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馬》:一場跨國戀,種族平等是最大的「門當戶對」

2020-08-25 賈大人

老舍先生1924年至1929年間曾在英國的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擔任講師,客居英國期間,他深切體會到中西方社會巨大的差異和衝突,據此創作了多部以英國為背景的文學作品,《二馬》便是其中極為優秀的一部。


老舍先生用輕鬆詼諧的語言,講述的卻是一個充滿屈辱、愛而不得的故事:遊手好閒的京城老爺馬則仁得知在英國經商的兄長過世後,便同兒子馬威遠赴倫敦繼承了兄長的一間古玩商店,並借居在英國女人溫都太太的家中,久而久之,內心孤寂的老馬先生和真摯熱情的小馬先生對溫都太太母女二人產生了愛情。然而因為「中國人」這一身份,「二馬」的跨國愛戀,註定只能是一場鏡花水月。


電視劇《二馬》


《二馬》中的筆墨雖然始終圍繞在馬家、溫都家和伊牧師家,來回不過十來個人,卻好似一枚稜鏡,映射出兩種社會、各個群體,以及這些群體中的無數個人。他們在老舍先生的筆下栩栩如生,在字裡行間剝下堂皇的衣冠,坦露出皮肉之下的靈魂,向我們演繹著二十世紀初,中國人在國際社會裡「人不如狗」的屈辱地位。


歧視:「我能叫兩個中國人在我的房子裡煮老鼠吃嗎?」


當伊牧師請求溫都太太把房子租給來自中國的二馬父子的時候,溫都太太發出了這樣的驚呼。


不止溫都太太,彼時在整個西方世界的眼中,中國人個個是這樣一副形象——貧窮卑賤吃老鼠,殺人放火抽大煙!在英國,中國人是「人所不齒」的,「除非妓女沒有人看得起中國人」。即便是曾在中國傳教二十多年、號稱自己「真愛中國人」的伊牧師,也羞於與中國人在街上同行,他所謂對中國人的愛,透著狂妄的殖民思想,是禱告上帝快快的叫中國變成英國的屬國,不然「這群黃臉黑頭髮的東西,怎麼也升不了天堂」。


電視劇《二馬》劇照

看到這樣的描寫,我心中不禁哀嘆:「中國何以至此?中國人何以至此?」老舍先生的答案真實而殘酷——二十世紀的「人」是與「國家」相對待的:強國的人是「人」,弱國的呢?狗!


自從1840年鴉片戰爭後,中國便大門洞開,成為了殖民主義狂歡的樂土。二十世紀初,中國正處在清末民初的歷史性嬗變當中,積弱已久、國力衰疲;而經歷了兩次工業革命的英國,在本國生產力飛速發展的同時,又與其他西方列強一起掀起了瓜分世界的狂潮,中國,便是列強擺在砧板上的一塊誘人的肥肉。國弱則民賤,中國人不僅被宰割,更加被踐踏。


英國社會對中國人的所有了解都來自於電影、戲劇和小說,然而「外國人在電影裡,戲劇裡,小說裡,罵中國人,已經成了一種歷史的習慣……外國戲臺上不會有好中國人」,所以,溫都太太雖此前從未接觸過中國人,已然認定了中國人陰險可惡;傲慢的溫都小姐更是毫不掩飾對中國人的反感,她無意得罪馬威,卻會「自然而然」當著他的面奚落和貶低中國人。當她知道朋友約翰在上海「打死五個黃鬼,內中還有個女的」,竟然將這種令人髮指的惡行視為英雄之舉——在她眼中,殺死一個中國人,就像消滅一個害蟲。


這樣的情節殘酷而逼真,在二十世紀初,英國、乃整個西方世界對中國人的評價都帶著強烈的文化偏見和種族歧視,他們相信,那樣一個朽爛的中國,不可能有半個好的中國人。


那麼,當時主流的中國人到底是怎樣的呢?


劣根:「能作高官,享厚祿,妻妾一群,兒女又肥又胖,差不多了!值得活著了!……」


這短短一句話,是老馬先生畢生的最高追求,也是舊時代很多中國人的畢生追求。


老馬是老派中國人的典型代表,儘管他剪了辮子,穿上洋服,一口流利的英文,可他卻是舊社會裡我們最熟悉的一類中國人:他迂腐,重儒輕商,認為「做買賣,拿著血汗掙錢,沒出息!不高明!俗氣!」;他不務正業,到倫敦本該好好管理哥哥留下的生意,卻無所事事當起了甩手掌柜,成了「倫敦的第一個閒人」;他迷信官本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官迷,「為什麼活著?為做官!」認為「發財大道是做官」,老馬不僅自己心心念念想做官,還叫兒子念政治,盼著兒子「回國後做個官兒什麼的,來頭大一點」。


電視劇《二馬》劇照


像老馬先生這樣的人,哪怕時至今日,在我們的身邊仍會遇見,他們便是老舍先生說的「出窩兒老」:民族要是老了,人人生下來就是「出窩兒老」,出窩兒老是生下來便眼花耳聾痰喘咳嗽的!一國要是有這麼四萬萬個出窩兒老,這個國家便越來越老,直到老得爬也爬不動,便一聲不吭的嗚呼哀哉了!


出窩兒老是民族劣根,是精神痼疾,它不囿於階層和群體。不止老馬先生這樣富裕體面的中國人是出窩兒老,那些掙扎在溫飽線上的海外華工,身上也帶著出窩兒老的勁頭,他們一夥是「有工便出,不管體面的」,願意為了一口飯去英國人的電影裡扮演最低賤卑劣的中國人,另一夥是「有血性的愛國工人」,由人隨便煽動就可以傻乎乎衝過去砸了他們眼中「有吃有喝卻不要臉面」的同胞的店鋪。甚至是一些華人學生,明明是為了求新知而留學,卻也擺脫不了出窩兒老的影響,茅同學名為愛國學生領袖,卻比任何人更加妄自菲薄,看低中國人,遇到馬威帶著伊小姐去「狀元樓」吃飯,便把伊小姐理所當然地視為英國妓女——只因他深信在英國,只有妓女才會搭理中國人!


有如此多的「出窩兒老」,舊中國就像一個垂垂老人,在英國健步如飛的時候,中國蹣跚著、頹廢著、甚至是在別人的鐵拳下跪伏於地。然而,中國終將會康復,健壯,強大起來,因為在這些「出窩兒老」的身後,一群有志少年已然站了起來。


進取:「他要決心往下做買賣,不管誰罵他,不管誰要打他。機會到了,不能不好好做一下。」


這句話既是在寫馬威心目中的李子榮,也是在寫李子榮引導下成長的馬威。馬威和李子榮像一支離弦的箭,即便疾風阻攔,也要堅定地奔著目標而去。他們代表了中國人的新氣象。


不同於父親老馬先生的奴性媚外、抱殘守缺和不思進取,馬威是一個愛國且自尊的年輕人,無論在溫都家、伊牧師家還是任何英國人面前,他一直保持著強烈的民族自尊心,他有禮有節,不卑不亢,從沒有任何獻媚和刻意討好。即便不可自拔地愛著溫都小姐,他仍然倔強地保有著作為一個中國人的自尊。他聰明,上進,樂於接受改革和創新,在古玩店經營面臨窘境的時候,接受李子榮的建議,二人戮力同心,挽救了瀕臨倒閉的店鋪。


電視劇《二馬》劇照


李子榮也是故事中一個非常出彩的人物,他甫一出場的形象便讓人眼前一亮,「只穿著件汗衫,袖子卷過胳臂肘兒,手上好些銅鏽和灰土」,這是一個努力、務實的年輕人,原本是一名官費留學生,然而國內的戰亂讓官費成為泡影,於是他開始了自己賺錢供自己讀書的日子。多年在歐洲求學及工作的經歷,讓他吸取了資本主義社會裡求實、認真、獨立、進取的特質——他勤勞刻苦,在古董店做夥計的同時,還同時做多份兼職賺錢;他恪盡職守,在老馬先生哥哥去世後精心照看店鋪,在二馬父子到來後也毫不保留地加以輔助並提出中肯建議;他自律,為了節約開支,只肯吃「倫敦最下等的飯鋪子」,哪怕有人請客也堅決不破壞自己堅決不吃中國飯的原則,因為「吃一回就想吃第二回」;他通透自省,明白「中國人不把官迷打破,永不會有出息!」


梁啓超曾在《少年中國說》中寫道:「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將來。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戀心;惟思將來也,故生希望心。惟留戀也,故保守,惟希望也,故進取。」


馬威和李子榮便是梁啓超所說的少年人,他們身上沒有老馬先生那些舊念積習,也沒有華人勞工身上的孱弱魯莽,更沒有「愛國學生」茅同學身上的激進與自卑。中國雖有很多「出窩兒老」,但也開始有越來越多像馬威和李子榮這樣的少年人,他們務實、進取,他們充滿熱望地吸取著新鮮的知識和觀點,改進著陳舊的做派和思想,他們代表未來的中國,是中國真正的主人。


現實:「社會!社會!社會專會殺愛情!」


這是溫都太太與老馬先生的感情遭受挫折時,溫都太太發出的無奈感嘆,也是老舍先生向種族歧視對人性的無情踐踏發出的批判和吶喊。


「我們英國人在政治上是平等的,可是在社交上我們是有階級的。我們婚姻的自由是限於同等階級的。有同等地位,同等財產,然後敢談婚姻,這樣結婚後才有樂趣……至於你我,沒有階級的隔膜;可是,種族的不同在其中作怪!種族比階級更厲害!」


無論是老馬先生與溫都太太的兩心相悅,還是馬威對溫都小姐的一廂情願,他們的感情註定無疾而終,其根本原因,便是國力背景的差距,種族地位的懸殊。中國人在婚戀中講究「門當戶對」,二馬父子之所以地位卑賤慘遭歧視,因為其背後是一個衰弱停滯的中華民族;溫都母女之所以傲慢驕橫,因為其背後是一個強悍的「日不落帝國」。這場跨國的戀愛,便死於不門當戶對的種族地位。


電視劇《二馬》劇照


慶幸的是,《二馬》書中那些屈辱困苦的日子,早已成為歷史。在近半個世紀的時間裡,全世界都見證了中國的崛起——經濟的騰飛,軍事的強大,文化的繁榮,讓中國重拾了民族尊嚴。


2012年6月,美國國會眾議院通過議案,對1882年通過的《排華法案》正式道歉;

2018年11月,國際奢侈品集團杜嘉班納因廣告中涉嫌辱華,品牌創始人錄製視頻,用中文道歉;

2019年4月,瑞典辱華節目主持人羅恩.達爾在強大的輿論壓力下,公開認錯,並宣布辭職;

2019年12月,匈牙利短道速滑世界冠軍布爾揚.喬巴因為其在社交媒體上發布的辱華言論正式道歉,並被禁賽一年。


1982年,中國跨國婚姻登記數為14193對,而到了1997年,達到50773對,截至2018年,中國涉外婚姻登記數量已近百萬。


電視劇《二馬》劇照


曾幾何時,侮辱中國人就像喝一杯溫水那樣尋常,今時今日,雖然仍有人試圖用偏見和歧視詆毀中國人,但他們終於需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曾幾何時,中國人的跨國愛情在傲慢和偏見的裹挾下花開無果,今時今日,中國人可以大膽地享受任何愛情,無需因民族而羞愧。


百年進取,終得復興!只有祖國強大,民族崛起,我們才能有尊嚴地走出國門,才能擁有愛與被愛的自由。我們是從苦難中重新站起來的民族,深知自強之路的艱辛與漫長,更懂得珍惜和捍衛這來之不易的尊嚴。


勿忘前恥,吾輩自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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