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終究是離開了,為五代畫上了句號。這個句號既是對五代混亂政治的結束,也是對五代詞文學的結束,同時也是兩宋詞文學的開端。
李煜這個出身帝王家卻從來不像一個帝王的詞人皇帝,讓我驚嘆,驚嘆的不是他那失敗的政治生涯,而是那千古未見的文學奇才。
他本就不應該去做那人間皇帝顯貴之人;而是去做一個世間才子,遊戲人間,為這個世界留下繁華得一筆。
在我眼中李煜是和李白一樣的人,或者說「仙人」。李白是大唐的謫仙人,揮毫潑墨,一蹴而就,其詩歌之豪放,之精氣神十足,千古唯有。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除了李白,何人可比。然而李白是文學的寵兒,卻不是政治的幸運兒。
曾經貴妃研墨、力士脫靴的翰林院供奉,最終卻落了個流放夜郎,若不是遇見天下大赦,可能這輩子李白都回不了長安。
而這個酒中仙,竟然是因為醉酒墜入湖中而亡,也許這就是李白,連去世都走得這麼得風雅,手中提筆飲酒,抬頭上月,水中撈月,卻撈走了自己的輝煌一生。
而李煜這是五代的「仙人」,只是這個仙人卻過得並不好。因為他走上了一條不屬於他的路——帝王。這個位置,李煜沒有想過,他也不感興趣,然而卻依舊成為了南唐的王,李煜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
此時的李煜,深宮高閣,束縛住了一個詩人的新。但是南唐的政治危機卻讓李煜既沒有做好一個詩人,也沒有做好一個皇帝。
身為詩人,他被束縛在皇宮之中,一腔才意無處宣洩,落花流水,閨閣生活,這樣的詞,有什麼意義嗎,沒有,但是他卻始終走不出去。
作為皇帝,李煜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皇帝,但是卻無法保住南唐的安危,宋軍南下了,南唐失守了,皇帝不過成為了歷史。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做俘虜的生活不好受,但也談不上難過,緊張的日子日復一日,而李煜的愁緒也日復一日。《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是李煜的無奈之情的宣洩,國破家亡,身為亡國之君,李煜早已無顏面見南唐百姓。投降也是李煜最無奈的選擇。
他不是怕是,而是不能死,既是為了南唐的百姓,也是為了自己,李煜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
只是這世間還需要他李煜,因為五代的才氣還沒有被李煜散盡,這個時代的文學還沒有結束。
《虞美人》是李煜的絕命之作,時年僅僅四十一歲的李煜,因為這首詞死了。趙光義在看到這首詞之後,深感不安。
李煜的一字一句之間充滿了對故國的追思與嚮往。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這是那個時代的悲哀,也是李煜的無奈,所謂的故國,早已是一攤焦土,隨風而去了。
你真的認識李煜嗎,這個千古以來最多情的詞人,作為皇帝,可謂是一塌糊塗,毫無長處,國家的滅亡最大的原因就在於李煜。
但是那也是時代的浪潮造就的,不是李煜可以挽救的,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終究不是李煜可以抗拒的。
我嘆息李煜,是因為他的死,讓文學盛壇之上少了一朵奇葩。五代詞的結束之人,除了李煜,再無二人,馮延巳也好,還是他人,都只能膜拜於李煜之下,五代詞,當首推李煜;這位多情的南唐國主,抓住了多少人的心。
作為中國的傳統文學形式,詩詞凝聚了漢字的朦朧。特別是宋詞,在各派詞人的筆下,成為不同風格的語言藝術。
無論是蘇軾的豪放派;還是李清照的婉約派;亦或是南唐後主李煜的「帝王之詞」,都能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喜怒哀樂,以及詞人當時的心境。
了解一位詞人最簡單直接的方式,便是欣賞他的詞作。根據他們不同風格的詞作,了解他們的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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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虞美人》一詞,之所以讓人魂牽夢繞,不僅僅是因為這是李煜最好的一首絕命詞,同時這也是李煜有史以來抒情最為深刻以及真實的一首詞。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綿延的不是這東去的江河,而是李煜的愁緒,點點滴滴,讓李煜和讀者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李煜之愁緒,亦是我等之愁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