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萬曆六年張居正返鄉 乘32人抬"巨無霸"轎子

2020-12-17 中國新聞網

  一次還鄉理事,極其風光體面和耀武揚威

  公元1578年4月(明神宗萬曆六年)首輔張居正離京,回湖北江陵老家。這一次奉旨還鄉,是為他一年前逝世的父親辦理喪事;誰都有死老子的必然性,但死了老子,竟勞駕皇帝操心,是絕無僅有的特例。衝這一條,張大人此行,可謂極其風光體面,極其耀武揚威。黃仁宇的《萬曆十五年》,記述了他的這次回鄉之旅,牛皮得不得了。除了肅靜迴避的儀仗隊,「隨從的侍衛中,引人注目的是一隊鳥銃手,乃是總兵戚繼光所委派,而鳥銃在當日尚屬時髦的火器。」動用新式武器保鏢,可比時下警車開道,威風得不知多少倍。我估計,張大人此行,不會出現堵車塞車,一路綠燈,是可以肯定的。

  最嘆為觀止者,是他此行的座駕,稱得上中國歷史上空前絕後的公車。黃仁宇對這臺特製的巨無霸,有過一段不失幽默的描寫。「張居正這一次的旅行,排場之浩大,氣勢之煊赫,當然都在錦衣衛人員的耳目之中,但錦衣衛的主管者是馮保,他必然會合乎分寸地呈報於御前。直到後來,人們才知道首輔的坐轎要三十二個轎夫扛抬。內分臥室和客室,還有小僮兩名在內伺候。」明人沈德符的《萬曆野獲編》,也不得不感嘆這臺巨無霸之壯觀:「又造步輦如齋閣,可以 童奴,設屏榻者。」坐在這臺明朝的「勞斯萊斯」或「賓利」級別的高級轎車裡,身份有了,氣派有了,權威有了,牛氣沖天自是更不必說的了。

  明、清以來,官員的交通工具為轎,二人抬者曰「肩輿」,四人抬者曰「軟轎」,通常所謂的「八抬大轎」。尤其明朝,對公車使用有極其明確的限制,在《明史·輿服志一》裡,我們看到 「弘治七年令,文武官例應乘轎者,以四人舁之。違例乘轎及擅用八人者,奏聞。」依此制度,張居正的車肯定超標。不過,作為內閣首輔兼皇帝老師,他有資格不在乎,加之奉旨回鄉料理父喪,他有本錢搞特權。更何況錦衣衛主管,相當於克格勃首腦的馮保,跟他非常之鐵,自然隱惡揚善。所以,由京城出發,在真定(今河北正定)換乘這臺由知府特為他供奉的既舒適,又寬敞的巨無霸,一路往南,經一千多裡的行程,到達湖北江陵。全城人都擁到關廂,歡迎衣錦榮歸的同鄉首輔,無不希圖一睹風採。然而坐在轎中的張居正,影影綽綽,老百姓是看不到真容的。不過這臺巨無霸座駕,著實讓他的家鄉人開了眼。

  公車是一張行走著的名片

  普通的八抬大轎,總重約300公斤-500公斤,每個轎夫承重50公斤或稍多一點;依此制度,張居正的座駕,至少要有1噸至1噸半的自重,否則不可能分臥室和客室,不可能載有兩位服務生,不可能載有必不可少的衛生設備,以及供沏茶燒水的爐具。從老北京胡同的寬和窄,也可判斷其中住戶富貴和貧窮,權勢和卑賤的程度,凡有王府,官邸,俗謂大宅門者,胡同不得狹於一丈(約兩米),就是為了方便前四後四的八抬大轎進出。京城有民諺云:「東城富,西城貴,南城貧,北城窮」,因此,東、西城胡同多半寬敞且直,南、北城胡同大都狹窄,而且彎曲,前者因轎的出入而必須講究,後者因市民行走而馬虎隨便。

  張首輔的前八後八,左八右八的三十二抬巨無霸,估計那轎子當不小於現在的「考斯特」。所以由真定起駕,也是有其道理的,第一,在北京城裡,怕有的路段未必轉悠得開;第二,京城人多嘴雜,張居正不想招搖過市,免遭物議。不過,明朝中後期,政治腐敗,舉國貪瀆成風;官吏無能,唯知橫徵暴斂。但首輔的座駕,能從本地路過,那是千載難逢,送上門來的巴結好機會,除非白痴,誰能放過。因此首輔此行所經河北、河南兩省驛道,全程是否都能保持四米寬度,是大有疑問的,因此,修橋鋪路,大興土木。後來,有一位名叫楊四知的御史,在參劾張居正的奏摺裡,說他「歸喪沿途,五步鑿一井,十步蓋一廬。」自然是落井下石的誇大之詞,但中國官員之馬屁功夫,堪稱絕活,沿途州縣一二把手,為了這臺巨無霸順利通行,增派民夫,拓展路面,動用工匠,加寬橋梁,以討好元輔,自然是少不了的。

  據黃仁宇文:「他從陽曆四月中旬離京,七月中旬返京,時間長達三個月。即使在離京期間,他仍然處理重要政務。因為凡屬重要文件,皇帝還要特派飛騎傳送到離 「京一千裡的江陵張宅請張先生區處。」我想,張居正乘用這樣的坐騎,也有其公務在身,隨時需要替年輕主子料理國家大事的理由。唯其如此,這臺巨無霸座駕,「行經各地,不僅地方官一律郊迎,而且當地的藩王,也打破傳統出府迎送,和首輔張先生行賓主之禮。」《玉臺叢語》甚至說:「居正奉旨歸喪,所經由藩、縣、守、巡,迓而跪者十之五六。」

  因為公車是一張行走著的名片,官有多高,權有多大,車也就有多好,這大概也是大多數官員對座駕十分在意,十分在乎的原因。張居正是個強人,強人的缺點,在得意時常常想不到不得意時,坦然接受沿途官員跪迎跪送,以為坐在這臺巨無霸裡,為皇帝辦事就等於是皇帝了。《萬曆野獲編》裡如此說過:「江陵以天下為己任,客有諛其相業者,輒曰我非相,乃攝也。」這個「攝」字,對他來講,倒也是事實。但從他自己嘴裡說出來,就有點狂妄了。沈德符接著說:「『攝』字於江陵固非謬,但千古唯姬旦、新莽二人,今可三之乎?庚辰之春,決意求歸,然疏語不曰『乞休』,而曰『拜手稽首歸政』,則上固儼然成王矣。」清人紀昀在《四庫全書題要》中,說他「振作有為之功,與威福自擅之罪,俱不能相掩。」也是這個意思。強人再強,不可能永遠如日中天,公車再棒,總會有坐不動的時刻,從江陵料理父喪回京的第五年,公元1582年,張居正病逝,享年57歲。在皇帝的授意下,一場反攻倒算,差一點點就要將他從墳墓裡挖出焚屍揚灰。

  如何應付他那口味尖刻的舌頭,則更是一路經過的大小衙門,傷透腦筋的事

  他肯定沒有預料到萬曆皇帝的秋後算帳,來得這麼快,這麼狠,《萬曆野獲編》為明人撰,應該可信其真實。「今上(即萬曆)癸未甲申間,籍故相張江陵,其貽害楚中亦如之。江陵長子敬修,為禮部郎中者,不勝拷掠,自經死。其婦女自趙太夫人而下,始出宅門時,監搜者至,揣及褻衣臍腹以下,如金人靖康間搜宮掖事。其嬰稚皆扃鑰之,悉見啖於飢犬,太慘毒矣。」

  那臺巨無霸自是張居正許多罪狀中的一條。

  要知道,皇帝未必不小人,而且說不定非常之小人。在《萬曆野獲編》卷九裡,有一則《貂帽腰輿》的記載,我們看到因座駕之張狂躐等而倒黴的,不光張居正一人。「嘉靖中葉,西苑撰元諸老,奉旨得內府乘馬,已為殊恩。獨翟石門、夏桂洲二公,自製腰輿,舁以出入。上大不懌,其後翟至削籍,夏用極刑,則此事亦掇禍之一端也。」讀到這裡,我想那些坐豪華公車的官員,會不會為此而慎之戒之呢!

  作為首輔,執政近15年,張居正確實做出了政績,為世公認。《明史》稱他:「通識時變,勇於任事。神宗初政,起衰振隳,不可謂非幹濟才。」然而,他的人格,品德,作風,政聲,也有很多為人所不齒的地方。與他同科進士的大文人王世貞,就對他很不以為然的。在文章裡曾嘲笑過,一位當朝宰相,竟然下作到以「晚生」的帖子,遞過去以取悅於太監馮保,雖偶一為之,也頗令人作嘔。無非因為這個太監能左右太后和皇帝,他不得不依靠他,不得不拍他馬屁,即使如此,也不必卑躬屈膝啊!據明代的文人焦的 《玉堂叢話》,說到他奉旨歸葬,從北京出發到湖北江陵,其作威作福的排場,真是令人嘆為觀止。最難侍候的,沿途州縣如何供應他老人家的吃,讓他吃得開心,如何應付他那口味尖刻的舌頭,則更是一路經過的大小衙門,傷透腦筋的事。「始所過州邑郵,牙盤上食,水陸過百品,居正猶以為無下箸處。而錢普無錫人,獨能為吳饌,居正甘之,曰:『吾至此僅得一飽耳。』此語聞,於是吳中之善為庖者,召募殆盡,皆得善價而歸。」一百道菜上來,張居正眉頭緊皺,舉筷躊躇,簡直沒有他可吃的,其舌頭之刁鑽,其嘴巴的挑剔,可想而知。

  他的成功,由舌而起,他的失敗,也與舌有關

  要是從明代沈德符的 《萬曆野獲編》的一則記載看,這一家人的味覺神經,也夠登峰造極的了。「江陵歸葬公還朝,即奉上命,遣使迎其母入京。比至潞河,舁至通州,距京已近,時日午,秋暑尚熾,州守名張綸具綠豆粥以進,但設瓜蔬筍蕨,而不列他味,其臧獲輩(家奴廝役之類)則飫以牲牢(肯定五星級待遇),蓋張(這個馬屁精)逆知太夫人途中日享甘肥,必已屬厭,反以涼糜為供,且解暑渴。太夫人果大喜,至邸中謂相公曰:『路煩熱,至通州一憩,始遊清涼國。』次日,綸即拜戶部員外郎,管倉、管糧儲諸美差。」

  張居正的舌頭一動,解決了一批無錫廚師的就業問題;老太太的舌頭一動,使得通州運河邊上小小七品縣官,一步登天,擢升到中央政府工作,這就屬於舌頭的第二功能了。但最後,想不到這位既位高權重,不可一世,也卑汙輕賤,曲節事人;既治國有方,政聲蜚揚,也好色腐敗,貪刻殘酷;既轟轟烈烈,位極人臣,也碧落黃泉,慘遭滅門的張居正。他的成功,由舌而起,他的失敗,也與舌有關。明代沈德符的 《萬曆野獲編·江陵始終宦官》說:「江陵之得國也,以大?馮保力……而最後被彈,以致籍沒,亦以屬司禮張誠,豈所謂君以此始必以此終乎!」當年,張居正舌頭一動,斷送了高拱,拉攏了馮保;現在,一個更得寵的太監,在萬曆身邊,張誠舌頭一動,把罪狀一條條呈給皇帝耳邊;而那個高拱,別看敗在他手,臨死之前,趁舌頭還能動,又搞了一份《病榻遺言》告上去,歷數張、馮的罪惡,火上加油,促使萬曆下了決心,在張居正死了兩年以後,終於被抄家奪爵,總算留一點面子,沒有戮屍。

  這一切的是是非非,無一不是舌頭在興風作浪,想到這裡,真有一點不寒而慄呢?但一代文豪王世貞先生,也不是什麼好樣的,在張江陵如日中天的時候,曾經起勁地去巴結過的,甚至洋洋灑灑,寫過吹捧他雙親的祝壽文章,想討他的好,希望得以引薦,躋身朝廷,求得朱紫。奈何張居正認為,閣下文章好,未必適宜做官,還是當你的文人算了。也許由於未能滿足欲望,現在,你死了,你倒臺了,你完蛋了,我反過來敲打兩句以洩憤,也是情理之常。所以說,文人的舌頭,通常是靠不大住的,一會兒向這邊拐,一會兒向那邊拐,那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李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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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萬曆首輔張居正
    張居正,字叔大,號太嶽。是明朝中後期著名的政治家,改革家萬曆年間的內閣首輔,輔佐萬曆皇帝開創了萬曆新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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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明中葉以來,皇親國戚、文武勳臣大量兼併土地,而這些人往往享有賦役的優免,欽賜的土地又免稅;沒有優免的縉紳地主又把自己的土地偽託於權勢之家,以至於到張居正時代,國家控制的納糧當差的土地急劇減少,和明朝開國時期相比,「額田已減強半」。有數據說明,在明初,官府登記在冊土地有八億五千萬之多,到萬曆六年,僅僅只有五億一千萬畝,整整蒸發掉三億多畝良田。
  • 如果萬曆保持張居正的改革,明朝還會那麼快滅亡嗎?
    張居正(1525年5月24日-1582年7月9日),字叔大,號太嶽,幼名張白圭,湖廣荊州衛(湖北省荊州市)軍籍,明朝政治家、改革家、內閣首輔,輔佐萬曆皇帝朱翊鈞進行「萬曆新政」,史稱「張居正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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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歷史明史大家黃仁宇先生在《萬曆十五年》中嘆息:世間已無張居正。張居正,字叔大,號太嶽,出生於江陵縣,故被稱為「張江陵」。他是明朝政治學家、改革家,身兼內閣首輔與帝師等職。輔佐萬曆皇帝間實施了一系列改革措施,以一已之力讓大明朝從國庫入不敷出到國富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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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是中國古代歷史上名副其實的盛世王朝,但是即便兩百多你的歷史上卻出了很多位奇葩的皇帝,他們有的熱衷木匠,有的熱衷戲曲,本文要講的這位是三十年不上朝的萬曆皇帝,同時他一共在位四十八年,這也是明朝歷史上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
  • 張居正為何被萬曆清算?教育嚴格難道是壞事?養成萬曆的叛逆心理
    比如說西漢的霍光,以及明朝的張居正。那麼為什麼在他們死後,他們的家人要遭到清算呢?理由很,因為他們沒有選好接班人。霍光的兒子霍禹是個草包,不足以成就大業,反而把全家人送入了火坑。而張居正選擇的潘晟也沒有足夠的能力保住張居正全家,以及張居正的變法。
  • 《萬曆首輔張居正》原創書評:王偉健 讀書天
    結果變過失敗,康有為、梁啓超逃亡日本,譚嗣同等戊戌六君子慷慨就義。王安石為改變北宋神宗時期積貧積弱的局面,達到富國強兵的目的,然而由於實際過程中的不良運作最終失敗,王安石辭去宰相職務,其支持者也遭到了清算。明朝萬曆時期的改革派張居正亦有著和這些改革家一樣令人心酸的經歷,但是他的結局更慘,也更加悲劇——自己一直為這個國家,為這個皇帝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最終卻被這個皇帝害死,家破人亡。
  • 雜談明朝萬曆皇帝批閱奏摺的事事非非
    為了明朝的安定,萬曆皇帝必須信任張居正的決定,並且不惜一切的支持他。被彈劾的張居正滿朝文武百官都是明白人,知道張居正能夠在人事任免上起到決定性作用,為什麼提拔官員要你張居正說了算,這樣的行為很快就招來了大家的不滿,自然就有人開始彈劾張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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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駒過隙,一晃之間那部匯集了諸多實力派演員的電視劇《萬曆首輔張居正》已經開播了十年。該劇匯集了馮遠徵,唐國強等諸多的老一輩藝術家,用符合史實的劇本,精良的道具服裝為觀眾們帶來了一部描寫明朝電視連續劇。除了導演構思的合理之外,老派藝術家們的傾力演出,深刻描繪了當時決定明朝前途命運宮廷內外各方的博弈,合作,和衝突。作為那個時代的主要人物,萬曆皇帝的性格塑造主要是由自己的母親和張居正主導。從萬曆的性格可以談談家庭教育鬆緊的關係度,看看家庭環境是如何影響個人成長的。
  • 張居正對萬曆亦師亦友,為何萬曆卻如此恨他,他剛死就抄家發配?
    咱們知道中國古代有很多權臣,我們經常痛斥其中一些人有篡位之心,很多人還真是篡成功了,似乎這是一個很不道德的事。可是反過來想,不篡位的權臣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漢朝有一個霍光,明朝有一個張居正,尤其是張居正。
  • 李穎||萬曆首輔張居正
    萬曆首輔張居正涼州區武威南鐵路第二小學四(3)班 李穎  說起張居正,讀過中國歷史的人沒有不知道的。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他是中國歷史上屈指可數的幾個最著名的政治家和改革家之一。此時年幼的張居正,並不知道這個名字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影響力。       考上秀才後,張居正就待在家裡複習了一年。第二年,他就去考舉人了。此間,他遇到了一個影響他一生的人,那人便是顧璘。        顧璘是湖南巡撫,他得知有一位十三歲的孩子來考舉人,就準備去看一看。他跟張居正談了一會兒高興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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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第十位皇帝正德是一位個性很強的皇帝,在他的統治期間,他經常離開京都幾個月甚至一年,以前的朝代都有早期朝代,但正德皇帝開了開夜宵的先例,正德皇帝在位僅16年,死時31歲,沒有留下繼承人。經大臣與太皇太后商議,由後代,萬曆皇帝的祖父繼承大一統,他就是嘉靖皇帝,嘉靖皇帝在位45年,僅次於明朝萬曆皇帝,嘉靖在位的前二十年,盡職盡責,但當他到了中年,他把精力轉向鍊金術和追求長生不老。萬曆的祖父嘉靖死後,父親繼承了他的王位,他就是隆慶皇帝,在位五年半,明朝期間,國家恢復了繁榮,隆慶也被稱為繁榮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