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某些值得奮鬥的目標或為某些值得信賴的人嘔心瀝血辛勤工作的經歷,往往讓人欣喜,對個人事業的成長來說也是必不可少的。
文/安妮-瑪麗·斯勞特,選自新書《我們為什麼不能擁有一切》,黑天鵝圖書出品。
有關如何保持工作與生活之間合理平衡的建議非常多,甚至可以說形成了小有規模的產業。就在過去幾年時間裡,關於這一主題的書就出版了不少,其中很多我也曾拜讀過。但是,這些書都瞄準了職場中人,尤其是職場女性,因為她們理所當然地被認為應該肩負起責任,把每天二十四小時掰成四十八小時、七十二小時來用,完成一連串無休無止、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為什麼不換個角度來看待和處理這個問題呢?也許,這並非女性的問題,而是工作的問題。
我們幾近絕望,深陷「重量不重質」的職場文化泥潭,機械地以為,誰幹得越多誰就幹得越好,或者說得更難聽點,誰休假誰就是懦弱無能。我們總是認為,如果某人想要平衡工作與生活,或者想要在工作之外享受美好的生活,反映了他對工作缺乏全情投入的精神。這種先入為主的看法實際上折射出一種思想傾向:男人們應該有一個全職太太料理家庭,卻不應該擁有自己的生活。
那年夏天,我進入紐約一家大型律所工作。我的工作模式依舊如故。儘管我對自己長時間埋頭工作的能力引以為傲,但當我發現我的一位好朋友,一位與我共事的律師,總能在晚上6點或7點下班,完成的工作卻並不比我少,我有些坐不住了。她明顯更有效率,更少拖延,更少浪費時間讀報紙或與其他人閒談。後來,她成了紐約一家頂級律所的合伙人。她對我解釋說,當她看到辦公桌上有一堆工作亟待處理,她會立刻思考用什麼辦法才能最高效地完成所有工作,哪些可以指派給其他人去做,哪些她得自己做。2014年秋天,IBM(國際商用機器公司)的首位女性執行長維吉尼亞·羅曼提說,她的高效關鍵在於她只做那些「只有她能做」的工作,而把其他「別人也能做」的工作留給其他人去做。當我聽到她的話時,我不禁回想起我朋友的工作習慣。
這是我得到的首次提示:也許我的工作模式並不能說明我對工作有多投入,而是我工作效率低下的證明。四十歲後,我的懷疑越來越強烈,家裡一個嬰兒和一個幼童要照顧,學校裡一堆課要教,很多研究要做,待寫的文章不停地在腦子裡盤旋。於是,我與往常一樣,堅持每天只睡五到六個小時。這讓我脾氣火暴,記憶恍惚。安迪曾打趣說,那時我的狀態堪稱「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累壞了」。我會要求研究助手們在晚上九十點鐘孩子睡覺之後到我家來開會,而壓根兒想不起來我們本來應該討論什麼問題。終於有一天,我受夠了。人生太短暫,我無法忍受一直在疲憊的迷霧中踉蹌穿行。我很快就發現,實際上如果每天能睡七八個小時,我會更開心、更友善,自然也更高產。
我也曾建議很多學生將他們的職場生活分成不同的階段:可以隨時加班、隨時出差去往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階段;由於肩負照顧家人的責任或者想減慢生活節奏,做些自己覺得重要的事情而無法全身心投入工作的階段。為了某些值得奮鬥的目標或為某些值得信賴的人嘔心瀝血辛勤工作的經歷,往往讓人欣喜,對個人事業的成長來說也是必不可少的。但是在這中間,你可以也應該穿插一些短暫的間歇,更好地照顧自己。通常情況下,無視員工的工作成效——用完成工作的速度和質量來衡量工作成果,過分重視員工出勤的情況,實際上是非常糟糕的管理方式。
少就是多,工作得少意味著工作得好。實際上,越來越多的數據證實了這一結論。根據新近的研究,主要從事腦力勞動的人們每天真正有效率的工作時間比從事體力勞動者更短。例如,微軟的員工報告說,在一周四十五個小時工作時間中,只有二十八個小時是富有成效的,平均每天六個小時都不到。未來學家薩拉·羅賓遜也發現同樣的規律:知識工作者每天從事的勞動應不超過八個小時。因為滿八個小時後,他們就開始犯錯了。
「工作得更少就會工作得更好」,這種規律尤其適用那些需要創新創意的工作。研究創新的專家們強調非線性思考和即興發揮能力的重要性。比如,長時間散步,用不同於以往的眼光看待你所處的環境;抽出時間,停止工作,玩耍一番。這些都能提高人們的創造性。專家建議我們應該調整工作日的生活節奏,利用間歇讓自己的大腦天馬行空地思考。如果沒有玩耍的時間,我們絕對不可能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將事物聯結在一起,而這正是洞察力的精髓所在。
█ 關於本書
《我們為什麼不能擁有一切》
希拉蕊·柯林頓的左膀右臂、美國國務院政策規劃司第一任女司長、普林斯頓大學公共與國際事務學院第一位女院長解讀事業與人生。
本文選自《我們為什麼不能擁有一切》,安妮-瑪麗·斯勞著,何蘭蘭譯,黑天鵝圖書(ID:htebook)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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