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梅沁雪
清代名士鄭夑,號板橋。才華橫溢,詩、書、畫俱佳。「揚州八怪」之一.在兩性生活上也是怪得出奇,既喜歡歌妓又喜歡孌童。這簡直就是油勺子打酒——不是正經東西!
鄭板橋十來歲的時候,父親帶著他去毛家橋當私塾先生。認識了比自己大個把月的表姐王一姐。一見如故,耳鬢廝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月老在他們心中播下了愛情的種子,可是,還沒等發芽枯萎了。那個年代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由戀愛就是毒蛇猛獸,大逆不道,註定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至於是門不當、戶不對呢?還是大人反目成仇呢?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不得而知。一言以蔽之,他們被棒打鴛鴦,各奔東西。
美好的初戀,就這樣被摧殘了,鄭板橋傷心欲絕,痛不欲生。從他以後寫的詞中,可以看出來他對這段感情刻骨銘心,至死不渝:
中表姻親,詩文情愫,十年幼小嬌相護。不比燕子引人行,畫堂得到重重戶。
顛倒思量,朦朧劫數,藕絲不斷蓮心苦。分明一見怕銷魂,卻愁不到銷魂處。
這次打擊對鄭板橋影響非常大,很長時間都無法走出陰影。直到他44歲中進士以後,才有所改觀。乾隆六年,鄭板橋第三次入京。這時候,他已經娶了年輕貌美的饒氏。按理說,他應該安分一些了。可是,他狗改不了吃屎,又犯了好色的老毛病。在燕京結識了一位年僅15歲的歌妓招哥,鬼混在一起。在這之前,鄭板橋就經常去妓院。
如果說在那個年代嫖妓是「時尚」,鄭板橋這樣做情有可原,可以理解。然而,他在嫖妓的同時還喜好男風,那真是廁所裡跳遠——過分(糞)了!他在《板橋自敘》裡面承認自己有男風之好。他和很多的孌童發生過關係,念念不忘舊僕王鳳,還專門作詩遣懷,堪稱奇葩。
乾隆、嘉慶年間的《小豆棚》中就詳細記載了鄭板橋做山東縣令時和一個衙役的同性戀故事。這種事情讓人難以理解,鄭板橋妻妾成群,居然還喜好孌童,真是重口味。他在《止足》詩中這樣描繪:年過五十,得免孩埋。情怡慮談,歲月方來。時時作畫,亂石秋苔。閨中少婦,好樂無猜。花下青童,惠黠適懷。
君請看,鄭板橋晚年的時候,左攬青童,右擁少婦。這真是癩蛤蟆裝鞍子——奇(騎)了怪了!以往,人們只知道鄭板橋光鮮的一面,卻不知道他醜陋的一面,今寫下來,讓大家對他有個全面的了解。
諸位,別光看到孔雀開屏的光彩,而忽略了開屏以後裸露出來之醜陋屁股。這就是我寫此文之目的,與君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