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聖經原來是這樣來的

2021-02-19 山東省基督教往事

  2019年,是聖經《和合本》翻譯出版100周年,一百年來在全球華人教會中,上帝使用和合本聖經做為 神話語最權威的表達。那麼,這本最受信徒愛戴的聖經譯本背後有哪些故事?與山東教會又有什麼樣的關係呢?我們將陸續講述給大家!

    聖經翻譯早在公元前三世紀便已開始,但要到公元七八世紀才有把聖經譯成中文的文獻──「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大秦即羅馬;景教即基督教的聶斯脫利派。公元635年(即唐太宗貞觀九年)聶斯脫利派傳入中國。公元781年(即唐德宗建中二年)建立「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碑文講述人類的墮落、彌施訶(即彌賽亞)的降生、救主在世的事跡等及介紹景教入華、盛衰的經過,也有景教經典《尊經》翻成中文的記載。景教經典包括可能是將舊新約聖經翻譯的部分,可惜這些經書的譯本全都失傳,有待考古學的新發現,方能有更進一步的研究。

  

    直至十三世紀中葉羅馬天主教來華,聖經中譯才有新的發展。最早的相信是若望孟高維諾神父所譯的蒙古文舊約詩篇和新約全書。其後有利瑪竇神父的「祖傳天主十誡」、巴設神父的白話文四福音、保羅書信及希伯來書、陽瑪諾翻譯四福音的《聖經直解》、賀清泰教士的《古新聖經》等。《巴設譯本》更可能成為後人馬殊曼和馬禮遜譯經時的藍本。

  十八世紀末,隨著基督教來華,聖經的中譯本可說是百花齊放了。繼《馬殊曼譯本》後,有馬禮遜的《神天聖書》及其修譯本《新遺詔書》和《舊遺詔書》、郭實臘修訂的《救世主耶穌新遺詔書》、太平天國刪改的《舊遺詔聖書》及《新遺詔聖書》。

  十九世紀中葉,第一部由不同差會宣教士聯手翻譯的《委辦譯本》面世。譯員不但把聖經重譯,更統一了經文中的名稱和名詞。這次譯經工作是一項突破,過程中遇到的問題,如:各代表在神學立場上出現分歧,「神」、「上帝」之間的抉擇等,加深了差會對譯經的了解,也作為日後譯經工程的借鏡。

  

   裨治文中途退出委辦會,與克陛存、文惠廉等出版了《裨治文譯本》。後來最早退出委辦會的浸信會邀請宣教士高德、羅爾和迪因按□宗派的立場修訂《馬殊曼譯本》為《高德譯本》。

  自十九世紀初,由於語文的發展,傳統思想和觀念的動搖,開啟民智、培植國力的急務,一貫只有讀書人、文人所認識的文言文漸漸應不上當時在文字方面的需要,較通俗的淺文理文便應時而起。聖經的翻譯也為滿足大眾的需要,淺文理的譯本紛紛出版,例如:《楊格非淺文理譯本》、《包約翰、白漢理淺文理譯本》、施約瑟的《二指版》等。《二指版》的得名就是譯者施約瑟在翻譯舊約官話譯本後中暑癱瘓,只能用兩隻手指工作。他獨力翻譯十多年,出版了一本淺文理譯文。

  

    淺文理譯本雖受歡迎,但只是一段很短的過渡譯本。十九世紀中葉,由於當時朝廷和各地官員所用的語言(即官話,今天的國語),適用全國百分之九十的地域,要更有效地把福音傳給中國人,官話譯本聖經就不能或缺了。宣教士也對此十分積極,不遺餘力地翻譯官話聖經,先後有麥都思和施敦力合作改寫《委辦譯本》的《新約全書》、當代有名的漢學家:包約翰、艾約瑟、施約瑟、白漢理、丁韙良等以《麥都思、施敦力官話譯本》為藍本翻譯的《北京官話新約全書》、施約瑟依照《北京官話新約全書》體裁翻譯的《舊約譯本》、英國聖公會將《北京官話新約全書》和施約瑟的《舊約譯本》合印的《新舊約全書》、楊格非將其淺文理新約以白話文重寫的《楊格非官話譯本》、蕭靜山的《新經全集》等,還有一直沿用至今天的《官話和合本》(後稱《國語和合本》,現簡稱《和合本》)。

  

    《官話和合本》可說是中譯聖經的一個重要裡程,為聖經翻譯掀開新的一頁。在當時幾十種聖經譯本中,教會和信徒實在需要一本劃一的標準聖經。其實這個「呼聲」很早已經出現,可惜在神學觀點上的分歧不是容易「劃一」的,翻譯《委辦譯本》的經驗就是一個好例子了。

  1890年,上海舉行了宣教士大會,由各個差會派代表出席。大會通過進行翻譯和合本的工作,為文言文、淺文理和官話譯本劃一標準;並成立三個委員會負責翻譯這三種譯本。

  《淺文理和合新約聖經》最早完成。深文理則波折重重,工作十六年《深文理和合新約聖經》才出版。後來,淺文理與深文理兩翻譯小組合併,《文理譯本全書》則於合併後十二年出版。至於《官話和合本》翻譯小組由於推選譯員的問題,工作十六年才完成新約,再工作十三年,舊約完成,並正式易名為《國語和合本》。

  《和合本》聖經的譯者是以「忠於原文」為目標,就是要「堅持文字上的準確」,但由於譯經原則改變,這個目標就有新的理解:「重視意義上的準確」。在舊約翻譯的十三年中,新約經過了多次的修訂,使其譯文更清楚、優美。《和合本》實在為教會提供了一部翻譯比以前更準確、更適合大眾閱讀的譯本,於是它就成了教會和信徒最受歡迎的聖經譯本,漸漸建立起典範的權威,成為主流,也為教會和信徒的語言系統增添了不少獨特的基督教詞彙。

  

    然而,隨著考古學家不斷有新的發現,聖經學者對原文和聖經的歷史背景的認識越來越多,修訂譯本或重新翻譯更準確的聖經譯本實在無可厚非。同時,語文隨著時代而轉變,在《和合本》出版後數十年間,中文現代化的過程並不曾停止,很多字詞的意思已有別於當日了,語法文體的運用也改變了。教會實在需要一本翻譯更理想和更適合當代人閱讀的聖經譯本。

  近年,很多人也作出了努力,五十年代有徐匯修院的《新譯福音》、狄守仁的《簡易聖經讀本》、蕭靜山按希臘文再修訂的《新經全集》;六十年代有今天天主教教會仍然採用的《思高聖經譯本》;七十年代有《呂振中譯本》、《當代福音》、《新約全書新譯本》、《當代聖經》、《現代中文譯本》及至九十年代初的《聖經新譯本》;也有於八十年代修訂《和合本》的《新標點和合本聖經》;還有國際聖經協會翻譯的《新漢語譯本》、及其他的翻譯工作。

  譯經工作是不竭不止的。從歷史中,我們看到此項工作未曾停止過,一直在進行著,也必須繼續。

  

今天,我們或會對各個聖經譯本的強弱處很有興趣,但是我們必須明白,讀哪個譯本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從中讀到一些信息。沒有一個譯本是完美的,但是神總會藉著我們所看的譯本對我們說話。我們讀經,神就清楚明白地對我們說話。在云云的譯本中,正如保羅所說的:「有的傳基督是出於嫉妒紛爭,也有的是出於好意。」但「這有何妨呢?或是假意,或是真心,無論怎樣,基督究竟被傳開了。為此,我就歡喜。」(腓 1:15, 18)

  附表:

----年分(公元)--譯本-

----781景教碑

----十三世紀末、十四世紀初-《若望孟高維諾譯本》:詩篇、新約全書(蒙古文)

----十六世紀末---利瑪竇譯「祖傳天主十誡」

----1636年--陽瑪諾的《聖經直解》

----約1700年《巴設譯本》

----十八世紀末---賀清泰《古新聖經》,未有印刷發行

----1822年--《馬殊曼譯本》

----1823年--馬禮遜《神天聖書》

----1837年--麥都思、郭實臘、裨治文、馬儒漢《新遺詔書》

----1840年--麥都思、郭實臘、裨治文、馬儒漢《舊遺詔書》郭實臘修訂的《救世主耶穌新遺詔書》

----十九世紀末----太平天國刪印《舊遺詔書》為《舊遺詔聖書》刪改《救世主耶穌新遺詔書》為《新遺詔聖書》

----1850年--《委辦本四福音》

----1852年--《委辦譯本新約全書》

----1953年---高德修譯的《新約全書》

----1854年--《委辦譯本》

----1857年--麥都思、施敦力改寫《委辦譯本》的新約官話譯本

----1859年--《裨治文譯本》的新約

----1862年--《裨治文譯本》

----1866年--《北京官話新約全書》

----1868年--高德、羅爾悌、迪因修譯的《舊約全書》

----1872年--《北京官話新約全書》(改訂本)

----1875年--施約瑟的《北京官話舊約全書》王多默的《宗徒大事錄》

----1878年--《北京官話新舊約全書》

----1885年--楊格非的《新約淺文理譯本》

----1889年--揚格非的《新約淺文理譯本》(修訂版)包約翰、白漢理合譯的淺文理新約全書《楊格非官話譯本》

----1892年--德雅的《四史聖經譯註》

----1897年--李問漁的《新約全書》

----1902年--施約瑟的《二指版》

----1905年--楊格非的《舊約淺文理譯本》(至雅歌)

----1904年--《淺文理和合新約聖經》

----1906年--《深文理和合新約聖經》《官話和合譯本新約全書》

----1919年--《文理和合本》《國語和合譯本》

----1946年--吳經熊的《聖詠譯義》

----1949年--吳經熊的《新約全集》

----1954年--徐匯修院的《新譯福音》

----1955年--狄守仁的《簡易聖經讀本》

----1956年--蕭靜山的《新經全集》

----1967年--蕭鐵笛的《新約全書》

----1968年--《思高聖經譯本》

----1970年--《呂振中譯本》

----1974年--《當代福音》

----1976年--《新約全書新譯本》

----1979年--《當代聖經》《現代中文譯本》

----1993年--《聖經新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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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焦點

  • 中文聖經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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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聖經的中文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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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文聖經譯本簡史
    ▲元代景教瓷墓誌內蒙古赤峰出土早在十六世紀天主教耶穌會成員來華之時,聖經已經開始被部分翻譯為中文。礙於當時傳教士的翻譯工作較為零散,加上印刷技術的不成熟,並沒有帶來太多的影響,亦未留下許多的文字記錄。
  • 為什麼「聖經現代中文譯本」不能用?
    其實,現代中文譯本我自己基本上沒用過,是因為看了主內前輩出於護教目的的專文講論,經我對照確屬實情。有些「外行人」號稱要回到聖經原文(聖經原文是指希伯來文、希臘文、少量亞蘭文)來核查,但為什麼我們可以指認出這個翻譯版本確實不對呢?有標準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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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新教最早出版的中文聖經。現今流行的中文聖經譯本和合本聖經簡體中文的和合本聖經和合本聖經(Chinese UnionVersion)是現在使用最普遍的一種中文譯本。1890年在上海第二次的宣教士會議時,決定推派代表來翻譯通用的譯本。所以三個委員匯出三種譯本,一種是淺文理的新約(淺文理之意即比較文言文,但不是那麼深),然後再翻文言文的新約。1907年,出版國語新約和合本,就是用白話文的國語新約。1919年,出文理跟國語的新舊約,所以那時候和合本就全部和在一起出版。至今大部分的教會用的聖經仍是和合本的譯本。
  • 中文聖經主要譯本概述
    1860年代,中文聖經譯本北京委員會五人小組則直接跳出爭端,使用天主版中文聖經譯本翻譯京委本官話新舊約全書,包括淺文理譯本新舊約全書。(參見白漢理、包爾滕、施約瑟、艾約瑟等有關於天主版中文聖經譯本譯名系列文章。)然而直到20世紀二十年代新教各派還在為God的中文譯法一直大傷腦筋。
  • 近代十種聖經中文譯本
    迄今為止,世界上共有一千八百多種語言的聖經譯本,幾乎所有民族的語言,甚至地區方言都已包羅。僅是亞洲就有九十種不同語言的新舊約聖經,而這裡面讀者最多的是中文聖經。聖經自基督教從明末傳入中國的400餘年來,已從天主教入華初期不為人知的手抄聖經,到「來華第一人」的宣教士馬禮遜與米憐夫婦合譯的《神天聖書》,演變為現如今在華語地區發行數億冊的和合本聖經,這與無數在華傳教士的不斷努力是分不開的。
  • 《中文和合本聖經》方言之再思
    此實為上帝對中文和合本聖經之大恩典;凡使用中文之信徒讀者,皆應俯首向上帝感恩。   筆者一生使用過許多本和合本聖經,也購贈他人許多本。今已屆八八衰齡,在已往歲月中,皆未離開寫作崗位,產量雖不豐,仍執禿筆著述未敢稍懈。而寫作之依據,亦皆為和合本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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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神天聖書馬禮遜來華的首要使命就是學習中文並將聖經譯為中文,經過十二年努力,在米憐(William Milne)牧師的協助下,包括舊約與新約的全本聖經,終於在一八一九年底譯成。此版本與原來的和合本不同之處有:一、以一般通用的標點符號代替《和合本》卷首「凡例」所用的標點方法。二、用現在通用的字,如用「夠」,不用「彀」;用「才」,不用「才」等。為了容易辨別,問句中的「那」用「哪」字。三、採用更適合的人名以及更通用的地名。四、注有平行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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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聖經原來是用希伯來文、希臘文及亞蘭文寫成的。因此,要準確理解聖經的意思,嚴格來說,每個解釋聖經的人都需要研究聖經的原文,了解掌握這些語言的語法,從而明白透過這些語法所傳遞的意思。因為有些語法特徵即使最優秀的譯本也不能完全顯明出來,只有在原文中才能清楚顯示。然而,不是所有人都具備掌握原文的條件和能力,只能通過譯本來了解聖經原文的意思。
  • 和合本聖經100年|不能不知的中文聖經歷史源流
    (照片/記者 陳新城攝於基督教文化展覽館)  2019年,是聖經《和合本》翻譯出版100周年。適逢此時,特別推出深入一窺中文聖經的過往史跡與現況。過去100年來在全球華人教會中,使用和合本聖經做為神話語最權威的表達。實際上這本最受華人基督徒或慕道友愛戴的聖經譯本背後,還有許多各種譯本的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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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能幫助教牧同工以及弟兄姊妹按正意分解真理的道宣揚純正福音,抵制異端邪說《聖經(研修本)》採用中文和合本無疑是對和合本百年曆程的最好紀念!基督教全國兩會引進其版權時,組織了由神學院校教師和富有牧會經驗的教牧同工組成的編審小組,對經文注釋的中文翻譯進行了認真、仔細的審讀、校譯和修訂。歷經六年時間,《聖經(研修本)》注釋的中文翻譯、審訂終於全部完成。聯合聖經翻譯顧問黃錫木博士認為,《聖經(研修本)》的面世將代表著這類附有輔讀材料的聖經出版的一個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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