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詩人與老詩人:餘秀華與食指

2021-01-08 賞詩品文論世集

對不起,詩人,我把你們的名字放在一起,看上去好像情侶一樣。怪我嘴笨筆拙,但我沒辦法,誰叫你們掐架掐得厲害。食指爬到餘秀華頭上,餘秀華大喊:這次又被食指強姦了一次!

餘秀華用了一個「又」,我還疑惑食指怎忒無奈了,居然「二次」強姦餘,後來我查資料,才知道餘的「又」是指之前被詩人王家新強姦過一次。

王家新是怎麼強姦的,我不清楚。是不是踩在人家頭去了?如是,這是不對的,不能老詩人欺侮新詩人。

食指那次的確有點自持成名老詩人的味道,說教的意味很濃。食指強調詩人要對歷史負責。本人愚鈍,不太明白其意。但是依憑食指對餘秀華具體的指責:「看過餘秀華的一個視頻,她理想的下午就是喝喝咖啡、看看書、聊聊天、打打炮,一個詩人,對人類的命運、對祖國的未來考慮都不考慮,想都不想;從農村出來的詩人,把農民生活的痛苦,以及對小康生活的嚮往,提都不提,統統忘得一乾二淨,這不可怕嗎?」我想,食指所謂的對歷史負責是指詩人應拋開個人狹隘小情小調的書寫,應該著眼時代、社會、人類命運、家國情懷的書寫。

食指有這樣的詩歌創作理念,當然是非常好的。但是,如果以此為圭臬,從而對不符合他理念的詩歌創作進行撻伐打壓,是非常不恰當的。

詩歌創作應該百無禁忌,馳騁萬裡。家國情懷可以書寫,自我個人之小我情感何嘗不可以書寫呢?為詩歌設置藩籬就是圈禁詩歌,就是把鳥囚在籠子裡。必須堅決反對。

而且,食指對餘秀華的批評有邏輯不當之處。食指說餘秀華「對小康生活的嚮往,提都不提」,我覺得這是睜眼說瞎話。餘的理想「喝喝咖啡、看看書、聊聊天、打打炮」不就是對小康生活的嚮往嗎?除了最後一項和主旋律下的小康生活有一點出入,但作為人的基本需求,是不言自明的。

面對食指的詰難,餘秀華也不是善茬,在反駁中對食指有明顯的人身攻擊了。餘秀華回應:「我一定關心國家,關心小康,而且不進精神病院。」餘的影射,人身攻擊赫然在目,了解詩人食指經歷的人一眼便知。餘還真挺狠的。

然而,餘秀華的反駁很荒謬可笑。看她怎麼反駁,她說:「食指先生說我不提『農民生活的痛苦』……可是,我從來不覺得農民生活是痛苦的啊,真是一個高深的課題:人們嚮往田園生活,憑什麼又鄙薄它?」

天啦,她居然把農民的真實生活和天堂牧歌式的田園生活等同起來。農民伯伯們,你們同意嗎?這是難以想像的,簡直是說中國的農民生活在天堂裡,他們過得太好了,一點都不需要關心。難道不荒謬可笑嗎?

食指沒有絲毫鄙薄農民生活的意思,食指表現的是對農民最深切的關心!餘秀華是故意歪曲食指的意思,混餚視聽,激起人們對食指的厭棄,爭取輿論上的主動權。誰在真正的漠視農民?真是賊喊做賊。

餘秀華老是說又被誰誰誰強姦了,懂得人總會會心一笑。太能做作了。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某某某,也沒見徵求過別人的同意。對唐代經典詩歌做「色解」,難道不是強姦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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