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6月1日,德國軍艦炮轟但澤自由市波蘭基地,第二次世界大戰,就此打響。
6天後,紐約時報發布文章稱——
《「有報告稱」希特勒精神失常》。
拋出此說法的是聖地牙哥州立學院的哈裡·施泰因梅茨教授。
在一場研討會上,他對一群社會心理學家做報導,說有個最近從德國回來的頂級研究型醫生,給了他一份報告——他補充到,你們也可以說這是誹謗——希特勒患有偏執型躁鬱症。
寫到此處,很多朋友可能跟我一樣,都想起了那個已經被玩壞的元首在地堡裡的片段——他那樣子,不是躁鬱症是什麼?
(希特勒 劇照)
扮演希特勒的布魯諾·甘茨——他在2019年去世——為此還專門到瑞士一家醫院,研究了帕金森病人。
儘管這個病跟哈裡醫生所說的偏執型躁鬱病並非等同,但無疑說明,就算幾十年後,甘茨亦相信,當時的希特勒,就是病態。
在哈裡醫生的描述裡,這種病的症狀主要是——
這是一種幾乎不可治癒的精神疾病,會使患者產生交錯性突發抑鬱或者喜悅,並伴有受迫害的妄想。
但顯然,如果只是希特勒一個人病了,哪怕病入膏肓,也不可能給世界製造那麼多的苦難,真正有病的,是那個時代的德國人。
哈裡醫生分析,德國人所患的,則是民族偏執狂。
這種病,是所有民族都可能感染的。
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族群,卻有不同的表現。
1890年代,這種病在甲午戰爭的日本人身上。
黃鐘先生《帝國崛起病》裡,引述明治時代外交官陸奧宗光的話——
全國民眾……只知進攻,其餘的都聽不進去了。此時如有深謀遠慮之人,提出穩健中庸的主張,就被目為毫無愛國心,膽小卑怯之徒,將為社會所不齒,勢不能不忍氣吞聲,閉門蜇居。
1930年代,德國人就是這種病的典型患者。
哈裡說,這種病存在於集體思考和行動中,長期處於非比尋常的壓力下時,尤其容易罹患。
(狂熱分子)
這種壓力可能會導致人們通過妄想,「合理化」或製造藉口或啟動「心理防禦機制」來尋求庇護。「心理防禦機制」是一種用來抵抗預想麻煩的精神傾向。
他還說,這種感染因素,會導致偏執狂在人群中大肆蔓延,使整個社會日益依賴個別該症患者。
最後,他說,偏執狂的特徵包括,宏偉的幻想,瘋狂的被害妄想和懷舊型假想。後者是一種慢性的病理過程,患者好猜疑,愛幻想且防範心很強。
看完他的分析,我們細想一下,德國人是否如此呢?
其實一切的一切,都要歸根於瘋狂的被害妄想之下的宏偉幻想。
此話怎課?
被害妄想,是針對《凡爾賽和約》的。
作為一戰的挑動者,德國割地賠款,物價飛漲,民不聊生。他們覺得,歐洲其它國家就是想德國滅亡。
這是否事實呢?
如果真有此想,他們乾脆像當年普魯士俄羅斯奧匈帝國瓜分波蘭一樣,不就行了?
(1939年看守猶太人的德軍)
當然,其他國家沒有這種想法,不代表德國人就相信,所以,他們又生出了宏偉的夢想。
那就是重現德意志帝國的輝煌。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們不惜發動了對外戰爭。
看到這裡,朋友們覺得哈裡分析得是不是有些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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