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印書館到底有多「牛」?120幅圖告訴你丨商務印書館120年

2021-03-05 中國出版傳媒商報

1897年2月11日,商務印書館在上海江西路德昌裡創立。橫跨三個世紀,走過崢嶸歲月,今天,商務印書館迎來120歲生日。

本文有商務小編挑選的120幅圖、120個小故事,與讀者分享。

文章有點長,

卻是值得收藏的120個精彩瞬間。

商務印書館,120歲生日快樂!

今天,又是元霄節,

祝廣大讀者朋友們節日快樂!

120年前,我們從上海走來,成為中國現代出版事業的開啟者;成為中國現代化進程的早期推動者。這都源自夏瑞芳和張元濟們懷揣著教育救國的理想和抱負,抱持「昌明教育,開啟民智」的使命,以世界的眼光,以現代學術和現代文化的方法,從教育和人的現代化入手,把中華民族拉入人類現代文明的主航道。我們的事業是一代人接一代人的事業,是始終與國家和民族的命運緊密連接在一起的事業,我們必須擔負起屬於商務人的責任,屬於我們這代人的責任,做好我們這代人的傳承與創造,讓我們的努力和成果不僅凝聚成民族文化的片刻記憶,還能成為後來人可以接續的事業。唯此,我們才能上不負古人,下無愧來者。

向夏瑞芳和張元濟等先輩們,向所有支持、陪伴和關注我們走過120年曆程的人們致敬!

——商務印書館總經理  於殿利

1.1897年2月11日(農曆正月初十),商務印書館創業於上海。

商務印書館創辦人:

夏瑞芳 (1872—1914),字粹方,江蘇青浦縣人。

鮑鹹恩 (1861—1910),浙江鄞縣人。

鮑鹹昌 (1864—1929),字仲言,浙江鄞縣人。

高鳳池 (1864—1950),字翰卿,江蘇上海縣人。

2.1901年,在南洋公學主持譯書工作的張元濟在給盛宣懷的信中指出:「中國號稱四萬萬人,其受教育者不過四十萬人,是才得千分之一耳。且此四十萬人者,亦不過能背誦四書五經,能寫幾句八股八韻而已,於今世界所應知之事,茫然無所知也。」

張元濟之所以應夏瑞芳之邀進入商務印書館,還因為他認識到出版是通過傳播知識、文化和思想而達成教育之目的,於是他便與夏瑞芳約定「吾輩當以扶助教育為己任」,所以商務印書館便明確了「從教育著手,改變中國,變法圖強」的方向,把「開啟民智,昌明教育」確立為自己的使命,商務印書館的百餘年發展史,無論是單純的書刊出版還是從事其他文化、教育事業,始終是沿著這一方向,遵循這一使命而前行的。

3.1903年,中國的第一份正式版稅合同,是近代著名翻譯家嚴復與商務印書館籤定的。

4.1903年10月,正式成立商務印書館有限公司,設第一個分館於漢口。

5.1907年,停辦小學師範講習班,附屬小學改組為尚公小學,由蔣維喬任校長。  

 

6.1910年,辦師範講習社。辦養真幼稚園。

7.1910年起,參加各種地區性的展覽會,展品主要為編輯出版的圖書、各種印刷品、各種印刷器械、鉛字、油墨、儀器、文具、標本、模型、玩具等,基本上每次均可斬獲特等獎和最優等獎。1911年起,參加義大利都郎(今譯都靈)博覽會,參展品有各種書籍、輿圖、印刷用品和繕寫版,獲優等金牌和金牌協助獎憑。同年,參加在德國柏林舉辦的萬國博覽會,參展品有銅模、鉛字、花邊等,獲最優先金牌。同年,參加德國特來斯登萬國衛生博覽會,參展品為各種書籍,獲最優等金牌。1915年,參加在美國舊金山舉行的巴拿馬萬國博覽會,參展品有儀器、標本、兒童玩具、電鍍銅版和各種印刷品,獲多種獎項:電鍍銅版得大獎,玻璃版得名譽優勝獎,燈影片得銅牌獎,五彩信封信箋得獎詞。1927年,參加倫敦萬國印刷出品第七次展覽會,獲銀牌獎和優先獎狀。同年參加美國費城萬國博覽會,參展品有書籍、印刷品和華文打字機(即舒式華文打字機),獲大獎和榮譽獎章。

8.1912年,增設博物部,製作標本模型。

9.1912年,設鐵工製造部,製作印刷機器和理化儀器。

10.1915年,首次引進彩色膠印機,聘美籍技師指導。創製仿古活字,始用彩色膠版印刷。

11.1915年,商務印書館編譯所全體同仁合影。

12.1918年,製造教具玩具。

13.1918年,成立活動影戲部。1919年,改名為影片部。1920年,梅蘭芳帶劇團到上海演出,商務經理李拔可和梅蘭芳商定拍兩部戲,一部是《天女散花》,另一部是《春香鬧學》。

14.1919年,創製舒震東式華文打字機(我國第一部漢字打字機)。創製漢字與注音符號結合的銅模。始用機器雕刻字模。試驗用宣紙套印十五色成功。

15.1919年4月,美國哲學家、教育家杜威應商務印書館等機構的邀請,由日本乘船抵達上海,開始了在中國的訪問和講學活動。

16.1922年,灌制國語留聲機片八張,由趙元任主持。

17.1925年,成立職工會,陳雲任第一屆執行委員會委員長。

18.1925年,《東方雜誌》於6月編印《五卅事件臨時增刊》,發表胡愈之撰寫的《五卅事件紀實》,詳細報導了運動的起因和進程。

19.1925年6月3日,《公理日報》創刊,6月24日停刊。

20.1926年,涵芬樓改組為東方圖書館,對外開放。印度詩人泰戈爾到東方圖書館作學術報告,由徐志摩翻譯。

21.1927年3月,商務印書館工人職員參加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裝起義。周恩來在商務印書館療病房指揮戰鬥。起義勝利後,上海市總工會工人糾察隊總指揮部設在商務印書館東方圖書館,周恩來等曾在四樓辦公。

22.1927年,商務印書館30年紀念歌。

23.1931年,東方圖書館正式開放。東方圖書館有藏書51.8萬餘冊,歷代珍本、抄本、秘本,價值連城;圖表照片5000 多冊,彌足珍貴;12 卷瀕於失傳的《永樂大典》,更是稀世珍寶;遍及中國22 個行省及邊遠地區的兩千餘種地方志,為涵芬樓所獨有;日本歐美各國每年出版新書,以及數套歐洲科學雜誌,更是當時罕見。從而使東方圖書館成為當時全國藏書最豐富的公共圖書館。

24.1931年底,商務在全國各大城市設有36個分館、1000多個銷售網點,遍布全國和整個東南亞;職工人數達4500 人,其中編校人員千餘人;年出版圖書千餘種,佔全國年圖書品種總量的40% 以上。

25.1932年,「一.二八」事變,日本帝國主義進犯淞滬。當時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鹽澤幸一叫囂道:「燒毀閘北幾條街,一年半年就可恢復。只有把商務印書館這個中國最重要的文化機關焚毀了,它才永遠不能恢復。」商務印書館總管理處、總廠及編譯所、東方圖書館、尚公小學被炸焚毀,損失殆盡,被迫停業。2月1日,日本浪人潛入商務的東方圖書館,放火焚燒圖書館,東方圖書館中幾十萬冊孤本善本古籍全部毀於一旦,設於圖書館內的編譯所同時被毀。炮火中,除移藏在銀行保險庫中的574 種約5000 餘冊善本精品得以倖免外,其餘包括大量善本在內的約46.3 萬餘冊圖書均化為灰燼。紙灰紛紛揚揚飄灑於空中,數日不絕。

26.1932年,董事會隨即作出決定,由主要負責人組成復興委員會。以「為國難而犧牲,為文化而奮鬥」的口號,開始一系列的復興活動。八月一日復業,實行日出新書一種。

27.1932年,在胡愈之的策劃下,中國第一大刊——商務印書館的《東方雜誌》組織了一場面向社會各界人士徵集「新年夢想」的徵文活動。1933年初,雜誌刊出題為「新年的夢想」的特輯,發表了一百多位名人撰寫的關於中國和個人生活的夢的文章,夢想一個自由、平等、幸福的新中國,轟動一時。

28.1933年,影印《四庫全書》開始工作紀念。

29.1949年9月19日,張元濟應毛澤東邀請同遊天壇,同遊者有陳毅、劉伯承、粟裕。張元濟出席第一屆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10月11日,毛澤東在中南海約見張元濟共進晚餐,在座者有陳毅、粟裕。

30.1953年,將東方圖書館全部藏書獻給國家。

31.1971年,商務印書館復業(與中華書局合營),遷入王府井大街36號辦公樓,由汝曉鍾主持。

32.1977年,香港分館開會紀念創業80周年,胡愈之、沈雁冰、葉聖陶等為紀念冊題詞。

33.1979年, 在人民大會堂臺灣廳舉行職工座談會。

34.1979年,舉行《辭源》出版座談會,胡愈之、葉聖陶、呂叔湘等出席。

35.1982年,在人民大會堂舉行創業85周年紀念會。胡愈之、許德珩、葉聖陶、王惠德、周巍峙、夏衍、胡繩、于光遠等出席。

36.1982年,陳云為商務印書館創業85周年紀念題詞。

37.1983年,商務印書館與英國牛津大學出版社籤約,合作出版《英漢漢英詞典》。

38.1984年6月,商務印書館推出精裝本《英華大詞典》(修訂第2版),該詞典被中國政府作為「國家禮品」之一贈送給了當時來華訪問的英國首相柴契爾夫人。

39.1987年,在北京飯店舉行創業90周年紀念會。嚴濟慈、費孝通、茅以升、呂叔湘等出席。

40.1992年,在京舉行建館95周年紀念會。首都學術界、教育界、文化界、出版界等二百餘人出席。

41.1993年,由京、港、臺、新、馬五地商務印書館合營的商務印書館國際有限公司在北京成立。

42.1997年2月11日,商務印書館創業100周年。5月8日,在人民大會堂舉行商務印書館百年暨中國現代出版一百周年紀念會、座談會。5月8日下午,朱鎔基在中南海紫光閣會見了出席商務印書館百年座談會的代表。美國康普頓出版社,英國牛津大學出版社、朗文出版社,日本小學館,巖波書店,韓國東亞出版社等海外嘉賓出席了紀念會。

(1997年5月8日朱鎔基等領導同志在中南海接見出席商務印書館100周年座談會代表)

43.1998年,獲第十四屆國際白金星質量獎。這標誌著商務的圖書品質達到了國際一流水準。商務印書館不僅是亞洲出版業中第一家獲此殊榮的出版社,也是白金星獎設立14 年來,全世界唯一獲此殊榮的文化單位。

44.2002年,涵芬樓書店落成。

45.2006 年4 月21日,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訪問美國耶魯大學,向耶魯大學贈送了567 種1346 冊中國圖書,內容涉及政治、經濟、歷史、文化等各個領域。商務印書館出版的《新華字典》(第10 版,大字本)、《現代漢語詞典》、《辭源》等也在贈書之列。其中,介紹《新華字典》時稱之為「世界上發行量最大的工具書」。 

46.2007年,溫家寶總理赴日的「融冰之旅」,帶去的禮物則是堪稱世界上最重的圖書——達2.5 噸的影印文津閣本《四庫全書》。  

47.2006年,由國家語言資源監測與研究中心、商務印書館等單位聯合舉辦「漢語盤點2006——用一個字、一個詞描述中國和世界」活動。

48.2009年4月23日,國務院總理溫家寶來到商務印書館和涵芬樓書店,與編輯和讀者交流讀書心得。

49.2009年5月8日上午,長沙市望城縣星城鎮馬家河村農家女孩李芳及她創辦的師友圖書館收到一本特殊的贈書——《現代漢語詞典》,捐贈者是溫家寶總理。當李芳和鄉親們站在師友圖書館門前,手捧著這本由溫總理捐贈的《現代漢語詞典》,打開扉頁看到總理的親筆籤名「溫家寶」三個遒勁的大字時,禁不住激動萬分,連連說道:「沒想到,沒想到總理這麼快就滿足了我一個普通農村女孩的小小心願。請總理放心,我一定會把師友圖書館辦好,為鄉親們提供優質服務。」

50.2010年12月,中央電視臺記者張芸收到來自廣西崇左一所小學的信件,反映當地小學生缺乏字典等工具書的狀況。隨後,她親自前往武德鄉科甲完小三年級一班採訪,震驚地發現:全班真的只有一本字典,而且已經被翻得破破爛爛。在字典的扉頁上,孩子們用稚嫩的字體寫著:「本書值千金,破了傷人心,朋友借去看,千萬要小心。」缺字典的不僅是學生,這所小學全校教師也只有一本公用字典輔助教學。2010年12 月6—7 日,中央電視臺深度報導 :廣西自治區部分貧困小學缺少正版字典,大量質量粗劣、錯漏百出的盜版、仿冒字典充斥校園。商務印書館率先捐贈《新華字典》等精品工具書。


51.2011年,姜昆、鞏漢林、劉巖、劉敏、張會軍、沈永山、常思思等人向河南新野捐贈《新華字典》。 

 

52.2011年,商務印書館致力於多層次、全方位服務農村教育,開展了「小鄉村,大課堂」助學系列活動,聯合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向吉林梨樹等地捐贈《新華字典》100000冊。 

53.2011 年 12 月,貴州茅臺集團向中國教育發展基金會捐贈 1575 萬元,專項用於為西部貧困地區小學生配備《新華字典》平裝本 150 萬冊。

54.2011年兩會期間,數十位政協委員和人大代表聶震寧、李東東、李瑞英、海霞、楊瀾、黃維義、蔡志君、謝軍、夏寧、宋魚水等積極提案建言獻策,強調《新華字典》的重要意義,積極募捐,並建議按照教育部、財政部共同制定的《免費教科書政府採購工作暫行辦法》的規定將《新華字典》納入「兩免一補」的名單中,從國家政策層面根本解決農村學生字典缺乏問題。

55.2012 年,由中央電視臺《新聞聯播》五大主播李瑞英、海霞、郎永淳、康輝、李修平等傾情打造的公益短片《插上放飛夢想的翅膀》在中央電視臺各個頻道連續播出,突出《新華字典》的重要性,感動無數觀眾。

56.2012年6月1日,寧夏回族自治區銀川市月牙湖回民學校、良田鎮光彩回民小學等19所回族移民學校、打工子弟學校的1萬名學生,都收到了商務印書館和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捐贈的一份特殊的節日禮物——《新華字典》。原新聞出版總署副署長鄔書林,寧夏回族自治區政府原副主席、教育部總督學劉仲及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秘書長姜昆等出席捐贈儀式並講話。

57.2012年9月,商務印書館和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等向西藏少年兒童捐贈《新華字典》等圖書5000冊。 

58.2012 年 10 月,財政部、教育部聯合下發文件,將《新華字典》納入「國家免費提供教科書範疇」,要求 2012 年「為所有農村義務教育階段學生配齊《新華字典》,以後每年只對小學一年級新生免費提供《新華字典》」。

59.2013年1月,「中國閱讀行動」啟動暨《新華字典》《現代漢語詞典》《如何閱讀一本書》捐贈活動在北京最大的打工子弟學校石景山區黃莊學校舉行。該行動初期將致力於為中國中西部的農村地區中小學生開展閱讀提供支持,主要包括邀請專家培訓師資、資助閱讀教學研討、捐贈閱讀用書等。 

60.2013年,「中國閱讀行動」走進陝西省山陽縣,為秦嶺深處近200名師生帶去閱讀大餐。來自該縣20多所山區學校的百餘名老師和學生分別獲贈了《如何閱讀一本書》和最新版《現代漢語詞典》。

61.2013年5月4日,習近平總書記到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中國空間技術研究院,與各界優秀青年代表座談,並發表了重要講話。座談期間,習總書記談起他在20世紀70年代前後,在陝西省延川縣文安驛公社梁家河大隊當知青時,關於《新華字典》的一段往事:

我到農村插隊後,給自己定了一個座右銘,先從修身開始。一物不知,深以為恥,便求知若渴。上山放羊,我揣著書,把羊圈在山坡上,就開始看書。鋤地到田頭,開始休息一會兒時,我就拿出《新華字典》記一個字的多種含義,一點一滴積累。我並不覺得農村7年時光被荒廢了,很多知識的基礎是那時候打下來的。現在條件這麼好,大家更要把學習、把自身的本領搞好。


62.2013年,在安徽宣城舉辦由商務印書館、全國中語會閱讀推廣中心主辦的「為中國未來而讀——2013閱讀行動論壇」。

63.2013年5月10日,商務印書館與全國中語會聯合開展了「沐閱讀之風,鑄生命精彩——中國閱讀行動•商務印書館向延慶八中贈書」活動,向學生贈送第六版《現代漢語詞典》。

64.2013 年,商務印書館聯合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向甘肅岷縣災區捐贈圖書,鞠萍、高曉攀等參加。2013年7月,甘肅省定西市、天水市部分地區遭受了地震和洪澇災害,災害給當地造成了較大的經濟損失,尤其是災區的孩子們特別缺乏學習必備的《新華字典》等工具書。得到這一信息後,商務印書館即聯合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向受災較為嚴重的定西市岷縣、漳縣和天水市秦州區送去了包括《新華字典》、《現代漢語學習詞典》等在內的精品工具書1.4萬冊,總價值近40萬元。這些工具書主要捐給在帳篷學校和活動板房裡上課的孩子們。

65.2014年1月,商務印書館向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捐贈資金近20萬元,由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和蘭州晚報社負責資金監管和使用,為岷縣地震災區9所帳篷學校的1672名小學生送去禦寒套裝。

66.2013年,向河南盧氏縣捐贈圖書。

67.2013年,中國閱讀行動——青海支教行。

68.2013年,舉辦首屆商務印書館年度人文社科好書評選活動。

69.2014年,商務印書館山西大學閱讀體驗店、南寧閱讀體驗店開業。

70.2014年4月16-17日,商務印書館聯合中央電視臺新聞播音部舉辦的「《新華字典》放飛夢想的翅膀」秦巴山區公益行動在陝西洋縣華陽希望小學和洋縣南街小學舉行。李瑞英、李修平、賀紅梅、長嘯、郭志堅、章偉秋、胡蝶等12位中央電視臺的著名主播各自給華陽鎮希望小學上了語言文字規範課、朗誦課等。商務印書館等單位捐贈了《商務館小學生詞典》《如何閱讀一本書》等價值8.6萬餘元的精品圖書,給山區的孩子、老師帶來了精神食糧。

71.2014年,黑龍江寶泉嶺支教活動。

72.2014年,黃山市小學生講故事比賽,商務印書館捐贈圖書。

73.2014年5月,「放飛夢想的翅膀」安徽公益活動,商務印書館贈了《商務館小學生詞典》《現代漢語詞典》《國學讀本》等精品圖書。

74.2014年,六一兒童節來臨之際,商務印書館聯合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向農村留守兒童捐贈了一千冊成語詞典。

75.2014年,商務印書館向西藏孔繁森小學捐贈圖書。

76.2014年10月,商務印書館參與「關愛留守兒童走進宿州」公益活動,向留守兒童捐贈詞典。

77.2015年3月,商務印書館在國家級貧困縣海南省白沙黎族自治縣設立「《新華字典》獎學金」,並捐贈「經典名著大家名作」叢書等精品圖書。

78.2015年9月,國家主席習近平參觀美國塔科馬市林肯中學,向林肯中學贈送了包括我館出版的《小橘燈》《繁星·春水》等圖書。

79.2015年10月,西藏拉薩市麻江小學BTV愛心圖書室宣布成立,商務印書館捐贈的2000冊圖書成了孩子們珍貴的禮物。

80.2015年,「漢語盤點」活動十周年。發布「十年時代新詞」,它們分別是:微博(2007)、中國夢(2012)、微(2010)、正能量(2012)、電商(2009)、80後/90後(2005)、保障房(2007)、大數據(2011)、小長假(2007)、動車(2007)。作為近十年生命活力指數最高的十個新詞,它們濃縮了十年間社會的發展變遷以及人們思維方式的深刻變革。

81.2016年,六一兒童節來臨之際,商務印書館聯合中央電視臺新聞中心播音部、內蒙古新華發行集團主辦「放飛夢想的翅膀」之「書香七進」內蒙古公益行動,捐贈了20餘萬元的精品圖書,給當地農村、社區、家庭、學校、機關、企業和軍營帶來了精神食糧,也給孩子們送去了兒童節最有營養的禮物。三家單位還在內蒙古四子王旗烏蘭花鎮蒙古族小學設立「《新華字典》獎學金」,用於獎勵品學兼優的學生。康輝、李修平、賀紅梅、長嘯、納森、何巖柯、嚴於信等著名主持人參加。

82.2016年9月8日,「寧夏鄉村教學名師」圖書閱讀室捐贈活動在銀川市興慶區大塘中心小學舉行。在第32個教師節來臨之際,商務印書館給鄉村教師們送去了最有意義的禮物,包括《新華字典(第11版)》《現代漢語詞典》《發現最美的鳥》《愛的教育(典藏版)》等價值26萬元的圖書。

83.2016年,成立華東師範大學•商務印書館涵芬樓閱讀體驗中心。

84.2016年,成立商務印書館鄉村閱讀中心(河北省武安市陽邑中心學校、安徽省績溪縣上莊毓英學校)。

85.2016年9月25日,為服務新疆地區教育,新疆人民出版社、新疆科學技術出版社和商務印書館聯合向新疆部分學校捐贈《新華字典》第11版、《新華字典》漢維版、《新華字典》漢哈版,《漢維英圖解詞典》、《漢哈英圖解詞典》等優質工具書和國內外經典名作名著等8萬餘元的圖書。

86.商務相助蔡元培出國

在長期的合作中,商務和當時的文化界人士逐步建立起了一種超越於單純商業之外的關係,情深義重,血濃於水。許多當時的文化界名士在商務印書館受到了超乎尋常的禮遇。與張元濟私交甚深的蔡元培兩次出國,商務都慷慨相助。

 

87.商務相助羅家倫出國

曾經著文對商務提出嚴厲批評的羅家倫出國留學,不料三年後,獎學金來源中斷,一度困窘萬分,只好準備提前回國,張元濟得知情況後,及時解囊相助。羅歸國後,恰逢國內局勢混亂,張元濟繼續幫助他渡過難關。

 

88.商務相助老舍

老舍的兒子舒乙在一篇回憶錄中曾經記述過這樣一件事情:那是1926 年的夏天,距離老舍在《小說月報》發表自己第一部長篇小說的第三年,老舍結束了英國五年的教書生活歸國,因川資不濟不得不在新加坡中途下船,因為他知道商務印書館在新加坡有分店,因此「一下船,他便直奔商務而去。進門先找經理,說自己就是那位寫《二馬》的作者,第一,想支點稿費,第二,想在新加坡找點事做。」在商務人的幫助下,老舍在新加坡找到工作,他的第四部長篇小說《小坡的生日》的大部分還是在新加坡寫成呢。

 

89.任繼愈為商務110年撰寫紀念文章

當初商務想請任繼愈為館慶寫一篇開卷之作,但又擔心他90多歲的高齡,不好意思開口,於是總經理楊德炎專程拜訪任先生。當時楊總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開了任老家的房門,任老親自出門迎接,兩人邊走邊聊。當楊總說起此行的目的時,任老激動地說:「商務印書館100 年館慶,我在日本,沒有趕上;這次商務110 年,我一定在北京,我一定參加館慶。」兩人還未走到就坐的沙發處,任老就已經一口答應為商務印書館撰寫紀念文章。於是我們得以欣賞到任繼愈先生親自為商務110 年華誕撰寫的佳作。

 

90.魯迅的第一篇小說

1913 年4 月商務印書館出版的《小說月報》第4期第1號首版第一篇,發表了署名「周倬」的文言小說《懷舊》,文中有十來處圈點,文末加了評語:「實處可致力,空處不能致力,然初步不誤,機靈人所固有,非難事也。曾見青年才解握管,便講詞章,卒致滿紙餖飣,無有是處,極宜以此等文 字藥之。——焦木附志。」焦木即編者惲鐵樵,「周倬」是誰呢? 當時社會上誰都不知道。整整21 年以後,魯迅本人才在通信中表明,這是他的第一篇小說。

 

91.伯樂葉聖陶

葉聖陶的一篇《旅窗心影》投給《小說月報》,隨後收到惲鐵樵的來信,後來在惲鐵樵主編的另一本刊物《小說海》上發表。葉聖陶晚年談及此事,讚揚惲鐵樵「有鑑賞眼光」。其實,葉聖陶自己也是一位「有鑑賞眼光」的伯樂。自他進入商務出任《小說月報》的主編後,《小說月報》上出現了許多新名字,其中包括丁玲的處女作《夢珂》、施蟄存的處女作《絹子》、巴金的處女作《滅亡》、戴望舒的代表作《雨巷》。

 

92.高齡編輯:蕭乾

蕭乾同志到商務印書館外國歷史編輯室工作時已有70 高齡。單位規定像蕭老這樣年齡大的老同志可以不坐班,每周來兩次。據王新善回憶,有一天,他去見蕭乾,那時蕭老沒有自己的住房,暫住在親戚家。他找到蕭老的住所敲門,問道:「蕭老在嗎?」只聽裡邊答了一聲「請稍等」,半天沒開門,便納悶,這老頭在裡邊幹什麼呢?當蕭老開門後,他大吃一驚,原來蕭老在挪動頂著這門的椅子——房間很小,只有七、八平米,一張雙人床、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把頂著門的椅子,幾乎再無立足之地,他不挪動椅子,就根本開不了門;還有兩把破舊的藤椅,無處可擺,只好掛在牆上,充當「藝術佳作」!

 

93.商務教科書:「歷代英國地圖」

周谷城回憶說,他中學時代(1913—1917 )的同學們曾經用「歷代英國地圖」概括商務出版的教科書。原來,「歷」是中國歷史;「代」包括算數、代數、三角、幾何等;「英」包括英文讀本及文法;「國」指國文讀本和作文;「地」是中外地理;「圖」包括圖畫、手工、音樂、體操。「此外,物理、化學,動、植、礦物,生理、衛生等應有盡有;只要是教科書,無一不是商務印書館編的或譯的。」

 

94.陸爾奎編《辭源》:目力受損而至失明

陸爾奎,這位《辭源》編纂的首倡者, 在《〈辭源〉說略》中指出:「一國之文化,常與其辭書相比例」;「國無辭書,無文化之可言也」。辭書是社會的一面鏡子。1908年,陸爾奎受聘於商務印書館,出於對當時中國辭書狀況的深入思考,入館後即向張元濟先生提出編纂新型辭書的構想。張元濟當即決定成立商務印書館字典部,由陸爾奎擔任部長,並請他主持《辭源》的編纂工作。而為了這部400 多萬字的《辭源》,陸爾奎從編纂方法、體例、書證等諸多方面勞心勞力,「羅書十餘萬卷」,最終積勞成疾,目力受損而至失明。如果說《辭源》是陸爾奎以命相搏而成的,那一點兒也不為過。 

95.吳澤炎與30多萬張卡片

修訂本《辭源》的資料準備工作也很細緻,商務印書館共搜集了60 萬張卡片,與其協作修訂工作的廣東、廣西、湖南、河南四省修訂小組也都為修訂工作搜集了資料並製作了自己的卡片。在商務印書館修訂《辭源》的60 多萬張卡片中,吳澤炎先生本人就做了其中的一半——30 多萬張,大約1000 多萬字。

 

96.毛澤東與《辭源》

北京中南海豐澤園——毛澤東的故居。在寬敞的書屋裡,保存著一套小本的《辭源》。由於歲月的銷蝕,加上主人當年經常翻用,還親手加了許多圈點,這套《辭源》已顯得異常殘舊。它靜靜地立在那裡,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昔日主人對它的鐘愛,訴說著那充滿驚濤駭浪又氣壯山河的難忘年代。

 

97.周恩來與《辭源》

周恩來總理當年也非常重視工具書的使用。《辭源》《辭海》《世界地圖冊》《中國地圖冊》等都擺在案頭,隨時查閱。他有著驚人的記憶力,但他從不輕信自己的記憶,遇到問題常常要戴著老花鏡查閱原著、資料、地圖或《康熙字典》《辭源》等工具書。他還教自己的秘書查《辭海》怎樣能查得快,要和《辭源》對比參閱等方法,讓秘書終生難忘。

 

98.陳雲與《辭源》

陳雲是黨和國家的第一代重要領導人,早年曾是商務印書館的職工,對商務有很深的感情,對《辭源》也很熟悉。在延安時,陳雲回憶起自己的學習經歷,他說:我15 歲在上海當學徒,開始連報紙都看不懂,幾年以後就能讀懂了。他向大家傳授:在工作中學習是最主要的辦法,是最靠得住的辦法,只要身上揣著幾本書,擺在乾糧袋裡,閒的時候就看一看。他鄭重地向大家建議:以後有了錢,不要做新衣服,而是買幾本書,買一本字典,買一部《辭源》,有不認識的字就翻開字典、《辭源》查一查,養成這個習慣,一個字翻上三五次就認識了。他對《辭源》非常稱讚,說:《辭源》比什麼先生都好,那是許多人編出來的。商務印書館編《辭源》的時候,就請了幾十個人,這些人都是全國有名的學問家。

 

99.冰心與《辭源》

女作家冰心在她《談點讀書與寫作的甘苦》一文中說到:「我到現在還愛看像《辭源》一類的書,沒事就拿來消遣。」在《三寄小讀者·通訊四》中,冰心語重心長地告誡少年朋友們:「《唐詩選》《宋詞選》《古文觀止》等古書,這些古代作品,都是經過精選的,有機會可以拿來看看,不懂得的地方可以看註解,還可以問老師;最方便的還是自己會用工具書,如查《新華字典》,或《辭海》《辭源》。」

 

100.沈從文與《辭源》

以描寫湘西風情的小說《邊城》而名聞天下的作家沈從文,在他的自傳裡寫到他與《辭源》也有一段奇遇。

101.徐鑄成與《辭源》

徐鑄成是著名編輯家,曾任上海《文匯報》社長。有一次,一位年輕人向他求教:「您的文章寫得這樣好,那是得力於什麼?」徐鑄成謙遜地回答說:「哪裡,哪裡。我那些文章都是急就篇,怎談得上好呢?」 停了一會兒,他接著說:「 如果說,我的文章還可以看看的話,那是得力於一部《辭源》。」看到年輕人疑惑不解的神情,徐鑄成又解釋道:「有一年,我生了一場傷寒病,臥床兩三個月,病中把《辭源》看了幾遍。」

 

102.中醫專家盛國榮用首次診金買《辭源》

中醫專家盛國榮生前是福建中醫學院終身教授、廈門大學海外教育學院名譽院長、《中醫藥通報》編委會名譽主任。年幼起隨父學醫,16歲那年,有三位菲律賓華僑慕其父之名,千裡來求診,恰好盛老先生出診他鄉,一時無法趕回。這三位華僑就試著探問盛國榮,可否代其父診病,經過一番望聞問切後,他開出了處方。三位華僑大加讚揚,並留下了七塊大洋作為診金。盛國榮立刻拿著這首次得到的診金,到書店買了一部《辭源》。幾十年過去了,這部《辭源》一直伴隨著他。

 

103.張元濟慧眼識茅盾

張元濟之所以能夠在事業上取得成功,一個重要的原因是他十分重視人才。他注意發現人才,任用人才,使許多知名學者和專家聚集到商務的旗下。有一次,一個20 歲剛出頭的練習生給他寫信,讚揚「商務印書館的出版事業常開風氣之先,《辭源》又是一例」,希望「引書注篇名」「多收新詞」。他認為這是個難得的人才,就破格提拔他擔任《小說月報》主編,這個叫沈雁冰的年輕人後來以「茅盾」的筆名蜚聲文壇,成為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重要作家。

 (茅盾)

104.呂叔湘編《現代漢語詞典》吃盡苦頭

呂叔湘先生在給紀念《現代漢語詞典》出版20 周年學術研討會的簡短書面發言中說:「我們編這部詞典可以說嘗盡了甘苦, 或者說只有苦而沒有什麼甘。」

 

105.李榮為編《現代漢語詞典》失明

由於條件所限,《現代漢語詞典》試印本的印刷質量並不高,不僅紙張粗糙,而且字號小,擔任審稿任務的李榮先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當時他一方面因為營養不良而水腫,一方面眼睛高度近視,整整三年的時間,他每天盯著6號字,為詞典把關,直到眼底黃斑病變、出血都不知道。結果,報銷了一隻眼睛。那一年,李榮先生才43 歲。

 

106.周恩來親自指導、修改《新華字典》修訂

周恩來總理親自指導、親自修改《新華字典》1971 年版修訂稿的往事,每每令人感慨萬千。在這個「世界之最」的後面,一方面,它是當年國運多艱的一個縮影 ;另一方面,它又從一個側面展示了周總理的學識和人格魅力。周總理一再說:「《新華字典》(試用本)還是早點定下來」,「現在中小學學生上課沒有字典,等得很」。周總理始終直接關懷著《新華字典》的修訂工作,多次親自聽匯報,認真地斟酌每一個修改的條目。1970年11月一次在人民大會堂聽匯報,親自與大家一起研究修改條目,前後竟達三個多小時。

 

107.魯迅、胡適與《天演論》

魯迅曾自述,發蒙之初,在學校生活中所得到的最大樂趣就是「一有閒空,就照例吃侉餅、花生米、辣椒,看《天演論》。」《朝花夕拾》中更記述了他在讀了《天演論》後的巨大震動:「哦!原來世界上竟還有一個赫胥黎坐在書房裡那麼想,而且想得那麼新鮮?」當時甚至有的學堂都用此書做教科書。而讀《天演論》、做「物競天擇」的文章,就代表著那個時代的風氣。據胡適回憶:「幾年之中,這種思想像野火一樣,延燒著許多少年人的心和血。『天演』、『淘汰』、『天擇』等術語都漸漸成了報紙文章的熟語,漸漸成了一班愛國志士的口頭禪。」而胡適本人之更名為「適」,便是取其中的「適者生存」之義。

108.陳翰伯蹲點尋才

商務印書館總經理兼總編輯陳翰伯當年親自奔走於北京、上海、南京、杭州等地,與學術界舊朋新交廣泛接觸,探討外國名著出版的選題原則及具體書目,尋找最合適的翻譯人選。為方便與學者們更深入地討論和交往,1962年他甚至帶著鋪蓋住進北大「蹲點」,據他當時記錄了40頁的筆記本看,此次他訪問了哲、經、政、法、史、中文、地理各系共21位學者。 

109.費孝通說翻譯

著名社會學家費孝通先生曾這樣說到翻譯之難與翻譯之趣,「譯者要緊跟密隨著者的思路與文採,不允許有半點造作和走樣。……翻譯的困難就在此,好比山山要越,關關要破,無可躲避。翻譯的滋味也就在此,每過一山,每破一關,自得之境,其樂無窮。」

 

110.錢穆與商務

錢穆先生是公認的學術大家,一代宗師。他一生都與商務有著密切的往來。鮮為人知的是,錢穆與商務結緣很早。早在1912年,中學剛剛畢業的他便以《論民國今後之外交政策》一文投稿商務印書館主辦的《東方雜誌》,參加徵文比賽。錢穆後來自述,這是他「投寄報章雜誌之第一文」。1918年,商務出版了錢穆的第一部著作《論語文解》。這本書未經任何人的推薦,而是他逕自投稿,最終為商務接納出版。

 

111.馮友蘭與商務

1923年,馮友蘭剛從美國回來,商務接受了他在哥倫比亞大學所撰寫的博士論文「A Comparative Study of Life Ideal」(《人生理想之比較研究》),這本書於次年順利出版。1934年,馮友蘭在完成其代表作《中國哲學史》上下兩卷之後,也是立即交由商務出版。在抗戰時期,馮友蘭撰寫了其最為著名的「貞元六書」,除了其中一種外,其餘五種都是交由商務出版。半個多世紀後,馮友蘭撰文回憶當時情形時說道:「在抗戰的條件下,印刷發行都是很困難的,但商務印書館對我的稿子總是隨到,隨印,隨發行,與平時無異。」正是因為這種長期相互扶持結下的友誼,馮友蘭稱商務為他的「老夥伴」,並且說:「自從商務出版了我的第一部著作之後,我每到上海必到商務印書館看一看。」

 

112.梁漱溟與商務

梁漱溟曾如數家珍般點數過自己在商務出版的著作:「我在商務印書館出版過七本書。第一本就是把《究元決疑論》收在《東方文庫》中作為單行本出版的。我的另一本題為《東西文化及其哲學》的著作是1921年由商務出版的。再一本,即列入《北京大學叢書》的《印度哲學概論》,是我在北京大學授課的講稿。後來我又請商務出版過兩部文集,即《漱溟三十前文集》和《漱溟三十後文集》。1927年又印行過由我編輯的先父遺著《桂林梁先生遺書》(四卷)。1940年還出版了我的《朝話》一書。」

 

113.「有一隻小鳥在灌木叢中囀鳴」

1979 年初夏,時任商務印書館總經理、總編輯、黨小組組長陳原邀請牛津大學出版社辭書部總編輯羅伯特·伯奇菲爾德(Robert Burchfield)來館訪問並講學。伯氏講演題目是「談談辭書編纂」(On Lexicography),講演的第一句話就是「有一隻小鳥在灌木叢中囀鳴」,然後由鳥鳴談及人類語言,再談及辭書編纂,內容深入淺出,且風趣幽默。現場翻譯是操著一口純正「牛津」味的英語的北大英語教師陶潔 ,她的流利翻譯獲得了伯氏的極大好感,為後來的合作作了鋪墊。這次講演的全文隨即由我館組譯成中文,並在很短時間內公開出版,書名為《辭書編纂學》,是一本很薄的綠色封面的小冊子。這本書雖然很小,卻拉開了我館與牛津大學出版社合作的大幕。

 

114.國家任務:36年編纂250萬字詞典

車洪才教授用36年的時間完成了一項國家任務。這項國家任務始於1975年的全國辭書會議;1978年,受命的商務印書館將它委託給了車洪才,2012年車洪才將他和張敏共同編纂的200多萬字的《普什圖語漢語詞典》交付商務印書館。

 

115.在商務工作過的10位大學校長

有人曾做過一個粗略的統計,在近現代歷史上,共有10位曾工作於商務的學人先後擔任過執掌一校的校長,他們是:蔡元培(北京大學)、高夢旦(復旦學堂)、蔣維喬(東南大學)、竺可楨(浙大大學)、蔣夢麟(北京大學)、何炳松(暨南大學)、周鯁生(武漢大學)、任鴻雋(四川大學)、朱經農(光華大學)、郭秉文(東南大學),由此可見,商務與學界淵源之深。

 

116.商務資助羅素來華講學

20年代羅素來華講學就是由商務印書館資助的。商務譯介傳播西方學術思想的工程,在中國近代文化思想傳播史上的意義,正如一位研究者所言,「戊戌以後,近代中國的西學傳播史,沒有一章不與商務印書館緊密相連。」據有關統計,建國前,商務對西方學術著作的譯介,有近千種之多。

117.讀者手寫寄語:「多印好書,生日快樂」

118.感謝讀者寄語:「人可一日無食,但不可一日無此君!」 感謝陪伴。

119.讀者手寫寄語「永不止步」!

120.2017年2月10日,「慶祝商務印書館創立120年」生日會在商務印書館舉行,與所有讀者、作譯者、各界人士、所有商務人和家屬歡慶,大家一起吃一塊屬於「我們」每一個人的生日蛋糕!我們向鄉村捐贈圖書12000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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