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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集一)
(「那」字在川南發nài音。 ) 22:00左右, 從 「人大附中」附近接兒子回家。不知如何就說到了過去和過去的故事,他坐後座,難得靜靜地聽我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毫無條理地瞎侃,偶爾發問。下車後,兒子用期盼的眼神看著我說,「爸,你把小時候的事寫出來吧,我都想像不出你們以前生活的場景。」 沒想過有一天會得到這樣的請求。我蠻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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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之:記憶中的「老太」(一)
老太離開我已經30年有餘了,記憶中的老太:生於民國末年,身材中等,面容姣好,裹著一雙小腳,穿著典型的斜大襟盤扣上衣,頭髮梳成一個髮髻盤在腦後,頭上包著一條黑色的頭巾,手裡拄著一個棗木手杖,顫顫巍巍的招著手向我走來,邊走邊說:「娥子,快來,快來看看老太給你留什麼好吃的了?」我會像兔子一樣的飛奔過去,邊跑邊說:「老太,老太,我在這兒呢!然後狼吞虎咽的吃的那個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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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生活記憶——放牛娃的故事(一)
記憶裡搜出放牛這個詞,有很多相關聯的趣事,讓我一件件道來。人少的時候,用單副牌打「跑得快」;人多的時候,用雙副牌打「五十K」。洗牌的間隙,派一人站起來數一下牛的數量。如果數量是對的,坐下繼續打;如果數量不對,大家趕緊收拾分頭去找牛。很多時候大家慌慌張張,最後發現牛是被樹木擋住了,虛驚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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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漸衰的記憶(一)
想著像一個文人,可以成為陳聰眼中的「騷客」了吧,正在暗中竊喜的時候,就開始揮毫的寫起了毛筆字,唯一的敗筆就是手中捧著一個煎蛋鍋。 第二日,就我姐的嘲笑聲中,我開始拿起當硯臺的煎蛋鍋做起了早餐,不過味道還挺不錯,或許它也沾染了一股子文採吧。中午,為了加深陳聰眼中我的文人形象,我竟然破天荒的泡起來功夫茶,不過令人比較遺憾的是我不會傳說中的鳳凰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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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記憶(一)
有兩件事我非常害怕:一是有一個叫天順的,比我大四五歲,是從安徽買來的孩子。一日突然失蹤了(據傳是其生父把他接走了)。他的養母天天在街裡喊「天順回來吧,天順回來吧」,尤其剛失蹤那天夜裡,喊得悽慘,聽得瘮人,讓我後心發涼,頭髮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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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憶中的小時候1(真實故事連載)
我不知道大部分孩子開始記事的時候是幾歲,我記憶深處是在3歲左右。在我們那個巷子裡有兩個比我大一歲的小夥伴,總是在一起玩,那會村子裡有幼兒園,小學,初中(後來聽我爸說他們那會兒村子裡有高中,我爸是一名沒考上大學的高中生),村子裡規定只有到了規定的年齡才可以上學,因為那兩個小夥伴比我大一歲,所以比我早上一年學。我媽說我那會兒一直哭鬧著也要去上學,為此我爸找過學校和村幹部,但是未果,後來其中一個女孩留級了,我倆就成同班同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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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記憶一一(六)夢回姥姥家
遙遠的記憶一一(六)夢回姥姥家作者:張溫 我姥姥家就在張屯莊村西頭,張家是大戶,我老爺那一輩都是叔伯,是按出生年月的先後取乳名的。我老爺最大,取名榮光,下面就按自然數排列,二的,三的,直到十的,十以上如排行十三,就叫小三。如我的六老爺和三老爺是親兄弟,但明明是六老爺年紀大而是六,三老爺小卻是三,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問我老爺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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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記憶之星際爭霸(3)
在2000年初的時候遊戲相關動畫製作沒那麼容易,基本沒有,漫畫相對較少,但小說作為文字載體,優勢就是佔空間小,信息量大,就成為首選。 當時也看了很多星際爭霸相關的小說,長篇、短篇的都有,但到現在大多數都沒什麼印象,只有一部當時覺得相當不錯,到現在某些情節判斷還能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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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記憶(八)
他穿上這些後,人顯得比較瘦小,袖子像是空了一大半,走路的時候會隱隱地聽到布料摩擦的聲音。慢慢地,天黑的早亮的晚,傍晚也不再有人在屋前乘涼了。吃完晚飯,人們早早地收拾便睡覺了。在爺爺家裡,我目送著太爺爺回去,他進房間後,拉開燈泡,然後插上小木門,從木門的縫隙中射出一束束細長細長的光,照到屋外的地面上。不一會兒,那些光消失了,我望著天上的星星,向家裡走去,他家離我家只相隔五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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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擷古驛小城的記憶(8)
採擷古驛小城的記憶(8)——鄭義研(8)大黑山上的那口井的傳說這個傳說是這樣的_____說是日本人當年在這裡的時候,想在大黑山上打一眼為通遠堡鎮內供水的水井。打著打著,還真就見了水,但水卻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怎麼也堵不住,而且水流是越來越大。當時指揮挖井的人就開始害怕起來。後來有人試著用長長的鐵鏈往裡面試探,卻發現不管鐵鏈子接多長,卻怎麼也探不到井底。後來有一個地質專家說,這是打到海眼了。必須把井口填上,否則按照這種情形流下來,整個小城必將成為一片澤國所在地方將招致滅頂之災。於是日本人便請來雙泉寺的和尚在此做起了道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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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憶中的長春火車站 (一)
記憶中,火車站附近有軌電車很多 ……二姨家也有五個孩子,但比我家孩子小。二姨家的「田哥」是家中的老大,他的年齡和我三哥相仿。母親到二姨家是幫助二姨給她的孩子們做棉衣、棉褲的。朦朧的記憶中,二姨家離火車道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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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紀實:記憶裡的那個傻女人(一)原起
(一)記憶裡,她就是個瘋子,整天在村裡亂竄,遇到扎堆的說話的婦女,她也會湊到跟前扯著衣角聽著,有時候聽完傻乎乎的笑笑,有時候聽完面無表情的離開。瘋子穿的很乾淨,那個時候都說她遇到了個好男人,不嫌棄她瘋瘋傻傻,還盡心盡力的伺候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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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集十七)
「豆腐社」門口有個小窗口負責賣票。買豆製品時將錢和「副食品票」同時交給售賣員,她再給你另一張票,你自己進「豆腐社」加工區,憑她給的這張票領取相應的豆製品。 「豆腐社」後門路邊的石坎外,有河水不知什麼時候淤起的一小段直立的沙崖,「沙燕子」(不知學名)在上面打了不少洞(巢),我們個子小,夠不著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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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記憶(十四)
我們那裡時興走六月,就是一年中除了正月拜年親戚互相串門外,在農曆六月又會相邀再互相拜訪,但規模比過年要小,只是嫡親的親戚之間互相走動。我的舅爺爺(我奶奶的親弟弟)來看望奶奶了,我爺爺奶奶很高興,爺爺還特意上街買了些菜回家,一回到家就去跟本該在三爺爺家吃飯的太爺爺說讓他到自己家來吃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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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的老家(二)
(二) 1956年我在村裡報名上小學,那年七歲。那時一年級只收八歲及以上的孩子,記得媽媽讓我跟老師說是八歲,老師信了。那時的前屯小學校,只有一到四年級,雖然是磚瓦房,但是學生沒有課桌椅,兩邊壘二尺左右的磚中間搭塊木板算課桌,學生從家裡帶上自家的小板凳去上課。 天有不測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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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時候,有很多平凡但卻記憶深刻的小故事。
媽媽的變臉小學的時候,我和同學兼鄰居的一個小夥伴玩的最好,我家到他家只有一條馬路的距離。踢足球、爬山、下棋,除了上課,到處是我們一起玩的影子。記得小夥伴的媽媽工廠,在杭州萬松嶺的山腳邊,有次周末,到山上採野筍,看到有幾塊大的木板,就高興地拖到山腳下,那時候我們杭州家家戶戶用的都是煤餅爐子,木材可以引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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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記憶(四)
記得媽媽曾經告訴我:千有萬有,不如自己有;家人有,還得伸個手。哎,不好說她老人家的小民意識,卻真真的是哲理。 畢業後,工作單位還沒有準確的上班通知,就騰出段休閒時間,我動著心思也想自己有有,於是和老媽商量著做點什麼小買賣賺點零花錢。我:賣小吃?老媽駁回:你吃的都比賣的多;我:那賣小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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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醉酒的那些趣事(一)
兩三歲時,爺爺喝酒總會用筷子頭蘸一點碗裡的老酒放到我嘴裡,讓我舔一舔,美其名曰要繼承他老人家每頓喝酒的優良傳統。記憶中,純粹不喝酒的家庭很少,算是宜賓人眼裡的另類。那時候的公用茅房為了滿足來方便的人多和大塊頭體格人群的需要,不僅蹲位整得比較多,大致有20多個吧,蹲坑還修得比較寬,左右各放一塊板磚就算是墊腳的了,蹲坑下就是兩米多高大大的糞池,靠牆一個槽是小便池,標準而統一的宜賓式設計風格。話說把這位爺牽進了茅房,我覺得自己任務就算完成了, 就鬆了牽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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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大道理(一)
(1)黑齒妓,白齒妓有二娼妓,一妓牙齒生得烏黑,一妓牙齒生得雪白,一欲掩黑,一欲顯白。有人問齒黑者姓甚,其妓將口謹閉,鼓一鼓,在喉中答應姓顧。問多少年紀,又鼓起腮答年十五。問能甚的,又在喉中答會敲鼓。又問齒白者何姓,其妓將口一呲音資,答姓秦。問青春幾歲,口又一呲,答年十七。問會件什麼事,又將口一大呲,白齒盡露,說道會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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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春秋上部 第二卷 第四章 六 那時候的治安工作 (一)
(一)治安工作,說的是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的時期,那時候我在村裡治安上的一些見聞片段。所以那時候在我們當地農村,治安上是好多人都嚮往的工作,特別是一些年輕人(治安工作也有一些比較年歲大的,五十多歲,六十歲左右的,但是,那要有一些特殊本事,要能夠震得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