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部紀錄片——《我在故宮修文物》被無數人安利。深度君懷著好奇的心也看了一遍,然後,深度君被震撼住了!!通過這部片子,你會看到花錢買票進故宮都看不真切的東西。
推開故宮的銅鈴大門,一縷陽光略過,萬籟俱寂。雕龍的臺階,紅牆綠瓦的宮殿,能讓人感受到一種無比的宏偉與尊貴,感受到中華建築的精髓和神韻。
這是一本講述一群「貌似普通、身懷絕技」的故宮文物修復工作者(也稱「文物醫生」)的故事。我們眼中神秘的歷史文物,對他們而言,已經成為一種日常生活。
日常熟悉到什麼程度呢?比如像去鄰居家串門一樣隨口說出『我去壽康宮一趟』;比如坐在甄嬛娘娘的宮裡看著現存最大的黃花梨組合衣櫃……
面對幾百年,幾千年的文物,他們並沒有戰戰兢兢,反倒是透著一股子尋常日子的雲淡風輕,把修復這些文物當成了日程生活。
在故宮裡修復文物,在外人看來這真的是一份很牛逼的工作。但你知道嗎?這是一個需要極度耐心、定力和零失誤的地方,繁瑣細緻是這裡的工作常態。
(修復過的乾隆慧賢皇貴妃畫像)
(修復過的《蘭亭集序(馮承素摹本)》)
(修復過的《遊春圖》)
(修復過的《清明上河圖》)
跟老一輩兒的人聊天,他們都說:「你們這代人覺得東西壞了就應該換,而我們這代人覺得東西壞了,是可以修的。」
人氣最高的鐘表組王津師傅,被稱為「故宮鄭少秋」而走紅網絡。
印象中的大國工匠,應該就是這個樣子,溫暖而謙遜,執著而內斂。這樣的品質才能擔當起某個職業的脊梁。
關於王津師傅的莫名感動,真的很多。
說說兩個片中的細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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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是師傅王津和徒弟亓昊楠一起去廈門參加鐘錶專業會議,遇到了一位著名的鐘表收藏家黃嘉竹。
黃先生將自己隨身帶的藏品拿出來一起鑑賞,他問「故宮有沒有這種懷表」。
王師傅淡定又不謙虛回答「不少,但是修的量不大」。
當畫面轉回故宮時,王師傅說故宮的鐘表可能都是獨一無二的。
第二個片段則有點揪心。
王津老師,背著手,站在慕名而來的人群中,望著櫥窗裡自己剛剛修復了幾個月的鐘表,對著鏡頭說了句,「有點心疼。」
(聽著很讓覺得心疼)
還有陶瓷組中央美術學院畢業的學霸美女,看她就知道了什麼叫勝在氣質。她騎著自行車走在故宮院牆裡面時,旁白道:上一個這樣做的人是溥儀。
還有木工組去打杏子,拿著蓋過文物的紙去接故宮裡面長熟的杏子。
漆器組為了採集到最好的漆,經常冒著危險在陡峭的山崖上奔波。
織繡組除了要掌握傳統修復技藝之外,還要會使用現代科技手段。
畢業於中央美院的木雕佛像的修復老師屈峰,不緊不慢地刻著佛頭,說了一段獨白。
這段獨白,既是屈峰作為一位手工藝家對藝術創造的體悟,也是一名文物修復者對文物保護的心聲。
故宮院裡面的貓,老師傅開過每天必經的七道院牆門給這些野貓餵貓糧,據說這些貓是宮廷御貓的後代。
幾百年的時光,一個王朝覆滅了,曾經壁壘森嚴無比輝煌的宮殿成了人們遊玩時候的去處,曾經的貴人現在也不知在何方,一直守著故宮的竟然是這群貓。
(宮廷御貓的後代,超級可愛)
他們在故宮修文物
修了浮躁的人心
修了我們的欲望
修的是我們自以為是的價值標準
現在還有多少人會去學這一門技藝?
看到最後,有一句話,中國是需要這樣的匠人精神的。故宮修復技藝的傳承一直是師徒制,雖然現在有了正規高校畢業的年輕人但是他們進入故宮以後還是要重複一遍他們的前輩經歷過的所有程序與考驗。
這部紀錄片無疑是成功的,導演葉君說,「我們是背著唐詩宋詞長大的,但也用著手機坐著地鐵。希望這部片子是用現代眼光去看傳統,用現代人眼光去看故宮。我們也希望有更多的年輕人喜歡看紀錄片。」
深度君不由地想到了電影《師傅》裡面的一句話:他學會之後,敬我如敬神。我想這就是技藝和傳承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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