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在家,閒暇,再次聽起《華陰老腔一聲喊》,再次被譚維維那高亢嘹亮的聲音所感動。這不僅僅是音樂的激昂,而是心靈的宣洩,是對環保的詢問,是對生命的關注。你看那歡呼的場面,你聽那動人的音樂。傳統與現代,民俗與超前完美的組合,迸發出新生激情的力量。
對於音樂我可以說是一竅不通,既不懂韻律,又看不明白五線譜,卻喜歡閒時聽一些音樂。有時一個人端坐於陽臺,午後的陽光曬得人懶懶的,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思,讓音樂緩緩地流淌於心間。那舒展自然,意境幽遠,知音難覓《高山流水》的古箏音;那錚錚鐵馬,刀光劍影,「大珠小珠落玉盤」《十面埋伏》的琵琶曲;那和樂響奏,歡快輕鬆,百鳥爭鳴《百鳥朝鳳》的嗩吶聲;那婉轉百回,如泣如訴,低吟淺唱《二泉映月》的二胡奏,讓人時而沉靜,時而悲慟,時而激情,時而歡悅,是一種心靈的洗禮,是一份人生的探尋,是一次生命的認知。
除了聽這些古典傳統的樂曲,我還喜歡聽一些搖滾音樂。和別人交流時,他們都覺得很驚詫。這其實沒什麼,在生活中每個人都扮演著不同的角色,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經歷和磨練,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煩惱和憂愁。如水而逝的時光仍舊那樣腳步匆匆,從不因任何人的不快而停滯。面對這嘈雜喧鬧的社會,有時我們需要宣洩,需要沉澱,需要靜思,需要調整,需要激情。每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方式和渠道,所以我認為這很正常。
「竹雨松風蕉葉影,茶煙琴韻讀書聲」。聽音樂是一種享受,在那裡尋找短暫的棲息,擁有片刻的寧靜, 產生心靈的共鳴,得到靈魂的慰藉。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期是中國搖滾最火紅的年代之一。黑豹樂隊、唐朝樂隊、指南針樂隊等是那年代的標誌。「魔巖三傑」何勇的《垃圾場》、張楚的《姐姐》、竇唯的《無地自容》及鄭鈞的《回到拉薩》、崔建的《假行僧》《紅旗下蛋》《新長徵路上搖滾》《一無所有》和唐朝樂隊的《夢回唐朝》等等,我多次細聽。那狂野的吶喊,振耳的重金屬敲擊,讓血流加速,讓心跳加快,有一種激情在湧動,在奔流,感覺要迸發,要歡叫,要發洩。有時寫作前,我也要聽一聽,讓音樂激發自己內心的激情,感覺自己也是一名正在演唱的歌手,讓音樂變成洋洋灑灑的文字。
特別喜歡譚維維的這首《華陰老腔一聲喊》,讓人迷戀,每一次聽後都有不同的感受。華陰老腔系明末清初,以陝西省華陰縣當地民間說書藝術為基礎發展形成的一種漢族皮影戲曲劇種。老腔名稱之來源說法有二,一是與當地流行的其他劇種相比,年代較早,尤其是音樂顯得古樸悲壯、沉穩渾厚、粗獷豪放,為古老之遺響,所以稱為老腔;二是由於它是從湖北老河口的說唱傳到華陰演變而成,所以取老河口第一個字來命名為老腔。
老腔的主要價值體現在劇史的本源性、傳承上的封閉性、劇種上的獨存性、取材風格的張揚性、音樂體系的自律性、審美對象的廣泛性、語言風格的原聲性。它的主旋律是船夫號子的音樂化,是藝術源於生活的見證,取材於歷史戰爭,唱腔亢奮激越,充滿陽剛之美,因而具有獨特的審美價值和民族精神價值。2006年,華陰老腔已入選 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2016年譚維維和華陰老腔藝人在央視春晚上演唱一首《華陰老腔一聲喊》讓老腔一名驚人。
霍…」「我們需要停下腳步,給世界一點顏色!」這歌曲主題非常突出,是一部民間音樂與搖滾音樂結合的典範。最大的原因在於譚維維的真誠。真誠地想去推廣一個不被人熟知的傳統藝術,真誠地表達自己對當下環境問題的擔憂與希望。
「它是靈魂深處發出的聲音,它是思想碰撞出的聲音,它來源於人的純粹,而又回歸於人的純粹聲音,因為它平淡地生活中的奏響五彩的樂器,因為它枯竭了的思緒得到放飛,因為它薄涼的社會中有一處陽光,它就是音樂。」好的音樂,稱之為天籟,觸動內心深處的停泊,心緒在樂曲中慢慢平靜,音樂給平時的生活帶來了一種別致的享受。
音樂就像一首永遠也寫不完的抒情詩,總給 人留下冗長的回音和無限的遐想,餘音繞梁,回味無窮。人生就像一個個音符,有高音有低音,時值有長有短,懂得生活的人把這些音符拼湊起來,譜成了一首好聽的曲子。
雖然生活平淡但很真實,偶爾想要去改變一下生活方式也未嘗不可,因為生活每天都是在變化的,只要我們隨著生活的不斷變化隨時的調整自己的心理,找到屬於自己的生活方式快快樂樂的去生活就好。要與生活的步伐走的一致,享受生活,而不是被生活拖著走。
文: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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