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變,第7旅狼狽不堪撤退,旅長王以哲:我們是千古罪人

2021-01-20 網易

  918事變前,東北軍留在瀋陽的部隊,只剩下了步兵第七旅。其餘的部隊均已入關。進入8月以來,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讓張學良意識到日本人一旦挑起戰端,一個步兵旅是根本敵不過對方的。

  8月底,黃顯聲報告關東軍這幾天正在搞進攻演習,演習的課目,居然是進攻瀋陽。僅過了一天,邊防部隊又來報告,這幾天日本軍艦一艘接著一艘地向旅順、大連運兵,而且還有騎兵和坦克。

  張學良意識到這回情況可能真的不好,於是就將東北的情況及自己的想法擬成電報,火速發給了蔣介石。

  蔣介石回電的時候,東北軍第七旅的旅長王以哲,正坐著吉普車風塵僕僕地從瀋陽趕到北京。

  

  王以哲向張學良八年說:" 狗日的小日本可能要挑起事端,許多跡象表明,他們入侵中國的野心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了,偌大一個東北,我們一個步兵旅如何對付得了?請少帥務必回師東北。今天晚上發兵還來得及,請少帥三思!"

  張學良無可奈何地說:"怎麼辦?我給南京發了電報,蔣介石也回電了,你看看吧!"

  王以哲從張學良手中接過電報,看了一下,基本上的意思就是委屈求全。不許抵抗。王以哲回到瀋陽,如實向手下幾個團長作了傳達。團長們聽了這個消息,當然也很不理解,更不高興,說了不少埋怨的話。

  9 月2 日,日本軍隊開始公開舉行進攻瀋陽和包圍東北兵工廠的軍事演習。之後事件越演愈烈。

  17日下午,有兩個日本兵,突然闖進了第七旅的營房,爬上電線桿,將電話線剪斷。當天值班的是旅參謀長趙鎮藩,他立刻上前責問,指責他們為何闖進中國兵營。

  那兩個日本兵回答得很乾脆,說是演習。趙鎮藩聽後,輕信了他們的謊言,就沒有再過問。

  1931年9 月18日夜,新月如鉤,繁星點點,瀋陽城外一片寂靜。晚上10時,操練了一天的第七旅官兵帶著疲憊進入了夢鄉。

  就在這夜深人靜之際,一群黑影悄悄地潛入了南滿鐵路的柳條湖車站附近。這是一條日屬鐵路,平時戒備森嚴,而此時缺輕易的讓人接近。

  

  這群黑影把早已備好的42個炸藥包,偷偷地埋在了鐵路中間。他們剛埋好炸藥,一列火車就從遠處呼嘯而來,緊接著發生了連續的爆炸聲。隨後就看見鐵軌、枕木被拋向半空中。

  這群黑影,正是日本關東軍河本中尉率領的一伙人,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挑起事端!

  這時,河本從路邊跳了出來,大聲地狂呼:" 不得了啦,中國軍人炸我們日本的鐵路了。"

  河本一邊歇斯底裡的嚎叫著,一邊手腳並用的爬上了電線桿,將隨身攜帶著的電話機線接了上去,向關東軍指揮機關土肥原報告這一謊言。

  這原本就是早已導演好的一出蹩腳的戲劇,主演是河本,導演就是這個土肥原!他立刻將電話內容轉報給了旅順關東軍司令本庄繁。

  土肥原無中生有的說道:中國軍人炸毀了鐵路,包圍了關東軍虎臺石守務連,現在守備連頂不住了,要緊急救援。

  日本關東軍覬覦東三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通過多次演習,認為入侵的時機已經成熟。本庄繁立刻下了決心,大聲命令:" 幹吧,一切由本人承擔責任!"

  

  本庄繁命令關東軍第二師團長多門二郎中將率師團主力,由遼陽向瀋陽集中,攻擊該地的中國軍隊;第二師第三旅團長谷部少將,指揮步兵第四聯隊、騎兵第二聯隊緊急備戰長春,對該地區的中國軍隊作好攻擊準備;獨立守備隊司令官壽連中將,率守備第一、第五大隊,向瀋陽進發;守備第三大隊攻佔營口;守備第四大隊攻佔鳳城與安東;守備第六大隊派出兩個中隊趕赴瀋陽,歸第二師團指揮。

  接著,本庄繁又致電駐朝鮮軍司令官林銑十郎中將,通報瀋陽戰況與攻陷瀋陽的決心,並請求派兵支援。他又要求海軍第二遣外艦隊司令官集中艦隊主力,駛至營口海面,策應關東軍的陸上行動。本庄繁將上述部署隨即電告了日本軍部。

  一切部署妥當後,本庄繁連夜親率關東軍機關、重炮兵大隊及駐旅順第三十聯隊,乘火車趕往瀋陽。

  日軍磨刀霍霍,一切都在準備計劃之中,柳條湖鐵路爆炸後僅僅五分鐘時間,埋伏在第七旅北大營四周的日本兵就按照計劃動手了。

  日軍立即發起進攻,炮彈一顆又一顆地飛進了北大營。北大營頓時火光沖天,人喊馬叫,一片混亂。正在值班的趙鎮藩拿起電話,向王以哲報告了這一突發情況。

  日軍對東三省的垂涎,東北軍高層不是不知道,但是事發的當天晚上,他們都在幹什麼呢?當時在瀋陽的負責人是榮臻,他當天晚上,正在給他的父親祝壽,大擺宴席,叫堂會,熱鬧的不亦說乎。

  當天晚上,第7旅的旅長王以哲也不在部隊,在部隊的只有參謀長趙鎮藩,他馬上給榮臻打電話報告情況。榮臻給他的答覆是:「都不許開槍,把槍放回庫房,大家要挺著死,大家成仁,為國棲牲。」

  趙鎮藩說:「把槍放到庫房裡,恐怕不容易辦到吧!」過了不久,趙鎮藩又借匯報情況為由,打電話給榮臻,希望他改變指示。趙鎮藩說:「這個指示已經同各團長說過了,他們都認為不能下達,而且事實上也做不到,官兵現在都在火線上,如何能去收槍呢?」

  榮臻仍然堅持說:「這是命令,如不照辦,出了問題;由你負責!」

  

  趙鎮藩又問榮臻,王以哲是否在他那裡,榮臻說:「剛才來了,現在已經回旅部去了。」

  東北軍留守東北的最高長官,東北邊防軍司令長官公署參謀長榮臻,在9月18日夜間,日軍突襲北大營時,給張學良位於北平的副司令長官公署打電話匯報的時候,張學良正和夫人於風至自己趙媞(四)小姐,在前門外中和劇院看京劇大師梅蘭芳先生表演的京劇《宇宙鋒》呢,忽然隨從副官報告,瀋陽有長途電話前來,甚為緊急。張學良立即返回協和醫院,接通榮臻的電話,據榮臻報告,「駐瀋陽南滿站的日本聯隊,突於本晚10時許,襲擊我北大營,誣稱我方炸毀其柳條湖鐵路路軌,現已向省城進攻,我方已遵照蔣主席「銑電」的指示,不予抵抗」。(蔣介石曾於8月16日,有一「銑電」致張學良謂,「無論日本軍隊此後如何在東北尋釁,我方應予不抵抗,力避衝突。吾兄萬勿逞一時之憤,置國家民族於不顧」。張學良曾將這個「銑電」轉知東北各軍事負責官長一體遵守)。

  張學良命令榮臻將續得情況隨時報告,但此後瀋陽電話就再也呼叫不通了。

  就在榮臻、張學良、王以哲等人來往請示匯報電文穿梭間,瀋陽北大營已是亂做一團!日軍猛烈的攻擊。槍炮聲密如連珠。

  

  火光映照之下,隨處可見有慌亂的人影跑動。隨著爆豆似的槍聲,一個個人影應聲倒地,有的人還在沒命地逃。顯然這是日軍在追殺東北軍士兵。

  儘管7旅的士兵們都已經起來,還聽到了口令聲,也都集合隱蔽待命,此時除了日軍的炮彈爆炸時發出火光外,周圍漆黑一片。

  日軍到底進來多少人?有沒有日軍沿南圍牆竄過來?這些一概不知!但7旅的官兵們可以肯定的是,這是日軍有計劃、有準備的侵略行動。因為幾個月來,日軍已經不止一次地向他們挑釁。可是旅部為什麼不立即下達戰鬥命令呢?最起碼也得按演習計劃下達撤退命令吧。為什麼會這樣,士兵們一無所知。

  

  士兵們焦急的等著,最後等來的是撤退的命令。旅長王以哲(也可能是參謀長趙鎮藩以旅長的名義,畢竟當夜王以哲沒在軍營)命令620團掩護,621、619團撤退至東大營大操場。

  620團的方向槍聲終於響了,日軍的槍聲稀疏了下來。這是日本侵略者的攻勢開始遭到初步壓制。

  大家長長地舒了一ロ氣。趕緊撤退,當到達東卡子門時,619團、621團已經繞道620團的院牆,撤到這裡了。有的軍官背幾支槍,有人攙扶著傷員,衣相不整,隊形混亂,十分狼狽。

  部隊走出很遠之後,620團掩護的槍聲,仍在時斷時續地響著,但不如最初那樣猛烈了,此時的旅部和直屬連隊已先行撤出,正在這支退兵最前面!此時正值凌晨12點。

  由於620團的掩護,日軍無暇追擊,只是將炮兵延伸射程,盲目向東大營路上轟射,並沒有沒有越過圍牆追擊。

  7旅潰退的部隊,像一條烏合之眾的長龍,在黑夜裡行走著。忽然受到敵炮的遠程追射,隊伍頓時混亂起來,向東急促逃避。其中最痛苦的莫過於傷員了,包紮本來就草率,無藥可醫,還得拼命地跟上隊伍。重傷員雖有人換班抬著,但因顛簸震動,痛苦呻吟之聲不絕於耳。

  士兵們紛紛邊走邊罵:「咱們為什麼聽蔣介石的?得了他什麼好處?」

  「這是蔣介石想借刀消滅咱們的東北軍呀!」

  「老帥(張作霖)要活著,日本小鬼子就不敢來!"

  在軍官們的一再制止下,士兵們的咒罵聲稍平靜了些,但低聲私語的咒罵聲、斥責聲仍然不斷,這時敵人的大炮延伸射程,向山嘴子東大營狂轟起來。

  9月19日晨3時左右,全旅官兵到達東大營大操場清點人數。這時在城內的團、營長都跑步趕來,掌握隊伍。

  

  此時講政堂第11期學員及教職員工,也已經集中在大操場的一側。原來他們也得到總部轉達的「不準抵抗」的命令,為了躲避敵炮彈的炸,自動集合在大操場的。

  這些學員們更是狼狽不堪,步科學員背著空槍,騎、炮科學員牽著空馬,群龍無首,亂作一團。正當兩隊匯合時,幾發敵人的炮彈在操場東邊和南側爆炸了。於是人們猶如驚弓之鳥,又繼續慌亂地向東逃,顯然是想選出敵人炮彈射程以外去躲避一陣,這就引起全操場的秩序混亂。這時又接連打來幾發炮彈,大部隊就不顧一切地拼命東狂跑,豕突狼奔,爭先恐後,醜態畢露,而敵炮仍在尾隨追擊中。

  黎明時,先頭部隊已到達灰山街村時近,後尾拖得很長,兩側田地漫山遍野黑壓壓地擁擠著武裝的人群。大家都以為到了安全地帶,可以喘息一下了。

  大家剛剛坐下休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敵機就掠空而來,向俯臥的隊伍偵察、掃射、投彈。

  還好,畢竟是戰士,基本的反應還是有的。隊伍聞聲散開,紛紛進樹林、高梁地裡臥倒,沒有受到損傷。當敵機俯衝時,機中人影和機尾上的太陽旗清晰可見。這次僅來了1架飛孔,盲目投射一番就飛走了。

  部隊又重整隊伍,入村休息。這時由瀋陽城內外逃來的憲、警、守衛隊以及一部分老百姓,也攙雜在隊伍中。7旅組織了糾察隊,由10名持槍的學兵、1名中隊附率領,佩帶臨時制寫有「旅司令部糾察隊」的紅臂章,維持秩序,並當地的村、保長聯繫,出具借條,由他們幫助我們安排了一頓早飯。其他各隊也仿效這個做法,出具借條,餐後各奔前程。

  7旅旅長王以哲是在19日下午找到部隊的。他是化裝由瀋陽城內出來,直奔東大營預定集合地,又尾追前來的。於是各團、隊長依次向他匯報傷亡情況。

  7旅部隊中,619團傷亡最重,不僅在營房內因嚴令臥倒假寐,被日兵刺殺一部分;當撤離敵人火力圈時,腹背受敵,又受損傷。

  621團以一部分兵力掩護,繞道旅部經第620團院內跑出,所以損傷較輕。該團駐東陵的一個營尚沒有消息;另一個營跑得又快又遠,已派人去聯絡,尚未返回。

  620團掩護撤退,敵人不敢尾追,所以反而這個團沒有傷亡。

  

  旅長王以哲聽了大家的匯報後,表情悽慘,沒說什麼,當即決定各團、隊清點人數,逃散的部隊馬上派人找回,清査槍械、彈藥、裝備,集中傷員。接著王以哲就去巡視崗哨,探望傷員,和地方負責人接頭工作。其他人員分頭執行旅長的指示。

  7旅之後一撤再撤,從瀋陽撤到錦州,接著又撤到關內的清河鎮。就是在這次撤退的途中,在一節客車上,東北軍7旅旅長長王以哲,沉痛地講了這樣一段話:「如果九一八之夜,我們堅決抵抗,事情就不是這樣的結局,敵人的野心可能遭到遏止。我們犯了一個根本性的錯誤,我們將成為千古罪人,真是有口難辯呀!」

  東北軍第7旅撤出北大營後,1931年9月19日,日軍進入瀋陽,瀋陽就此淪陷,十四年的抗戰,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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