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裴:詩意地棲居——散讀劉華長詩《天弈》

2020-12-07 天眼新聞

劉華先生敘事長詩付梓,取名「天弈」,在當下語境中,欲把讀者帶入「天」之「弈」,好大一個設想,這個掰手腕,好大的勁,感覺喘不過氣來。散讀數遍,釋然,感到的是閱讀的輕鬆和內心的激情,詩人筆下,已將描寫對象和內容,龐大而繁複的時空,轉化為一種富有個人特色和性格的詩意的體悟和文字,用審美心態融化了個人人生經歷和際遇,在「亂花漸欲迷人眼」中嘗試以「天弈」的閃光尋覓精神的家園,追尋著「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  一、棋理  《天弈》緊扣棋理來展開詩意的敘述,在「棋如人生、人生如棋」的藝術穿透將讀者帶入詩境,以「三才者、天地人」之「天」來提挈綱領,在棋理中推出了「天理、地理、人理」的內涵呈現,又以棋理為支撐,展延出對自然大道、宇宙蒼穹深層次奧義的探索和叩問。  「弈,圍棋也(《說文》)。」「棋局謂之弈(《小爾雅》)。」弈之理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然一張棋盤,數百個點位,黑白兩子而已,卻是至簡之道。《天弈》開篇「序曲」即言:「我是黑子/通體深邃粗獷堅硬/是天地之間那一團最初的混沌//你是白子/滿眼輕盈飄飄如雪/是嫦娥奔月那一輪最美的皎潔」。再言黑與白的重疊,是你我三百兄弟姐妹的親親骨血,日出為白,日落為黑。美哉,壯哉 ,天地生,日月長,回到主體,回到人生,回到追尋,回到探索,「我們手執日月/在天地大棋盤上博弈」。詩言志,人的思維、思考、思想構建,終將在文字上舞蹈。  「弈秋,通國之善弈者也。」這是我在那個年代學古文差不多唯一的收穫,此故事和意念,跟隨著我上山下鄉,跟隨著我上大學、讀研究生,如像隨身之寶,至今仍脫口而出。上中學時接觸到《學弈》這篇文章,選自《孟子·告子》,當時的感覺像是遇到了一位老朋友一樣,怎麼讀怎麼親切;中華史上第一位史籍記載的圍棋專業棋手,怎麼看怎麼神奇。至少數千年前,圍棋已為天下共識,歷史推進,光芒不減,後來人竟將弈秋推為了圍棋「鼻祖」(明·馮元仲《弈旦評》),媲美於魯班之為建築業的祖師一般。弈秋教兩個徒弟下棋,同學二人技藝卻大相逕庭,究其原因,非智力差異而是用心不專一。孟子告誡,「一日暴之,十日寒之,未有能生者也。」我於此確實記住了,「不專心致志,則不得也。」嗚呼,聖人哉。  我有一尊冠軍獎盃,橙黃色有金光流溢,是十多年前在金橋飯店參加貴州省業餘圍棋賽捧得。現在這個獎盃靜靜地躺在書櫃裡,偶有夜深,似聽見有人念叨棋盤上的徵戰風雲。因工作關係,「戒棋」若干年,但對棋的熱情卻絲毫不減。當年在貴陽棋院,陳祖德先生親授圍棋證書,業餘四級,那情景就如在眼前,清癯的臉上掛著的微笑和親暱的眼神,如長空皓月、和熙春風的感覺至今繞身。這種「奇妙」非親歷者難以感知。最珍貴的收藏,是扇面「事緩則圓」行書,清·餘萬春《蕩寇志》有言:「看來此事,事寬則圓,急難成效」。聶衛平先生題寫時,氣定神閒,一揮而成,線條舒放而內斂,紮實而輕盈,尤其「聶衛平」三字籤名,飄逸有大氣,深邃而難覓其蹤,我當時和後來把玩這一字跡,每每不能自己,總想,這是一種什麼景況!詩人筆下,「聶旋風颳起時/尤勝馬尼拉海嘯/人擋殺人/佛擋弒佛」。是嗎?  二、棋道  「詩意地棲居」是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生存狀態。時間的軌跡迴環,空間的廣大深邃,要有思維和思想的穿透。李發模先生序《天弈》,開篇即是「圍棋黑白兩色,仿佛晝夜」。隨即以棋盤帶歷史、帶文獻,提問「是否有一種定數?」「我讀該長詩,恍見圍棋盤上黑白兩子,是日月在天『明』黑白」。這是一個基底,奠定了詩人希冀人在大地上詩意地棲居的哲理追求,並以「七億年的天問」,「黑子與白子之間/默默相對/從此再無言語」的歸寂,詩意地推出了詩人內心的願望和構想。  詩意激情中的哲理冷靜,對詩人筆力是一種考驗,對心力更是一種考驗。努力去追求「欲論古來興廢事,須平自己是非心」。這裡的重點是一個「平」字,恰如詩人所說,是「一枚黑子的寧靜」。從本源上去開掘,以一己之修為去實現定力的把握和詩意的轉換,任憑眼前風雲變幻,「我自巋然不動」。於是循著詩意的思路深入,箇中奧妙,十分費神,豈可唾手而得。我的師兄張建永先生認為,人的「原始情結」被一隻看不見的手摁在歷史故事的意蘊之中,「只要有個機緣把你和這種歷史串聯起來,那些斑駁殘破,侘寂古拙的肌理和結構,就是詩和遠方。」「必須將自然山水和歷史文化融為可體驗、可品味、可參與、可進入主客體瞬間轉化的一種載體,方才可能實現」。這個道理講得通透,詩人把主觀感知的時空際遇、印象、思考、疑問……扭結於「圍棋」這一「遊戲」之中,「將整個宇宙/悄悄張望/重新丈量」,散發出真切的藝術魅力,體悟「與山水交友不累,與草木談心最真」的奧秒和道理。  《天弈》籠罩在天地人一體化的觀念之中,時間的長度、空間的寬度和想像的厚度,皆寓於黑白子的「手談」,神話、傳說、典跡、文獻、高科技、人工智慧、人生經歷、個人、族群……飄飛於「四季更替/日月變幻/生命輪迴」,「若有所思」的人們探尋「黑白子的玄奧與禪機」而怡然自樂、美美共享。詩人筆下的畫面和詩境裡,將陌生與熟悉,遙遠與貼近,洪荒與細微……舉重若輕、不著痕跡地融合在一起,令人驚訝,滿滿是人對自然、人對群體、人對信念的真誠與敬畏。詩作從「盤古」到「雙河天問」,「我圍你堵」到「青磚樓房」,「先說告別」到「鐵軌入夢」,「我本俗人」到「新蒲」,「三條龍」到「小少年」,「人魔之戰」到「在北鬥星」直至「穿越五維空間」,真是「從心所欲」,揉合主題題材、人物典故、風景名物、神脈氣韻,竟是渾然一體,用新鮮網絡語講,沒有任何「違和感」。  三、棋德  「詩意地棲居」必當感悟情感的美麗--親情、愛情、友情、博愛……閱讀「天弈」,這也正是詩情勃發之所在。「大神降臨」的籠罩,開啟「童年幻象」、「青春舞曲」、「紅塵詠嘆」、「星光燦爛」至「生命交響」,父母「風來雨去/春陽冬雪」、妻子「暗香浮動/傲雪鬥豔」、女兒「高挺的鼻/溜圓的眼」,終身棋聖聶衛平、江南秀士馬曉春、擂臺「忍者」常昊……「站在地球頂端/俯瞰人間燈光」,生生不息者,情感緊相連。  這需要一種厚重的底色和價值體系的框架,亂雲飛渡中雍容大度的倫理和道德的定力,意靜不隨流水轉,心閒還笑白雲飛。其中包含著高難度的挑戰,《聖經》記載,所羅門加冕後上帝出現在他的夢裡,並問他想要什麼。所羅門說他想要的是「一個有悟性的頭腦」幫助他「辨別善與惡」。善惡之辯、辨清善與惡,智慧如所羅門,也迷惑憂心於道德、倫理,列為頭等大事,引人深思啊。《天弈》集中筆力於中華文化沃壤,緊扣「真善美」而闡發,在觀棋局、賞景觀、追歷史、問宇空、讀詩書、聽名曲……之中,識自然之真、辨人情之善、品藝術之美,緊扣於「真」的根基,化無情為有情,轉冷漠為熱烈,解疏遠為親近,展眼下為大局……賦予詩境以超越性和親和性,「真善美」始終是人們的追求。  這需要一顆「赤子之心」,無塵無染,純潔心靈,熱愛生命、生活及與之相關的一切的一和一的一切。生活塵世中定然世事紛繁,詩人「仿佛看見/圍棋就像一枚高速旋轉的陀螺/根本停不下」。但終究「人是萬物之靈」,一個人接一個人、一代人接一代人,追逐目標,毫不停歇。李發模先生金口玉言,說事講理很深刻,恰如詮注老子「赤子之心」之論:「我年過70歲,多病,我豈能以『天天』與年輕人比『年年』。活著的每一天都很珍貴,就像夕照再好,自然會落山。我想的是落山之前,還像小孩跟大人講大道理,他們沒閒工夫聽。再像年輕時跟妻子爭誰有理?理一邊呆呆,爭的那口氣都沒了。何況,真理也是有時空面積的。『有』是無生,人都融入『無』了,還管得了『有』麼?很怪,我這麼一達觀,詩即來了。」詩人言、夫子言、君子言、長者言,心靈裡燃燒的血液言,人生風雲體悟,真乃妙不可言。  四、棋鳴  按道理說,依規律辦,言淺意深,人生是有限的,但知識是無限的,用有限的人生追求無限的知識,莊子告訴你:「殆已。」再深究之,其道理、規律還別有意趣。莊子主張「至知/無知」,意味著知識不能簡單地說「越多越好」或「越少越好」,需在「順道」還是「悖道」上下一番功夫,既要增加知識,更要用心鑑別,個人心有所得應是順於道而非悖於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僅僅了解事物已經發生的現象和事實不能算真正了解,要深入去知曉事物發生必有不清楚的根源,從現象到本質,總結規律,真正了解事物。承認「不知道」,敢言「不知道」,追尋「真知道」。  人類「詩意地棲居」是「合道」的現實和追求,這是一個動態的伴隨人類行進於世的過程。海德格爾在倡導「詩意地棲居」這一存在的至高境界時,「詩」已被提升到具有哲學意味,包含審美詩意,更包括了人的主觀能動的構築和創造,成為人得以實現人生自我價值存在的重要途徑的很高層次。《天弈》給我們啟示,一個人在物質需求達到某種滿足狀態後,其是否具有幸福感,內心的感受、心靈的狀況具有決定性意義,「衣食足」之後更需緊緊扣住精神生活質量和精神家園美好去努力勤勞地奮進,在精神上獲得無限的充實、滿足、快慰和自在,這當是「順道」而行的。   《天弈》尾聲「再往上/就是21路棋盤/坤地不見/乾天越遠」,含籍一個道理:人類在任何時候都不可能窮盡認識宇宙大道。我們要做當下能做之事,追逐小康大同,向著「真善美」的願景。在這個行進中,要時刻警惕和防止「悖道」,最要注意和防止的是「物慾」,一旦為慾念所縛,人們將會「慾壑難填」、「不知所以」,色慾、味欲、鴉片、大麻、海洛因……迷茫於人生之路,因此,觀賞於「天弈」,「人安靜地生活,哪怕是靜靜地聽著風聲,亦能感受到詩意的生活。」善哉,善哉!

本文作者:李裴,遵義綏陽人,中國作協會員,省詩人協會名譽主席,美國世界文化藝術學院榮譽文學博士。已在《人民日報》《求是》《光明日報》等報刊雜誌發表各類作品500餘件,出版《小說結構與審美》《痕跡的顏色》《美有靈犀》《酒文化片羽》和《若有所思》等個人專著,貴州省哲學社會科學獎、省政府文藝獎獲得者。

劉華,男,1966年10月生,貴州省作協理事,遵義日報社主任編輯,遵義市匯川區文聯副主席兼作協主席,出版詩文集《原上梅》(長江文藝出版社)、散文集《在率真與豪放中笑傲》(貴州人民出版社)、長篇敘事詩《天弈》(貴州大學出版社),入選《黔北二十世紀文學史》(貴州教育出版社)、《貴州詩人四十年》(貴州人民出版社)、《2001中國年度最佳散文詩》(灕江出版社)等選本。

作者 李   裴

編輯 徐春燕

編審 鄭德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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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
    >人詩意地棲居,」的重要性。讀著先哲精闢而詩意的論述,饒有興趣地跟著文字的意境反覆品讀了幾遍,此時的腦袋越發的清晰,安靜,仿佛忽略了車輪疾馳的雜音,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詩意」的幻象,沉醉一路風塵。​​  「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海德格爾在荷爾德林詩境的基礎上豐富了這句話的內涵。
  • 人如何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之上?
    荷爾德林《在柔媚的湛藍中 》寫道:「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之上。」現實生活中的人究竟如何做到這一點呢?如果我們不了解自己,當然也就談不上了解別人,自然也就不會了解我們周圍的一切事物。海德格爾、薩特或者其他人憑藉自己的哲思確確實實詩意地棲居在了大地之上,比如薩特雖然很有錢一生卻自奉甚簡,並不認為有什麼苦處,薩特的生活應該說有一種詩意,但並非真正意義上的詩意。如果要問薩特為什麼會以苦為樂?他恐怕回答不上來,因為他不懂《易經》。可見,如果一個人不能夠事先知道自己人生今後的詳細狀況,是不可能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之上的。
  • 詩意的棲居
    我寧願相信如藍天一般清澈神本是人的規尺人生充滿勞績然而,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 人應該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海德格爾把建築看成為「建造居住 思想」現象系統,居住指「和物品一起存在的狀態」,物品指天、地、死亡和神靈綜合的各種元素。棲居指始終處於自由之中,這種自由把一切都保護在其本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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