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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與現在的我們有什麼關係,關於苦難我們又該如何面對?
關於苦難,中國人好像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面對。我們的文學作品也大多是大團圓的結局,電視劇更是如此。在這裡可以舉一個很明顯的例子:那便是在12年賀歲檔上映的兩部電影,一部是《泰囧》,另一部是馮小剛導演的《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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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苦難的人生,看福貴怎樣度過?仝卓:活著太難了
福貴的苦難主要在他輸光家產以後,貧困,疾病,死亡就一直發生在他身上。福貴本來是一個地主家的闊少爺,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因為嗜賭成性,被人算計,騙光了家產,父親因為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被氣死,這是發生在福貴身邊的第一個死亡的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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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是使我們陷入更深的軟弱,還是幫助我們轉向神?
編者按:不知不覺,新冠肺炎的疫情已經持續了兩個多月了,面對國內外層出不窮的確診病例人數和死亡人數,你的回應是什麼?苦難是撒但誘惑我們陷入軟弱的工具,還是催逼我們轉向神的號角?本篇文章要勸誡你的是,這世上雖有苦難,但我們的主已經勝過,惟願你快快地轉向他,來得那上好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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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女性貧困背後,或許就是我們即將面對的未來
比如在日本,女性會因為離婚、因為成長環境、因為難以成為正式員工……而陷於貧困。日本 NHK《女性貧困》的特別節目,採訪了多位貧困女性、記錄其生活,並又推出了一本同名新書。在這些「看不見」的「貧困」背後,或許就是我們即將面對的未來。▍本文轉載自新京報書評周刊 (ID:ibookreview)無論在日本還是在中國,年輕人們越來越傾向於選擇個體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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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哈佛路》:面對苦難,除了直面,我們別無選擇 | 經典影片賞析
「麗茲,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成功的,更不可能進哈佛。」「我會的。」這是麗茲與老師的一次對話。兩年時間完成四年課程,在老師看來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一邊打工一邊讀書的麗茲做到了。影片中的克裡斯,與麗茲一樣同樣來自底層家庭,同樣面對家庭的種種問題,但兩人卻是兩個鮮明的對比。當麗茲叫克裡斯跟自己一起去學校學習時,克裡斯說:「我不想上學,我不屬於這裡,你也不屬於這裡。」克裡斯繼續著混日子的狀態。不吃眼前的苦,可能會遭遇生活更多的苦。行為作用與反作用,如此真實不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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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與苦難和解嗎?|《房間》
「沒有人可以獨自堅強,是我們每個人使彼此變得更堅強」在一個狹小的密閉空間裡生活七年將會是一種怎樣的體驗她缺乏了自動迭代的空間更新能力這場關於過去、現在與未來的巨大鴻溝啟動了恐懼與焦慮她所需要的是面對過去苦難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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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與惡的距離》:親屬的死亡教育
,開口閉口姐姐姐姐真的煩!其實《我們與惡的距離》播出後引發的思考熱議角度有很多,不過陳女士我對劇中的親人死亡議題更感興趣。畢竟雖然我們不像宋喬安或李大芝,要面對摯親被殺/殺人,但喪失摯親後經歷的心情變化,應該是共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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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一無所有的時候
你沉浸在歡快中的時候,自己不停地對自己說:「千萬不可太高興,苦難也許馬上就要降臨……」我們已經習慣了在提醒中過日子。看得見的恐懼和看不見的恐懼始終像烏鴉盤旋在頭頂。在皓月當空的良宵,提醒會走出來對你說:注意風暴。於是我們忽略了皎潔的月光,急急忙忙做好風暴來臨前的一切準備。當我們大睜著眼睛枕戈待旦之時,風暴卻像遲歸的羊群,不知在哪裡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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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死亡時,我們到底在害怕什麼?
有一樣東西,從我們擁有智慧起,就在困擾著我們,那就是死亡。當我們人類擁有智慧的那天起,就開始問自己,死亡以後,我們怎麼辦?歷代聰明人,不斷的找出一個個辦法,一個個理論,幫我們面對死亡,幫我們看淡死亡。最後發現,不管怎麼討論都沒辦法給出一個結果,因為人沒有辦法體驗死亡,不管提出什麼假設,都無法被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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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西哥亡靈節vs天朝清明節:我們何時才能坦然面對死亡?
追尋夢想的主題早已老生常談,但這部電影題材妙就妙在讓觀眾明白死亡並不晦暗可怕,相反,死亡可以是溫暖的。當影片中連通異世界的金黃樹葉橋梁出現,當畫面中色彩斑斕的靈獸在天空中飛舞,當亡靈節上生者與逝者雖分隔兩世,但同在大開趴體慶祝時,觀眾們會發現,我們每個人都在逃避、恐懼的死亡,可以是多彩的,可以是溫暖的,可以是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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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親人生死離別的時候,我們告誡自己:一定要堅強,好好活下去
真的就是這樣,疾病的殘忍,我們有時候真的覺得無可奈何,面對它,我們都是弱者,微不足道。當年的國慶節,我回家的時候還去了一趟醫院,看望躺在病床上的二姨丈,他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臉色紅潤的人了,他的臉上好像蒙著一層灰,看起來精神狀況很差,我當時都沒意識到那就是永訣,現在想來,莫名的有些難過。我記得他說,「一定要找那些愛你的人,而要判斷他是否愛你,就要看他是否願意在你身上花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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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死合法化之爭:我們以何種姿態面對死亡?
(原標題:安樂死合法化之爭:我們以何種姿態面對死亡?)對安樂死的態度折射出人類面對死亡的姿態,而作為全人類共同的宿命,面對死亡的姿態與面向生命的姿態從來密不可分。孔夫子曾言「未知生,焉知死」,這句話倒過來講可能同樣成立。藉助安樂死合法化之爭再次進入公眾視野的契機,我們希望分享一些著名的思想家、醫生、作家對這一問題進行討論的重要作品,和大家一起叩問死亡,反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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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症醫師車耀漢》面對疼痛與死亡,我們該如何面對未來?
而這部韓劇,便是將社會關注的話題,投向了醫療行業中更為細分的「疼痛科」(又作:痛症)之中,探討的也是更為深刻的死亡、醫學倫理與法律的問題。一、未來,我們將如何面對病痛與死亡?池晟飾演的男主——車耀漢,他不僅是痛症醫生,有著不同尋常的過去,而且他自己也是先天性無痛症患者(Congenital Insensitivity to Pain,簡稱C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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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彌日記】死亡就在我們的呼吸之間
但是,後來,幾年以後,我老爹,還是死了。再往後,就該輪到我了。或者,早晚也會輪到我。我曾經想活到九十歲,但,這是一廂情願,看我姐夫四十歲整那年,他是多麼不想死啊,但,沒辦法,他死的也很可憐,大家都沒有應付死亡的宗教經驗,按照醫院的要求,宣布完死亡之後,就給他換上一套很滑稽的舊社會地主的裝束,然後送進一個大冰櫃,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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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就相信,微笑著面對命運,賜予我們每個人的苦難
我一直就相信,微笑著面對命運賜予我們每個人的苦難,背上也就不會有過於沉重的負載。那個成人日的夜晚,在感到寂寞已增加了另外許多更深的內容時,我便知道,不能再像年少時那樣:趁夕陽落山時到田野拾夢,在夢中拾撿星星,於無人的海邊淋曬莫名的難過... 如今,我只在寂寞中靜靜地坐至深夜,讓感情隨意飄散,情感中最為脆弱冷漠那根脈絡陪伴這份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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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死亡,每個人都會感到恐懼嗎?我們有哪些選擇
果然,怕什麼有什麼,還有半個月我們就要回家了,一天半夜我都睡了,他眼睛紅腫的敲門,哇哇大哭,嘴裡就一句話:我要回家看我爺爺!我安慰了半天讓他說說怎麼了,他才緩過神來,說姑姑告訴他爺爺沒了,走之前一直問他回來了嗎不閉眼。他必須得回去給老人送葬。別的什麼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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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父輩》;戰爭只有苦難
出徵前;「我們曾是五個朋友,那時我們年輕,以為未來是屬於我們的,整個世界都呈現在我們面前。我們只需行動起來,我們無往不勝;後來我們才漸漸地了解了更多。「Wilhelm「戰爭將鍛鍊出一個男人,對嗎?」他曾因為負傷回到了家中,沒有為家族帶去榮譽,他面對的是一個失望的父親,社會依然排擠他,將他再次送往戰場繼續戰鬥。這一次他改變了,起初會為了哥哥槍殺俘虜而憤憤不平,會為了黨衛軍殺害小女孩而痛心哭泣.......現在,他也會果斷的開槍擊殺手無寸鐵的平民,他也會發了瘋似的衝鋒在最前面,他變得冷血了,他成了起初他哥哥的模樣,那個他討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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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死」合法化之爭:我們應該以何種姿態面對死亡?
對安樂死的態度折射出人類面對死亡的姿態,而作為全人類共同的宿命,面對死亡的姿態與面向生命的姿態從來密不可分。孔夫子曾言「未知生,焉知死」,這句話倒過來講可能同樣成立。藉助安樂死合法化之爭再次進入公眾視野的契機,我們希望分享一些著名的思想家、醫生、作家對這一問題進行討論的重要作品,和大家一起叩問死亡,反思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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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對話》:重要的不是苦難,而是我們是否配得上享有這樣的苦難
比如影片中最為重頭的那場母女對話,光機位導演就安排了三個,從而完整的記錄下了有效信息並充分捕捉到了人物面部表情和相關細節,而通常,一些獨立紀錄片作者可能在此只會用一個機位一鏡到底,然後在後期的時候進行跳切處理,哪怕在拍攝的時候有意調整機位,但也難免會因此遺落某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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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死亡而活——《耶魯大學公開課:死亡》書評
潛意識裡我想從書中看到對死亡不一樣的解釋,希望書中會有證據告訴我說人是有靈魂的,即便肉體死亡,靈魂也會陪伴在親人身邊,希望能從書中得到慰藉。然而,這並不是一本玄幻小說,而是一部哲學著作,註定不會有感性的存在。作者從開篇就打消了讀者的念頭:「書中將引導大家從理性的角度探討靈魂的存在、死亡的本質以及死後存活的可能性;個人的同一性;死亡為什麼會很讓人畏懼,我們應如何面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