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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筆記」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
《》讀書筆記《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這兩日,幾乎是一口氣讀完了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的口述自傳《我心歸處是敦煌》。等遠在上海的丈夫接到消息挑著扁擔、帶著滿滿兩筐東西趕到敦煌時,孩子已經出生好幾天了。由於工作條件的艱苦和生活環境的惡劣,她的兩個孩子都沒法留在敦煌,只能寄養到親戚家。生活與工作之間巨大的衝突,使得樊錦詩一度下決心「無論如何要想辦法調離敦煌」。她說:「其實我有幾次都想離開敦煌,但是為什麼留下來,這是一個人的命。如果說我從來沒有猶豫過,沒有動搖過,那是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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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魯豫:周末一口氣讀完樊錦詩自傳,看到感人處淚水在眼眶打轉轉
看這本書,我的眼淚常在打轉。臺裡一次特別節目,紀念敦煌第一代守護者常書鴻先生,我有幸見到樊錦詩院長,內心充滿了敬仰!我參與主持在人民大會堂舉辦的紀念改革開放四十周年的晚會《我們的四十年》,當我說完最後一句話,場燈亮起,我一眼就看到了臺下樸素的敦煌女兒——樊錦詩院長,心中為之一暖。昨天買來這本書,今日讀畢,深受教育。正是一代又一代擁有著:堅守大漠、勇於擔當、甘於奉獻、開拓進取的莫高精神的守護者們,才有這人類文明——莫高窟的熠熠生輝!致敬、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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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歸處是敦煌》看敦煌的女兒,如何在人性鬥爭中守護愛!
敦煌的女兒是誰?她如何在人性鬥爭中守護愛?守護敦煌?誰人問我粥可溫?誰人與我立黃昏?粥熱了沒有是生理需求,一起立黃昏便是情感需求,是自我實現的需求。樊錦詩又何嘗沒有這樣的想法?作為北大才女,名門之後,她也有著凡人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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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女兒」樊錦詩:此生命定,我就是個莫高窟的守護人
沒錯,這裡就是敦煌。夜幕緩緩降臨,無邊無際的寂寞覆蓋下來。人在這樣的地方,如同墜入一個無盡的時空深淵,有一種無助感和失落感。最近讀了一本書《我心歸處是敦煌》,這本書是「敦煌女兒」樊錦詩的唯一自傳。其實,也不僅是樊錦詩的個人傳記,書中還涉及了對幾代敦煌人的回憶,這既是樊錦詩個人的奮鬥史,也呼應著敦煌研究院的發展史,是守望莫高窟的一份歷史見證。這本書出版於2019年,出版時樊錦詩已81歲,已在敦煌工作了57年。她那兩條瘦弱的腿,從上海走到了北京,從北京走到了西北,去到了萬裡之遙的敦煌,走過荒漠和戈壁,走過許多常人難以想像的坎坷和崎嶇,這一走就是五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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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敦煌續史留史:樊錦詩與百年敦煌學
一年前,《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作為新中國成立70周年的獻禮,一經推出,即受到廣大讀者的熱烈歡迎。截至今年9月,這本書已重印13次,發行量超過25萬冊。 秋日的金陵,丹桂飄香,「敦煌的女兒」來到南京,出席「《我心歸處是敦煌》讀者見面會」,與北京大學教授顧春芳(《我心歸處是敦煌》撰寫者)、南京大學教授周憲,以及線上線下的讀者朋友見面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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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劇電影《敦煌女兒》莫高窟開機,致敬樊錦詩及敦煌守護者
電影由上海滬劇藝術傳習所(上海滬劇院)、上海廣播電視臺、敦煌研究院、上海新文化影業有限公司聯合出品。開機儀式上,樊錦詩和敦煌研究院黨委書記馬世林,敦煌研究院院長趙聲良以及該片導演滕俊傑共同為電影「開機」。開機儀式根據同名滬劇改編,電影為建黨百年獻禮滬劇電影《敦煌女兒》是在舞臺版基礎上進行改編的,這是一部講述樊錦詩人生故事的電影,也是一部關於「莫高精神」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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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讀書|來自浙江考古人的書單:不得解不如意時,哪裡是「心之歸處...
所以考古學家在這個時代都不會太慌張,會非常淡定。孫瀚龍(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館員)她一生最高的成就,就是她的心在讀《我心歸處是敦煌——樊錦詩自述》樊錦詩 口述 顧春芳 撰寫第一次聽說樊錦詩,是本科讀書時我選過兩門課《佛教考古概論》和《佛經故事選讀》,那時只知道她是研究敦煌學的大家、是敦煌研究院的院長,其餘的並不知曉。直到最近,國家授予她「改革先鋒」和「文物保護傑出貢獻者」,我才意識到這是文物考古人所獲得的最高榮譽。何其偉大,又何其艱難,璀璨奪目的光環背後一定是不為人知的艱辛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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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敦煌到橫店,樊錦詩又一次來到滬劇電影《敦煌女兒》片場
在劇組關機之後,樊錦詩第二天一早又要從杭州飛回敦煌。雖然異常辛苦,但樊錦詩關心的,不僅是這個和她結緣了近十年的創作團隊,更是電影中展現的幾代莫高人,正如她開機時反覆說的,「你們拍的不是我一個人,而是一群人。」她還在拍攝現場對劇組說了一句,「向你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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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橫店影視城只待一夜,樊錦詩又趕回敦煌
1968年11月,樊錦詩在莫高窟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我原本打算去彭金章教書的武漢生小孩,武漢條件好,結果沒走成。老彭挑著擔子來看我,裝滿婆婆從河北帶給我的雞蛋、紅棗、小米。他到了莫高窟,才知道我已經在醫院。我們什麼都沒有準備,小孩沒有衣服,光著屁股,裹著大人穿的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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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此生命定,我就是個莫高窟的守護人
作為央視經典節目《感動中國》的一名忠實粉絲,我每年會準時守在電視機前觀看,想要了解那些觸及人心的感動故事。2020年的「感動中國」節目雖然受到疫情影響推遲播出,最終也圓滿結束。第一位出場的「感動人物」叫樊錦詩,她近些年來多次出現在媒體的視野中,被譽為「敦煌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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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似水如沙久相伴
▲樊錦詩在敦煌莫高窟(2015年9月29日攝)。新華社發(孫志軍攝)新華社蘭州電(記者張玉潔)起初她被前輩稱作「小樊」,今天很多人親切地叫她「老太太」。若以生命長度來丈量,樊錦詩與莫高窟相守的半個多世紀可謂漫長。可在樊錦詩心裡,與這座千年石窟相處越久,越覺得它是非凡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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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北大考古新生為何奉她為偶像
8月2日,因選擇了「冷門而又不賺錢」的考古專業,即將成為北京大學新生的湖南女生鍾芳蓉在收到樊錦詩籤名的自傳後,寫信致謝。 樊錦詩是鍾芳蓉的偶像,也是她的大師姐。這位被稱為「敦煌的女兒」的考古學家,1963年畢業後被分配到敦煌文物研究所(敦煌研究院前身)工作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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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女兒」樊錦詩:一生守望 青春無悔
中新網蘭州1月7日電 (記者 南如卓瑪)1963年,樊錦詩從北京大學歷史系考古專業畢業來到敦煌。55年後的2019年1月6日下午,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在西北師範大學舉行「改革先鋒進校園」宣講時回憶,初到敦煌,那裡工作條件非常艱苦,喝鹹水、點油燈、住土屋、睡土炕、物資匱乏,風沙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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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錦詩動情點讚,滬劇電影《敦煌女兒》殺青在即
樊錦詩繼開機儀式後昨日又一次來到滬劇電影《敦煌女兒》的拍攝現場探班,一席話讓全體演員和攝製組倍感溫暖,她也有始有終地見證了電影製作的全過程。以國家榮譽稱號獲得者、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為原型的滬劇電影《敦煌女兒》在經過敦煌的實景拍攝以及橫店的內景拍攝後即將於今天正式殺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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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凌厲的風沙下,才能體會樊錦詩的不易——滬劇電影《敦煌女兒》為一場重頭戲三上三危山
最終,段文杰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便是樊錦詩丈夫彭金章即將來敦煌任職,兩人就要結束長達19年的分離。希望能通過電影,讓更多人知道幾代敦煌人的故事。」開機那天,親自來到劇組的樊錦詩曾這樣寄語《敦煌女兒》。據茅善玉介紹,不同於滬劇舞臺,此番電影加強了對敦煌研究院第一、二代院長的描繪,以全景式刻畫幾代敦煌人的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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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歸處·敦煌莫高窟!
走進一千六百五十四年的敦煌莫高窟,為你揭開讓一代又一代的人生前堅守、死後守望的它究竟有怎樣的魅力。入選世界遺產名錄,莫高窟是全球唯二符合六條標準的世界文化遺產。從十六國的前秦時代,走過六國、北朝,度過隋唐五代,跨過宋元明清,今日的敦煌是滿地黃沙的荒蕪,但今日的莫高窟卻仍是當年盛時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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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回顧 丨《敦煌女兒》北京專家研討會紀實之一
從劇本研發到現在,我覺得有一點特別重要,最大的成功是它寫了這代人的人生價值和人生追求,他們面對艱難困苦自得其樂的精神,面對人生無怨無悔的意義,水乳交融,我覺得是今天最大的價值。艱苦是客觀存在的,但不只是辛苦,更多的是為理想和國家的充實感,寫了這代人的生命狀態,這批知識分子的情懷,我覺得這種「敬」是崇敬。現實題材的作品,寫真人真事,很難達到的境界就是崇高感,我覺得這個作品就體現了一種崇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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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春到白頭,心歸處,是敦煌--滬劇電影《敦煌女兒》殺青
從青春到白頭,心歸處是敦煌,被樊錦詩先生的精神感召。很榮幸能參與此部電影的攝製,作為副導演我親歷了整個創作過程,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緊張「戰鬥」,更是次酣暢淋漓的時代創作。「電影通過行為和動作展現了舞臺上無法呈現的情節,更細膩地刻畫了樊錦詩的一生。這段時間裡,人物的點滴化為了我內心的狀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和樊院長的身份是融通的。」 「樊院長的到來是我們片場美麗的風景線。」在導演滕俊傑眼中,《敦煌女兒》是一部期待值滿分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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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劇電影《敦煌女兒》敦煌莫高窟開機
歷經多年打磨的最新滬劇電影《敦煌女兒》,日前在敦煌莫高窟九層塔前正式開機。這部以改革先鋒、國家榮譽稱號獲得者、敦煌研究院名譽院長樊錦詩為原型的電影開拍,引起多方熱切關注。在劇本改編中,增加了多個源自生活的人物和故事,努力把「聞名中外的敦煌」講述的更有厚度、廣度和溫度。據介紹,電影將真實還原今年82歲高齡的樊錦詩先生在敦煌考古、學術研究和文物保護事業五十多年的風雨歷程;講述以樊錦詩等幾代敦煌人,用一顆初心,擇一事而終一生,「堅守大漠、甘於奉獻、勇於擔當、開拓進取」的「莫高精神」;展現莫高窟在世界文明史上獨一無二的藝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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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敦煌姑娘,請多關照!」
培訓中,我第一次接觸到了段文杰、樊錦詩院長這些敦煌研究院的前輩。那時候的樊錦詩院長才40多歲,她話很少,很嚴謹,給人感覺很乾練、利落。還有很多鬢髮花白的敦煌研究院的研究人員,就是這些默默堅守在莫高窟的學者們一次又一次引領我們走進不同的學識領域,第一次為我們打開了認識敦煌、認識莫高窟的大門和窗戶,激發起了我們對莫高窟全部的熱情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