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侄文稿》,縱長28.3釐米,橫長75.5釐米,全文234個字,是唐朝著名書法家顏真卿的書法作品,「天下第二行書」,歷來被國人稱之為國寶級文物。
這樣一部作品傳承千年,所書寫用的紙早已脆弱不堪,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爛掉,這對一個國寶級文物來說,是藝術的損失,更是國家的損失。
所以臺北故宮博物院很少對外展覽,近22年,僅僅對外展出過四次。
1997年被臺北故宮博物院借到美國,在美國華盛頓國家美術館展出,還有兩次分別是在2008年的「晉唐書法展」以及2011年的「精彩100國寶」展上進行展出,這第四次便是2019年1月在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展出。
這四次展覽,竟然有兩次都是在國外展出,讓國人略顯尷尬。
和外國友人聊天,人家說見過顏真卿《祭侄文稿》,而我們卻是一臉懵逼,啥玩意,想這不是傳說中的東西麼?後來一想才發現,原來我們的國寶和我們國人已經不親了,這是誰造成的?我們想一想。
《祭侄文稿》流傳世間一千年來,先後被個個朝代的很多名家珍藏,清朝時被收入故宮珍藏,1949年,蔣介石攜帶包括《祭侄文稿》在內的大量國寶文物出逃臺灣,《祭侄文稿》被珍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
1996年臺北故宮博物院想將眾多國寶送到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進行展出,但是由於民眾強烈抗議,使27件國寶被攔在了臺北。
可在1997年,臺北故宮博物院將《祭侄文稿》送到美國華盛頓國家美術館進行展出,臺灣民眾一臉懵逼,毫無預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就將國寶隨意送了出去。
今年一月,臺北故宮博物院竟然又將國寶《祭侄文稿》弄到日本,在日本東京國立博物館展出,引起海峽兩岸的全體抗議。
借走展覽我們會儘量壓制自己的怒火,可還是白借,兩家博物館沒有任何交換展出,而且日本對我們的國寶沒有保護措施,說「可以拍照,只要不開閃光燈就行了。」
《祭侄文稿》是顏真卿書寫於家國危難之際,安祿山史思明叛變,山河危在旦夕,於是顏真卿一家與安祿山大軍進行對抗。
可兵敗城破,顏氏30餘口人被殺,其中包括顏真卿的侄子顏季明。
三年後顏真卿命人去河北尋找自己侄子的屍體,可給他帶來了僅僅是顏季明的頭顱,顏真卿悲憤欲絕,揮淚寫下《祭侄文稿》。
曾經的悲痛欲絕如今還有多少人能體會,好像這一抒發家國情感的作品早已成為政治上獻媚的工具。
這讓文忠公在天之靈如何能平復自己心中悲憤,攜帶中華民族家國情懷的《祭侄文稿》去了日本展出,莫大的諷刺,真是莫大的諷刺。
歷史上有三大行書,王羲之的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顏真卿的天下第二行書《祭侄文稿》,蘇軾的天下第三行書《黃州寒食帖》,第一個早已沒了真跡,《祭侄文稿》和《黃州寒食帖》都珍藏於臺北故宮博物院,只願能將這兩幅書法好生珍藏,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