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愛,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間的四月天」,她是人生贏家「四月天」,也是人們口中的「民國緋聞女王」。
她的才華和婚姻總為世人津津樂道,她就是風華絕代的「民國第一代才女」:林徽因。
當我們真正了解她的生活、她的思想、她的選擇,就會發現她是一個靈魂有香氣的女子,她的選擇是超脫那個時代的……
01愛情:始於激情,終於平淡
「原諒我的怯懦,我還是個未成熟的少女,不敢將自己一下子投進那危險的漩渦。引起親友的誤解和指責,社會的喧囂與誹難,我還不具有抗爭這一切的勇氣和力量。」
「火車啟動的那一瞬間,您和幼儀把頭伸出窗外,在您的面孔旁邊,她張著一雙哀怨、絕望、祈求和嫉妒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我。」
林徽因16歲時,在英國倫敦遊歷,遇見了正在倫敦大學讀書的天才詩人徐志摩,一時間他驚豔了她的時光,心動之後才知對方已有家庭。
陷入感情漩渦的林徽因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選擇退出。
相愛容易,理性也容易,在愛情裡保持理性,就太難了,林徽因做到了。
而徐志摩對林徽因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提出與妻子張幼儀離婚,連他最敬重的老師梁啓超寫信給他,也不能勸他放棄這一念頭。
林徽因不願意破壞別人的家庭,她選擇了聽從自己內心理性的聲音。
1921年秋,林徽因隨父親回國,這段感情便也告一段落。
「走了,可我又真的走了嗎?我又真的收回留在您生命裡的一切嗎?又真的奉還了您留在我生命裡的一切嗎?」
林徽因對徐志摩是有過感情的,但是她沒有被愛情衝昏頭腦,依然保有內心的高貴和尊嚴。
林徽因的離別,徐志摩傷心欲絕,獨自彷徨於康橋,寫下了膾炙人口的《再別康橋》。
正如詩中所說: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林徽因在《情願》中寫到:忘掉曾有這世界,有你,哀悼誰又曾有過愛戀……你也要忘掉了我,曾經在這世界裡活過!
1931年11月19日,徐志摩為聽林徽因的學術報告,乘機遇雨墜亡濟南。
林徽因聞訊十分悲痛,寫了下一篇散文《悼志摩》緬懷這個戀人,還從現場取回了一塊失事飛機的殘骸,掛在自己的臥室,以此表達對徐志摩的懷念。
02婚姻:保持獨立,興趣相同
「當我第一次去拜訪林徽因時,她剛從英國回來,在交談中,她談到以後要學建築。我當時連建築是什麼還不知道,徽因告訴我那是包括藝術和工程技術為一體的學科。」
梁思成對林徽因一見鍾情,從梁思成的記述可見林徽因的性格,自主,獨立,對未來有著清醒的規劃。那時的林徽因,可謂是風華絕代。
說起徽因的丈夫梁思成幾乎無人不識,梁啓超的大公子,出身名門的謙謙君子,在建築領域成就頗多。
「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正中擎出一枝點亮的蠟,熒熒雖則是那一剪光,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
林徽因筆下的愛情,平等,親密,誰也不是誰的附屬品,她和思成,是搭檔,更是良師益友。
林徽因和梁思成,有著相似的出身和教養,生活趣味也十分相投,還懷揣著共同的建築夢想。
他們有著更多的理解和包容。梁思成曾詼諧地對朋友說:「中國有句俗話:『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可是對我來說是,老婆是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好。」
可見,梁思成給予她愛之深,林徽因的婚姻令人生羨慕的。
林徽因在中國建築史冊上,也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她一生最突出的三大成就:
參加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徽設計工作、為天安門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碑座設計紋飾和浮雕圖案、挽救了瀕臨停業的景泰藍傳統工藝。
這些成就的背後,有著梁思成默默地支持。
他們結婚時,梁思成曾問林徽因:「有一句話,我只問這一次,以後都不會再問,為什麼是我?」
林徽因說:「答案很長,我得用一生去回答你,準備好聽我了嗎?」
婚後,她和愛人梁思成克服重重困難,走遍了中國15個省,200多個縣,實地勘察了2000餘處中國古代建築遺構。
河北趙州石橋、山西應縣木塔、五臺山佛光寺,無不留下了他們追求學術的足跡……
十幾年間的考察測繪,其中艱苦,鮮為人知。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們用一生的愛和守護踐行了他們的愛情誓言。
03陪伴:心有所寄,心有所悅
一次在北京飯店的文人聚會中推杯換盞時,有一個人嘆氣道:「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那時,林徽因已逝世多年。他就是哲學家金嶽霖,他是中國哲學界泰鬥。被譽為中國哲學第一人!
金嶽霖終身未娶,坊間都傳是為了林徽因。他用自己的方式深情守護著林徽因。默默地奉獻自己的一生。這當然不是真的,他有相伴左右的情人,但他一生痴戀林徽因卻是真的。
金嶽霖一輩子都站在離林徽因不遠的地方,默默關注她的塵世滄桑,苦苦相隨她的生命悲喜。
金嶽霖與梁思成本是好友,雖然放不下對林徽因的感情,一直比鄰而居,但也真心祝福這對伉儷。
他曾贈送過一副對聯:梁上君子,林下美人。
本來想稱讚他們男才女貌,卻惹得林徽因不開心:什麼美人不美人?好像女人沒什麼事可做似的,我還有好些事要做呢。
林徽因和梁思成夫婦家裡幾乎每周都有沙龍聚會,金嶽霖始終是沙龍座上常客。他們志趣相投,交情至深。
1955年4月1日,林徽因病逝於北京同仁醫院,走在了至愛一生的人間四月天。
追悼會上,金嶽霖寫了一副輓聯:「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錯過總是遺憾,只是相見恨晚,錯過了,便只求護她安好。
徐志摩、梁思成和金嶽霖。這三個才華橫溢,鳳毛麟角的男人,串起她一生的愛情故事。
徐志摩是林徽因生命中的一首詩,梁思成是林徽因生命中的一個家,而金嶽霖是林徽因生命裡的一束光。
她讓徐志摩懷想了一生,讓梁思成寵愛了一生,讓金嶽霖默默地記掛了一生,更讓世間形色男子仰慕了一生。
她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樣子,更讓她散發出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光彩!
這種光芒,讓她無論經歷多少偏見與誤解,仍是人們心中永遠的四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