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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對充滿傳奇的父子:父親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博士,著名作家、畫家;兒子是哈佛大學碩士、波士頓CitSep音樂指導及劍橋WllRBD電臺製作主持人、作家。然而,兒子在中學時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差生,他的考試卷上永遠是「C」。更讓人想不到的是這位父親卻要求孩子考試儘量拿0分!這個父親就是劉墉,這個兒子是劉軒。
作為華人世界引人注目的作家和勵志大師,臺灣作家劉墉的才情和成就,自23年前的散文集《點一盞心燈》開始,一直舉世皆知且幾乎無人敢望其項背。但近年來,一個新人的名氣似乎比劉墉更大,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劉軒,現年37歲。在臺灣,人們見到劉墉時會說:「喏,這是劉軒的父親。」
我們一起來看劉軒講述和父親打賭考0分的學習趣事。
我在臺灣還沒讀完小學就跟著父親舉家搬遷到了美國。
進入中學後,我開始叛逆。然後就變成了一個讓老師頭痛的孩子:調皮、厭學、愛做白日夢,每天憧憬的就是變成一個像麥可·舒馬克那樣的F1賽車手。
所以,我的成績很糟糕,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的成績變成了雷打不動的「 C」,這讓教過我的所有老師都無計可施。
劉墉終於忍不住找我談話了,在我12歲之後,他就跟我說,我可以直呼他的名字,當然我想叫他爸爸,他也很歡迎。鑑於他對我一直比較寬鬆,所以我多半時侯稱呼他為爸爸,偶爾覺得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叫他劉墉。現在他要就我的學習成績與我展開討論,我的心情就開始不好了。
面對孩子,父親訂下考0分的約定
他先是衝著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這個笑容在我看來很陰險。
他對我說:「你的老師告訴我,你現在整天夢想著當舒馬赫那樣的賽車手,變得不愛學習了,對嗎?」
「是的。"
我感覺他的話裡有一些鄙視的成分,這是對一個14歲少年尊嚴的莫大侮辱,我有點挑釁地說:"舒馬赫是我的偶像,他像我這麼大時,成績也很糟糕,他還考過零分,現在不照樣當了世界頂級賽車手?"
劉墉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我覺得有點陰鷙的味道:"他考了零分,當了賽車手。可是,你從來就沒有考過零分啊,每次都是 『C』。」說完,他的手從背後亮出來,衝著我,揚了揚手中那張成績單。
他竟然笑話我沒有考過零分?我真的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咽了一口唾沫,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那麼,你希望我考個零分給你看看嗎?」
他往椅子背上一靠,擺出一個坐得很舒服的姿勢,笑了:「好啊,你這個主意很不錯!那就讓我們打個賭吧,你要是考了零分,那麼以後你的學業一切自便,我絕不幹涉;可是,你一天沒有考到零分,就必須服從我的管理,按照我的規定去好好學習,如何?」
我們很認真地擊掌為盟,我在心裡已經開始竊笑不已了,我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天底下最可愛、也最愚蠢的父親。
但是,既然是「考」,那就得遵守必要的考試規則:「試卷必須答完,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更不能離場逃脫,如果那樣的話即視為違約,好不好?」
這還不簡單?我的心裡發出快樂的鳴叫,不假思索地答道:「沒有問題!」
沒有想到,考0分是一件這麼難的事
很快便迎來了考試。發下試卷後,我快速地填好自己的名字,開始答卷。反正這些該死試題我平時就有五分之三不會,考個零分不是什麼難題吧。
第一題是這樣的: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指揮美國人民反擊納粹的時任總統是誰?下面有三個備選答案:卡特、羅斯福、艾森豪。我知道是羅斯福,卻故意在答題卡上塗下了艾森豪的名字。
接下來的幾道題都是如此。畢竟試題是按先易後難的原則出的,試題的難度不斷增加,甚至很陌生地在做後面的題時,我並不知道哪個是正確答案,所以答題時就開始犯難。但按照約定,我又不能空著不答,最後我只能硬著頭皮,像以往那樣亂蒙一通。
走出考場,我忽然發現自己手心裡竟然出了汗。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考零分也很難!我的心情開始沮喪,因為我覺得我極可能在亂蒙的時候蒙到了正確答案,如果那樣的話,我就考不了零分了。
試卷結果出來了,是可惡的「 C」,而不是可愛的「 O」!
灰頭土臉地帶著試卷回家,劉墉笑眯眯地走過來,提醒我,「咱們可是有約在先哦,如果你沒有考到零分,你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和安排。」
我低下頭,暗罵自己不爭氣,竟然連個零分都考不到。
同時也在心裡作好了最壞的準備,他還能怎麼指揮我?無非是讓我好好努力早日考到A而已嘛!
劉墉煞有其事地清了嗓子,說出了他對我的命令:「現在,我拜託你早一天考到零分,或者說,你近期的學習目標的向零分衝刺!哪一天考到了零分,哪一天你就獲得自由!」
我差點以為我的耳朵壞掉了,或者差點以為劉墉的腦子壞掉了。這樣的大好機會送到他手上,他竟然將我輕輕放過,並且無限制地給我發補救的機會?
為了考「0分」不由自主地學習
考零分比考A,我覺得還是前者更容易一些。於是,我看到了一絲曙光。
很快又迎來了第二次考試……結局還是一樣,又是「 C」!第三次、第四次……我一次又一次地向零分衝刺。為了早日考到零分,我不由自主地開始努力學習。然後,我開始發現自己有把握做錯的題越來越多。
換句話說,我會做的題越來越多。
一年後,我成功地考到了第一個零分!
也就是說,試卷上所有的題目我都會做,每一題我都能判斷出哪個答案正確,哪個答案是錯誤的。
有能力考A的學生,才有能力考0分
劉墉那天很高興,親自下廚房做了一桌菜,端起酒杯大聲宣布:「劉軒,祝賀你,終於考到了零分!」
他衝我眨眨眼,加了一句話:
「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才有本事考出零分。這個道理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不過我是早就計劃好了,你被我耍了,哈哈哈……」
的確,我承認我被劉墉——我的爸爸耍了。
在這個賭局中,其實我的一舉一動,都早已經在他的預料之中。可是,把考滿分的要求換成考零分,我就覺得容易接受得多,並且願意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努力,真不知怎麼想的。
後來,我考上了哈佛,讀完碩士,正在讀博士,譯了書、寫了書,拿了音樂獎,獲得了表演獎。似乎在18歲以後,我就再也不去想做舒馬赫第二了。
我覺得我完全可以做到劉軒第一。
故事講到這裡,不知道大家看完有什麼體會?在中國的教育環境下,零分之約會有點危險,一是我們考試的零分相對容易獲得,二是家長必須要有劉墉老師這樣的魄力和深度。但是劉墉老師教育孩子的角度仍然還值得我們學習,在孩子有逆反情緒的時候順著他來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對孩子的學習而言,知道如何做一定是正確的,和知道如何做一定是錯誤的,沒有本質的區別,這就是學習的主要目的之一,是為了思考和辨別。都需要孩子有踏實的基本功和正確的學習方法、學習技巧。所以說,一個孩子在學習上,包括成人在內,不怕自己不知道,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而最怕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什麼一定是錯誤的或正確的。
對一個學習成績很好的孩子,讓他們考0分是有可能的。而對成績不理想的孩子,哪怕是完全不學習的孩子,如果考試中有選擇題,且試卷必須答完,不能一字不填交白卷,也不能留著題目不答,或者故意違紀的情況下,想讓這些孩子考0分還真不容易!因為面對選擇題,就算完全去瞎矇答案,想選正確的和想選錯誤的,其得分概率幾乎一樣。
劉墉敢讓自己的兒子去「認真」考0分,完全是一種智慧教育策略,是藉助青春期孩子的叛逆,故意讓他們「為所欲為」,因為他知道有能力考到A的學生,才有本事考出零分。所以說,懂得一些孩子的心理發展特點,在尊重、認同和接納孩子的基礎上,儘可能不與孩子形成對立,減少孩子的牴觸情緒,想辦法找出孩子的學習動力,就顯得極為重要了。
但天下的父母都不可能是天生的育兒高手,是在育兒路程中不斷碰撞,不斷成長起來的。23歲就榮任父親的劉墉,在30歲之前根本不懂怎樣做一個父親;30歲時終於和妻兒在美國團聚後,劉墉恨鐵不成鋼的教育方式,讓原本就和他疏離的兒子更加牴觸他,用心的「不管不顧放任」後,兒子卻讓劉墉感到極其意外——劉軒考上了哈佛大學!兒子出書,銷量竟超過作為「暢銷書王」的父親;兒子做主持人,其收視率輕易趕上父親。兒子的張揚與叛逆、激昂與優秀,總是帶給劉墉瞠目結舌的驚奇和幸福……
當年,還在臺灣師範大學讀大三的劉墉,就悄悄和同學畢薇薇結婚。23歲的劉墉榮升父親,妻子畢薇薇為他生下兒子劉軒時,他既興奮不已,也有些手足無措,甚至調侃地對妻子說:「這小子來得太早了,他要是等到我30歲再來的話,我可能會更高興些。」
兒子出生後不久,劉墉獲邀主演舞臺劇《武陵人》,並受聘擔任成功高中美術教師,每天早出晚歸,每每回到家兒子都在睡夢中,以至於劉軒見到他時從來都不叫「爸爸」,而叫「劉老師」。和兒子的感情還沒建立起來,劉墉一心想把兒子培養得出人頭地,和兒子在一起的少之又少的時間裡,他也從不帶兒子出去玩,而是給兒子講大道理,讓兒子多看書、作畫,年紀輕輕就學習做人的道理。這讓劉軒很討厭爸爸回到臺灣,他甚至跟劉墉說:「你乾脆就待在美國不回來好了!」
劉軒7歲時,終於可以天天見到父親了。因為此前一直跟隨母親生活,劉軒性格內向、膽子很小,對父親有莫名的牴觸情緒。劉墉覺察到了,對妻子說:「教育兒子是父親的天職。現在你把劉軒交給我,自己愛幹嗎就幹嗎去。」
叛逆兒子叫板勵志大師
為了訓練劉軒的膽識,培養他對小動物的熱情,劉墉經常帶他去郊外,甚至還抓蝗蟲給他吃,吃完以後還要求兒子把經歷寫到作文裡。劉軒就在作文裡寫道:「我老爸真是個怪人,為了培養我對動物的興趣,竟然讓我吃蝗蟲。」兒子不願種花,劉墉和好泥巴捉著他的手伸進去,說:「難道你不覺得泥土會拉著你的手打哈欠、跳舞嗎?種子種進去時,也是這樣打著哈欠、跳著舞生長的!」劉軒似懂非懂,他對父親的這種「強權教育」很牴觸,但媽媽完全站在爸爸一邊,爸爸再「欺負」自己,媽媽都不搭救。
劉墉像全職保姆似的,對兒子的學習、生活,甚至是理想,都事無巨細地安排、包辦。每當劉軒反抗時,他就正告兒子:「爸爸9歲就失去了父親,你應因為擁有父親而努力上進和無比驕傲。」
劉軒學習英語沒多大興趣,上初中時,班上要舉行演講比賽,他回家後跟父親演講,說得結結巴巴。陪他練了半天還不見長進,劉墉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兒子!」劉軒扭頭就跑進了自己的房間。那一天,劉軒沒有再出來,也沒有吃晚飯。第二天早上,他對父親熟視無睹。在收拾兒子房間時,畢薇薇赫然發現石膏板的牆壁被砸了個大洞,上面還有點點血跡。一向放手讓丈夫管兒子的她這下終於爆發,衝劉墉吼道:「你這樣教育劉軒,他的名字到時就叫劉庸得了。『庸才』的『庸』!」妻子的話把劉墉嗆住了,他突然想起有個朋友曾提醒自己:「父母太聰明,子女可能會平庸;如果父母按照自己的尺度去要求孩子,往往會適得其反。」想到這裡,劉墉內心深處突然對兒子生出一絲愧疚,從不接送劉軒上下學的他,破天荒開車去學校接兒子。
足足過了一個星期,劉軒才願意和父親說話。那是劉墉生命中最難熬的一段時間。兒子的這次「大反水」也讓劉墉醍醐灌頂,他決定對孩子「放任自流」:在大事上給兒子方向,讓兒子堅持正確的生活態度,不違法亂紀就行,其他的事情全都由劉軒自己看著辦。正處於青春叛逆期的劉軒卻不領情,儘管爸爸為表達「悔改」的決心,一年中三次帶他去迪斯尼樂園,他依然對父親心存芥蒂。父親喜歡孩子穿著整潔得體,他偏偏穿破洞的牛仔服,父親讓他多看書寫字,他回到家就聽快要把房頂掀翻了的爵士樂。
兒子的發展越來越偏離父親的夢想,劉墉心頭有說不出的傷心和鬱悶。畢薇薇反問丈夫:「你非要孩子重複你的路嗎?如果是這樣,他再優秀也只是被複製的劉墉。我們應該讓他做自己。」劉墉雖然點頭稱是,心裡依然有著深深的失落。唯一讓他欣慰的是,事事與他作對的兒子學習成績一直非常不錯。
幾多滄桑與欣慰:「忤逆」小子讀懂爸爸
因為心存芥蒂,劉墉和兒子之間有著深深的隔閡,父子的交流越來越少。為了賭氣,也為了證明給父親看,劉軒表面上玩世不恭、不思進取,暗地裡卻非常努力。一直以來,劉墉都希望兒子能讀文學系。劉軒高中快畢業時,劉墉常常就兒子大學專業的問題主動和他說話,每次劉軒都敷衍過去。被問煩了,劉軒就告訴父親打算讀心理學系。當劉墉問他為什麼時,劉軒臉上滿是敵意和不屑:「因為你有病,我讀完心理學後好給你治病!」從不曾在孩子面前流淚的劉墉,那一刻淚溼眼眶。這讓劉軒很震驚。這一刻,他突然覺得在人前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父親竟也有幾分可憐。但青春的叛逆和長期以來心裡對父親積存的敵意,讓他依然什麼也沒說,而是默默地走進自己的房間。
1993年,劉軒以優異成績考進哈佛大學,讀的果然是心理學專業。當媽媽詫異地問他為何要令爸爸傷心時,劉軒認真地告訴母親:「媽媽,您知道嗎?一直以來我都不了解爸爸。我現在選擇讀心理學,是為了更好地讀懂爸爸!」此時,劉墉已經不再為兒子的「忤逆」而痛心,畢竟,劉軒能考進這所世界一流大學,已足以讓他自豪和雀躍。而當妻子將兒子的這番話轉述給他時,劉墉心頭感慨萬千:「兒子真的長大了,我希望他能早點讀懂我。」
進入舉世聞名的哈佛大學後,隨著年齡增長、人生閱歷的豐富和受到異域風情的薰陶,劉軒漸漸長大,漸漸理解了父親那顆滄桑、滿懷企望的心。他一邊努力學習,也一邊讀父親的書。他給遠在曼哈頓的父親寫信,訴說自己的愧疚、想法和對父親的愛。每每讀著兒子的親筆信,劉墉都有萬千感慨在心頭:兒子在試著讀懂自己,而他這個做父親的,又何嘗不是從這時起才開始讀懂兒子?
進大學後不久,劉軒不俗的藝術才華開始展露出來,年僅21歲的他獲得布萊佛門音樂演出貢獻獎,1994年又獲哈佛「藝術第一」、「Adams House『』表演獎兩項大獎。大學還沒畢業,劉軒就脫穎而出,任波士頓慈善教育機構City step音樂指導、劍橋WHRB電臺Rhythm 95節目的主持人。不曾表達過自己對父親崇敬的劉軒,在寫給父親的一封信中說:「親愛的老爸,對我來說,您是我難以企及的頂峰。我一定不能成為您那樣的人,但我會努力做一些您曾做過的事情。」兒子的成長,成熟讓劉墉心頭五味雜陳,他很快回信道:「爸爸以前不對,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意願強加給你。爸爸不指望你成名成家,只希望你活出真實的自己,走出一條屬於你自己的路……」就是這兩封信,讓父子之間多年的隔閡冰雪消融,劉墉覺得和兒子的心從未貼得如此近!
2001年,29歲的劉軒結束哈佛大學心理學博士課程,回到臺灣。這麼重大的決定他並未提前告訴父親。當某一天,他在臺灣的家中為風塵僕僕的父親打開房門時,劉墉驚奇地睜大了眼睛。劉軒卻敞開雙臂擁抱了父親:「老爸,從此以後你回到臺灣就有人陪著啦!」當劉墉問兒子為何放棄美國諸多優厚職位回臺灣時,劉軒笑著說:「某一天我們父子倆走在臺北街頭,會有人跑過來跟您招呼:『嗨!劉軒的父親,您好!」
虎父無犬子:叛逆年代的完美組合
2002年,劉軒和父親合作出版了《創造雙贏的溝通》一書,剛過而立之年的他開始在文壇嶄露頭角。儘管劉軒的文字無比激揚和叛逆,與父親的溫和、親切形成鮮明的對比,依然有讀者指出劉軒就是第二個劉墉,這對父子分別引領並代表了兩個時代的臺灣。2003年,父子倆聊天時,兒子質疑出版了無數談勵志、談教育、談溝通的書並贏得無數讀者的父親:「這些書我都不喜歡!沒講出我的心裡話!」劉墉說:「那你就把一大堆年輕人的道理寫出來吧!」半年後,劉軒果真出版了有著自己青春影子的《叛逆年代》一書,公開跟父親叫板。劉墉看完兒子的書後,儘管裡面有很多觀點他不敢苟同,但他向兒子表示:「你讓我認識了許多新事物,從今天開始我要向你學習!」
劉墉和其孩子的故事,只是給大家一種啟發,讓大家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待孩子的問題。只要父母能舉一反三,同樣可以運用到自己孩子的教育中。比如,小孩子看見熱氣騰騰的飯菜,就想去摸。如果家長不讓,反而會哭鬧。所以,此時就人孩子去摸,那怕是燙了一個泡,但以後再也不會摸了。
由此,面對孩子的任性和不聽話,如果父母能讓孩子去嘗試,獲得錯誤的結果,特別是那些做了孩子會獲得不良感受的事情,同樣是非常好的教育。孩子通過自己的直接感知,會把不愉悅和某些事情結合起來,自然知道了什麼不能做,這也等於知道了什麼事情可以做。所以,孩子越小、越早犯一些錯誤,不僅不是壞事,未來就會大幅度避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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