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幣只是一條通往最終價值的橋梁,而人,永遠無法在橋上棲居。人最終能夠安然棲居的,是自己的心靈。
時尚是既定模式的模仿,它滿足了社會調試的需要,他把個人引向每個人都在進行的道路,他提供一種把個人行為變成樣板的普遍性規則。但同時它又滿足了對差異性、變化、個性化的要求。它是「階級分野」和「統合的欲望」的產物。
當所有的問題,哪怕是最細微的問題,都被放置於終極的層面加以考量,或者說,當一個人能從所有的問題中感受到終極性,那麼,他除了悲觀以外,還能有什麼?當然,這種悲觀實際上是透徹之後的澄明,洋溢的是安詳與靜寂
陌生人,不是今天來,明天走的漫遊者,而是今天來,明天留下來的人。《時尚的哲學》
橋告訴我們,人類是如何堅定地將天然存在的分離統一起來;而門卻顯示出,人類又是如何將長久統一的天然存在單元分隔開來。
當一個女人為了一種完全非人格性的、純粹外在事實性的回報而獻出自己最隱秘、最個人性的東西時,金錢等價物就說明人類尊嚴被降至最低點。
「我們的任務不是要去抱怨或縱容,而僅僅是去理解。」因為它(孤獨)在城市空間的出現是一種集體性的現實,也是一種集體性的欲望。
大規模的社會統一體中那種彼此保留和冷漠,那種知性的生活環境,對於個人獨立自主的重要意義,唯有在大都市的密集人群那裡得到了最明確的重視,因為身體上的接近和空間的缺乏,使得知性的距離第一次真正讓人能夠有所感知。這顯然只是這種自由的對應面:在某些環境下,一個人絕不會像在大都會的人潮擁擠之中那樣感到孤獨和失落。因為在這裡,跟在別的地方一樣,一個人的自由僅僅作為一種愉快的經歷反映在他的感情生活中是毫無必要的。
金錢是一種介質、一座橋梁,而人不能棲居在橋上
最高境界的處世藝術,是不妥協卻能適應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