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謝燁、英兒「三角戀」 :英兒她欠的 用命還了

2021-01-20 中國貿易經濟網

文昕

1987年5月,從左往右依次為:顧城,謝燁,李英與文昕。(文昕提供)

詩人顧城與謝燁、英兒的「三角戀」主角之一麥琪(原名李英),已於2014年1月8日因鼻咽癌病逝於雪梨,終年50歲。至此,盤桓糾纏了20餘年的曠世悲劇的三位主人公均已離世,有關顧城、謝燁、英兒三人之間愛恨情仇的猜測毀譽,似乎戛然而止。

英兒病逝的消息半年後傳回國內,鳳凰網文化第一時間聯繫到了顧城、謝燁、李英三人曾經共同的好友、也是顧城事件見證人文昕女士。文昕表示自己也是剛得知英兒去世,驚愕、複雜的心情很難說清,「我們當時的四個好朋友,如今只剩下了我自己。」

作為英兒昔日的好姐妹,文昕曾親歷過顧城、謝燁、英兒三人的情感糾葛與命運交錯,如今三人都已撒手人寰,甚囂塵上20載的情愛故事是否也能隨之消散,文昕表示,「一切都結束了,就讓一切也都安靜下來吧,世間恩怨到此為止。」

以下為文昕通過鳳凰網文化獨家發表的悼文。

關於李英已於今年的1月8日在雪梨去世的消息,我是8月1日才知道的,一個多年前的朋友把網上的一篇文章從微信上轉給我,那一刻,驚愕、複雜的心情很難說清。不管怎麼說,一條生命走了,那麼,就讓一切安靜下來吧,世間恩怨,可以至此為止。如果她還在,我會覺得一些話可以說,如今她不在了,真的沒什麼好說了、一切都結束了。至於後人研究這段歷史會怎麼看,就是別人的事了。

做為曾經的朋友和好姐妹,到後來發生了這些事、一切慢慢改變,是誰都不願意、也想不到的。說得宿命一點兒,她欠的,她用生命還了,也就完了。知道這個消息的那一晚,一直睡不好,夢裡有一個情景印象深刻,好象我是想去看李英,結果發現地上鋪滿金黃色的落花,像丁香一樣的花朵,我因為不忍心踩踏那些花朵而不能前行,後來就醒了。顧城、謝燁甚至是李英都走了,像那一片落花,曾經的美麗都在風雨中凋謝,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一直有出版社和編輯跟我商量重新再版《顧城絕命之謎》,昨天我已經正式跟他們說,不再做了,如果李英還在,我的話就是對她說的,如今她已經走了,她做過什麼、對與錯,還有什麼意義?什麼是非、債務都用死還了。

回答你們的一些問題,對我來說並不容易,過去我也是這樣,比如李英寫了什麼文章、書,我也一般都會是沉澱幾年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是什麼、才會寫出來,我這個人比較慢,因為不想說出不負責任的話。

我們當時的四個好朋友,如今只剩下了我自己,要問我什麼感覺,真的是沒感覺,因為生命無常。我自己在今年的1月8日那個奇怪的時間段裡,也住在腫瘤醫院,九死一生。你們知道,在去年11月你們採訪我的時候,我正在同時做著放療和化療,因為當時的情況是我已經到了癌症的最晚期,除了全身骨轉移,還爆發了肝臟點狀多發性大面積轉移和雙肺轉移,大夫曾說我可能還能活幾天時間。你們來的時候,雖然化療初步控制了病情,但我還是覺得自己時日不多、想最後一次說出一些真相,所以才同意了採訪。

你們也知道,鳳凰網上的那個錄像上,我戴的是假髮、身體狀況非常不好。到了你們拍攝的《流亡的故城》首映式的時候,那是我剛剛又一次從死亡線上回來,我以為我會先走的,覺得李英小我4歲,應該是一直活著的,我想替顧城最後一次做完他交給我的事情。誰知道,鳳凰網首映回到醫院以後,我竟然慢慢重新好了起來,上天沒有要我。

剛剛知道,1月8日,李英走了。1月8日,我正在醫院、依然是九死一生。如果宿命論般地想這件事,我們都是有錯的,我、李英。李英說了謊,所以她得了鼻咽癌、才滿50歲,卻走了。我呢?我知道我一直以來有一件事做得不夠好,這個話題,在你們去年採訪我的時候,我私下裡就和你們說過,我欠謝燁一個公道,就是我帶去了李英、李英愛上了顧城,然後出事以後,世人覺得我袒護李英、卻一直對謝燁多有責備。其實是那時候李英沒有寫書和寫文章,所以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樣,心裡對她也有很深的姐妹情份,我承認我是對她有了一些保留。

另外我還有一件事做得不夠完整,我反思20年,覺得我可能介入了顧謝的因果,他們是夫妻、是恩怨分明的夫妻,但他們之間的因果互報,宿命點說,是他們倆自己的事,因為顧城是我的朋友、我就多少有些偏心,這可能是我的不對。我說我只想為顧城做一次辨護律師,卻是真心的。如果顧城沒有犯錯兒,用不到我辨護。而且,我感覺,如果謝燁要活著,她也不願意世人把顧城說成是殺人犯,她會原諒我的辨護原則。但在李英的問題上,我欠謝燁一個交待,這就是為什麼我接受了鳳凰網的採訪的原因。20年過去,他們都是走了,我能說的也全說過了,我在心裡有一個地方,還是放著他們,這是生死無法改變的。

本來宿命論也不是什麼可以確認的觀點,但我還是給生命中發生的這種說不清的結果震撼了,因為無法解釋,所以轉而相信宿命,也是一種解脫。我可以解脫了、他們,已經走遠了、更應該是得到了解脫。那麼,就讓一切都結束吧。

願:逝者安息。

2014年8月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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