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原創作者:康盛解歷史
對於薩珊波斯的紀念物和記錄來說,時間是如此的無情,我們無法估量這個社會的文化成就。即使有任何世俗文學,也已經完全消失。保存流傳下來的藝術品由於時間的流逝幾乎都已經嚴重損壞了,甚至統治著薩珊優秀文化其他方面的宗教思想,也只剩下零散和互相矛盾的片段。現在跟隨小編一起拼湊這些片段吧!很顯然,薩珊宮廷裡力求復原到古代波斯,在宗教、藝術,也可能在其他方面模仿阿黑門尼德王朝。而波斯和美索不達米亞的地理位置在這個生存權的十字路口那裡有遙遠地方來的商人和朝拜者在市集上摩肩接踵,互相交流著誇大的故事,吹噓他們的各種智慧和技能。
宮廷圈子中有意識的復古,不過是文化融合的海洋中的一個島嶼,這種融合至少有時是同樣有意識的。像其他城市文明那樣,它缺乏在農村的真正根源,在神學和建築上造成的結果是輝煌而人為化的。穆斯林在7世紀的徵服切斷了整個文化的傳統,正如亞歷山大的勝利在較早時中斷了阿黑門尼德王朝的優秀文化一樣。復古主義和文化融合特有的並列情況,充分反映在薩珊藝術中,儘管它現處於零散的和毀滅的狀態。
皇家宮殿構成薩珊的主要紀念物,使用了美索不達米亞的磚結構技術,在某些情形中恢復了阿黑門尼德王朝的裝飾主題,但是基本設計還加上了一個圓頂和彎隆形的內部,加進了拜佔庭建築的某些特點,並有一個半露壁柱和拱門的希臘式正面,與建築的內部設計和建築原則都沒有關係。而涼爽、光線閃爍的禮堂提供了遮擋美索不達米亞的陽光的受歡迎的場所,牆上的繪畫和鑲嵌畫也十分醒目,這些現在已無從發現的東西可能補償了如此明顯不和諧的風格和粗糙的結構。薩珊王朝的君主也模仿阿黑門尼德王朝的先輩,在波斯波利斯附近的峭壁上進行巨大的磨石雕刻,但是這些作品的風格顯示了晚期羅馬帝國的雕刻與伊朗東部和中亞印度一佛教藝術的牢固結合。
印度給薩珊的貴族提供了兩種閒暇時的著名娛樂,因為象棋和「五卷書」中的動物寓言到6世紀已在波斯本地化。類似地,在公元529年,查士丁尼為了證明他作為基督徒的虔誠,關閉了柏拉圖在近1000年前創立的雅典學園(31—579年)歡迎流亡的哲學家到他的宮廷來。但是像這類信息的零星片斷不能充分復原薩珊文化的世俗方面,它在某種程度上既容納了粗俗和傲慢的伊朗鄉村貴族,也包括了大城市如底格裡斯河畔的首都泰西封—博學多辯的複雜性。
在薩珊波斯,像那個時代這個生存圈中的其他各地一樣,文化和社會運動經常採取宗教形式。在尋求復興阿黑門尼德時代的瑣羅亞斯德教的復古主義,與抱有把一切信仰結合為一種偉大和最終的合成體願望的文化融合主義之間的緊張關係,主導著城市居民的宗教鬥爭。伊朗貴族的宗教保守主義,雖然更難找到文獻根據,可能在薩珊的宗教一政治均勢中有同等重要的作用。
與這個生存圈的十字路口的情況相適應,那個時代每個主要宗教的信奉者都401在美索不達米亞和伊朗找到了一個立足之地。佛教徒在伊朗東部很好地立住了腳,到中國的傳教者經過那裡,當他們不再以薩珊帝國的東部邊疆為發源地之時,重要的寺院和經常性有組織的教育機構在貴霜時代繁榮起來。
美索不達米亞的猶太人,從尼布甲尼撒首先把他們的祖先遷移到這塊土地上以來,經歷了一系列變遷,在4、5世紀進入了一個非同一般的宗教活動時期。確,一群巴比倫尼亞的猶太拉比在中世紀各地的猶太人群中打上了他們的印記,他們編纂了猶太法典《塔木德》的文本,比被普遍接受的比較早的巴實美索不達米亞的猶太人社團為基督教鋪平了道路基督教迅速在薩珊帝國的勒斯坦文本更具權威性。
城市中心贏得了牢固的立足點,正如同時在東羅馬帝國內一樣,阿拉米語與希臘語一樣在美索不達米亞成為基督教宣傳的工具,正如在羅馬的敘利亞的情況一樣。到公元5世紀,基督的神性和人性之間的確切關係的教義爭端,大大地加劇了這個語言一文化的裂痕。基督教徒在確定他們與薩珊國家的關係上也有無盡的困難。國家有時容忍,有時迫害他們,或只是把他們看作基督教的羅馬帝國(公元324年之後)的潛在代理人而不予信任。
直到薩珊王朝快要結束時,君士坦丁堡和波斯的基督教會才發生了明確的分離,當時由於內部爭吵和美索不達米亞教會中希臘因素的逐漸滲入的結果,一種寬容的聶斯託裡派教義在波斯的基督教徒中佔了統治地位。今天小編給大家分享的內容到此結束了,歡迎評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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