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到紅油鋥亮的蘇陽

2021-03-02 神婆愛吃

手欠做了一個實驗,回到家把現場場景聲音降到最低,然後放大《賢良》。感覺畫面上吹來一陣黃沙風,而我這時候手裡一碗臊子麵,口鼻處是騰騰的煤煙,習慣性蹲在電線桿下。

蘇陽像是讓夜歸人慾罷不能的路邊攤味道啊,黃沙一樣的秦腔嗓是西北最致命的味覺層次,由紅油澆衷腸,揪著西北民間音樂「花兒」音符邊喊邊打,在土到亮的聲音面前,印第安人毫無違和。這是偶然的奇蹟,還是必然?

採訪蘇陽時,電話那頭溫文的略帶著西北蒼茫的熟悉嗓音幫我解開了答案。

土裡長出來的聲音

蘇陽的西北土味不是一天醃成的

如果說大部分的鄉村搖滾是一株野草,我們至少能用那野草的名字準確定義,那如果是土地裡自然長成的一把各色各味的野草呢?如果人的經歷都在這野草裡,也許能用這一把,找到家的位置,找到旅程,找到思考和歷練,找到根。然後是有文化認同的人本身。

「大概在2000年左右,聽了一些非洲部落裡的『田野錄音』。有一張盤,我覺得好像那種聲音聽起來特別像我小時候聽過的,寧夏的那些片段,就是有人在唱民歌,寧夏本地人。」然後蘇陽覺得,是不是應該去看一看身邊的民歌是什麼樣的。

「其實當時我覺得主要就是抱著一種想有點兒多元化的想法。一開始我覺得還是有預設的,比如說,那會兒都流行說什麼。把民族的,就是一些民族風,或者說那種融合的、多元的,又有民族、有爵士又比較流行的那種形式吧。就在這一塊兒,覺得有風格。」

 

然後蘇陽就去了海原縣,在寧夏的南部山區。當時馬生林老人是個唱花兒的花兒歌手,蘇陽那次就從他那兒開始聽,就是原生態的,原始的話。「實際上這個歷經我也講過無數次了,就是特別簡單,我當時其實對花兒還沒有一個太整體的認識。」

公交車上的蘇陽

蘇陽早期學過國畫,做過電工,也參加了文工團,隨著港臺音樂的大潮,二三十歲的他曾經是歐美音樂的長髮追隨者。「1995年的時候,在銀川組了一個自己的樂隊。早期的時候,那種音樂其實大家都是模仿的。後來可能自己覺得,也不知道哪兒不對勁,老是就沒什麼新鮮的東西。時間長了,他就覺得厭煩了。」後來他說:「希望去做自己,而不是像別人」。

做自己的時候,蘇陽在幫大多數人找到「家」。回溯的過程不能多想,乍一聽是黃塵黑土的自然赤誠,是《詩經》一樣的悠遠詩意,多想了,就是信天遊的憂傷。

他的隨筆《土的聲音》記錄了人與故土的離散,讓人惆悵。

從寧夏南部山區回來之後,蘇陽就開始去鹽池,去別的地方聽一些民歌。「實際上,一開始我對民歌的認識還停留在,就是我覺得,是一種,怎麼說呢,就是一種跟我是割裂開的,我覺得其實就是想有一種新奇的東西。比如說,舞臺上那種民歌吧,我覺得那種形式它固化了。我覺得真實的民歌是什麼樣的,它肯定是特別獨特的,特別是那種對我們來說新奇的。」

這就像每個人的鄉愁都是獨一無二的,家鄉有最好的風景,和最美的味道。

 

蘇陽後來在接觸信天遊和花兒之後,慢慢地感覺到,它們的歌詞是有自己的一種表達方式。「一個民族的表達方式,可以說是你的根本,應該像你的生命一樣可以伴隨著你,不能丟掉。」

這個表達方式,蘇陽老覺得跟以前接觸的那種敘事抒情的模式是有區別的,後來經過了大概一兩年他才知道,這種就是民歌裡面用的東西。其實在中國不光是北方民歌,南方民歌也用的比較多。

 

蘇陽給我舉了個例子,比如西北人都知道,說「這山望著那山高,山上長滿了紅櫻桃,櫻桃好吃樹難栽,姑娘好看口難開」,「上去高山望平川,平川裡有一朵牡丹,看起來容易摘起來難,摘到手裡是個馬蓮」。類似這種民歌其實南北都在用,這是我們的歌詞。

 

蘇陽告訴我,一個花兒的歌詞,其實都是先去說一個外面的,跟這個事兒有一定關係的,有一定隱喻的,或者說沒關係的一個景,或者他看到的一個事物。然後最後才能說出他的一個感受,或者說他真實想說的話。比如說「黃河沿上的軲轆雁,不吭不蹲了三天,成雙成對是好看,孤孤單單是可憐」。

 

蘇陽說這種詞,接觸的多了,你會發現它其實是有一定的格式化。這種表達方式,可以說一開始作為修辭的話,它實際上是一種比擬的方法。這種東西還是跟我們以前接觸的搖滾樂,我們看到的聽到的那些國外CD,以前的大口袋翻譯過來的,確實是有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我覺得可能從那會兒,西北民歌給我帶來的,不僅僅是一種風格,就是它不是一種風格的轉變。比如說音樂的風格,我覺得只是一部分。可能整體的從我對歌詞的認識,甚至是對音樂和語言之間關係的這種認識,我覺得對我來說都發生了變化。大概是在兩年左右吧,我就有了變化。」

問起蘇陽的音樂是怎樣最終形成的,完全就是自然的藝術。《大河唱》導演柯永權說,漫長的生活,讓我們對日子不再敏感,卻更加相信時間的意義。這也是我喜歡蘇陽的原因。他抓住了那些更迭和不變,把古老的歌唱進當代人心裡。

擔任音樂總監和領銜的蘇陽回答依然本真:「後來接觸的西北民歌都是時間長了以後就基本上不用民歌作為原型。就是說旋律,想想自己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什麼樣的調子能夠讓自己覺得能通自己,就說通自己的內心的一些東西吧。然後節奏呢,他們說我這個搖滾,其實我覺得我搖不搖滾,反正就是憑著感覺,當然也受搖滾樂影響。開始用心就是西北音樂的這種特點,也可以自己詞曲做一些曲子。」

像三千年前,我們的祖先歌唱天地、歌唱神靈、歌唱愛情,於是黃河畔有了《詩經》那樣。

從《賢良》的辣辣纓開始吃

是蘇陽的純粹詩意

我饒有興致地問起《賢良》歌詞裡的那個辣辣纓(辣辣菜),現在都很少見了。蘇陽說,辣辣纓,實際上就是一種野草,有辣味。和辣椒的味道還不一樣,有點類似辣椒和芥末中間的那種味道。於是就拿它當調料,就是醃鹹菜的時候,把辣辣纓跟鹹菜醃在一塊兒。

「它上面有點兒像蘿蔔的上半部分,那個纓子就是那個葉子。有點鋸齒的長形,然後下面是特別細長的那種根。」蘇陽說。

這讓我想起《詩經》裡的很多香草🌿,如數家珍的風裡的精靈,微不足道,但是就是忘不了。每個小孩子心裡都有一樣,就那樣肆意長在家附近的牆根上。甚至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就是熟悉到一眼就記起童年。這就給想像一個廣闊的空間,蒼茫浩渺,像西北的土地。

蘇陽說這個野草他不知道別的地方怎麼叫的,在銀川他住的那個地方,或者就是銀川市那些個老的銀川市人,他們就管它叫辣辣纓。

 

「那個根會扎得特別深,因為以前的銀川,好多水都給填了,還是有乾旱的情況。尤其是西北,很多地方就是普遍缺水,所以這個辣的纓子,以前就是把根扎得特別深,它就容易存活。但這種草呢,又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就是佔地。有的時候種糧食維護的不好,然後辣辣纓就會長的到處都是,爭地理的影響,就會把良田破壞掉,就會減產。所以以前重糧食的時候,就要把那個辣辣纓先清理掉。」

 

「但是就在大概五幾年,那會兒糧食最最不夠吃,人都餓的時候,實在是沒吃的了,就把那個辣辣纓洗乾淨,用它的根。當時辣子少,不夠吃。而它的根有辣味。所以這個草啊,基本上就是一個,除吧也除不乾淨,又沒什麼價值,但是又特別頑強能活下來。就是這麼一個,草。」

《賢良》這首歌裡面用這個,其實是一個簡單的隱喻。因為他總喜歡把一個東西說的不那麼清楚,有頑強和卑微的意思。而且不僅限於此。

 

「其實不能說它具體地代表了什麼,因為其實,怎麼說呢,說的再複雜一點兒,在我這兒不會是用一個具體的東西去象徵什麼具體的一個東西。比如說玫瑰象徵愛情,紅色象徵革命,類似這樣的東西,就是這種修辭,我基本上不太用這種方法。像《賢良》,他們就問我說你歌詞到底講了什麼,什麼意思,其實我說不清楚,我也覺得沒必要去說。它就是一首歌,每個人感覺也不一樣,所以就是每個人都可以自己去隨便想,你覺得我說的什麼,就是什麼。」

 

蘇陽愛的西北味道

鹽池灘羊和臊子麵

蘇陽出生在台州溫嶺,也是美食之城。跟我聊起西北美食的時候,正好在成都,他偷偷說了大實話,西北美食比起南方來,成都的美食肯定比西北好太多,種類也多。

「鄂西北其實也沒啥,每次朋友來了,我招待的也就是羊肉。因為銀川的羊肉,還有就是銀川附近有一個地方叫吳忠,以前是吳忠縣,後來改成吳忠市,有一個地方叫澇河橋,澇河橋的羊肉就是特別細嫩。這個真的不是吹的,而且那個肉啊,完全沒有羊肉的那種羶味兒,所以基本上本地人燉的時候,就是清燉羊肉。就是放一把鹽,什麼調料也不放,然後燉上那麼兩個小時就好了,特別好吃。」

 

蘇陽還跟我介紹了一個地方叫鹽池,電影《大河唱》裡面的劉世凱就是在鹽池。劉世凱實際上是陝北定邊人,後來他遷西遷移到鹽池縣去生活。鹽池的羊肉在寧夏也是最有名的,因為鹽池是灘羊,跟山羊還不一樣,灘羊是吃灘上的那個草。鹽池羊肉就是產量太少了,但是就跟吳忠的澇河橋羊肉一樣,現在鹽池縣也被歸在了吳忠市轄區了,所以就變成了吳忠的羊肉。現在可以說是全中國最好的羊肉。

 

杭州G20峰會鹽池灘羊

蘇陽說他倒是對羊肉這個美食沒什麼依賴性,他主要就是每天晚上晚飯的時候要吃一碗麵。他覺得銀川的臊子麵做的在西北應該算是最好的。

比起蘭州拉麵的「一清(清湯)二白(蘿蔔白)三紅(辣椒紅油)四綠(香菜、蒜苗綠)五黃(麵條黃)」,臊子麵除了也要顏色搭配漂亮一點之外,算是完全沒有規則的。

「這個銀川的臊子麵,跟陝西的biang biang面、褲帶面、油潑辣子面這些風格不一樣。陝西那個油潑辣子面,基本上就是放點兒調料,在上面放點辣子面,再放一組白菜絲,然後拿油一潑。那個聲音,然後下面主要那個面和得好。」

「現在的臊子麵也不太能吃到正宗的,用機器和的越來越多。最好是自己手工和的面,切成細的麵條。」

「用羊肉和蘿蔔、豆腐、小土豆丁煸出來的臊子,臊子油比較大,然後放水把面下好了以後,臊子往上一澆,我老愛吃那個東西。」那次啦炸開的瞬間香氣翻滾,讓我想起蘇陽每次開場的聲音。我說那是吃啥補啥嗎?他笑了。

蘇陽說臊子就是甘肅、寧夏、陝西管這個東西叫臊子(肉丁)。「臊子是個啥東西,怎麼稱呼,其實就是帶湯的那種滷。北京人叫滷,其實我們西北人叫臊子。區別就是,主要我覺得西北臊子麵它比較豐富。」

 

6月26日,聽說在杭州酒球會,蘇陽會帶著他的樂隊,同行的還有神秘嘉賓。我想好去聽演出,但是,沒想好怎麼跟他推薦麵館,碰到總是說「隨便」的人有點心慌。

 

另外,最近我迷上一個APP,叫螞蟻私塾。跟蘇陽的音樂一樣,也是為有文化認同的人們創造的。那是一個免費閱讀「經典書籍大咖解讀版」的讀書平臺,裡面包含了對數百本經典書的解讀,將一本原本要讀上幾個月的經典書籍變成20~30分鐘就可讀完的超級乾貨,再也不用花時間在原作者的「水分」和晦澀的表述上,每年讀完幾百本不再是夢。

兩個月後「蟻窩」功能會面世,會有超過20萬+不同興趣愛好的讀書人一起互動,大家有一樣的根,就是愛書。

 

創始人叫蔡壘磊,他和另外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朋友全程贊助了這次蘇陽的演出。他以前是個警察,還拿過「寧波警營好聲音」的冠軍。我就想當面問問他,能不能有西北口音版本的《土的聲音》,那樣回家就著臊子麵就不用配黃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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