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變時代的學習焦慮:知識付費這門生意是二道販子嗎?

2020-12-19 界面新聞

兩年前,隨著付費語音問答平臺「分答」的上線,「知識付費」成為了創投圈一個炙手可熱的新名詞。隨後,羅輯思維推出了知識服務APP「得到」,豆瓣出品的音頻節目「豆瓣時間」網羅了北島、戴錦華等名家,作家、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格非解讀《金瓶梅》的音頻課也在不久前正式落戶「新世相讀書會」。

一方面,越來越多的創業者、投資機構和出版社、文化行業內的KOL(關鍵意見領袖),甚至大學教授、資深學者加入到知識付費的潮流之中;另一方面,這種對於「二手知識」的販售和消費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憂慮,知識精英紛紛站出來捍衛自己定義和佔有知識的權力,譴責「無良」的「二道販子」。

格非在「新世相讀書會」開課講《金瓶梅》

於是我們看到,在對知識付費的討論中,「什麼是知識」以及「是否存在一種獲取知識的高尚方式」似乎是兩個我們怎麼也繞不過的話題,但同時,這又是兩個難以回答——或者說,答案始終在變化——的問題。知識付費之所以爭議不斷,大概就是因為,技術的發展和傳播媒介的革新已經開始動搖了我們對這兩個問題的傳統認知,它帶來的結果讓一部分人慨嘆人心不古,同時也讓另一部分人如沐甘霖。技術讓越來越多的人能夠分享到從前屬於少數人的「特權」,但這一過程又不可避免地伴隨著對這種「特權」的解構。

因此,在擱置這兩個問題的前提下,我們或許還有另一個角度能夠介入知識付費這一話題——在今天這個時代,為什麼爆發出了這樣一種對於知識的強烈需求,或者說是一種普遍的知識焦慮。雖然這種焦慮被網際網路和商家放大了,但我們又不能將其視為完全的虛妄。我們對知識的焦慮是如何產生的,以及知識付費的產品又是如何對症下藥的,是這篇文章試圖探討的問題。

時間的生意:得時間者得利益

在2016-2017年的跨年演講上,羅振宇提出了一個對他的商業版圖十分重要的概念——國民總時間(GDT,Gross Domestic Time),他認為,在我們可預見的未來,時間是一個「剛性約束資源」,一分一秒都多不出來。人們用來上網的時間也基本穩定在每周26.5小時,算到極限,中國有10億網民,每人每天花5小時上網,那麼網際網路可以開採的國民總時間大概為18250億小時。

根據羅振宇的觀察,在國民總時間趨於穩定的情況下,商業競爭的本質是爭奪消費者的時間,如果以時間作為唯一維度的話,電影、視頻、遊戲、直播,甚至度假都是競爭對手。但在爭奪時間的同時,所有的行業也必須警覺:如果你向用戶索取了過多的時間,用戶支付不起,那麼就很可能會離開你,選擇更省時的消費方式。例如,電影業就在一定程度上面臨著這樣的危機,看電影需要用戶支付整塊時間,時長至少兩小時,因此對於用戶而言,這是一種時間風險很高的消費方式。一旦電影不好看,用戶就損失了兩個小時的寶貴時間。

在這樣的情況下,羅振宇認為,一個產品想要吸引用戶只有兩種辦法:「一是讓他上癮,拖住他的時間;二是提供服務,優化他的時間。」可以說,羅輯思維做的,就是這樣一種「時間的生意」。以羅輯思維2018年推出的年度重磅圖書《樞紐》為例,「得到」APP上提供了「三種讀懂《樞紐》」的方式,這三種方式是根據用戶願意投入的時間來設計的,分別是30分鐘,12小時和一周:只願意投入30分鐘的用戶,可以購買價值4.99元的「聽書」服務;願意投入12小時的用戶,可以購買99元50講的大師課,由《樞紐》一書的作者為你解讀中國歷史;而願意投入一周時間的用戶,可以直接在羅輯思維的電商下單售價99元的紙質書。這樣的思路似乎貫穿了羅輯思維的大部分產品,就連羅振宇本人的跨年演講,也有完整版、精華版和「一張圖看懂」三個版本。

羅振宇在2018跨年演講上力推《樞紐》

時間之寶貴是一個近代的概念,進入工業社會以來,人們發明了一種新的計量時間的方式——時間等於金錢。這是基於資本主義邏輯的一種簡單計算,以時間為單位的勞動轉化成了商品,商品又可以轉化成貨幣,因此,時間就等於金錢,浪費時間就相當於損失了錢。於是,我們在一件事情上投入時間,無異於一種投資,需要有一個投入產出的預期;同時,時間管理也變得像理財一樣重要,成為了現代人必備的一項技能。用創業者和投資人的語言來說,羅輯思維的產品大概恰好抓住了這樣一個「痛點」:人們學習的願望和能夠為學習投入的時間之間的嚴重不匹配,為知識快餐的生產者們創造了機會。

知識的焦慮:消費不等於學習

「終身學習」(lifelong learning)的觀念古已有之,但它作為一個名詞被正式提出,是在上世紀九十年代的美國。「終身學習」指的是一種對知識的終身追求,並且這種追求是自發的、自我激勵的。「終身學習」的倡導者們認為,學習不應該局限於青少年時期和有形的課堂之內,它應該是一種貫穿一生、隨時隨地的習慣。近些年來,中國也出現了很多「終身學習」的倡導者,而科技的日新月異以及網際網路對於舊有信息傳播方式的顛覆,也使得不斷更新知識庫成為了人們在快節奏的當代生活中不掉隊的必要條件,羅輯思維也將「和你一起終身學習」作為每期音頻節目開頭的口號。

但與這種大勢相對的,是每個人每一項具體工作殘酷的侵佔性:人們的工作時間越來越長,加班成了家常便飯,工作以外的時間也難逃電話微信的轟炸。在這種現狀下,人們學習的動力和要求或許並不來自工作本身,而來自一種矛盾。一邊是資本主義制度下工作的機械、重複和缺乏創造性,另一邊是社會和人類生存境遇的劇烈變動;前者消耗、麻木著人們的身體、精神和智識,後者則要求我們迅速理解和消化每天刷新的新現實與新信息;前者要求人們服從、安於自己的分工,後者則需要人們獨立思考、有全局觀。這種矛盾是具身性的,它構成了一種普遍的焦慮。於是很多人感到自己需要「學習」,「學習」成為了一個「工作洞」的出口,一種對異化狀態的抵抗。

城市夜晚燈火通明的寫字樓

這裡的「學習」之所以需要加上引號,是因為它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學習,更準確地說,它是對學習產品的消費。在今天的中國,一切結構性的焦慮最終似乎都不可避免地導向消費,仿佛消費是一切時代病症的萬靈藥。羅輯思維和其他一系列知識付費平臺開出的也是這樣一劑萬靈藥:當資本主義制度下的勞動妨礙了你的全面發展,最直接、最高效的選擇,就是去購買它們的學習產品。

在2016年羅振宇與許知遠的一次對談中,許知遠將這種學習產品稱為「知識膠囊」——「把知識裝在一個膠囊裡,像速效救心丸一樣,讓人吃下去。」而事實上,這種「知識膠囊」很可能只是安慰劑,它未必真的能帶來知識,但是它可以緩解人們的知識焦慮。當你花錢購買了一套價值99元的中國歷史課,是否仿佛通讀了中國歷史?知識是可以購買的,也不就是「知識付費」的字面含義,同時也是終極要義嗎?

後閱讀時代:聽書聽出來的「知道分子」

無論對於羅輯思維還是其他知識付費平臺而言,「聽書」都是一項最基礎的服務,於是我們得以見證人類最古老的知識媒介——書籍在網際網路時代的獨特命運。今天,一本書剛下了印刷廠的流水線,又馬上被送上另一條生產線,進行再加工。當然,能被送上這條生產線的通常是浩瀚書海中的「幸運兒」,這往往意味著幾倍甚至幾十倍於其他「平庸書籍」的銷量和名聲。這條生產線同樣分工明確:先有一位「縮書」作者,官方的稱謂叫「解讀者」,將一本幾百頁的書提煉為一篇一萬字以內的說書稿;接著有一名專門負責「口語化」的編輯,對其中的書面語進行「軟化」;最後有一位「聲優」,將說書稿的內容錄成音頻。哦對了,有時候還會有一名負責繪製「導圖」的平面設計師,力爭用一張圖讓你讀懂一本書。

就這樣,一本書經過再加工,成為了一個知識付費的產品,以約為人民幣5元的價格,出售給有終身學習願望的「白領精英」。不要小看這些讀書產品,它們並不是對書籍內容的簡單縮寫,不是導讀,甚至不是書籍的附庸,它們是完整的、獨立的產品,代表了這個時代最暢銷的知識快餐的標準配方:首先,要把一本書的內容裝進三到四個模塊,結構一定要清晰,每個模塊結尾要有明確的總結句;其次,所有的專有名詞都要掰開了揉碎了解釋、去陌生化,掃除讀者可能遇到的一切障礙;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是,書中的所謂「亮點、賣點」一定要反覆強調、加深記憶,達到學生時代老師考前劃重點的效果。

與直接閱讀一本書的體驗相比,這些「聽書」產品大概有兩個優勢:首先,正如上文所提到的,「聽書」的目標用戶是所謂的「城市白領精英」,他們不僅工作忙,而且普遍沒有閱讀習慣,閱讀速度慢,對於他們來說,從封面到封底讀完一本書是一項浩大工程,「聽書」則可以利用起工作間隙的零散時間,在上班路上或者健身房裡學習;其次,「聽書」服務幫用戶提煉出了一本書中「最有價值的部分」——社交場合中可以信手拈來、驚豔四座的觀點和金句,在一些音頻的文字稿中,甚至直接標註了「開會時可引用」這類字樣。換言之,「聽書」服務將書中的知識精準地轉化為一種文化資本,而佔有文化資本的多少又在一定程度上對應著人們所屬的社會階層以及向上流動的可能性。

「新世相讀書會」推出的聽書服務

於是,在為用戶節省時間的同時,知識付費的創業者們還將「學習」本身打造為了一種帶有階級標識的生活方式,一種時尚。生活方式,更準確地說是消費的方式,已經成為了當今中國最有效的階級符號。回顧過去一年,引起病毒式傳播和討論的熱點話題,幾乎都逃不出生活方式的範疇,從《我的前半生》裡馬伊琍和袁泉的衣品,到朋友圈裡刷屏的網易雲音樂歌單,再到網紅店門口排起的長隊,人們需要不斷通過相互區分、製造對立面來守衛自己的階級邊界,對知識的消費當然也不例外。

從這一角度看,知識付費本身也是消費升級的一部分,它將一個人孤獨、艱苦的閱讀,變成了一種輕鬆時髦的「聽書」體驗,並且正在繼續升級,請作者、名家來為讀者講書、上音頻課正是知識付費的最新轉向。

無論知識付費是否能一直佔據創業的風口,可以肯定的是,技術的發展和資本的投入將會繼續改變人們獲取知識的方式,也將會繼續挑戰我們對知識的定義,同樣,知識的作用和價值也會不斷被重估。如果可以在文章的結尾開一個腦洞,那麼我好奇的是:知識付費會不會是我們在不久的將來可能會面臨的知識革命的一場小小預演?當人工智慧大規模地應用於各行各業,求知是否還有意義?當人類賽博格化到了學習就如同複製粘貼那麼簡單,誰又會成為第一個全知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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