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民間詩派的興起:語詞盛宴中「向死而生」

2020-12-16 中國新聞網

  一個民間詩派的興起與發展 在語詞的盛宴中「向死而生」

  1992年初,福建省漳浦縣。在一所面朝臺灣海峽的石頭房子裡,陳道輝和幾位同鄉的詩人一起,把酒言歡、談詩論道之間,創立了「新死亡詩派」。這個高舉「新死亡」旗幟的詩歌團體,在此後的日子裡,以一種與「傳統」對抗的民間姿態存在並堅持著,在詩歌創作中進行「膽大妄為」的語言探索,在詩歌界颳起一股「黑旋風」。

  10多年過去,「新死亡詩派」緊緊拽住「死亡」和「語言」,終於殺出一條「血路」。「其衝擊銳氣、解構跨度,實為第三代詩後又一小小湧浪。他們先鋒的路徑,難免被誤認為是某種異端,但他們依然我行我素。結社、豪飲、印刷、發行。為一個詞語慪氣,為一首詩翻臉。白天忙於生計,晚上爭做詩的帝王。在遊散的民間草莽中,喧鬧著一路張牙舞爪的『綠林』。」評論家陳仲義這樣評價這個群體的存在。

  而作為「新死亡詩派」的掌門人,道輝對詩歌語言的無止境探索,以及他為詩歌普及所做的種種努力,正獲得越來越多的認同。今年,他剛剛獲得《十月》文學新銳人物獎,「道輝的詩歌以語詞的狂歡,為我們營造了一個繁複、迷離卻又流光溢彩的夢境。正是得益於這種虛實之道,道輝才能從容應對與時間和生命的對話,並且因超脫而成熟。長期以來,道輝用他豐富的詩歌創作為詩壇增光添彩,同時他還是一位極富奉獻精神的文學活動家,為繁榮多種風格的詩歌創作起到了卓有成效的推動作用。」授獎詞這樣寫道。

  「天下大概沒有哪個詩人能像他夫婦般地沉迷與投入到詩歌事業中,在並不太寬裕的境況中,詩歌被他們擺在人生第一位。」一位詩友如此評價道輝和陽子這對夫婦,這對「新死亡詩派」的主心骨因詩歌結緣,在近20年的時間裡,為「新死亡詩派」的發展和壯大投入了旁人難以想像的時間、精力,以及金錢。

  「那個時候詩歌比較沉悶,開始提倡個人化寫作。我卻去團結一批人來寫作,大家都覺得很奇怪。」說起當初創立詩派的緣由,道輝有些唏噓,「我們覺得『死亡』是個極端先鋒的詞語,再加上一個『新』字,就有一種復活、對未來的期待等等涵義。」這個從閱讀普希金詩選後走上詩歌道路的詩人,此後可以說是把全部的熱情都獻給了詩歌。

  「印一本詩集大概要5萬元左右,如果再配套開個研討會,就得十來萬的花費了。」道輝算了大概的一筆帳。從最初的油印刊物、對開大張報紙,到由出版社公開出版的詩歌專號,再從1997年之後開始的一年一本的《大型詩叢》……從詩派創立之初開始,道輝在詩歌上的投入就沒有停止過。每一期的《大型詩叢》,除了出版印刷的費用,他還要免費郵寄給各地的詩人或者評論家,至今已出版十四期。詩派還不定期舉行研討會:1994年首屆新死亡詩派研討會,1995年第二屆新死亡詩派研討會暨首屆漳州市新詩會,1997年南方詩會暨第三屆新死亡詩派研討會,2000年詩語言對話暨第四屆新死亡詩派詩會,2003年福建廣東新疆三省暨第五屆新死亡詩派年會,2004年詩寫會議暨新死亡詩派年會,包括今年的「首屆八閩民間詩會——盛典·2009福建詩歌漳州論壇」……在這些詩歌的「民間狂歡」背後,都有道輝以及詩派成員的個人投入。

  「民間詩派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可能就是經濟問題,」道輝說。最初在《廈門文學》擔任詩歌編輯時,他把自己的工資全部投入了詩叢的印刷和推廣。後來,因為身處改革前沿的福建,隨著時代大潮而動的他開始進行各方面的嘗試:開過一家名叫「新語詞」的書店,一直關心道輝和陽子的詩人舒婷專門為之題字;還開過一家名為「甜卡車」茶樓,除日常營生之外,為詩友的聚會提供場所;此外,他還和朋友辦過夏令營,賣過二手渠道的書籍,賺錢來出詩集「以書養書」……而這些奔波忙碌,「百分之百都是為了詩歌」。道輝說。

  這期間經歷的種種艱難,道輝仍歷歷在目:第一期《大型詩叢》出版時,找的是漳州唯一的一家印刷廠,因為流派命名太過「先鋒」,詩叢差點流產,道輝只得託人幫忙。「我還記得那本書的扉頁和尾頁都是用的黑色紙張。就像顧城的詩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我們想表明這樣的立場。」他說。而這所有的付出背後,有著妻子陽子的支持。「我跟陽子在一起很少談論詩歌,都是說怎麼做生意。雖然我沒有給她寫過一首關於愛情的詩歌,但我出的每一本書,都是獻給她的。」道輝說。

  在如此不計個人得失和不遺餘力的推動下,「新死亡」的努力和追求在被逐漸認可。「《大型詩叢》代表了中國現代詩頑健的生命力,我從你們的堅守中看到了新詩的希望。」詩人謝冕這樣評價第一期《大型詩叢》。2007年「天卷」、「地卷」厚達800頁的特大合卷《大型詩叢》,被《星星詩刊》下半月號理論版每月排行榜評為民刊第一名。《作家》《大家》《十月》《上海文學》《廈門文學》《山花》等雜誌也都陸續特輯發表「新死亡詩派」詩人的作品以及相關評論。

  現在的道輝經營著一家叫做筆冠的印刷廠,經過早期的業務開拓,印刷廠的經營已經逐漸進入軌道。從2007年開始,道輝又開始籌辦每年一屆的「新死亡詩派」年度詩人獎。並免費為獲獎詩人公開出版發行個人詩集。「我們不成立評委會,也不聘請權威人士譁眾取寵,我們只注重詩人作品的詩寫質量,我們只認同詩人自身嚴肅及尊貴進取的人格,我們更看好詩人之間交流、對話和坦誠的具有獨特開創性的探討!」「徵集令」是這樣寫的。

  南野《時代幻象》、雨田《紀念:烏鴉與雪》、葉延濱《時間畫像》、餘怒《現象研究》、伊沙《靈魂出竅》、嚴力《人性網際網路》等詩集,已經陸續出版。入選的詩集就在道輝筆冠印刷廠印刷,「這樣可以節約成本」。道輝說。如今,印刷廠在承接各種商業業務的同時,還為各地的詩友印刷各種刊物提供方便,這也為他理想中詩歌王國開拓出一片新天地。

  「現在的目標,是想培養一個像我一樣,可以為了詩歌『不擇手段』的人。」但是,說起民間詩派的生存和後續發展,道輝還是頗有感慨。經常和民間詩派交流的他,看多了一些小流派起起落落,「現在中國詩歌沒有一個比較好的民間流派,這是比經濟問題更可怕的事情。現在廣東有一二百種詩歌的民間刊物,福建也有二三十家。但一些流派一些作品可以震撼一個地方,卻無法震撼世界。如何才能建立語言的高度,創造出社會大眾接受的作品,這是個問題。」

  「覺得困惑的時候,我就讀自己的詩。我覺得詩歌應該是有希望的。」道輝這樣說。

  評論家張清華將「新死亡派」的詩人們稱為「一群真正具有野心的詩人」:「他們試圖用龐大的意義空間來涵蓋一切具有現代傾向的詩歌寫作和詩學構建,用生命哲學和死亡詩學來整合起當代詩歌寫作的立體構架。這決定了他們是一群具有哲學氣質和悲劇精神的寫作者,決定了他們對龐大的抒情和幽奧的玄學命題的喜好。他們驚人的文本生產能力——那些令人畏懼的長詩——大約也是緣此而來。」在《向著死亡思考存在》一文中,他認為這個以「死亡」為自己旗幟的詩歌派別,「重複著凡·高和海子,重複著詩歌和藝術」,有著其特殊的意義和價值。

  但先鋒式的命名,也令大眾對「新死亡詩派」的存在和理念產生一定的懷疑。「這同樣也是一個令人疑惑和容易陷入迷失的空間。因為它的玄學世界是易進而難處的,對存在的執意求索決定了寫作在本質上的『不可能完成性』。沒有哪個詩人能夠從這個世界中找到終極的答案,同時寫出『完成性的文本』。儘管他們的詩學理念是豐厚和令人景仰的,但作品卻往往無法臻及他們的詩學思想所標定的境界。這也是一個天然的矛盾。」張清華表示。

  但在道輝看來,這其實是個簡單的問題。在大量毀滅性的詩歌語言中,他試圖表現詩人的叛逆精神和對詩歌藝術堅定不移的熱愛。在錯亂無章的意象堆砌和艱難晦澀的語序斷裂下,他探尋的不僅僅是死亡本身:「研究死亡就是研究生存,」道輝說,「死亡這個詞語是直接對生命的總結,目的是使我們能夠從超出的生命收集到像詩篇一樣精美的氣質和靈魂。就是我們不斷地從生命體悟與自然宇宙的粉塵氣層中想像出光亮一樣的詩作。對於純詩歌的個性和觀念,我們表達自身尚未完整的藝術缺陷和不足,我們繼續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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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死亡詩」的命名

  對於新死亡詩體,這抑或是唯一的也是眾多詩作者值得注意的行動的整體。在世紀末文學的聲音漸漸消弱感應意義的時候,它的出現,使我們找到了一個依傍的聲音與一個沉默的突破口:產生自身生命與永恆存在與非藝術精神「新死亡詩體」企及的妄想和建設的努力。我們無疑是在現實中探測真實的傾向。

  對於生命和詩歌而言,死亡就是先鋒,即:直接、終極的意義;「新」就是未來的感知、繁衍和派生。

  這是在十分清醒的內心和相對繁雜的客觀世界裡產生的「新死亡詩體」。

  新死亡詩派的三個呈現

  「幻覺」:一句詩的出現直接使我們情境和思想的創造性語言產生了解構作用。這個「解構」就是一個詞。我們使用的「死亡」抑或「詩體」一樣的詞,它們表達的意義大體相似。解構並不是完全拋棄它們,它們組合在一起更是遞進一種平面結構的爆發。猶如我們要藉助於光亮的意象,而賦予它構造成黑暗中的一隻梯子或者構造成火焰、一朵花和春天。

  這也是我們所需要觸摸的幻覺,幻覺有著一種淹沒星光的可能:在想像那裡,幻覺與星光才能夠成立為「詩歌的粘合物」。有時,對於詩歌,我們想像的幻覺像空氣一樣虛脫出來,我們回歸為我們本身,詩歌還原為詩歌。這是絕對純粹的詩歌,除此想像的幻覺,還有語詞的精神。

  「言語」:言語,也是語言,存在於我們的詩行中。

  對於「新死亡詩」言語的另一個名稱是:冷酷、簡潔、終極、虛無。

  「神性」:「新死亡詩」的詩人們頭腦中似乎永遠存在著這樣一個意念:寫出最優秀的詩歌是對平庸詩歌的拯救。詩歌的神性就是拯救,讓人類存在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詩歌的聲音。

  新死亡詩派詩寫宣言摘要

  第1條:詩寫未侵犯時更要自信,恍若小小的蚯蚓從不懂得自我的穿逡是在耕耘存在的大地——這就是永恆的在理的搏進的詩行。

  第3條:早些時期,詩寫是從愚昧和被動想像入手,只是解決了生命至關之間的一個騷動過程的概念問題——,或者,僅是被他人所表現的現象情操所帶動著,而繼續著傳統一統意義的課本式文人行為,如教條儒儀的日常學識仍使不怎麼獨立的精神因素受阻;於此寄以希冀的詩寫方向只好循序推進……田野、河流、村舍、陽光照耀、塵土飛揚等等則是詩寫責任字間草秋春葉的意象調整的目標值。

  第5條:有時詩寫也放棄了一種存在,以至達到詩寫在驅逐……

  意向逆反的無價值字義,要錄用它們則需要年代的變遷。

  如一隅古文化文明凝固的廢墟,我這樣詠哦:「光輝已在遠處炫耀。」

  第10條:自我生命浸入的陰暗氣息由此晉升到語詞突出練意的間縫。

  「哦陰暗的蔓藤,糾結人們憂思的所在。」或詩寫枝葉的牴觸。情緒敵對傳統韻味的崩潰,自我又返回到詩寫焦慮幹預意向的支點上。

  第11條:問題所在就是自我詩寫焦慮到陌生的所在;

  另一端是隱秘挑釁激發的無知嚮往;

  在一個社會未有完全成熟的變革年代裡將被嘲笑和遺棄的——

  自我狂妄主義和自我教條主義或自我話語霸權的矛盾對立形成。

  第15條:自我生命軌跡無形被詩寫困難重重的異端環節束縛;

  ——年代大沉淪所處,是自我生命盡頭的徹悟和復興嗎?!

  第33條:自我生命執行詩寫的危機也是在於想像界限的剎那,繽紛的世空那般龐雜也那般蒼白……哪怕是一絲風塵游離的間隙也在傳達迷惑的信息;臨近本質的詩寫會讓行動的生命語言褪化和淨化,直逼這「抽空的界限」填入更換主題的預設。

  第34條:沒有——就到這沒有的詞稱為詩寫的佔有觸角。

  作者:金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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