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紀末21世紀初,中國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一片興旺發達的樣子,很多人為了更有前途,都選擇了出國留學鍍金,做一個海外華僑。但是如今,不僅我們自己國家的人,從國外遷回來,還有越來越多的外國人來到各大城市發展,全球還掀起了一陣漢學熱,湧現出了不少的孔子學院,學習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而中華文化之所以能這麼源遠流長,離不開漢字的功勞,是它將一件件故事文明記在紙上,傳承了下來。當然跟漢字一樣重要的,還有他的讀音,因為有人寫,也得有人會認。
在現代,為了給孩子打好基礎,在上學前班的時候,都會先教聲母韻母表,以便以後正式開始認字的時候可以更加簡便,所以那26個字母可以說,隨便拉出來一個小學生都可以背的溜溜的。可是古代的時候,並沒有這些字母組成的拼音,他們又是如何認識分辨生字讀法?
第一種直音法,這種方法是最簡單方便的,直接找一個跟它相同讀音的字,例如:布標不。通俗易懂,小孩子也可以立馬認識。但它也有一個很大的缺陷,那就是漢字太多,裡面的生僻字不少,有的根本就找不到同音的,有的即便能找到,都不認識,找也白找。例如: 懘與瘛(chì)。可即使直音法有著不少的漏洞,但不可否認的是,它依然好用,一直被沿用了兩千多年。
第二種讀若法,擬其音注音,又稱讀如法,讀若某同。在《說文解字》中這樣解釋「 噲,咽也。從口,會聲。或讀若快」。說白了就是找跟它讀音相近的字標註,就跟英語很差,不會讀用的笨辦法,在上面標漢字的方法是差不多的。例如:芨用急教。這種方法,雖然認字的範圍比直音法廣,但缺乏了精準度。古人對待學術問題可是很嚴謹的,當然不會這樣將錯就錯,於是就有了簡易版音調的出現,告訴學者在這個字音的基礎上重讀或是輕讀。
第三種譬況法,也就是說用近似的事物來比照說明。例如:「春秋伐者為客,伐者為主。」句中雖然有兩個伐,但是意思並不一樣,一個是作為主攻討伐,一個是被動的,讀的時候語氣稍稍不同,用描寫性語言說明某一個文字的讀音,所以不能算是真正的標音方法。
第四種反切法,用兩個漢子相拼給一個字做讀音,也就是結合上一個字的聲母和下一個字的韻母。跟我們現在所用的聲母韻母拼音差不多。例如:「鏘」就是苦閒切。
老祖宗們為了漢字傳承,子孫後代準確讀出文字,可謂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發明了這麼多的方法,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智慧,不愧為先人。不過古代的一些字的讀音可能跟我們現在的有些不同,尤其是古詩詞,講究韻律。例如:「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中的「回」,就不讀(huí),而是(huái)。與下句中的「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押韻。
中華上下五千年,之所以成為世界上唯一一個沒有文化斷流的國家,就是因為自有了文明開始,就有了文字,而文字也一直傳承了下來。我們的祖先從結繩記事,到甲骨文,再到各種象形文字、會意文字、指事文字、形聲文字的發展,創造了太多太多的文化,記載了無數的經驗教訓,這都是中華文化的瑰寶,是他們留給我們的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