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殼CEO被調查背後:租客房東雙雙維權 已陷入四面楚歌

2020-12-22 騰訊網

劃重點:

  • 1蛋殼公寓上市6個月不到,形勢已突變,高靖被地方政府部門調查,作為CEO兼聯合創始人、公司重要管理者的高靖,不得不缺席公司未來的發展。
  • 2此次危機事件發生之前,蛋殼公寓在2020年的發展也十分艱難。從今年1月爆發新冠疫情,到大規模業主和租客維權,而後被深圳市住建局約談。
  • 3高靖此番被調查,對於蛋殼公寓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崔巖的臨時接任,很難重獲外界對蛋殼公寓的信心。

文/ 向陽

編輯/水笙

2020年1月17日,蛋殼公寓登陸紐交所,成為2020年紐交所第一中概股。敲鐘時CEO高靖被簇擁在舞臺中央,笑容滿面。

但6個月不到,形勢已突變,高靖被地方政府部門調查,作為CEO兼聯合創始人、公司重要管理者的高靖,不得不缺席公司未來的發展。

市場對此反響巨大,蛋殼公寓在周四開盤後仍遭遇大跌並觸發熔斷。截至收盤,蛋殼公寓股價跌幅達6.32%,報8.75美元/股,市值降至16億美元。較上市時縮水超10億。

蛋殼公寓在極力減小事件帶來的影響,其一方面聲稱,高靖是因涉及地方政府部門對其在創立蛋殼公寓前參與的商業投資進行調查,與蛋殼公寓無任何關聯,蛋殼及公司其他董事和管理人員,均未收到和該項調查有關的任何通知、查詢或索賠。

另一方面又火速任命接替者,公司聯合創始人、董事兼總裁崔巖成為臨時CEO,該任命即刻生效。

上市現場,右四為高靖,圖源蛋殼公寓官網

外界對崔巖知之甚少,從蛋殼公寓創立之初到上市的高光時期,對外露面的絕大部分時候是高靖。

但蛋殼公寓董事長沈博陽在公告中為崔巖背書,「崔巖五年前與高靖共同創立了公司,此後一直與高靖共同負責公司的管理和運營。崔巖對中國住房租賃市場有著深刻的洞察,並擁有豐富的管理經驗。相信高靖不在公司期間,公司亦能正常前進。」

高靖被調查的結果至關重要,雖然目前缺席,但他仍緊緊掌控著蛋殼公寓。截至2020年3月31日,蛋殼聯合創始人、CEO高靖持股為13.5%,擁有75.7%的投票權。沈博陽持股為6%,擁有1.6%的投票權;Yan Cui持股為1.9%,擁有0.5%的投票權。

此次危機事件發生之前,蛋殼公寓在2020年的發展也十分艱難。從今年1月爆發新冠疫情,到大規模業主和租客維權,而後被深圳市住建局約談。

前不久又有高層變動。蛋殼公寓曾宣布,紀綱因個人原因,已於2020年6月14日辭去蛋殼公寓董事一職。紀綱為螞蟻金服集團副總裁、戰略投資部負責人,也是螞蟻金服投資蛋殼公寓的關鍵人物。

蛋殼公寓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機,沒有人能預測,高靖是否能順利回歸,而這家明星公司將走向何處。

1、帶蛋殼公寓崛起,劉二海評價其敢打仗、也會打仗

蛋殼公寓之前,高靖的創業履歷並不算成功。

高靖在2014年創立過廣告公司橙色陽光,從事網際網路傳媒資源整合營銷,為網際網路公司提供廣告分發服務。年底,高毅與人合作成立了自媒體交易平臺眾易盟,為廣告客戶提供自媒體傳播服務。2017年之後,高靖相繼從兩者退出。

從廣告行業走到重模式的長租公寓行業,是沈博陽給高靖打開了一扇大門。

2014年,高靖接到了來自沈博陽的電話,沈博陽要給高靖一筆投資,讓他自己去闖。高靖曾在糯米網工作,當時沈博陽是糯米網CEO。沈博陽給的250萬元投資,成了蛋殼公寓的啟動資金。

資金入帳,高靖拉著崔巖等人開始創業。當時高靖看到了租賃市場的機會,為了了解市場,他常常請房產中介喝咖啡,一聊一下午,聊得多了,他發現房東和租客之間信息不透明,充斥著黑中介。

最後蛋殼公寓做得也是中介生意,將業主的房子改造後出租給租客,並提供租後服務。又想盡辦法籠絡年輕人群,高靖曾對媒體表達過自己創建蛋殼的初心,「讓年輕人有尊嚴地在城市生活」。

乘著「租購併舉」政策的東風,4年多時間裡,蛋殼公寓迅速發展壯大,打入北京、上海、廣州等13個城市,員工增至數千人。

高靖為蛋殼公寓拉來的投資,陣容也越來越強大,包括愉悅資本、優客工場、老虎環球基金、螞蟻金服等。

這裡面也有沈博陽的功勞。這些年,沈博陽一直在為蛋殼公寓做背書。優客工場創始人毛大慶曾在一次亞布力論壇上對沈博陽說:「北京有個叫蛋殼公寓的項目,做得挺不錯,就是不知道誰做的。」沈博陽笑著回答:「是我投資原來糯米的人做的。」

在沈博陽的幫助下,高靖獲得過不少機會。愉悅資本合伙人劉二海曾提到,當初沈博陽將蛋殼公寓的項目推薦給他時,自己有些糾結。劉二海糾結的地方是,2016年下半年,蛋殼公寓只有8000間房,相比整個行業,太少了。

見面之前,曾是高靖同事的途虎養車CEO陳敏,對劉二海評價,「高靖非常能幹,很多方面都非常優秀」。

高靖,圖源蛋殼公寓官網

劉二海還了解到,蛋殼公寓進攻的是強者佔領的北京、不只是出租房子還做大數據等,種種信息增強了他的信心。

別人勢力很大的情況下,高靖依然敢闖進來,而且還做得不錯,這說明他敢打仗、也會打仗,也說明長租這個行當還可能不是一家能夠獨大,不是贏者通吃。所以在這個情況下,我約高靖來公司聊一聊。」聊完之後,劉二海最後決定投資。

2018年和2019年,蛋殼公寓完成了B輪和C輪融資。愉悅資本連續多輪投資了蛋殼公寓。

蛋殼之後也實現突圍,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存活下來。截至2019年11月30日,公司共運營432690間房間,是國內市場佔有率第二的長租公寓品牌。

2、上市後爆發大規模維權,現金流風險待解

蛋殼公寓離高靖的初心越來越遠了,高靖希望讓年輕人有尊嚴地生活在城市,但經過數年發展,長租公寓長期帶雷,屢次發生維權事件,整個行業不斷被否定。蛋殼公寓也不例外。

從2020年1月起,蛋殼公寓拖欠業主租金,並要求業主「免租」,這一事件爆發了大規模的房東維權和租客維權。

蛋殼公寓租客劉度曾對連線Insight表示,疫情期間,預計自己復工時間遙遙無期,就考慮在蛋殼公寓退租,但管家一再推遲退房時間,未經他確認就發送了水費、電費等帳單。

疫情期間,蛋殼公寓推出愛心免租政策,給租客減免房租。但有租客在疫情期間臨時續約,不僅沒有減免房租,反而提高了服務費。

而最後給愛心免租政策買單的不是蛋殼公寓,而是房東。部分房東在不知情、沒有同意方案的情況下,被蛋殼公寓扣除了房租。房東提出解除合約後,蛋殼公寓又以「不可抗力因素」表示不能免除房東的違約金。

房東不願買單的原因還在於,蛋殼公寓作為中間方分別和房東、租客籤訂合約,最後可能存在房東免了租、租客又在交租的情況。他們對蛋殼公寓並不信任。

部分房東也在維權時直接表示,蛋殼公寓「一魚兩吃」,他們找到了租客,但對方表示已經提前向蛋殼公寓支付了租金,這個租金既沒有退給租客,也沒有交給房東。

同一時期,蛋殼內部也出現了裁員、延遲發放員工工資等現象。

不少員工在脈脈上爆料,一個留言寫到,「面試時承諾的14薪(2個月年終獎),不發,也沒個說法;1月份工資延遲到3月份再發; 借這次疫情通知80%的員工2月份不用來上班,且2月份的工資,只發北京最低工資的70%(差不多1500左右);停薪留職的員工,自生自滅。」

種種表現指向了蛋殼公寓的資金鍊十分緊張。而後蛋殼公寓回應稱「蛋殼公寓剛剛在紐交所上市,資金充裕,經營情況正常。」

對於蛋殼的未來,外界沒法樂觀。過去幾年,長租公寓行業湧入大筆投資,為了贏得市場份額,玩家用真金白銀打下江山,形成了「高進低出」的模式,高價爭奪房源,低價吸引用戶。而長租公寓本身就是一個重模式的行業,裝修、運營等成本支出並不小。

這也導致蛋殼遲遲無法盈利。財報顯示,蛋殼公寓的虧損持續擴大,2020年第一季蛋殼公寓收入達19.40億元,同比增長62.5%。淨虧損12.344億元,上年同期為8.162億元,同比擴大逾50%。

這一情況也出現在過去3年,2017年到2019年,蛋殼營收分別為6.57億元、26.75億元、71.29億元,虧損為2.72億元、13.7億元、34.47億元。蛋殼公寓跑得越快,也就虧得越多。

2020年1月,蛋殼公寓IPO上市時,預計募集資金1億美元,但實際金額並未公布。在此之前,2019年,蛋殼公寓完成了C輪和D輪融資,共6.9億美元。按照目前的虧損情況,兩者的數額加起來,也無法支撐蛋殼公寓在2020年的發展。

租金貸,是蛋殼公寓現金流的重要支撐。租金貸模式,是長租公寓與第三方金融機構合作,讓租戶以借貸的方式實現分期付款,每月支付房租,但長租公寓可以獲得貸款機構提供的一次性大額貸款。

看起來一舉兩得的租金貸,隱藏著巨大的風險。2018年,長租公寓寓見公寓資金鍊斷裂,房東收不到租金,驅趕租客。租客深陷「租金貸」,手裡欠著貸款,但無房可住。

而根據蛋殼公寓招股書,2017年、2018年和2019年前九個月,蛋殼公寓直接從租客處獲得的預付款為1.1億、2.8億和7.9億元,但從金融機構獲得的租金預付款高達9.4億、21.3億和31.6億元。

蛋殼公寓上市前夕,住建部聯合國家發改委等六部門發布文件,提出「租金貸」收入佔比不能超過租賃企業租金收入的三成、租金和押金納入銀行監管帳戶等措施。

種種措施無疑給了蛋殼公寓巨大壓力,留給蛋殼公寓的時間不多了。

3、被調查、被約談,僵局難解

2020年以來,蛋殼屢次被監管關注,在高靖被調查之前,相關負責人曾被被深圳市住建局約談。

年初,包括蛋殼公寓在內,長租公寓諸多玩家都出現了大規模維權的情況。

2月14日,深圳市住建局約談蛋殼公寓相關負責人。深圳住建局要求,蛋殼公寓及時組織法律專業人士參與研究制定解決方案,積極與業主溝通協商,按照法律規定和合同約定妥善處理問題。

在監管的壓力下,蛋殼公寓在一周內發布了協調方案,返還房東的房租,返還的方式可以有三種,即合同期滿時返還一個月房租、分期返還一個月房租、支持蛋殼半個月免租期。蛋殼公寓還成立專項工作組,協助部分被業主收房的租客進行換租。

同一時間,維權也受到了杭州有關部門的關注。2月13日,杭州市房管局發文稱,住房租賃企業未能與房東就租金減免達成一致的,不得單方面停止支付租金;雙方協商一致時,房東減免的租金應全部惠及租客,並在租客應付租金中直接予以體現。這兩項要求,都直指蛋殼公寓。

監管出手,協調方案推出,看起來反應迅速的應對措施,最後沒有解決維權問題。直到方案推出後的幾個月,都不斷有房客和業主維權。

高靖此番被調查,對於蛋殼公寓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崔巖的臨時接任,很難重獲外界對蛋殼公寓的信心。

值得注意的是,2019年12月4日,蛋殼公寓旗下公司蛋殼(杭州)資產管理有限公司法定代表人出現變更,崔巖卸任公司法定代表人、執行董事兼總經理,由張雪接任。

崔巖卸任四個月後,蛋殼(杭州)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因違反財產報告制度,被列為失信被執行人,張雪被杭州市西湖區人民法院下達了限制消費令。

這一系列信息都顯露出,蛋殼公寓已經到了至暗時刻,它能絕地求生嗎?

(應受訪人要求,文中劉度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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