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澎去世後,喬冠華多次對著照片哭泣,感情空白3年60歲才再婚

2021-01-16 騰訊網

中秋夜月涼如水,月光透過玻璃窗,灑進喬冠華的病房。此時已是子夜,整個醫院都已陷入沉寂,只有偶爾不知哪個角落裡傳來的蛐蛐兒聲,讓這份靜謐有了一絲生機。

喬冠華微微睜開眼,看到了趴在自己床頭沉睡的章含之,一雙美目緊閉著,兩道秀眉簇起,仿佛有著無限的心事。睡夢中,她依然緊緊抓著他的手,好似一不留神他就會離開。

旁邊桌子上放著兩塊北京飯店的月餅,他知道,那一定是買給他的,因為只有她知道自己最喜歡吃那兒的月餅。

可是,這一切都沒有用了,他知道死神已經來到身邊,他再也無法陪她了。

穿過那如水的月光,他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生命中的三個倩影從他眼前掠過,她們的眉眼裡,藏著喬冠華一生的風景......

圖 | 喬老爺

香港半島酒店,一陣陣激昂的鋼琴聲如行雲流水般在大廳上空迴蕩,隨著如潮的掌聲響起,彈奏者來到前臺謝幕。那是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子,清純漂亮,優雅迷人。低眉抬首間就俘獲了喬冠華的心,那時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就這麼怔怔地看著她,一下子忘記了周圍的存在。

女子好像也感受到了他目光中的灼熱,四目相對,她的臉不覺微微的泛紅。

這是喬冠華與姚錦新的第一次相見。

那是1940年春天,香港正是花繁柳翠的季節,結束了五年留學生涯的姚錦新,來到香港姨媽的家裡。此時,中國大陸正硝煙瀰漫,戰事頻繁,只有香港才是太平安樂之所。因此,姨媽希望她能來這裡舉辦自己的音樂會。

音樂會舉辦得很成功,更成功的是,她在這裡與喬冠華相識相戀,上演了一場才子佳人的浪漫劇情。

那時的喬冠華剛加入中國共產黨,在香港餘漢謀主辦的《時事晚報》做總編輯,經常發表政論、國際評論等文章。他雖是哲學系畢業,但十分喜歡古典音樂,並且造詣頗深。因此在朋友徐遲的盛情邀請下,來聽姚錦新的音樂會,沒想到卻邂逅了一段美麗的愛情。

幾次見面後,他們的感情逐漸升溫,姚錦新才貌雙全,知書達理,喬冠華才華橫溢、瀟灑倜儻,兩人不由得相互欽慕。於是,他們一起聽音樂會,一起喝咖啡,一起江邊散步,像所有戀愛中的人一樣,甜蜜幸福。

可是沒多久,姚錦新的姨媽要去美國,希望姚錦新跟隨她一起到美國留學深造,對音樂痴迷的姚錦新不想放棄這個學習的機會,就隨姨媽離開了香港,進入耶魯大學繼續學習音樂。她與喬冠華開始了鴻雁傳書的異地戀時光。

後來因太平洋戰爭爆發,中美通訊一度被中斷,魚傳尺素的日子也戛然而止,他們都無法獲知對方的消息。異國他鄉的姚錦新有了一絲恐慌,她不知道戰爭會持續多久,歸國的希望好像也十分渺茫。於是在幾個月後,她與同樣赴美留學的文學家陳其驤在華盛頓舉行了婚禮。

喬冠華知道後十分傷心,好多日子都無法從痛苦中走出。即使後來與龔澎結婚,婚姻幸福美滿,也無法抹去這段刻骨銘心的初戀給他帶來的痛。

可能是他們緣分太淺,刻不到三生石上,冥冥中,月老的紅線早已系好,誰也無法改變。曾經的清華校園,曾經的德國留學,他們都陰差陽錯地擦肩而過,也許早就註定了今生無緣。

時光的流沙一層層掩蓋了傷痛,喬冠華逐漸平靜下來。

1941年底,香港淪陷,周恩來決定讓喬冠華來重慶負責《新華日報》海外版方面的工作。

在周恩來辦公室,喬冠華看到一位年輕幹練的女士,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讓人過目難忘。周恩來微笑著給他們倆介紹:「你們一位是外事組副組長,一位負責《新華日報》國際版的工作,今後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啦。」龔澎也笑著和他握手:「你好,歡迎你!」

因為工作上的聯繫較多,喬冠華和龔澎幾乎天天見面,經常一起研究工作。久而久之,喬冠華被龔澎豐富的學識和優雅的風度所吸引,龔澎也很賞識喬冠華的才華,兩個人漸漸產生了感情。

在此之前的龔澎,曾經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1940年她與留德博士劉文華相戀結婚,婚後一個月她就被外調到重慶,從此兩個人再未能相見。而1942年6月,卻傳來劉文華犧牲的消息,龔澎因此大病一場。

不一樣的經歷,卻是同樣的痛苦,他們倆的心因此更近了一些。

而後來發生喬冠華住院的事情,為他們的愛情又添了一把火。

那是1943年春天,龔澎約喬冠華一起去會見美國記者時,發現他正蜷縮在床上,兩手捂著肚子呻吟,龔澎看他臉色蒼白,知道病情嚴重,連忙跑到七星崗,找曾經給她治過病的醫生李灝。

李灝趕來,檢查是腸穿孔引起的急性瀰漫性腹膜炎,必須立刻手術。龔澎和他一起將喬冠華送到市醫院搶救。住院期間,龔澎天天在醫院陪護喬冠華,在她精心照顧下,喬冠華身體一天天康復起來。

一日黃昏時分,喬冠華約了龔澎一起去朋友馮亦代家裡,見面時發現馮亦代的夫人安娜竟然和龔澎是同學,摯友相見自然十分開心。他們走後,安娜對馮亦代說:「我覺得老喬和龔澎就是天生的一對,一個是才女,一個是才子。」

於是馮亦代和安娜就做紅娘,為他倆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使得喬冠華和龔澎有情人終成眷屬。周恩來聽說了也十分贊同,就連毛澤東也祝福他們說:「天生麗質雙飛燕,千裡姻緣革命牽。」

1943年深秋,喬冠華和龔澎結婚了。組織上把辦事處三樓最右側的房間給他們安排做了新房,房間很簡單,一張舊鐵床,一桌兩椅。兩個人把被子疊放在一起,買了花生和糖等請同事們吃一吃,就算婚禮完成了。

婚後二人,工作性質相近,才華學識相當,相處得十分融洽。龔澎政治上比較成熟,善於和人打交道,喬冠華則是學者型人才,為人耿直質樸,兩人形成互補,更是被同行們稱為「絕配」。

在國民黨的白色恐怖下,喬冠華和龔澎相互扶持、相互關心,一起走到了新中國。

新中國成立後,他們有了自己真正的家,但他們依然在外交事業上奔忙,每日裡回到家也經常是各自一桌,埋頭工作。

雖然龔澎對待工作十分上進,但她依然和普通女人一樣,願意甘居夫後,喜歡人前人後維護丈夫的形象。因龔澎和喬冠華都在外交部門擔任重要職務,國務院想先提拔龔澎做部長助理,她謝絕了,並推薦了自己的丈夫,她不希望自己的職位高於丈夫。

而且細心的龔澎又很會照顧人,因為喬冠華腸胃一直都不好,所以龔澎一有時間就變著花樣給他改善食譜。周末,還會指導家裡的阿姨做一些養胃的或喬冠華喜歡的飯菜,在她精心照顧下,喬冠華的胃病有了明顯的好轉。

然而生活中的柴米油鹽,並不妨礙他們的浪漫。在家的時候,他們互相稱對方為「搭令」,就是英文裡「親愛的」的意思,親呢的就像是剛談戀愛的小男孩、小女孩。

龔澎還為喬冠華生了一兒一女兩個孩子,就像所有普通人的家庭一樣,夫妻恩愛,兒女繞膝,平靜安穩得生活著。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剛剛平靜不久的生活,因那個特殊年代的到來,又一次掀起了波瀾。

外交部門本來就是一個多事的地方,所以喬冠華和龔澎在那個年代都未能倖免於難,幾乎同時都被誣陷、被調查。相比身體上的勞累,心靈上的煎熬更讓人難以忍受。

1967年的除夕夜,他們都沒能安穩得在家守夜,直到新年鐘聲敲響以後,他們才都拖著疲憊的身軀到家。龔澎到家時有一些虛脫,喬冠華就幫她脫掉手套,又細心地為她解開外衣的扣子,幫她脫掉棉衣,扶著她回臥室換衣服,他知道女人在這時候更需要安慰。

他很想為她分擔,但很多事他都無能為力。看著龔澎的身體一天天地虛弱下去,他心痛難當。

終於在1970年3月的一天,龔澎暈倒了,喬冠華趕緊送她到301醫院。偏巧主治醫師不在,耽誤了將近十多個小時才開始會診、進行手術。因為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在生死線上掙扎數月後,龔澎還是去世了。在這幾個月裡,喬冠華衣不解帶,日日守在醫院的床邊。

龔澎去世後,喬冠華又多了一個習慣,就是每日下班後,拿著一個放大鏡,對著龔澎的照片,一張一張仔細地觀看,邊看邊哭,有時候甚至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只有用情至深的人才會如此吧。

一天半夜,喬冠華的朋友符浩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喬冠華痛苦地說:「我很寂寞,我受不了了!老符,你若有空就來看看我吧!」說著,就泣不成聲了。

喬冠華和龔澎一起走過了27個年頭,雖各自工作繁忙,感情上卻無任何波折,在平淡中蘊育著無限深情。就像安妮寶貝說的,「風裡有花香,身邊有最愛的人」,就是人生幸福。

龔澎去世了,喬冠華的身體也迅速垮了下來,還不到六十歲,就步履蹣跚,上樓梯也有些遲緩了。

就在他身體、情緒都處於最低潮的時候,有一個年輕的女子闖入了他的生活。

1971年春天,章含之調到外交部工作。本來她與喬冠華並沒有多少交集,但在一次共同出席聯合國大會時,因有會議的談話記錄需要喬冠華審閱,章含之來到喬冠華的房間。

房間很大,足有五六十平米,卻只開著一盞昏黃的燈,在燈光的暗影裡,喬冠華疲憊地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全然沒有了人前的那種瀟灑和自信,仿佛一個憂傷的老人,落寞、悲涼。這讓章含之的心為之一動。

章含之曾有一段並不美滿的婚姻,毛主席也曾勸她儘快從那個不幸福的婚姻中解放出來。而今天看到這樣的喬冠華,她突然有了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共鳴。

從那天開始,他們倆人之間就有了一種莫名的情愫。但章含之不敢將這種情感告訴他人,她覺得自已與喬冠華地位懸殊,年齡也相差二十多歲,別人會認為自己是為了喬冠華的名氣和地位而故意接近他。於是她努力將這種情感隱藏起來,但還是悄悄地與原來的丈夫辦理了離婚手續。

得知章含之離婚,喬冠華去看她,第一次將她深情地擁入懷中,輕輕地說:「什麼也別說了,我們現在只想未來。」就在第二天的凌晨,毛主席聽說她離婚的事,派人送來一箱紅蘋果,這是金日成送給主席的。毛主席將它送給章含之,慶祝她重獲自由。

章含之將蘋果挑出十個,又送給了喬冠華,她希望他能與自己一起分享主席的祝福。1973年年底,喬冠華又一次在主席的祝福中走入了婚姻。

圖 | 喬冠華 章含之

婚後他與章含之情深意濃,他為她在院子中種下了兩棵樹——柿樹和梨樹。每年春天,梨花似雪般開滿枝頭。而到了秋天,紅火的柿子又會染紅整個樹冠,而且每年樹上都會結一對碩大的並蒂柿子。

喬冠華將並蒂柿輕輕地剪下來,掛在他倆的床頭,直到熟透再一起分吃掉。但在喬冠華去世後,這棵柿樹再也沒有結過並蒂柿,也許它也像章含之一樣浪漫多情,他走了,浪漫也隨之灰飛煙滅了。

不知是不是年齡的原因,喬冠華對章含之十分寵愛,有時就像在寵愛一個可愛的孩子。

在他們婚後第二年夏天,章含之下鄉參加外交部組織的麥收。一天的高強度勞動,讓她感覺頭昏腦漲,回到家洗完澡就再也不想動了。這時保姆送來一碗冰鎮綠豆湯,說:「喬部長晚上有宴會,關照我一定要燒綠豆湯,叫你回來喝。」綠豆湯冰涼爽口,一下子將一天的勞累都衝散了。

晚上九點多,喬冠華一臉興奮地回到家,進門就問:「綠豆湯喝了嗎?」還變戲法似的從口袋裡掏出兩個淺棕顏色、鴨蛋大小的東西,調皮地說:「我給你帶來一樣新奇東西,你猜猜叫什麼?」

原來是兩個獼猴桃,那時中國市場上還沒有這種水果。喬冠華在那晚紐西蘭大使宴會上看到它,就對大使說:「今天夫人去割麥,和農民共同勞動。我把這兩個果子帶回去慰問她,告訴她這是紐西蘭的kiwi fruit(獼猴桃),她一定高興。」

更有趣的是,第二天,紐西蘭大使派人給他送來一箱子獼猴桃,這讓章含之很不好意思。

1976年初,周總理逝世,外交部的政治形勢開始急轉直下,喬冠華的壓力也與日俱增。當時喬冠華身患癌症,在身體與心理的雙重壓力下,他的病情越來越重,但他依然沒有放棄工作。

直到1983年夏天,喬冠華頸部和肺部病灶再次復發,來勢兇猛,不得已只能住院治療。在北京醫院裡,章含之天天用輪椅推著喬冠華去治療室治療,那時的喬冠華就像一個依賴媽媽的孩子,每天由章含之守護著,甚至在治療室裡,他也不希望她有片刻離開。

即使這樣,章含之還是沒能留住他。就在中秋後的第二天,喬冠華走了。只留下章含之孤獨地用筆一遍遍回憶著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喬冠華一生有過太多坎坷,但在愛情上,他卻得到了圓滿。

他與姚錦新無果的初戀,就像是咖啡,苦澀、香醇卻回味無窮;他與龔澎二十七年的相依相守,雖如白開水般平靜無波,但那份安寧卻是世間難尋;本已步入暮年,卻又結識了浪漫多情的章含之,這個如葡萄酒一樣芳醇的女人,讓他尋到了難得的一份純情,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年少的時光。

愛情如他,足以羨煞天下男人。

文|初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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