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歷史上的春秋戰國時期,公元前770-公元前221年,是中國最為分裂的時段,卻也是我們熾盛文明的始端,百家爭鳴的時代,而與我們互相接壤的古印度,兩千五百多年前,按我們的時間所計算,大概是公元前565-公元前486年。
那個時候,我們的文明始祖,老子李耳,孔子孔丘以及其它聖人也在不同的國度宣講他們的大道之路。
喬達摩·悉達多,對於佛教信仰人士,並不陌生,也是偉大的聖者,本師釋迦牟尼佛,佛教的創始人,誕生於古代中印度迦毗羅衛國,釋迦族人。
當時的古印度北部,十六國爭霸,他的部落受到嚴重侵略,回想我國跟其同時期的春秋戰國,亦也是七國分裂,生靈塗炭的時候,不約而同都在其國度誕生了聖人,而不是君主,這其中亦也有深意,他們的主要任務是緩和戰爭帶來的悲苦,降低各帝王的私慾之心,不要輕易挑起戰爭,各有各的因緣,以及需要調解的不同根基的眾生。
悉達多的出生無疑也是整個世界的福音,我看過國內拍攝的關於悉達多成就大道一生的電影,也看過印度拍攝的電視劇《佛陀》,都是根據悉達多真實的經歷拍攝而成的,當時看完頗為震動,特別是到最後,都有一瞬間的淚眼婆娑。
從一個宗教而言,他是一個偉大的聖者,引領所有信仰他的人成就菩提大道,對於其他的人而言,他是明燈,走向世間幸福彼岸的引導者,現在有大多數人將他歸為宗教文化,但其實不僅僅如此,他的教義,他的舉動,他的思想,都能導向我們世間的一切向善之路,所以不應該只是宗教信仰者所存在的一個精神領袖,更應是所有希望獲得幸福生活人群的榜樣。
記得電影最後的一橋橋段,當時已經覺悟成佛陀的悉達多,他在一石頭床上,鮮花從天而降,面臨生命涅槃的一刻,依舊孜孜不倦地教導他的弟子和信徒,傳授生命的無常,輪迴的苦痛,並在口中說道,「身常行慈,口常行慈,意常行慈。」之後,慈目微合,含笑而去,那種悲憫眾生,不限階級,不分貴賤,同等慈愛的力量,足以撼動那個時代的人,也足以感化現在的人,這或許也是佛教宗教文化的一個博大含義: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的一個最具體的人物體現。
從悉達多一生的道路,自己生長於貴族後裔之中,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用之不完的金銀珠寶,可是面對眼前種種落魄的眾生,油然而生各種思慮,很多人都說佛陀無欲無求,但如果要說一個有欲有求的事情,那必然是讓所有人都可以過上圓滿幸福的世間生活,之後脫離生死之苦,這種大悲願力攝受任何一人,無有分別。
面對今天,我們一個食慾、嗜情的時代,一個隨著時代潮流變更的人格文化,其實質理念已逝,汙穢式的「個性」趨勢正在無限制地漫延,人類正以自我摧毀的方式給自己挖坑。現在的個性不是張揚,而是宣揚,是肆虐。
毫無節制的所謂放縱自己的思想,沉浸於縱情聲色的燈紅酒綠裡面,或許會說這是一個幸福
的時代,一個沒有硝煙的時代,因此,我們有資本追求生活的質量,可那些戰爭的年代,不同思潮的思想激烈碰撞,是為了孕育更好的方法去締造更完善的生活,創造出更燦爛的文明,讓後代依此而行能獲得安逸的一生。
而現在大多的思想碰撞,是為了一己私慾,為了那一點點可悲的利益,沒有人管思想,所以才任由糜爛的人群到處泛濫,大多數時候,他們最大的悲哀是不能入土為安,總要暴屍街頭。
如若今時今日之世道,我們也許做不到悉達多聖者那般廣大的博愛,但從悉達多最後說的這簡單的幾個身口意行慈的概念,我們的身體能少一點無謂的碰撞,口中少一些刺痛的言語,多一點慈愛的以身作則,身先士卒的態度,聖人的時代,因為戰爭原因,大多數人流離失所,遭人蹂躪,現在的人,因為彼此的不待見,輕易動手,迫害的是彼此的身體,殘殺的是心靈本原的慈愛,對各種弱勢的視而不見,或者用自己的身體做各種欺詐行為,是幹擾社會的平衡。
以「身」作則,就是以不破壞社會的良性秩序,維護國家的正常發展為原則;以「口」為德,便是要懂得權衡,不逞口舌之快,口有道德,心有溫暖;用「意」常善,是不過多貪婪不屬於自己的事物,不過多在內心產生嗔恨,不痴迷於惡性的事物,那樣才能清楚分別善惡。
宗教常說解脫,這個對於信仰的人都是最終追求的大道,或許我們無法深入更深層次的宗教含義,但如若能做到聖人的千萬分之一,我們便能在這個紅塵世間解脫一切假醜惡,獲得生活的真善美。
很多人都認為這些聖人只是不存在的一種宗教文化,還有一些無神論者,可為何我們不去看這些背後的意義呢?他們之所以可以稱呼為神佛,那是他們無畏的精神,聖潔的靈魂,潔淨無瑕的心靈所造就,我們可以不是宗教信仰者,可以是無神論者,但我們不能不是一個善人,更不能否定唯有善人的基礎,才能有聖人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