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小的時候的記憶(一)

2020-08-05 爆香小師姐

聽家裡的長輩說,我爸是第一批貸款做事的人,我是91年的孩子,開始有記憶的那時候,我爸辭職下海經商了,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爸做水產生意,下海前他在當地的水產研究所當所長,讀書的時候修的也是水產專業,憑著選苗的一技之長做起了淡水養殖戶,常年在雲南和安徽兩地奔波。

安徽那個地方,每年發大水,一到汛期我爸的魚塘就嚴重虧損,不知道支持他繼續做水產養殖的到底是理想還是不得不繼續,不過這些都是我長大後才有所感想,我媽當時是個辦公室文員,九幾年我媽會五筆輸入法,所以當時的工作算是輕鬆,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媽那時候為什麼不去市政,畢竟那年代小城市會打字用電腦的人極少,用人也沒有那麼苛刻,努力一下應該會更好點,那時候我媽閒暇的時間都打麻將,我的寒暑假都是在姥姥家成長的,我小的時候還是快樂更多。

介紹完家庭後,就要開始說說我那些愉快的和現在想起覺得愉快的回憶了………

還小的時候的記憶(一)

圖中是我3周歲的照片,94年我家有了一輛組裝「圖有他」。下過雨,軋過水坑的車裡會積水,(那時候是我爸下海後的黃金時代,除了有「圖有他」,別人連「bb機」都會炫耀的時候,我爸還有「大哥大」。全家從老到小的每個親戚都以我爸是親戚為榮)我爸除了生意大多時候都是帶著我開車載親戚,我不上幼兒園的時間就在車裡坐著。坐著幹嘛呢?坐著養魚。下過雨後的車裡,我曾經養過一條一斤多的鯽魚超過了一周時間,最後天晴了我爸說要洗車要把水放出來,我才把魚撈走。

除了在老家養殖,黃金時代的我爸出去進苗都是坐飛機去的。

還小的時候的記憶(一)

現在已經找不到以前的機餐照片了,那時候我特別期待我爸出差,每次回家他肯定都不會空手。大多都是去雲南,所以我記憶裡的伴手禮,都是大袋糖瓜,雲南十八怪的小糕點,還有叫「蟲草參」的口感像餅乾一樣外形像參類的甜點,最愛的是酸/甜角,吃過後把核全留起來種花盆裡,澆水等發芽,從未成功卻堅持了很多年。

還小的時候的記憶(一)

未完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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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致漸衰的記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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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百年記憶(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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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記憶裡的老家(二)
    (二) 1956年我在村裡報名上小學,那年七歲。那時一年級只收八歲及以上的孩子,記得媽媽讓我跟老師說是八歲,老師信了。那時的前屯小學校,只有一到四年級,雖然是磚瓦房,但是學生沒有課桌椅,兩邊壘二尺左右的磚中間搭塊木板算課桌,學生從家裡帶上自家的小板凳去上課。 天有不測風雲。
  • 童年的時候,有很多平凡但卻記憶深刻的小故事。
    媽媽的變臉小學的時候,我和同學兼鄰居的一個小夥伴玩的最好,我家到他家只有一條馬路的距離。踢足球、爬山、下棋,除了上課,到處是我們一起玩的影子。記得小夥伴的媽媽工廠,在杭州萬松嶺的山腳邊,有次周末,到山上採野筍,看到有幾塊大的木板,就高興地拖到山腳下,那時候我們杭州家家戶戶用的都是煤餅爐子,木材可以引火用。
  • 遙遠的記憶(四)
    記得媽媽曾經告訴我:千有萬有,不如自己有;家人有,還得伸個手。哎,不好說她老人家的小民意識,卻真真的是哲理。 畢業後,工作單位還沒有準確的上班通知,就騰出段休閒時間,我動著心思也想自己有有,於是和老媽商量著做點什麼小買賣賺點零花錢。我:賣小吃?老媽駁回:你吃的都比賣的多;我:那賣小首飾?
  • 記憶中醉酒的那些趣事(一)
    兩三歲時,爺爺喝酒總會用筷子頭蘸一點碗裡的老酒放到我嘴裡,讓我舔一舔,美其名曰要繼承他老人家每頓喝酒的優良傳統。記憶中,純粹不喝酒的家庭很少,算是宜賓人眼裡的另類。那時候的公用茅房為了滿足來方便的人多和大塊頭體格人群的需要,不僅蹲位整得比較多,大致有20多個吧,蹲坑還修得比較寬,左右各放一塊板磚就算是墊腳的了,蹲坑下就是兩米多高大大的糞池,靠牆一個槽是小便池,標準而統一的宜賓式設計風格。話說把這位爺牽進了茅房,我覺得自己任務就算完成了, 就鬆了牽他的手。
  • 小故事,大道理(一)
    (1)黑齒妓,白齒妓有二娼妓,一妓牙齒生得烏黑,一妓牙齒生得雪白,一欲掩黑,一欲顯白。有人問齒黑者姓甚,其妓將口謹閉,鼓一鼓,在喉中答應姓顧。問多少年紀,又鼓起腮答年十五。問能甚的,又在喉中答會敲鼓。又問齒白者何姓,其妓將口一呲音資,答姓秦。問青春幾歲,口又一呲,答年十七。問會件什麼事,又將口一大呲,白齒盡露,說道會彈琴。
  • 草根春秋上部 第二卷 第四章 六 那時候的治安工作 (一)
    (一)治安工作,說的是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的時期,那時候我在村裡治安上的一些見聞片段。所以那時候在我們當地農村,治安上是好多人都嚮往的工作,特別是一些年輕人(治安工作也有一些比較年歲大的,五十多歲,六十歲左右的,但是,那要有一些特殊本事,要能夠震得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