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爾赫·路易斯·博爾赫斯(西班牙文:JorgeLuisBorges,1899年8月24日-1986年6月14日),阿根廷作家。作品涵蓋多個文學範疇,包括:短文、隨筆小品、詩、文學評論、翻譯文學。其中以拉丁文雋永的文字和深刻的哲理見長。父親豪爾赫·吉列爾莫·博爾赫斯(1874-1938)是位律師,兼任現代語言師範學校心理學教師,精通英語,擁有各種文本的大量藏書;母親萊昂諾爾·阿塞維多(1876-1975)出身望族,婚後操持家務,但也博覽群書,通曉英語;祖母弗朗西斯(範妮)·哈斯拉姆(1845-1935)是英國人,英語是她的母語。
1950年獲阿根廷國家文學獎,1961年獲西班牙的福門託獎,1979年獲西班牙的塞萬提斯獎。他少年時期的熱愛是蒙得維的亞。與布市隔著寬廣遲緩的拉普拉塔河,烏拉圭的首都。「你屬於我們,你像一次聚會,如水中映出的星星。在錯誤的時間出口處,
你的街道注視著最明亮的過去。」詩人毫不掩飾他的貶低,「你那低低的太陽尚未照亮我的窗簾,已給你的別墅帶來了快樂」;雖然博爾赫斯後來也寫過類似於「難以相信布宜諾斯艾利斯竟有開端,我感到它如同空氣和水一般永恆」的詩作,但他私下卻談論那是他的敗筆。在晚年,博爾赫斯仍說「像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得不可思議,誰也無法了解它」。1955年,庇隆政府下臺後,他被新政府任命為阿根廷國家圖書館館長。不幸的是,他當時因嚴重的眼疾雙目已近乎失明。他自嘲他說:「命運賜予我80萬冊書,由我掌管,同時卻又給了我黑暗。」但失明並沒有奪去博爾赫斯的藝術生命,在母親和友人的幫助下,他以無窮的毅力繼續創作,並修訂和整理出版了一些早期作品。與此同時,他還多次應邀前往歐美大學講學。這個時期主要作品有:《迷宮》(1964)、《布羅迪埃的報告》(1971)、《沙子集》(1975),《老虎的金黃》(1977)。
J.L.博爾赫斯雖然從小就受著這濃重的英語環境的薰陶,但他生活的大環境畢竟是講西班牙語的阿根廷;據作家自稱,他還是先學會西班牙語,後掌握英語的。
1901年
博爾赫斯全家從圖庫曼大街840號外祖父家遷到首都北部的巴勒莫區塞拉諾大街(現改名為博爾赫斯大街)2135/47號的一幢高大寬敞、帶有花園的兩層樓房;作家的童年和少年就是在這裡度過的。父親在這幢舒適的樓房裡專闢了一間圖書室,內藏大量的珍貴文學名著,博爾赫斯得以從祖母和英籍女教師那裡聽讀欣賞,未幾便自行埋首涉獵,樂此不疲。
博爾赫斯受家庭薰陶,自幼熱愛讀書寫作,很小就顯露出強烈的創作欲望和文學才華。
7歲時,他用英文縮寫了一篇希臘神話。8歲,根據《堂吉訶德〉,用西班牙文寫了一篇叫做《致命的護眼罩》的故事。10歲時就在《民族報》上發表了英國作家王爾德的童話《快樂王子》的譯文,署名豪爾赫·博爾赫斯,其譯筆成熟,竟被認為出自其父的手筆。
父親因眼疾幾乎完全失明,決定退休,所以豪爾赫·路易斯隨全家赴歐洲,遍遊英、法之後,定居瑞士日內瓦。博爾赫斯正式上中學,攻讀法、德、拉丁等諸多語文。憑藉得天獨厚的語言環境,好學的博爾赫斯如虎添翼,如饑似渴地瀏覽世界名著。他讀都德、左拉、莫泊桑、雨果、福樓拜,讀託馬斯·卡萊爾、切斯特曼、斯蒂文森、吉卜林、託馬斯·德·昆西,讀愛倫·坡、惠特曼,讀海涅、梅林克、叔本華、尼採……這對他日後的文學創作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並打下了極為堅實的基礎。
1919年到1920年隨全家移居西班牙,在此期間同一些極端主義派的青年作家交往,發生共鳴,同辦文學期刊,積極撰稿,創作了歌頌十月革命的組詩《紅色的旋律》以及短片小說集《賭徒的紙牌》;但博爾赫斯自謙地認為這些只是試驗之作,尚欠火候,未予發表。
回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後,博爾赫斯仿佛受命運的驅使,來到他心中的天堂——圖書館,並終身從事圖書館工作,歷任布宜諾斯艾利斯市各公共圖書館的職員和館長,是一位資產階級民主主義者;同時進行文學創作,辦雜誌,講學等活動。
正式出版第一本詩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激情》(1922年曾先行自費出版)以及後來面世的兩首詩集
《面前的月亮》(1925)和《聖馬丁札記》(1929)形式自由、平易、清新、澄清,而且熱情洋溢,博爾赫斯作為詩人登上文壇,嶄露頭角。
庇隆執政期間,他因在反對庇隆的宣言上簽名,被革去市立圖書館館長職務,被侮辱性地勒令去當市場家禽檢查員。為維護人格和尊嚴,他不畏強權。拒絕任職並發表公開信以示抗議,得到知識界的廣泛聲援。1950年,由於眾多作家的擁戴,博爾赫斯當選阿根廷作家協會主席。這等於是給庇隆政府一記響亮的耳光。庇隆下臺後,1955年10月17日,他被起用為阿根廷國立圖書館館長;同時,還兼任布宜諾斯艾利斯大學哲學文學系英國文學教授;六十年代,曾到美國德克薩斯大學等學校講學。
的博爾赫斯帶著四重身份,離開了布宜諾斯艾利斯之岸,開始其漂洋過海的短暫生涯,他的終點是日內瓦。就像其他感到來日不多的老人一樣,博爾赫斯也選擇了落葉歸根,他如願以償地死在了日內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