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譯者絕不是易事,翻譯過《茶花女》《悲慘世界》的鄭克魯去世

2020-12-17 騰訊網

許多人知道鄭克魯的名字,是通過《家族復仇》《基度山恩仇記》《茶花女》《悲慘世界》《巴爾扎克短篇小說選》《法國抒情詩選》等法國文學作品。昨晚10點,翻譯家、上海師範大學教授鄭克魯在醫院去世,享年81歲。

鄭克魯是在翻譯、教學和研究三大領域同時取得不凡成就的翻譯家之一。其實,那些耳熟能詳的書都是他在研究和教學之餘翻譯出版的。他對於法國文學和外國文學的研究探討,完全基於一手材料的直接閱讀與領悟,將翻譯實踐與學術研究同步進行,並相得益彰。

鄭克魯出生在澳門,四五歲時離家。仿佛是銘刻在血液中的對西方文明與外來文化的敏感與探究,讓他命中注定般走上了文學翻譯這一中西交流之路。他翻譯的第一部雨果作品就是《悲慘世界》。2012年,因為出色翻譯法國著名思想家、文學家西蒙·波伏瓦的代表作《第二性》,鄭克魯獲傅雷翻譯出版獎,這個獎是對他半生翻譯工作的褒獎。

鄭克魯主編的《面向二十一世紀教材——外國文學史》是學生們普遍使用的教材,他主編的《法國文學史》《法國詩歌史》等也有很大影響。他在上海師範大學出任中文系主任時打造的「比較文學和世界文學」專業,至今還是國內同類專業中的佼佼者。

鄭克魯譯《悲慘世界》 網絡圖

2008年,鄭克魯還翻譯了法國作家、法國最早的一代飛行員之一聖埃克蘇佩裡的作品《小王子》,由上海三聯出版社出版。

他說自己沒有什麼愛好,翻譯就是他的愛好。

「做一個譯者絕不是易事,還需要自己的刻苦努力。」這是鄭克魯常常對後來者說的。「翻譯文學作品,是一項艱難的工作,其中詩歌的翻譯難度最高。而翻譯小說,也不是單純把一字一句譯好就行,是要看整體。一部像《悲慘世界》這樣幾十萬字的小說,我作為譯者,絕不敢說自己譯得毫無疏漏。」鄭克魯說。他強調譯者良好的中文素養,「讀者經常用來判定翻譯好壞的標準,是看這個譯本的文筆流暢不流暢、有沒有文採。其實流暢是比較容易做到的,但如果都只是翻譯成『白開水』似的大白話,沒有人會說你翻譯得好。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喜歡傅雷的譯文,因為有文採。所以,譯者需要有很好的中文素養,能夠使用一些非日常用詞,甚至是中國古典文學中的詞。只要譯者用得好,就能把這些詞藻用『活』。」(新民晚報記者 徐翌晟)

馬信芳:鄭克魯,在翻譯中找到樂趣

2018年6月15日,新民晚報「金色池塘」刊發《鄭克魯,在翻譯中找到樂趣》,今與讀者分享,以示緬懷。

2018年4月,新出版的38卷《鄭克魯文集》發布會暨鄭克魯學術與翻譯思想研討會舉行。身穿黑色西裝和粉色襯衫的鄭克魯臉色紅潤、神採奕奕。我問他如何看待退休生活,鄭先生答道:「我在翻譯中找到樂趣,因此才不辭辛勞,特別是退休後,依然一本接一本地翻譯。」

在鄭克魯60年的翻譯學術生涯中,已完成了1700萬字文學翻譯,近2000萬字著作和編著,面對這樣的累累碩果,我不由說:「今年正逢你的八十大壽。」「對,所以這38卷文集,是最好的禮物。」說到這裡,他開懷地大笑起來。(新民晚報記者 徐翌晟)

從翻譯家到研究學者

鄭克魯出生於1939年,其曾祖父是晚清啟蒙思想家、曾寫過《盛世危言》的鄭觀應。中學時,鄭克魯就酷愛文學,尤其對俄羅斯和法國小說情有獨鍾。報考大學時,本打算報考北京大學俄語系,不巧的是1957年俄語專業不招生,他報考了法語專業,從此與法國文學結下不解之緣。

鄭克魯覺得他很幸運。畢業後供職於中國社科院外國文學所,師從李健吾先生。李先生要求他從扎紮實實的材料中求取真知,並要有自己的真知灼見。所以,鄭克魯在學術研究中特別注重搜集材料,從而有了自己獨特的研究觀。

當時的外文組組長卞之琳先生是他的「頂頭上司」,卞先生建議他也要搞一點當代文學。這對鄭克魯來說,是個鞭策,他由此開始關注當代文學的動態,後來又系統地加以研究,這為他後來從事外國文學和比較文學研究打下了基礎。

在外文所期間,鄭克魯看完了法文版巴爾扎克《人間喜劇》百分之九十的作品。他的翻譯處女作是巴爾扎克的短篇《長壽藥水》。接著又連續翻譯了好幾篇巴爾扎克的作品。1981年,他的第一本譯作《家庭復仇》出版了。

《蒂博一家》是193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杜·伽爾一生心血的結晶,鄭克魯於1981年前完成了《蒂博一家》第一卷的翻譯,五年內出齊了四卷。譯作不僅得到了業界的肯定,1987年法國文化部向他頒發了文化教育一級勳章。

1981年至1983年,鄭克魯作為訪問學者來到法國。回國時帶回的眾多書籍中,包含了一大批詩歌作品,譯詩成了他的新愛好。1987年,他回到申城進入上海師範大學任教,從此開始了有計劃地翻譯法語詩歌,結集為三卷本《法國詩選》出版;後來又撰寫了《法國詩歌史》。

鄭克魯寫的《現代法國小說史》全面詳盡地論述了20世紀的法國小說,而且分門別類,彌補了國內空白。正是在這兩部著作以及對其他作家研究基礎上,他又撰寫出版了137萬字的《法國文學史》。

還原「原汁原味」的波伏瓦

《第二性》是法國著名作家西蒙娜·德·波伏瓦的最重要作品,甚至被尊為西方婦女的「聖經」,先後被譯成英語等17種文字。作為法國文學研究專家,鄭克魯對此當然十分熟悉。他說,就波伏瓦一生著作而言,其最重要的作品就是《第二性》,此書影響深遠,光公開發表的論文就有約2.7萬篇。但它卻遲遲未進入中國,此書出版後的17年,中國臺灣出了《第二性》第二卷的譯本,而大陸的節譯本出現在31年以後。

《第二性》所引用的材料豐富翔實,論證相當嚴密。波伏瓦博覽群書,學識淵博,她的生物學知識達到了專業水平,她對馬克思、恩格斯的有關著作也相當熟悉,她深諳人類學家關於原始社會的著述,而且涉及生物學、精神分析學、哲學、歷史學、人類學、宗教、心理學、文學、法律、社會學等眾多學科,特別是第一卷有「很多理論詞彙」,專門術語充滿了艱深,法文原版長達1071頁,譯成漢字約有70萬字。鄭克魯經受了考驗,靠著他的學識和素養,用了整整兩年時間終於譯完了全書。

功夫不負有心人,2012年,鄭克魯憑藉其譯作《第二性》(上下卷)從入圍的十部大作中脫穎而出,一舉奪得了第四屆傅雷翻譯出版獎。

重譯總要比前人譯得好

「我的研究與翻譯道路是機遇與努力交織的結果。」談起自己的治學與翻譯,鄭克魯相當淡然,「在研究所裡,研究工作是本行,翻譯不算成果,然而我喜歡翻譯。」所以退休之後,鄭克魯把大部分精力都用在翻譯上,「以往的有些譯本不是盡善盡美的,有些譯本有不少錯誤,讀者的閱讀興趣也一直在改變,這給了我重譯經典的機會。如《基督山恩仇記》《茶花女》《悲慘世界》等。」

「當然,如果是重譯,總要比前人譯得好些吧,否則為何要你做重複勞動?」鄭克魯說,「其實重譯並不輕鬆,因為有了老譯本,讀者自然會比較,有比較就有鑑別。因此,每個句子我都要斟酌再三,既要準確,又要通暢,並力求文字優美,即所謂『雅』。我的重譯,一是力求做到準確,將前人的錯譯糾正過來;二是在文字上要翻譯得流暢,儘量給人美的享受,讓人覺得確是一個新譯本。」

鄭克魯的翻譯觀念從一開始想挑選還未曾譯過的好作品,逐漸發展到翻譯有廣泛讀者的作品,然後又發展到主要翻譯一流作品。因為隨著年事漸高,他覺得時間緊迫,不能隨便翻譯。

在38卷《鄭克魯文集》中,收錄有鄭譯的《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九三年》《笑面人》等雨果主要作品。「剩下的字數不算太多,我決意全部譯出,將來出一套《雨果小說全集》。」這是鄭克魯未來為之耕耘的新目標。(馬信芳)

編輯:唐夢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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