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輔仁大學,不是北京天主教大學

2020-12-15 鳳凰網讀書

《寸紙留香——國家圖書館西文藏書票集萃》

國家圖書館典藏閱覽部編

國家圖書館出版社

2011年12月第一版

291頁,68.00元

美國學者馬爾智的藏書票被誤認為是班傑明·富蘭克林的

小鮑惠爾(Bill Powell)的關於中國題材的藏書票

藏書票(bookplate,也叫書票)只能說是一種小玩意兒,其製作者也許是第一流的藝術家(如丟勒),所粘之書也許是第一流的著作,但藏書票的主人(票主)和藏書票的收藏研究者卻大多是些三四流的人物。據說有人刻過「鍾書藏書」的藏書票(賈俊學編著《衣帶書香——藏書票與版權票收藏》,15頁),但老錢是否用過,不得而知。這是筆者對藏書票一直懷有偏見,沒能生起很大興趣的主要原因。那為什麼還會去看《寸紙留香——國家圖書館西文藏書票集萃》(下文簡稱《集萃》)呢?被「國家圖書館」這塊金字大招牌引去的唄。

《集萃》共收一百四十五種藏書票,是從國圖三百五十餘萬冊西文普通藏書中搜集來的。每種藏書票都用兩頁的篇幅介紹,第一頁是藏書票原件的圖版,對面一頁則是票面描述和所貼書刊的書目信息。編者沒有給出全書的分類原則,但基本可以看出是按個人藏書票、中國題材相關藏書票、紋章藏書票、圖書館等機構藏書票這幾大類編排的。一般著錄藏書票,都要註明創作者、所有者、製作工藝、大小尺寸等,因而顯得流傳有序。大部分藏書票的製作者,《集萃》編者基本不知,所以這個要求就無從談起了。其實,有的藏書票在畫面下角有製作者籤名,如16頁的藏書票右下角的R. Hesse(編者誤錄作Hosse),是德國藝術家Rudolf Hesse(1871-1944)。32頁的藏書票右下角的「B.M.L.」,姓名待考。52頁的藏書票右下角的「Georg Barlsius」(編者誤錄作George Barlosivs)。巴略西烏斯(Georg Barlsius,1864-1908)是德國畫家、雕刻家,詹森(Fridolf Johnson)的名著《從文藝復興到當代的藏書票》(A Treasury of Bookplates from the Renaissance to the Present, Dover, 1977)收錄的第61種藏書票就是他的作品。書票製作者的名字也有放在其他位置上的,如122頁藏書票右上角的「G.R.H.」,是愛爾蘭畫家哈爾科特(George Roland Halkett,1855-1918),該票製作於1880年,而不是編者描述裡的「1800」。還有張冠李戴的情況,如24頁藏書票下方印的Trevor Haddon(編者誤錄為Maddon)顯然不是編者所說的票主,應該是該藏書票的製作者、英國畫家哈同(Arthur Trevor Haddon,1864-1941),而Ex Libris下面明顯空著,應該是供票主填寫名字的。

編者在全書序《方寸間 風景無限——國家圖書館西文藏書票搜集始末記》裡說:「通過對找到的300餘種西文藏書票所在書籍的出版時間進行了分類匯總,根據這些圖書的出版年代,此部分藏書票的創作肯定早於書籍的出版年份。」這話兒怎麼說的?票主難道不能先購置一堆出版時間跨度很大的書,然後再自己或請人製作藏書票同時粘上去嗎?藏書票製作年代的確定,是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絕不像編者說的這麼簡單。具體到每一張藏書票內容的描述,不僅談不到任何研究和賞鑑,而且包含極多的錯誤,下面挑一些有代表性的依次加以批評。

先說個人藏書票。《集萃》編者在序裡特別提到,所集珍貴藏書票中「國外有班傑明·富蘭克林使用的藏書票」。這位班傑明·富蘭克林,說的應該就是十八世紀那位美國大名士Benjamin Franklin(1706-1790)吧。這張藏書票在22頁,粘在一本1914年出版的書上。十八世紀班傑明·富蘭克林的藏書票粘在二十世紀初出版的書上,邏輯上很符合編者判定藏書票製作時間的原則,現實中也不是不可能——有人搞怪貼上去的嘛!只可惜書票主人根本就不叫班傑明·富蘭克林,因為上面明明刻的是Benjamin Franklin March IV。這個人應該是姓March,Benjamin Franklin是他的名字,IV表示他的家族長輩中有三人同名Benjamin Franklin March,他是第四個叫這個名字的。這位March不難查到,翻《近代中國專名翻譯詞典》,他應該就是美國學者馬爾智(1899-1934,《上海書評》2011年 8月28日曾刊登謝小珮翻譯馬爾智的《梅先生是一個迷人的、實在的年輕人》一文)。

148頁和204頁的兩張藏書票應該也和他有關。148頁的那張,藏書票主人的名字是「Dorothy and Benjamin March」,大概是馬爾智夫婦兩人共用的書票。賈俊學編《衣帶書香——藏書票與版權票收藏》35頁所收金陵大學西文教授裴德安(Alexander Brede)藏書票,也是夫婦共用。關於裴夫人,賈俊學說「惜不知其姓名」,但書票上明明刻著「Alexander and Ruth Brede」,裴夫人名Ruth Brede。204頁那張上面有手寫的「Ben March」,Ben就是Benjamin的暱稱。這張書票也收進《衣帶書香——藏書票與版權票收藏》第3頁,只是票主姓名一欄空著,沒有填寫「Ben March」。

有些書票的主人很有名,但編者顯然不知道他們是誰。比如98頁藏書票的主人Davidson Black,一望即知是著名加拿大古人類學家步達生(Davidson Black,1884-1934)。有些書票主人則相對陌生一些,再加上名字是用花體字刻的,錄文都不容易。比如42頁藏書票的主人Dr. S. Herschdrfer,編者錯錄為「Herfchdorfer」。這張藏書票貼在羅曼·羅蘭《甘地傳》的德譯本上面。52頁藏書票的主人Doctor Carl Heiligenstadt(1860-1920),編者錯錄為:Doctor Cart Briligrohant。86頁藏書票的主人用拉丁文拼寫為Doctoris I.Liebmann Frankfurta,意為「在法蘭克福的利伯曼博士的」,編者漏錄了Frankfurta最後的那個a。至於把206頁藏書票上的Stratford-on-Avon(艾汶河畔的斯特拉福德鎮,莎士比亞老家) 錯錄成Stratford on Abon,屬於缺乏最基本的西方文史常識。118頁藏書票的主人名為F. Koch Jr.,編者錯錄成F. Koch. R.。106頁的藏書票沒有出現在目錄上,編者描述說「票面下方印有EX LIBRIS字樣以及使用者的手寫籤名及地址」。使用者是誰,地址在哪裡,編者都沒說。原文是「Reading Club, 19th Street, 25 Madison Ave., N.Y.C.」,不是那麼難認。

姓名陌生的票主,可藉助《大英百科全書》一類的工具書解決,但《集萃》編者連這道工序也省了。34頁藏書票的主人Charles B. Cochran,應即英國著名戲劇演員和舞臺監督科克倫爵士(Sir Charles Blake Cochran,1872-1951),而藏書票上畫的正是舞臺和演員的主題。66頁藏書票的主人Nicholas Murray Butler,應即美國著名教育家、哥倫比亞大學校長巴特勒(1862-1947)。我們在前面說過,玩藏書票的主要都是些三四流的人物,正兒八經的學者似乎極少。《集萃》中所收學者的藏書票,有26頁的格羅斯曼(Hans Grossmann)的藏書票,以及60頁的羅特(Gustav Roethe,1859-1926)的藏書票。格羅斯曼的書票完全是德國傳統的厚重風格。羅特是日耳曼學家,也研究歌德,所以他的書票右上角刻有歌德的胸像。第2頁是Cochrane Maxton Dalymple的藏書票 ,貼在一本《吉普林讀本》(A Kipling Primer)上面。Dalymple是英國人,專門搞吉普林的,1905年拿到馬堡大學博士,和德國學術沾點邊兒,也還行吧。

58頁的藏書票應該算是本書所收最好者之一,票主是美國大收藏家、格羅利埃俱樂部成員布裡斯(Robert Woods Bliss,1875-1962)。他這張書票是知名藝術家Rudolph Ruzicka(1883-1978)繪製的,詹森《從文藝復興到當代的藏書票》也收進去了。Ruzicka另外還給布裡斯夫人(Mildred Barnes Bliss)設計過一枚藏書票。78頁的藏書票,是小說家薩克雷(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1811-1863)為菲茨傑拉德(Edward Fitzgerald,1809-1883)設計的,不過並非原件,而是帶有紀念性質的複製品。

中國題材藏書票中,有小鮑惠爾(Bill Powell)的藏書票(128頁),伍連德的藏書票(132頁),鄺富灼的藏書票(136頁),宋春舫的「褐木廬」藏書票(138頁),陸徵祥的「慕廬」藏書票(140頁),國立北平圖書館藏書票(142頁),肯恩(Keen)氏的藏書票(144頁),輔仁大學藏書票(146頁),關祖章的藏書票(152頁),李治(William Sheldon Ridge,1875-1946)的藏書票(154頁),宋春舫的「春舫藏書」藏書票(156頁),莫理循(George Ernest Morrison)的藏書票(202頁)。這些書票或已見於賈俊學的《衣帶書香——藏書票與版權票收藏》(38、40頁)和吳興文的《藏書票世界》(8、24頁),或已收進龔晏邦的《方寸書香——早期中國題材藏書票》(35、69、79、85、95、111、115、119、174頁)。集萃集萃,集了半天,都是人家私人收藏者玩剩下的普通貨色。

這類中國題材藏書票的主人,像上段提到的小鮑惠爾和莫理循,編者根本沒認出是誰來。20頁藏書票的主人William R. Giles,翻一下《近代中國專名翻譯詞典》,就知道是紀樂士(William Ridge Giles,1878-1928),可編者就是懶得走這一步。130頁藏書票的主人是William Morgan Palmer,即美國漢學家巴爾穆。他的藏書票貼在艾約瑟(Joseph Edkins)的《支那佛教論考》(Chinese Buddhism, 1893)上面,書絕對是本重要的好書。這類藏書票上面往往有漢字。比如關祖章藏書票,畫中書箱上寫有「書林」和「周易」,編者竟將「周易」錯讀作「書易」(153頁)。150頁的藏書票上的漢字,《集萃》編者讀作「租界鄭菱藏書之章」。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正確的錄文應該是「相衡鄭麐藏書之章」。鄭麐(字相衡)的藏書票很常見,吳興文寫文章專門談過。筆者曾見到一本英譯叔本華《文集》,就貼著鄭麐的書票,書上還蓋著韓裕文(熊十力的愛徒,後留學美國,在康奈爾大學習哲學)的贈書章。那張輔仁大學藏書票,編者據Catholic University Peking 硬譯成「北京天主教大學」(147頁),當然是不對的。

紋章藏書票道道兒很多,中國恐怕沒幾個懂的人,包括筆者,所以這裡只能簡單評幾句。198頁是Herbert John Gladstone(1854-1930)的藏書票,他是英國名相格萊斯頓(William Ewart Gladstone,1809-1898)的兒子。《集萃》說票面畫的是個伏案讀書的老人,沒看出他就是老格萊斯頓,因為書票頂端刻有他的姓名首字「W.E.G.」。這張書票在子安《藏書票之愛》第306至308頁有介紹,《集萃》編者根本沒查。164頁Jerome N. Bankes的藏書票,目錄漏提,票面描述說「推斷與法國王室有關」。但是,Bankes是英國的名門望族,出了很多大人物,比較他們的族徽,可以推斷Jerome N. Bankes是該家族成員之一,所以應該說是和英國王室有很大關係才對。

《集萃》編者有時候會把票主「一人變二人」。比如216頁的藏書票下方刻著:

EX LIBRIS

NORMAN JAMES

·McCASKIE·

·M·A··M·D·

票主姓名顯然是Norman James McCaskie,「M.A.」指他曾獲文學碩士學位,「M.D.」指醫學博士。但編者誤認為「下方空白處印有'EX LIBRIS'字樣和使用者Norman James的名字及MC.Caskie.M.A.M.D.」,票主不但改姓James,還旁生出一個不知所云的大瘤子「MC.Caskie.M.A.M.D.」。

最後說一下《集萃》裡的圖書館等機構使用的藏書票。大家都知道,從收藏角度說,這類藏書票價值不大,任何藏書票專輯的編者,更應該把篇幅留給那些私人藏書票(如果要專門編一本圖書館用藏書票專輯,那另當別論)。但是,就是這類價值不高的藏書票,《集萃》卻收有三十餘張,而且多出自國外政府機構圖書館或大學圖書館等的贈書甚或剔除書。剔除書的藏書票上有戳子蓋的剔除印記,看著那一個個怵目驚心的「cancelled」(218、234頁)、「discarded」(230頁)、「disposed of」(244頁)、「withdrawn」(220、264、272頁)、「rejected by」(274頁),真擔心要讓老外見到,豈不教人家笑掉大牙——中國人見過東西嗎,堂堂中國國家圖書館,竟連人家剔除的東西,都當作寶貝疙瘩給供起來! ■

延伸閱讀

●《衣帶書香——藏書票與版權票收藏》

賈俊學編著,浙江大學出版社,2004年5月第一版

●《藏書票世界——書外的風景》

吳興文著,遼寧教育出版社,1997年4月第一版

●《方寸書香——早期中國題材藏書票》

龔晏邦著,新華出版社,2011年1月第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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