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知否》:華蘭惡婆婆的腌臢伎倆,何止是月子仇,簡直是欺人太甚。
華蘭的惡婆婆——伯爵府的當家主母,袁家宗室長媳,竟然惦記著兒媳華蘭的嫁妝,還一直苛待華蘭,尤其是當華蘭懷孕時,下作手段更是了得。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中,華蘭作為盛家嫡長女,又是盛紘與王大娘子正蜜裡調油時出生的,集萬千寵愛;華蘭也是品貌過人,端莊持重,溫柔賢淑,才能高嫁忠勤伯爵府,但遇到個刻薄偏心的婆婆,婚後的生活可謂是艱難至極,十年間受盡委屈,不過終守得雲開見月明,後半生與袁文紹和和美美。小編就為大家說一說華蘭惡婆婆對待華蘭的腌臢伎倆。一心偏向大兒子與兒媳,不僅惦記著華蘭的嫁妝,還一直苛待華蘭。
打華蘭嫁妝的主意。身為婆母,還是忠勤伯爵府的當家主母、袁家的宗室長媳,竟然惦記著兒媳婦華蘭的嫁妝(嫁妝是女子的私產)。刻意讓華蘭管家,府內開支含糊,袁夫人還總是偷偷地拿著袁家的錢財去補貼娘家,還放印子錢,明裡暗裡地讓華蘭折進去不少嫁妝。
女兒袁文英出嫁姑母家,為給女兒籌備嫁妝,袁夫人竟然惦記上華蘭陪嫁來的郊外田莊,那可是盛老太太送給華蘭的陪嫁,華蘭怎麼肯,巧使手段,把事情捅到袁老伯爺那裡,最後讓袁夫人好大的沒臉。其實華蘭對這位小姑子袁文英視如親妹,對她極好的,作為嫂子自是會為她添置一份體面的嫁妝,只是婆婆袁夫人欺人太甚了。
變著花樣刁難孕中的華蘭。華蘭每次懷孕,她的惡婆婆便要找各種由頭作怪,給華蘭使絆子。給袁文紹塞人,第一次懷孕,那是新婚後第一次有孕,惡婆婆便不住地往袁文紹屋裡塞人,通房妾室十來個,華蘭但有不悅,她婆婆一個善妒的名頭便扣了上來,初嫁袁家,剛為人婦,華蘭有苦難言。憂思過度,便落胎了,這次滑胎引得袁文紹大大的不滿,也讓忠勤伯爵府的名聲不大好聽了些。
讓華蘭站規矩,第二次,那是懷著莊姐時,忌憚著袁伯爺與小兒子,她婆婆又換招了,改讓華蘭站規矩,高門貴族,規矩多,風裡雨裡烈日下,一站就是小半天,還時常言語擠兌,華蘭稍微怠慢,她便一頂「不孝婆母」的大帽子扣過來。雖然順利產下莊姐,但華蘭著實遭了不少罪,傷了身子,多年未曾有孕,這才有盛老太太請來賀老太太為華蘭醫治調理身子。
讓華蘭管家,第三次懷著實哥時,再次變法兒了,強迫華蘭管家。一是給華蘭找事添堵,故意不讓她安心養胎;二是為著大兒媳籌謀,「管家三年,貓狗都嫌」,再加之府內開支含糊,費力不討好的事丟給華蘭,還讓華蘭拿了嫁妝填了又填才平帳。
搶走孫子,故意讓華蘭心神難安。第四次懷孕時,又雙叒叕的起么蛾子了,抱走實哥來養,這可是華蘭夫妻的嫡子,他倆怎麼肯,誰知一位伯爵府的當家主母,竟然私下買通道士,胡謅說實哥的八字旺她,還哭哭鬧鬧,以「孝順」名義要挾,華蘭夫妻只能讓她抱走實哥。這一手段果然毒辣,孕中的華蘭十分地思念兒子,擔憂憋悶,再有後來實哥燙傷,莊姐救弟的事,華蘭此次懷孕生產受盡了苦楚。
這在小說中有明確描寫:
那是在生產後,王大娘子、如蘭和明蘭去袁家做洗三時,有細緻描述。明蘭等人待見到了華蘭,大吃一驚,華蘭斜躺在床榻上,頭上裹著一條春暖花開的織錦帕子,雖是著意整理過的,雖然乾淨整潔,卻依舊掩飾不住面色蠟黃,憔悴病瘦,說話有氣無力,對比海氏的白胖圓潤,華蘭簡直不像是生了孩子,倒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而那個剛出生的小嬰兒,也是病懨懨的,連啼哭聲都不大聞得,給他脫換衣裳洗三時,只是小病貓般地嗚咽了幾聲便不大動彈了。
王氏當時就撲了上去,一口一個「兒呀、兒呀」的叫起來。華蘭只有氣無力地說是懷相不大好,在座眾人皆是一臉懷疑,轉頭去看袁夫人和大兒媳婆媳倆,只見袁大奶奶有些侷促,低頭與一旁的張姨媽說話,袁夫人卻是神色自若,見別人目漏疑色,居然還輕描淡寫到「我早和兒媳婦說過,這胎懷相不好,得多當心著些,她偏偏……」說著說著竟數落起華蘭自己的不是來,真是個歹毒的惡婆婆。
攤上這麼一位婆婆,真是華蘭的大災難,不過好在華蘭不是吃素的,袁文紹也不是一味愚孝的,而娘家盛家更不是好惹的,十年憋屈生活,終究是苦盡甘來,後與丈夫甜甜蜜蜜過,多子多孫,平安富足的過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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