過程中,忠於原文是一個必然的規範,也是一個普遍的宣稱。可是由於原文的涵義太廣泛,忠於原文就是一個難以清晰界定的概念,實踐忠於原文的翻譯只不過是對某方面忠信的偏重,根本無法達到全面的忠信。更何況聖經的原文已遺失了,宣稱譯本忠於原文難免顯得名不符實。翻譯是一個複雜的概念,目前仍未有一個公認的定義,因此更難為忠信翻譯定下標準,所謂忠信翻譯恐怕只是一個空泛、含糊或是流於偏頗的概念。由於語言不斷演變,在語言的制約下,忠信只能是一個變動的概念。

由於譯本受其出版目的所操縱,忠信不免是一個相對的概念。原文在語言的規限和各方期望和目的牽扯下成為操縱的對象。操縱在翻譯的過程中是無可避免的事情,無論譯者、翻譯機構、贊助人等如何擺出忠於原文的姿態,都不能抹殺這個事實。各個譯本自稱忠於原文的說法並不能反映譯文與原文聖經的真實關係。本文指出譯本受操縱的現象和程度,有助讀者和教會群體作出合乎自己真正需要的選擇。雖然忠信是個神話,但是操縱未必是褻瀆。不管聖經譯本的贊助人、出版機構、譯者等承認與否,中文聖經的翻譯名為忠信,實為操縱。

 

既是這樣,倘若大家都認同要向上帝和讀者忠誠,譯者和贊助者就得提高警惕,提防和儘量減少任何導致原文可能受到操縱的情況出現,因為他們肩負向作者和讀者忠誠的道德責任。這大可循勒菲弗爾所提出的「意識形態、詩學、贊助者」三方面入手。來自意識形態或贊助者對原文的操縱,可以是譯者或贊助者非蓄意地、不自覺地把自己的或社會文化的價值觀念加注入譯文中;也可以是一種蓄意的、有意識的、為要達到某種目的的一種支配行為。例如譯者或贊助者為了宣傳某種價值觀念而把該觀念強加於譯文裡,又或者為了壓制原文的某些觀念而從譯文中把該觀念改頭換面或乾脆刪去。

這種刻意的操縱是聖經譯者和贊助者不應有的行為。譯者儘管對聖經的道理有領悟,甚至認為上帝賜下了寶貴的「亮光」82,在神學的概念上有獨到的發現,也不宜把它們注入經文中,與上帝的話並列。人對上帝的話有所領悟,可以透過其他途徑與別人分享。就算那些「亮光」是出於上帝的感動,按教會向來認為聖經已經完備的信念,任何「亮光」都不是經文本身的延續,最多只是上帝對那些蒙祂開悟的人的啟發,那些「亮光」很可能只是在某種情況下在某個時空裡對某人獨特的啟發,並不能與聖經相提並論。聖經翻譯是讓上帝向人說祂原來要說的話,而不是讓人借了上帝之名向人說話。

新約《聖經》帖撒羅尼迦前書二章四節載道:「但上帝既然驗中了我們,把福音託付我們,我們就照樣講,不是要討人喜歡,乃是要討那察驗我們心的上帝喜歡。」(新標點和合本)這一節經文是對傳福音的人如何傳講福音的指引,即是按照福音本來的意思去傳講,不是討人喜歡,乃是要討上帝喜歡,這是對上帝的忠誠。相信這一節經文的指引同樣適用於聖經譯者和贊助者的身上,因為他們也是在傳講上帝的話,而且把上帝的話著述成書,出版分發,服務廣大讀者群。聖經的翻譯準確與否,都會帶來深遠的影響。譯者和贊助者就應慎防對原文作出意識形態的操縱。

 

詩學方面,由於沒有兩種語言可以完全對等的轉換,翻譯受到來自詩學的制約以致不能完全真確地反映原文的面貌而出現操縱的情況,也許只有當全人類都說同樣的語言、不再需要翻譯的時候才可以脫離這種窘境。若要完全消除來自詩學的制約,恐怕要待人類可以透過心靈感應互相溝通,思想意念可以擺脫語言的枷鎖而直接傳達的時候,方可達成這個夢想。面對這種對原文非蓄意的操縱,譯者惟有竭盡所能的在運用語言的造詣上加倍用功,以更深厚的翻譯功力減少操縱的情況出現。此外,譯者若然在某些情況下無法展現原文的本來面貌,例如當需要運用意譯的翻譯策略時,就應參考諾德的建議,公開作出清楚的交代,以符合對作者和讀者忠誠的道德責任(Nord 2001:185)。

 

近年由國際聖經協會開展了一個譯經計劃,並以「翻譯一本忠於原文、明白曉暢的中文譯本」為目標。譯本稱為《新漢語譯本》,現已出版了〈馬太福音〉、〈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的試讀本。這項譯經計劃以原語版本作依據83,以華人聖經學者所組成的譯經委員會策劃,預期於二零零七年完成新舊約全譯本的初稿。

《新漢語譯本》和以往的中文譯本有一個明顯不同的地方,就是這個譯本在序言中交代翻譯的步驟的資料84,大大提高讀者對這個譯本的翻譯背景的認識,而內文方面附載了許多批註,詳細交代有關「原文」的資料和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考慮和取向。這種安排對於聖經中文譯本來說是一項新的嘗試,可見譯經委員會在忠誠方面付出的努力。然而,該譯本對於「源文」和「原文」的概念,卻與以往的譯本一樣沒有界分清楚,依然混為一談。隨著序言內容日益豐富,譯本的注釋越加詳盡,聖經翻譯的工作似乎朝著忠誠的方向邁進,這相信是中文聖經讀者樂於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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