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校尉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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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2日,河北省新增90例本土新冠肺炎確診。其中石家莊84例,邢臺6例。新增15例本地無症狀感染者,石家莊14例,邢臺1例。
目前,石家莊已經完成了首輪全員核酸檢測,並且正在開展第二輪的篩查,但從2號發現第一例確診到今天,短短十天,河北省病例已經從0飆升到了395,再加上已經有多地出現了石家莊關聯疫情,所有人都為之捏了一把冷汗。
石家莊的形勢,一下子牽動了所有人的心。
每當確診病例的流調公布後,網友們就一遍又一遍仔細查看,生怕漏掉了哪個細節。
12日凌晨時,張文宏醫生表示,河北疫情1個月內可以控制住。
大家雖然鬆了一口氣,但看著持續上漲的數字,依舊對能否回家過年表示擔心。
而與此同時,還有越來越多人開始關注另一個問題。
那就是石家莊疫情如此嚴重,究竟和當地的宗教活動有沒有關係?基層的宗教活動到底嚴重到什麼程度?
1
這件事和宗教有關,是細心的網友們推斷的。
石家莊檢測出來的病例,有兩個特點,一是集中在藁城區,佔到了陽性人數的80%以上;二是關聯性比較強,基本都和藁城區相關,特別是與藁城區的增村鎮有關。
1月3日,增村鎮劉家佐村出現確診病例;
1月4日,新增確診11例,全都集中在小果莊村和劉家佐村;
1月5日,新增確診19例,除了小果莊村和劉家佐村外,增村鎮的東橋寨村、北橋寨村、南橋寨村均出現確診病例;
1月6日,新增確診50例,達到了一個小高峰,並且蔓延到了正定縣、行唐縣、新華區等等;
……
這些確診的病例裡,既有6個月大的嬰兒,也有人民教師;既有市場商戶,也有公交車司機;工廠工人、快遞小哥……場景複雜,涉及的範圍也越來越廣。
這些確診病例的流調,也讓人觸目驚心。光婚禮就至少涉及了20多場。要知道,和首例確診病例參加同場婚禮的人中,就有14個確診患者。有一對新婚夫妻,也先後確診。
而在流調中,有一個細節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那就是文本中一個語焉不詳的「參加活動」,究竟是指什麼?
類似的描述還有很多。「參加活動」者以老年女性為主。
這是什麼「神秘活動」?總不是廣場舞吧。
有人就注意到,「參加活動」大多是周日,這正是教徒做禮拜的日子。
其餘的固定時間周三周五和新年,也是大多數教徒最常去教堂的日子。
很快,藁城區的情況被網友們扒了個遍。
先是有網友發現,在小果村旁邊的北橋寨村,有一個非常大的教堂,並且還附上了幾張教堂做禮拜的照片,人山人海。
活動照片中,還有不少未成年人。
這就是個嚴重的問題了。
未成年人還沒有形成自己獨立的觀念,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未成年人保護法》以及《宗教事務條例》等法律法規,教育和宗教要採取分離原則。
也就是說,向未成年人傳教是違法的。
那這不屬於非法傳教麼,怕不是什麼地下教會。
而後,又有石家莊網友爆料說,關於首例確診病人「撿垃圾」這事,其實是大家整了個大烏龍。
因為,此「撿垃圾」非彼「撿垃圾」。
在石家莊,人們把不拜祖宗卻拜教堂的稱為「撿垃圾」。當地人的朋友圈裡傳的是小果莊村一個「撿垃圾」的老太太感染了,到網上傳成了是撿垃圾(物理)得了病的。
所以首例確診病例,也是一名教徒。
於是大家開始懷疑,這次的傳播源恐怕是來這裡傳教的神父。
根據地圖顯示,北橋寨村的教堂,距離發現疫情的幾個地方都很近:小郭村距離教堂僅600多米,南橋寨村距離教堂3.2公裡。
這是附近規模最大的教堂。
面對輿情,一個名為「天主教百科網」的微博藍V出來發微博「闢謠」。
帳號的運營者,是石家莊天主教區的負責人員。在微博中,他向大家聲明,發生疫情的幾個村子,不是天主教村;確診的病例,也只有一個是天主教的信徒;他們最近,也不可能有帶病的神父來到這裡。
總而言之就是,他們認為這次的疫情和天主教一點關係都沒有。
但很快,這種說法就被小果莊村的一位負責人「打臉」了。
隸屬《人民日報》的《健康時報》專門採訪了小果莊村的負責人,直指要害:
「看到石家莊市疫情活動軌跡,有多位確診患者每周參加活動,這個活動是什麼活動?」
負責人答:「……我們村有一些信教的村民,每周三、周五、周日會聚集在一個家庭裡進行宗教活動,大概有幾十人,都是歲數偏大的老人。」
也就是說,這些村民可能並未登記在冊,但不等於不信教。在《健康時報》發表報導後,天主教百科網立刻刪除了那條微博。
次日,在北京市召開的疫情防控工作新聞發布會上,北京市民族宗教事務委員會二級巡視員王海豐表示,北京的155個宗教活動場所、840名宗教教職人員均未出現新冠肺炎感染和疑似病例。
但是根據當前疫情的防控形勢,北京市決定暫停所有宗教活動,這些場所都不對外開放了。
並且還要嚴厲打擊農村非法宗教活動,來防止聚集帶來的風險。
一前一後,很難讓人不聯想。
9日,在石家莊疫情發布會上,石家莊民族宗教事務局局長李佔領針對網絡上的言論發表了回應:
小果莊村的信教村民都是信基督教的,和天主教沒關係,所以「歐美神父在藁城傳教」是謠言;
疫情爆發前,確實有過信教群眾聚集,但沒有證據表明疫情源頭和宗教聚集有直接關係。
也就是說目前還無法確認疫情傳播和宗教活動有直接關係。
但無論如何,這場由小果莊村開始的疫情,還是讓不少人都開始重視一個問題——農村被天主教和基督教的侵蝕程度,到底有多嚴重?
2
河北省基層,是被西方宗教席捲最厲害的省份之一。
就拿發生疫情的藁城區來說,這裡的宗教活動十分興盛。從清朝光緒到民國時期,藁城境內相繼建造教堂12座,分布在12個村鎮。
1960年代中期,12座教堂全部被毀;然而到今天,已經達到了15座,反超了解放前的數據。
前面提到的北橋寨教堂,就是其中的一座。
北橋寨教堂在歷史上建過3次,最近一次是2007年開始的,截至2016年,這次建設已經投入了600多萬元。
教堂需要24小時不停工,於是建造的義工都是當地信教的婦女,有的甚至還帶著孩子。
為了省錢,教堂裡的桌子凳子,都是信教群眾自己做的,教堂的影響力可見一斑。
而除了明面上的教堂,更多的其實是那些不為人知的地下宗教。
1840年鴉片戰爭後,越來越多的外國傳教士踏上了中國的領土,發展他們的教會勢力,來輻射所謂的「基督福音」。
這些傳教士除了傳教外,活動範圍也很廣,會涉及到軍事、政治等領域,尤其是文化教育和慈善事業上,更是他們「大展身手」的天地。
19世紀末,分布在中國各地的基督教會達到了80個,比如什麼信義會、長老會、倫敦會、公理會、救世軍等等。
與此同時,他們還大量修建教堂,並向農村滲透。
河北省政府宗教處在1953年1月30日,起草了《河北省1953年宗教工作計劃》,在裡面對當時的天主教會進行了估計:
「據天主教內1948年統計,河北省有教徒75萬餘人。據我不完全的專門登記材料為64萬多(臨清教區在河北省境內的各分堂和支堂及察省新劃歸河北省地區的10萬多均未統計在內),現仍有公開宗教活動的19萬多人,秘密活動的無法計算。
「據天主教內統計,河北省(包括察哈爾部分)共有神甫683名,我處現有數字為210人,另已查明的秘密神甫40來人(實際上不止此數)。」
除此之外,有365座正式的教堂。
其他省份的教堂和教徒數量也不少,比如黑龍江有教徒15.2萬,教堂300座;山東有10多萬教徒,教堂數量甚至達到了1318座。
絕對人數可能不算多,但卻讓宗教在這裡深深紮下了根,尤其是那些有教堂的地方。
解放後,政府對基督教等進行了規訓,還驅逐了在華傳教士。
因為1950年代初期,那些天主教的地下勢力都會在羅馬教廷的指揮下進行非法活動,其中很多都是反中的。
比如教廷駐華公使黎培裡,就多次公開聲稱「天主教徒倘在某地因環境關係而甘願脫離教宗,就是脫離了耶穌,脫離了教會。這樣的所謂狹義的『某國天主教』,只是裂教,不是至一至公的真正天主教。」
說白了,就是絕對不接受中國政府的管理。所以後來,他在南京被驅逐出境。
到了1980年代,我國的宗教政策正在調整,加之國際政治層面的考慮,恢復了神職人員的宗教活動。
大環境的放鬆,加上以前的傳播基礎,宗教勢力捲土重來。
比如河南、河北、山東、陝西、黑吉遼、沿海地區等,近三四十年來,基督教和天主教的蔓延速度要比其他地區快很多,教徒數目也很龐大。
而且在省份內部,那些有教堂的縣城、農村,在發展時候,就會更加迅速。
在農村,西方宗教於各宗教信仰中一枝獨秀,而傳統道教、佛教總體狀況萎靡,民間秘聞等等也不如以前興盛。
而在西方宗教中,基督教幾乎一家獨大。在北方農村,中國認定的五大宗教中,基督教信眾獨佔95%以上。
而地下基督教,也就是家庭教會和邪教近年來發展速度驚人,佔據其中70%左右。
天主教則是穩步上升,主要勢力分布在河北、溫州一帶。其中地下天主教更為嚴重。
基督教、天主教等宗教能發展如此迅速,除了有歷史沿襲原因外,主要還有兩個原因。
一是國內農村的宗教生態已經衰退,一些信仰已經形式化和去神聖化,而西方宗教的各種形態趁虛而入、迅速蔓延。有些地區的基督教信眾甚至能佔到總人口的10%到15%。
這一點從南北方基督教人數不同中,就可以看出端倪。基督教在北方農村和沿海地區獲得了一教獨大、具有唯一合法性的地位,但在南方地區相對來說卻比較勢衰。
為什麼?
因為南方農村以祖先祭拜為中心,兼紛繁複雜的地方性民間信仰的信仰體系,目前保存相對比較完整,所以可以抵禦外來宗教的入侵。
但近年來,南方信仰體系也在逐漸開始瓦解,信西方宗教的人數也在上升。
這就要說到第二點,那就是傳教人孜孜不倦的努力,同時我們自己基層組織力的下降。
在網際網路上隨便搜索,就可以看到不少人分享自己所經歷的傳教:
東北地區的民間信仰,在小說裡還是「跳大神」等的模樣,但事實上已經有不少韓國人滲透了,就連辦喪事,也請韓國牧師舉著十字架來操辦;
一回到老家農村,就會被村裡的一些教徒盯上,時不時來傳教,其實對於宗教一竅不通,但依舊想把別人拉入教門;
哪怕是上班,保不齊公司的領導也是個所謂的「傳教士」,效益不錯的公司到最後也會解散;
而且,這些宗教大多不是什么正經教,而是地下教會甚至邪教。蠱惑性極強,和傳銷沒什麼兩樣。
信教的人主要分為以下幾類:婦女、病人和老人。
先說婦女,主要是留守婦女,丈夫常年在外打工,這些婦女在家既要養育孩子、侍奉公婆,還要幹農活,壓力很大,所以她們很容易信教,來尋找精神寄託;
還有病人,農村醫療不發達,特別是一些絕症病人,希望能找到精神寄託,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寄希望於某種神秘的力量。
而針對老人,一些生活困難並且沒有子女的,他們信教一般都是圖個熱鬧。再加上成為教徒後,婚禮免費用教堂,喪事也有教徒們操辦,對於他們來說,是看得見的好處。
所以,越是落後貧困地方的農村,被西方宗教席捲的情況就越普遍。
當一個人有求於教,覺得信教可能會「有用」的時候,就會去相信。
潘梅以前患有鼻竇炎,每當病情發作便會頭疼,有時甚至全身不舒服。潘梅先後去了縣市多家大醫院,反覆治療也無效果。一嫂子知曉此事,便向她傳揚信教好處。既然患難的人都進了教會且看起來不錯,天天吃藥打針無論花多少錢也不見效,信一下不要錢的耶穌為什麼不可以呢。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潘梅進了教會,積極參加教會活動,她感覺身體好了些,混沌的心理產生了對宗教的好感。
2005年,潘梅家計緊張,她就託人在南京找了家工廠,收拾妥當後準備第二天出發。沒想到出門那天,家裡養的8隻鴨子突然趴下,任憑怎麼驅趕都站不起來。這些鴨子昨天晚上還好好的,為何她只是決定暫不信教就出了事。她突然間感覺到對神不忠的莫名恐懼。 那天剛好是周三,教會照例要做禱告,她趕緊到教會禱告並懺悔,希望神不要怪罪她的鴨子。等她禱告回來,家裡鴨子竟然正常,她認為神在對她警示,自己不該出去打工,於是就留下來,更熱烈地信教,現在她已是MZ教會的負責人。
而人一旦信了教以後,邏輯都會改變:問題解決了,那就是主保佑;問題沒解決,那就是不夠虔誠,需要繼續虔誠修為,如此一直循環往復。
3
不可否認,基督教在農村的傳播過程中,產生了一些正面作用,比如為孤寡老人提供公共活動的空間,為農村提供了一定程度上的道德氛圍和糾紛調解等等。
但基督教作為外來宗教,並且具有強烈的排他性和擴張性,在傳播時一定會帶來非常重大的負面後果。
並且這種顯而易見的負面後果,經常被有意無意忽視,這也是導致基督教泛濫的原因之一。
基督教的大肆擴張,會引起各種層面上的分裂:
第一種,是家庭分裂。
這種一般都是因為信奉基督教,而導致家庭成員之間的矛盾,這類矛盾在江西被稱為「基督紛爭」。
這類矛盾一般有幾種情形,一是因為家中的人有信奉基督教的,就會參加各種各樣的活動、聚會,耽誤農活和家務。
比如蘭考農村80年代時,信教的多為30來歲的媳婦,那時候的教會資料為了討好這些人,就直接把婆婆成為「惡婆」,還寫了靈歌:
婆婆見媳婦心頭火,叫聲媳婦你真惡,東跑西跑不做活,說話你強,臉又多,啥活不想幹,吃的你又多吃,像你這樣的媳婦真是氣死我,回家你先把你娘叫來,叫來你娘咱說說。
婆婆你不要這樣說,世上娶媳婦娘家不帶禍鍋,幹活你光嫌少,吃的光嫌多,像你這樣當婆婆,叫我沒法活。
不解決問題,反而激化矛盾。
又或者是因為當代年輕人接受的是無神論教育,所以同家中的教徒會產生矛盾。
家庭成員之間,因為信仰和價值觀的不同,紛爭會非常劇烈。比如日常生活中,常常因為是否在家掛十字架吵架,又或者是能不能參加聚會、能不能帶相關書籍回家。
在喪葬儀式上,這種紛爭尤其明顯,尤其是在傳統習俗保存完整的地方,這種衝突更為明顯。
比如傳統祭拜中,不少地方的風俗是放一掛小鞭炮、燒香,還要小聚。而基督徒不允許這些,在葬禮上,本該是老人遺像的地方,只有一個很大的十字架。
舒蘭香的母親程秋月去世之前,曾說:「我一生沒有其他願望,只要求按照基督教的儀式安葬。在棺材上不要雕刻龍鳳,要印上十字架。」去世之前,她給自己做了一套天使那樣的白袍子。
舒的母親去世後,舒對舅舅說:「我們是母女關係,要求按照母親的願望安葬。」舅舅非常積極地反對,說姐姐一輩子吃了很多苦,要為她做道。而舒蘭香則哭訴說:「如果媽媽的願望得不到滿足,她的一生都划不來。」
程秋月的葬禮最終按照傳統儀式安葬的。舒蘭香為此對舅舅產生了很深的不滿。
第二種是村莊社會的分裂。
在基督教的教義中,人被分成了兩種,一種是信仰基督教的人,另一種是上帝的棄民。
在現實生活中,教會教導信徒,要向其他人傳播「福音」,把他們也拉進「信徒」的陣營;另一方面要遠離那些死硬反教的「異教徒」,堅決斷絕和他們的交往。這也就是為什麼信徒都熱衷於傳教。
所以,一個村莊就大體被分為了基督教徒和不信基督教的異教徒,雖然生活上不會完全分開,但從他們的社交範圍來看,這二者已經形成了相互分離的群體。
就這樣,村莊的凝聚力越來越弱,雖然沒有分裂,但也已經分離了。
第三種是同傳統文化的分裂。
中國民間傳統的信仰體系,一直被基督教、天主教定義為腐朽、落後的。
同是神,哪有什麼誰比誰高貴,但在所謂的「西方先進文明」面前,民間信仰顯然是落後的。
在農村,經常有七八十歲的老人,把傳統信仰和儀式規則定義為「封建迷信」,不敢承認自己燒香拜佛,卻把基督教作為先進的象徵。
這給了傳統文化很大的衝擊,甚至在道德層面,也突破了傳統倫理底線,比如在山東,就曾出現過同為基督徒的嬸侄結婚的事。
第四種分裂,就是篡改歷史,分裂國家。
隨著基督教在農村的蔓延和壯大,基督教內部總是傳遞著與我們認知不同的歷史,把中國近代的血淚史和當代的發展建設解讀為基督教反抗壓迫、重獲自由的歷史。
他們抹掉了基督教骯髒的血腥史一面,把自己打扮成了委屈的鬥士。不少基督徒在談到基督教在國內的發展歷史時候,就會聲淚俱下訴說自己的委屈和災難,基督教明明是在逆境中拯救中國人,卻完全不被中國人所理解。
最典型的例子,是關於八國聯軍。
在天主教內,八國聯軍被他們美化成是正義的使者,他們之所以侵華,是因為清政府反對教會,還殺死了神父,所以聯軍才殺了過來。並且清政府後來不是無條件投降了麼,證明是他們理虧。天主教就是那時候,發展才最快了。
還有些人覺得村裡的學校、孤兒院、教堂,那麼好的房子,都是外國人出錢的,所以他們一定是好人。
沿海地區為什麼很發達,是因為它們同發達國家一樣信仰基督教。
在基督徒中流傳的諸如此類的故事還有很多,比如孔子是基督徒,周總理也是基督徒,不然名字裡為什麼會有「恩」字?恩代表的就是上帝的恩典。
如此篡改歷史,這樣下去,若再影響他們的下一代,必將幹擾整個社會未來的發展。
我們都知道,近代中國的歷史,其實就是帝國主義勢力侵華的歷史,社會大變革時代,不少宗教人士也參與其中。
就拿河北來說,1946年,黎培裡資助了比利時籍的神父雷震遠,此人曾擔任過蔣介石的顧問。他建立了「公教青年報國團」,這個組織多次幫助國民黨,參加國共內戰。旗下設立了石家莊、保定、天津等11個情報站。
這裡的教徒後來被據守石家莊的國民革命軍第三軍,也就是胡宗南系的軍長羅歷戎,改編為一個天主教野戰營,大約有500人,還參與過國民黨傅作義部突襲解放區的冀中穿心戰。
1949年,雷震遠去了美國,後來寫了一本書,名為《內在的敵人》,回憶對共產黨的強烈不滿。
雷震遠 左六
而他所建立的「公教青年報國團」更是劣跡斑斑,旗下神父吳雅閣等人,想要去西柏坡刺殺,並對平山縣郭蘇鎮、石門、靈壽等地進行了轟炸。
1989年,石家莊市欒城縣油通村還曾爆發過天主教叛亂。
來源:微博@無為李爺
所謂「正統教派」,尚且如此血腥,更不要說多年來發展出的那些雜七八雜的邪教了。
這些宗教,正在走農村包圍城市的路線,長此以往,一定會對我們的群眾基礎造成傷害。
就像你做了再多好事,蓋了再多大樓,給民眾再好的政策,人家也不會感謝你,只會說,謝謝神。
其實,石家莊疫情爆發同宗教活動究竟有沒有關係,已經不是問題的重點了。
問題的重點在於,這些泛濫的宗教究竟能不能管?怎麼管?誰來管?
精神領域的需求就在那裡放著,特別是在農村地區,陣地我們不佔領,就會有別人來佔領。除了打擊地下宗教,提升物質生活的同時,也要考慮照顧大夥的精神生活。
要想真正解決群眾的問題,還是要堅持教員給我們立好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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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文化縱橫》專欄:基督教在當代農村的傳播
齊風魯鼓:《石家莊疫情發生地藁城:遍布15座教堂》
劉銳、陽云云 、王海娟:《誰的農村誰的教: 基督教何以席捲中國農村?》
超級學爸:《精準扶貧的成果,正被外來宗教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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