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過去了,為什麼我們還在懷念「西南聯大」

2020-12-11 打黑傘的劉子驥

如果說中國大學要編纂一部書,那麼西南聯大必然是要被印在封面上的。著名人類學家克羅伯曾問過這樣一個問題:為什麼天才成群地來?於西南聯大而言,那便是因為這是民族的氣節與國家的需要。

西南聯大校門

浩蕩長存的遷移史詩

1938年4月,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在昆明成立。這所只存在了8年多時間的大學,卻被人懷念至今。80年過去了,提起「西南聯大」,我們依然百感交集,熱淚盈眶,滿懷敬意。但西南聯大的歷史,卻開始於一場浩大而悲壯的搬遷。

1937年盧溝橋事變後,為保存中華民族教育精華免遭毀滅,華北及沿海許多大城市的高等學校紛紛內遷。1937年11月1日,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南下在長沙組建成立國立長沙臨時大學開學,這一天也成為西南聯大校慶日。

「七七事變」後,陳寅恪教授的父親「覺得自己老了,不能去保衛祖國;國家淪陷,他不能承受如此恥辱」赫然絕食而亡。他草草為父親辦完喪事便連夜逃走,奔赴西南。

當時還是少年的鄧稼先,看到日軍在北平淪陷後舉行「慶功會」,怒不可遏,當眾把一面日本膏藥旗撕得粉碎,並扔在地上踩了幾腳。他的父親是清華大學美學教授,知道兒子此舉必將引來日軍報復,不得不把他送出城,南下昆明,臨行前,他告訴兒子:「以後你一定要學科學,不要學文,科學對國家有用。」此後鄧稼先投奔西南聯大學習理科,成為建國後主持原子彈,氫彈研究的「兩彈元勳」。

而在清華任教的趙忠堯教授,更是冒著生命危險,夥同梁思成潛入已被日軍佔領的清華園,取回了當時中國僅有的50毫克鐳。此後他將這份鐳裝在鹹菜罈子裡,自己打扮成老百姓,隨著逃難的人群一起向長沙進發。一路上,為了躲避日軍的盤查、保護這些鐳,他白天藏起來,天黑了才敢上路。也不敢走大路,只挑那些人跡罕至的荒野小路走,差不多扔掉了所有的行李,卻從未讓那個鹹菜罈子離開過自己。而當天再次站在校長梅貽琦面前時,原本風度翩翩的大學教授變成了一個衣服破爛,蓬頭垢面,拄著一根棍子的乞丐。據說他梅貽琦後便放聲痛哭起來……

西南聯大教授

但隨著戰火迅速蔓延,長沙也連遭日機轟炸,迫不得已之下長沙臨時大學於1938年2月分3路西遷到昆明。

從長沙到昆明,當時有3條路線:

第一條:大多數教師、家眷及部分女同學從長沙乘火車到香港,然後由香港渡海到越南海防,乘火車入滇。

第二條:經濟條件較好的男同學和少數女同學,由長沙乘火車到廣西桂林,再由桂林乘汽車途經柳州、南寧、鎮南關進入越南,轉乘火車入滇--這一路人數最多;

而最艱苦的一路,便是由湖南出發,徒步行走到昆明的「湘黔滇旅行團」了。旅行團由267名家庭貧困的男同學和11位中青年教師組成,配有4名軍事教官及隊醫等。他們跨越湘、黔、滇三省,翻過雪峰山、武陵山、苗嶺、烏蒙山等崇山峻岭,步行3600裡,歷時68天。

為了減輕負重,步行的學生所出發前每人發給軍裝一套,綁腿、草鞋各一雙,油布傘一把,限帶行李8公斤。湖南天氣悶熱多雨,這批身體柔弱讀書人腳踏草鞋,行進在泥濘的湘北大地,一路從湖南走到了昆明。

西南聯大湘黔滇旅行團沿途燒柴做飯

參加過這次「旅行」的人回憶說:在路上時間長了之後,隊伍越拉越長,首尾相距竟有十多公裡。為了照顧那些掉了隊的人,負責後勤的人一般每天下午5點以後就開始找地方宿營,飯做好後,把所有的碗集中起來,以每人盛一碗為限,先到者先吃。晚上9點以後,各隊隊長清點飯碗,只要碗都空了,就說明人員全部齊了。

回首中國五千年文化史,從南到北的文化大遷徙不過是西晉的「衣冠南渡」與抗日時期的「西南聯大」了。但與「衣冠南渡」的狼狽與絕望不同,西南聯大真可謂是一場史詩般壯闊的壯舉!無數的青年學子、風度翩翩的教授,孱弱的老者與婦女,頂著飛機的轟炸,腳踩著泥濘,一路還要提防著兵匪的騷擾,卻依然高昂著頭顱,滿懷著希望前進。

世界上再也沒有哪個國家有過如此大規模的文化大轉移,也沒有有哪個民族遭受過這等苦難唯有中國有過這麼一群讀書人,把大學當作捍衛國家榮譽與民族精神的第二戰場,縱橫中國南北,歷經無數苦難,只為保留那一點知識的火種與希望。

左起,朱自清、羅庸、羅常培、聞一多、

艱苦教學,矢志報國

雖然昆明給予了這批苦難之人一個立足之地,但仍舊不能給他們一張平靜的書桌。西南聯大雖然在昆明成立了,但困難並沒有隨之解決。

西南聯大成立時經費捉襟見肘,校長梅貽琦邀請梁思成夫婦為新校設計校舍,然而設計稿一改再改,設計的校舍一次比一次簡陋,梁思成跑到梅貽琦的辦公室大發雷霆:「茅草房,不是每一個中國農民都會蓋的嗎?要我梁思成幹什麼啊?」梅貽琦只能無奈地說,「國難當頭,用茅草來建大學是不得已而為之。我們能不能用茅草把校舍做得儘可能好看點、好用點,這還得靠你們支持!當晚,梁思成和林徽因按照建茅草校舍的思路再次修改方案。林徽因一邊修改圖紙一邊流淚。

最終西南聯大的校舍大部分都是茅草頂,只有小部分採用了鐵皮頂。這樣的環境晴天悶熱,一下雨,雨水敲打在屋頂上宛如雷鳴,教授講課完全聽不清。而後來,學校的經費愈加緊張了,只得將鐵皮屋頂拆下賣掉,全部都換成了稻草屋頂。下雨時,教室裡漏雨厲害,學生們只能打著傘上課。

左起周培源、梁思成、陳岱孫、林徽因、

受限於物資,學校裡很多人都長期挨餓。當時文學系主任朱自清先生已經瘦到只有三十九公斤,常常餓得無法入睡,他在日記中寫道:「本來諸事順遂的,然而因為飢餓影響了效率。過去從來沒有感到餓過,並常誇耀不知飢餓為何物。但是現在一到十二點腿也軟了,手也顫了,眼睛發花,吃一點東西就行。這恐怕是吃兩頓飯的原因。也是過多地使用儲存的精力的緣故。」

物理系教授吳大猷的家遭到日機轟炸,最讓他心疼的是缸裡的麵粉摻進了很多碎玻璃和泥沙,不得已只能用水衝洗,做成麵筋。為了給妻子補充營養,他常常去菜市場撿些牛骨頭,回家熬湯。在最窘困的時候,他甚至親自養了兩頭小豬準備賣錢……

而教授夫人們也早就告別了養尊處優的生活,為補貼家用絞盡腦汁,校長梅貽琦的夫人韓詠華做糕點--上海式的米粉碗糕,取名「定勝糕」,做好後挎著籃子,步行45分鐘到「冠生園」寄賣,由於路走得多,鞋襪又不合腳,她的腳都磨破,最後還受限於醫療條件感染了,腳部腫脹難以行走。

此外日寇飛機頻頻前來轟炸,但即使在躲突襲的間隙,師生們仍在上課,在電影《無問西東》中便有西南聯大遭遇轟炸,教授仍堅持講課的場景。當時在遭遇日軍轟炸時,陳寅恪的腿腳不便,行動緩慢;同校的教授劉文典每次遇到轟炸第一件事想的不是逃命,而是直奔陳寅恪的宿舍將他扶著往外跑。當學生想來攙扶劉文典,他卻高聲喊著:「保存國粹要緊!保存國粹要緊!」要學生先救陳寅恪。

躲避轟炸時仍在上課

日軍的猖獗也激起了眾多學子心中的怒火,在西南聯大歷史上,曾出現過3次學生從軍抗日的熱潮:第一次是在長沙臨時大學期間,眾多學生作為技術人員加入機械化裝甲兵團,其餘學生去了戰地服務團,一批學生還去了延安抗大學習,他們在八路軍大顯身手,製造地雷炸藥,甚至還造出了土火箭,可飛150米。

第二次是隨著來華美軍增多,西南聯大學子紛紛報名擔任翻譯人員,其中包括梅貽琦的兒子梅祖彥。

第三次是中國遠徵軍組建期間,聯大學子被送到印度藍姆加當汽車兵,駕車活躍在史迪威公路上。

除了3次大規模的從軍活動外,也有部分聯大學生零星自發參軍的。1946年5月,西南聯大回遷前,在聯大新校舍即今天的雲南師範大學東北角豎立了「國立西南聯合大學紀念碑」,紀念碑背面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抗戰以來從軍學生題名》,總計834人,後人亦稱之為西南聯大「八百壯士」。碑文上寫道:「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於戰時任務完成學校結束之日,勒其從軍學生之姓名於貞石,庶垂令聞,及於久遠。其有遺闕,補於校志。

西南聯大歡送從軍學子

群星璀璨,中國頂尖學者大集合

西南聯大校長梅貽琦先生曾說:「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秉承著這樣的教學理念,在西南聯大辦學的8年中,梅貽琦先後邀請了陳寅恪、馮友蘭、錢鍾書、朱自清、聞一多、陳省身、吳大猷和周培源等學術泰鬥、專家300餘人到西南聯大執教。

1938年,教授中國通史的錢穆跟隨學校一路南遷。逃亡的路上,為了躲避日本飛機的轟炸,他一直將教授中國通史的五六本講義藏在手提箱的夾層裡。最終錢穆在昆明郊外的巖泉寺找到一間禪房,靜下心來開始寫作《國史大綱》。此時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無數人都在質疑「中國到底還有沒有希望」。眾多文人投身日偽,為日本的侵略粉飾太平,宣揚「崖山之後無華夏,明亡之後無中國」的言論。

而此時,錢穆在《國史大綱》序言中寫道,「我就是要喚起國民的自信心」。「國家當動蕩變進之時,其已往歷史,在冥冥中必會發生無限力量,誘導著它的前程,規範著它的旁趨,此乃人類歷史本身無可避免之大例。」

而在戰亂年代,西南聯大也被無數中國青年當做求學聖地,救國希望。他們從祖國的大江南北,頂著炮火和戰亂來到昆明求學。其中有一個16歲的瘦弱少年,從上海出逃,一路向西,浙江、江西、廣東、廣西、貴州……他途中得了瘧疾,又患了痢疾,身上長滿疥瘡,活像一個流浪的乞丐。缺醫少藥之下,差點喪命。一路上,他把衣服丟得精光,但書卻一本未丟,反而一次比一次多。他的名字,叫李政道,多年以後他與自己西南聯大的同學楊振寧一起獲得了諾貝爾獎。

最終這所於抗戰時臨時組建的大學,存在僅短短八年,卻培養出了2位諾貝爾獎獲得者、5位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獲得者、8位兩彈一星元勳和170多位兩院院士......這是中國教育史上的奇蹟。

李政道與楊振寧

西南聯大的偉大,在於對知識的尊重,對民族的熱愛,在於即使身處絕境,依然對未來充滿希望;縱然深陷戰火,依舊堅持教育救國。在茫茫然的黑夜中,依舊高昂著頭顱點燃篝火,引領無數學子走向光明。

正如聯大學子如同繆弘在《血的灌溉》之結尾所寫那般:「自由的大地是該用血來灌溉的/你/我/誰都不曾忘記。」我們之所以懷念西南聯大,既是在懷念歷史,更在警醒當下。我們不曾忘記,並將永久追尋知識與自由。

相關焦點

  • 西南聯大80年③|為什麼是西南聯大:三校八年何以合作無間
    【編者按】今年是抗日戰爭全面爆發80周年,也是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建校80周年。澎湃新聞今天刊發的文章重點探討一個問題:為什麼這三所歷史完全不同的大學能夠合作無間,並長達八年之久。雲南師範大學校內西南聯大博物館大門。雲南師範大學校園西北角,復刻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校門牌匾,昭示著這裡的文脈傳承。一塊「西南聯合大學紀念碑」,立在蔥榮草木間,聯大老校友每每「歸來」,必會走到碑前駐足。
  • 只存在了八年的西南聯大,為什麼這樣被人懷念?
    據林燾日後追憶,中間諸多艱險,「一般同學從北平到成都只需要二十來天,我們竟走了兩個多月」。而中文系教授浦江清為踐西南聯大之約,1942年5月29日從上海出發,歷千辛萬苦,經蘇、皖、贛、閩、粵、桂、貴、雲八省,來到昆明任教,讀其《西行日記》,讓人感慨萬千。1942年11月21日,星期六,浦江清終於到達昆明,那天的日記是:「自五月二十九日離滬,今日抵昆,在途凡一百七十七日,所歷艱難有非始料所及者。」
  • 西南聯大80年①|京津校友追憶:寬嚴相濟自由創新是聯大魂
    【編者按】今年是抗日戰爭全面爆發80周年,也是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建校80周年。已經過了80年,對當時的場景,楊耆荀還記得很清楚。近一年後的1938年5月,在同樣的地點,天津海河碼頭,傅佑同一家也登上了英國太古公司的輪船。終點都是昆明。那時候很多北方淪陷區的知識分子家庭像楊耆荀、傅佑同的家人一樣,他們以民族氣節為先,堅持不降,於是一面南渡、一面抗日。
  • 【聚焦】這,就是西南聯大
    為什麼80多年過去了西南聯大依然是一個常說常新、經久不衰的話題?讓我們先通過這個視頻了解一下西南聯大不能忘,那是一座教育豐碑難忘1937年,日寇的鐵蹄不斷踐踏著中華大地。歡送抗日從軍同學(來源於西南聯大博物館) 從1937年11月1日到1946年5月4日,歷史不同、校風各異的北大、清華、南開合三為一,攜手寫就了一部永載史冊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史」。 當時辦學條件是今人所無法想像的。
  • 西南聯大的國文課,就是西南聯大的精神遺產
    說起中國教育,總有一個繞不過去的問題,即著名的「錢學森之問」:「為什麼我們的學校總是培養不出傑出人才?」「這麼多年培養的學生,還沒有哪一個的學術成就,能夠跟民國時期培養的大師相比。」
  • 西南聯大存在僅8年,卻被譽為「中國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瑪峰」
    這是我們第142篇文章,期待有料、有趣、有意思的歷史故事,與您一起分享,承蒙關注,更多精彩!2018年4月4日是西南聯大成立的日子。這所大學被稱為中國教育史上的珠穆朗瑪峰。為什麼把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和南開大學合併成為「西南聯合大學」?
  • 梅貽琦:西南聯大的「船長」
    西南聯大清華領導人。左四為梅貽琦。  「所謂大學者,非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這句教育名言,是曾主持西南聯大校務的常委、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的一句話。說起西南聯大,人們無法忘記梅貽琦。到那時我們把這條船好好開回清華園,到那時他才能向清華的同人校友敢說一句『幸告無罪』。」建校初期三人共同主持校務,但蔣夢麟和張伯苓多在重慶參加政府要事,另有公務,偏居一隅的西南聯大的眾多事情都落到了梅貽琦頭上。  在西南聯大組創初期,張伯苓就對曾是自己學生的梅貽琦說過:「我的表你戴著。」蔣夢麟當時的社會聲望和政治地位雖均高於梅貽琦,但他秉著「對於聯大事務不管即是管」的超然姿態。
  • 西南聯大70周年紀念:理想主義的未央歌
    西南聯合大學,一個在歷史上只存在了8年多的大學,曾經創造了一個傳奇,一個學術自由導向學術創新的傳奇;如今儼然成了一個文化符號,一個當代大學自慚形穢、渴望超越的符號。  懷舊在很多時候是對現實的一種抵抗。近年來的「西南聯大熱」,從表層意義上說,照見的是許多人對當下大學發展狀況的不滿與憂慮。人們感嘆,如今校園建得越來越漂亮,精神卻越來越萎靡。
  • 藏書票《豐碑》見證西南聯大不凡歲月
    2018年11月,雲南師範大學迎來「西南聯合大學在昆建校暨雲南師範大學建校80周年」校慶,一部展現西南聯大輝煌歷史的《豐碑——西南聯合大學在昆建校暨雲南師範大學建校80華誕(1938—2018)藏書票》(華致雄、李海櫻、餘冰釋編著)日前由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2018年8月版)出版發行。
  • 昆明的書聲—西南聯大未央歌
    「我們就是想看看藺燕梅和童孝賢讀書的地方。」兩位從北方來的年輕人手捧一本厚厚的《未央歌》,探身張望著門內的風景。1945年,畢業於西南聯大外文系的鹿橋(吳訥孫)寫成這部以母校為背景的小說,用溫婉的語詞和情感回味他漸行漸遠的大學時光。1959年該書在香港付梓刊印,此後數十年間都是港臺與海外大學生鍾愛的書目。
  • 西北聯大與西南聯大比較研究
    ,還是西南聯大的重返平津,都為新中國高等教育事業的發展奠定了堅實基礎。(11)在漢中初期,西北聯大依然設有6學院23系。同年5月2日,兩所學校同時開學,西北聯大在校本部城固縣、西南聯大在昆明分別舉行了開學典禮。1940年1月9日,西南聯大召開第132次常委會,將以前的科改為學院,設師範學院、工學院、理學院、法商學院、文學院等5院,共26系,另設體育部和先修班。
  • 這,就是西南聯大
    歡送抗日從軍同學(來源於西南聯大博物館)從1937年11月1日到1946年5月4日,歷史不同、校風各異的北大、清華、南開合三為一,攜手寫就了一部永載史冊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史需弘揚,西南聯大精神不朽1月20日,習近平總書記走進西南聯大博物館參觀,詳細了解西南聯大在抗戰艱苦條件下賡續中華民族文化血脈、為國家培養人才的歷史後,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教育同國家前途命運緊密相連,我們教育的目的就是培養社會主義建設者和接班人。
  • 西南聯大老校友與青年學生對話:讓聯大精神歷久彌堅
    面對雲南師範大學青年學子提問,西南聯大1945級校友、水利水電專家陳秉良毫不猶豫地說出「剛毅堅卓」四字,這也是國立西南聯合大學每一位學子一生自勉的校訓。11月1日,正值西南聯大在昆建校暨雲南師範大學建校80周年。多位老校友再次回到昆明,與雲師大青年學子一同回望聯大時光,講述聯大精神。「只有國家存在,我們才存在。
  • 《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大師劉文典詩詞書法...
    《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大師劉文典詩詞書法展》日前,「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大師劉文典詩詞書法展」在昆明開幕,同時舉行「春融同心今年是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同時又逢國學大師、西南聯大教授劉文典先生去世60周年,值此舉辦該文化學術活動以為紀念。劉文典先生是我國近現代的國學大師,在校勘學、版本目錄學、莊子研究、唐代文化史等文史研究領域作出了傑出的貢獻,值得我們永遠紀念。劉文典先生作為雲南省最早的九三學社社員之一,具有一個正直的中國知識分子的崇高民族氣節,值得我們永遠學習和傳承。
  • 生活學習科研從軍鬥爭犧牲……這一套書講透西南聯大
    齊魯晚報·齊魯壹點記者:抗戰時期,淪陷區的幾十所中國高校紛紛內遷,中央大學、交通大學、復旦大學遷往重慶,武漢大學遷往四川,浙江大學遷往貴州……為什麼唯獨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開大學南遷組成的西南聯大的受關注度最高,後人談論「大學精神」也常以西南聯大為例證?
  • 追尋西南聯大的足跡(行天下)
    2020年,我參加的採風活動少之又少,極少的幾次裡,最難忘的是「西南聯大文化行」。十來個人,八天時間,在長沙、沅陵、蒙自和昆明走走停停,所到之地皆和西南聯大有關。 一 我們一行人在長沙聚齊後,最先去的是湘雅醫院,這裡有國立長沙臨時大學的部分教授寓所。
  • 原創舞臺劇《到昆明去——我的青春在西南聯大》首演成功 西南聯大...
    》首演成功10月31日,值此「西南聯合大學在昆建校暨雲南師範大學建校八十周年」之際,原創舞臺劇《到昆明去——我的青春在西南聯大》在雲南省大劇院首場演出成功。而貫穿話劇的音樂也是由熟悉西南聯大歷史的作曲者創作,契合劇情跌宕起伏的發展。
  • 這就是西南聯大
    為什麼80多年過去了西南聯大依然是一個常說常新、經久不衰的話題?讓我們先通過這個視頻了解一下西南聯大不能忘,那是一座教育豐碑難忘1937年,日寇的鐵蹄不斷踐踏著中華大地。歡送抗日從軍同學(來源於西南聯大博物館)從1937年11月1日到1946年5月4日,歷史不同、校風各異的北大、清華、南開合三為一,攜手寫就了一部永載史冊的「國立西南聯合大學史」。當時辦學條件是今人所無法想像的。
  • 風雅遺韻 翰墨流芳——《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
    《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大師劉文典詩詞書法展》日前,「紀念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勞偉書國學大師劉文典詩詞書法展暨《劉文典詩詞存鈔》一書(2018年是西南聯大昆明建校80周年,同時又逢國學大師、西南聯大教授劉文典先生去世60周年,值此,昆明新華書店連鎖有限公司、雲南人民出版社在2019年新年伊始舉辦本次展覽活動以為紀念。劉文典先生是我國近現代的國學大師,在校勘學、版本目錄學、莊子研究、唐代文化史等文史研究領域作出了傑出的貢獻,值得我們永遠紀念。
  • 歷史青春勵志劇《我們的西南聯大》殺青
    在殺青之後發布的《戰火青春版》預告片片尾,出現了向西南聯大畢業生致敬的畫面,引發了無數共鳴,令人熱淚盈眶。歷史青春勵志劇《我們的西南聯大》取材於真實歷史。1937年至1946年,清華大學、北京大學、南開大學這三所著名高校,為了保存知識火種,南下、西遷,輾轉大半個中國,最後來到雲南昆明合併組建國立西南聯合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