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誰還沒得過抑鬱症呀。
幾年前我在蘇州學習想找到工作我就不打算回老家了。我麻總是打電話讓我回家,說家裡找人幫我找好了工作回來面試,讓我必須回來。我這個大傻子回去一看,根本就沒面試這回事。
回家後我的房間沒有了,讓我住在後院堆雜貨的黴屋子,支了個所謂的破床。晚上睡在那間屋子想哭,沒有前途,一片黑暗,起夜沒有燈只有手電筒。仿佛自己被關進了小黑屋。那晚我整個人直接抑鬱了想死,拿起刀卻沒有劃下去。
安慰自己第二天出去找工作,總是不如意工資太少,我也去幹,想著攢點錢還是出去。
有一次回家想出頭做點事,結果一家老老少少諷刺我不帶把,說話不算,那些話就像一根一根毒刺,一把一把的刀子一下一下扎我的心,嘛嘛的,當時我就委屈哭了,當時我就恨死我爸了,怎麼就把生成了沒有話語權的傻丫頭。
害我當時痛哭了一個多小時,最後我的眼淚哭幹了,沒有一滴淚流了,眼珠子疼了一個晚上,眼珠子真的太疼了。我被全盤否定了,那種心情那個晚上仿佛掉進了黑暗的大海,我的抑鬱症讓我吞藥自殺死了算了,也是不甘心吃少了再次回來。
現在都不能提,誰提我沒把,就是在我心裡扎刀子,我直接一巴掌扇過去絕不留情。所以我心裡恨死大姨媽了,那時我就瘋狂減肥,飯量減一大半,體重低於80斤,大姨媽不來了,但是到了那個日子,還是脹疼,不過看不到紅色心情好多了,省錢又省事。後來換了錢多的工作,心情還是鬱悶,受傷害太深,忘記了笑這件事。
抑鬱症讓我很少與人講話,連我爸媽也不說話,嘴巴落得只有吃飯的功能了。對任何事物提不起興趣。聽到大家講著婆婆媽媽的事,化妝品包包的事,遠離,我直接走開,仿佛與我不沾邊。晚上七八點才回家。
我本來就算被欺負也不會和家人說,都是自己打回去的,所以當我得了嚴重的抑鬱症,不會求救,不會和任何人溝通說話,沒有人安慰我,沒有人幫我解開心扉,天天心情低落,虐待自己,天天想不開想死解脫,仿佛活在黑暗的宇宙中看不到一絲絲光明。
一直到有一天聽了郭德綱于謙的相聲,我才樂。於是那段時間郭於所有的相聲真的是有陪睡之恩,開導之恩,耳朵裡的耳機早上還在。上班的時候開始能說話了,雖然磕磕巴巴短句子但有點進步,慢慢好多了,以前都是紙條寫字代替的,慢慢解開了抑鬱症的套索。
郭於相聲讓我重新學會了表達,學會了記憶,找到了精神快樂,學會了慢慢遠離抑鬱,重新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在跳動。希望同類朋友們多聽聽相聲。
我來人間,活著,雖然是綠葉,是個陪襯,做好自己的的職責,盡最大可能去幫助需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