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桑達娃:唐卡一畫三十年, 捨棄今生佛子行

2021-02-19 界面新聞

從七歲開始畫,格桑達娃如今已畫唐卡三十年,但他感到唐卡的傳承是越來越難了。

格桑達娃36歲了,對一位唐卡畫師來說,正處在創作生涯的高峰,卻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病痛的幹擾。由於畫唐卡時必須離畫布很近,不免受到礦物質顏料的刺激,日久生疾,他的眼睛已動過好幾次手術。這可以說是唐卡畫師的「職業病」。

格桑達娃繪製唐卡

見到格桑時,他穿著傳統藏服站在展廳中央,正觀看兩位喇嘛製作一幅色彩斑斕的壇城。兩位師傅是專門從藏區寺廟請來的,這次在北京民族文化宮舉辦唐卡展,格桑費了許多心力。這些天,他的朋友圈也一直在「直播」壇城的進展:從展出第一天開始製作,每天花六七個小時,到第六天才宣告完成。

現場的壇城

壇城,也叫「曼荼羅」,藏傳佛教裡佛和菩薩的「家」,於此處他們證悟,獲得真理,如圓輪一般圓滿無缺。在藏區,製作壇城是一項莊重的儀式,只出現在節日或發生重大事件時。製作壇城的師傅也都是在寺廟修習佛法的僧侶。對格桑來說,這是他第一次在北京舉辦這麼大規模的唐卡畫展,意義自然非凡。

綠度母壇城,許多壇城也是以唐卡繪畫形式表現的

「同時看到八十多幅唐卡精品,不要說在北京,就是在家鄉也很難。」格桑說。

出家為僧,十年苦學

熱貢吾屯下寺

格桑達娃的家鄉在美麗的青海熱貢,那裡是畫師眼中的「唐卡之鄉」。格桑出生的吾屯下村,有數百年的繪畫傳統,幾乎每家每戶都有唐卡畫師。村中男子有許多八九歲就開始跟隨父輩學習唐卡。格桑是其中一個。

格桑的父親就是畫唐卡的。七歲,格桑在家中第一次拿起畫筆,和他一起學習的還有哥哥。那時,吾屯下村沒有現代化的學校,藏人唯一的教育機會就是到寺廟去。等兄弟倆都長大些,難題就來了:格桑和哥哥,究竟哪一個留在家中幫活,哪一個繼續學習呢?爸爸對格桑說,還是你去吧,於是格桑被送去了當地的吾屯下寺。那年,格桑十一歲。在寺廟,格桑出家為僧,繼續學習畫唐卡,一學就是十年。

「唐卡不只是繪畫藝術,它的理論很深。更重要的是學理論,學佛法。」格桑說。對藏人而言,每幅唐卡都是佛菩薩神聖的化身,不懂佛法的畫師是畫不出唐卡的。

大成就者彩唐(局部)大威德金剛黑唐(局部)吉祥喜金剛(局部),蘊含了悲與智雙具的覺悟。智慧讓人洞悉自我執迷的妄想,慈悲就是將極大法喜分享予他人。

格桑在寺廟拜過好幾位老師,最重要的一位是夏吾太。打開格桑的朋友圈,最頂端的封面照片正是這位老師。格桑拜師時,夏吾太已經年逾六旬。在熱貢,夏吾太和其他三位畫師被尊為「唐卡四大天王」,夏吾太也是文革後,僅存的幾位唐卡大師之一。

但格桑學畫時年紀尚幼,不懂得這門藝術的意義,只是覺得老師為什麼要求那麼嚴格。「很辛苦啊!」格桑發出這樣的感嘆。在他的記憶裡,每天學習都是從早上五點開始,每天之初並非學畫,而是學理論。首先,「背經」。「背經」和寺廟裡喇嘛念經還不一樣,必須刻進心裡,每天早上背一兩章,一年下來就是四五百章。然後,是「傳承」。所謂傳承,主要是由老師傳《大藏經》。從釋迦牟尼到十八羅漢,再到今日萬千信徒,佛法如何延續?正是依靠傳承。

如今格桑回頭看,覺得這些訓練都是必須的。十一、二歲正是記性最好的年紀,儘管背經有很多地方還無法理解,但很容易把內容記住。等到十八、九歲畫唐卡時,每尊佛和菩薩用什麼手勢,持什麼法器,就爛熟於心了。

因為藏人長期過著四處遷徙的高原生活,一直把便於攜帶的唐卡當作佛菩薩的替代物,畫師在繪製時就必須遵照嚴格的傳統。很多傳統是唐卡誕生初期就定下來的,比如唐卡佛像的度量(身體各部分比例)、手印(佛像的手勢)、所持物。不同的佛像具有不同的特點,一個地方錯了,佛就不是那個佛了。

白度母彩唐(局部),右手膝前結施願印,左手當胸以三寶印捻烏巴拉花,雙足結金剛跏趺坐。因雙手和雙足各生一眼,臉上有三眼,又稱「七眼佛母」。綠度母彩唐(局部),右手持烏巴拉花(藍蓮花),向外置於膝前,掌心向外,作施願印,左手亦拈支盛開著的烏巴拉花,置於胸前作三寶印

《度量經》,是學唐卡必經之徑。這本古書完整地規定了所有佛、菩薩、密修本尊的身體比例。在畫師眼中,只有佛、菩薩的身體才能達到如此完美的比例,人無法企及。但唐卡又並非因此而缺少了變化。唐卡所描繪的佛、菩薩等多達639尊。它們又有各自的變身,如此演化,畫師必須掌握上千尊佛、菩薩的度量。

唐卡白描圖中的佛陀頭部度量圖唐卡白描圖中的佛陀全身度量圖唐卡白描圖中的佛陀站像度量圖

把這些都熟練地掌握需要多長時間?格桑11歲正式入寺學習,出師是在20歲。

最初,像格桑這樣在吾屯下寺學唐卡的孩子有十幾個。但好些沒有堅持下來。「寺廟的艱苦不是一般的。除了學唐卡,你要給老師做飯,洗衣服,給寺廟掃地,年紀小也是要做的。」格桑說。

一天下來,做完雜務,最後是睡前念《心經》《心咒》。格桑說,這裡面有大智慧。現在每天早起,格桑仍保持著這些習慣。磕一百個頭,念經,然後再畫唐卡。

南亞遊歷,美國教學

20歲出師時,格桑和自己的家人參加寺廟修建工程,已經繪製過很多壁畫和唐卡。他當然可以一直待在熱貢,這個藏人口中的「金色谷地」。但年輕的格桑想,自己畫的唐卡從來都是從書上看來的,為什麼不親自到佛的家鄉去看一看?

「我講你的故事,我就要了解你。去佛去過的地方,去他講佛法的地方,他成佛的地方,他涅槃的地方。」格桑說。就這樣,他隻身一人開始在南亞的遊歷,一去就是三年。

尼泊爾,釋迦牟尼出生之地。印度,佛教興起的國度。格桑達娃在這些聖地中間,從保留下來的壁畫和雕塑裡,感受到佛自古以來的魅力。他感受到古代工匠精湛的技法和虔誠的心。

但參拜的路走的非常艱難。水土不服是一個問題,飲食、住宿也是一個問題,交通更是一個問題。「很多寺廟都在深山裡,要走很遠的山路。」格桑回憶道。大部分時候,他必須徒步前行。而天氣總是多變的,有些月份暴雨連連,有些月份則非常乾旱。

格桑那口流利的英語是從哪兒得來的呢?這源於一次奇妙的相遇。說來也巧,格桑遊歷期間,一支美國的研究隊伍也正在南亞考察。純屬偶然地,格桑達娃和他們有了交談,並成為朋友。受他們的邀請,格桑達娃最終飛往美國,開始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教學經歷。

格桑說,唐卡在國外的受歡迎程度比國內高,有更多外國人熱愛唐卡,願意了解唐卡文化。如今,格桑有70%的客戶都還是來自國外的。而在格桑後來開辦畫院的香格裡拉,畫師一半的唐卡由外國人購買,是個普遍現象。在美國待了兩年,格桑一度想過留下。

「看唐卡應該像看書一樣的。」格桑說。唐卡裡邊有太多好的文化,好的故事,但國內沒有足夠多的人願意了解。站在每幅唐卡面前,格桑都可以講上半小時。而每逢藏曆節日或是自己的唐卡新作完成,格桑都會在朋友圈裡仔細介紹它們背後的精神內涵。

有一張六道輪迴圖的配文是這樣的:在八大熱地獄中投生的眾生,受著各式各樣的大苦。在這些熱獄裡,眾生會相互砍殺,但卻不死去,只能經年累月地忍受不斷地被殺害之痛苦,完全無法出離……在一張描繪屍陀林主(藏傳佛教中的「墓葬主」)的唐卡照片後邊,格桑寫下幾句來自《佛子行》的經文:長伴親友各分離,勤積之財留後世,識客終離身客店,捨棄今世佛子行。

六道輪迴圖。佛教認為,世間眾生因造作善不善諸業而有業報,此業報有六個去處,被稱為六道。六道是佛根據業報身所受福報大小劃分的。分別為:天道(化生)、人道、畜生道、阿修羅道、餓鬼道、地獄道(化生)。屍陀林主彩唐(局部),為掌管屍陀林之神,所保護與掌管之地有八大寒林作為棄屍的處所。屍陀林主向人們展示人的最後結果,不過是一架白骨,啟悟人們放棄對恆常的執著,找尋智慧尋求解脫大樂。

對于格桑這樣的唐卡畫師來說,唐卡不只是繪畫。最重要的是,它和自己的信仰是統一的。在這個意義上,格桑堅持自己是一個傳統的唐卡畫師,儘管他畫的是當代唐卡。「風格」可以變,但精神信仰不行。用機器印刷的唐卡,粗製濫造的唐卡是真正的唐卡嗎?不是。唐卡必須慢慢畫。畫,就是一種修行。

千年傳承,任重道遠格桑在唐卡面前

如果按西藏學術界的說法,是法王松贊幹布用自己的鼻血繪製了第一幅唐卡——吉祥天母女神像,算來至今也有1400多年歷史。但格桑說,唐卡歷史比這個要早。西藏以前有本土宗教苯教,唐卡是從那裡來的。 

談起唐卡的傳承,格桑達娃則顯得有些著急。格桑是「唐卡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他不希望看到唐卡走向沒落。但現在,好的畫師是越來越少了。「傳承難啊!」格桑說。

唐卡的繪製過程非常複雜。繃制畫布,打磨,素描底稿,上色暈染,鋪金和勾金線,開眼,裝裱。一幅平常尺幅的唐卡,一位畫師要花半年左右的時間才能完成。這樣的唐卡是個什麼價?一兩萬。貴嗎?格桑覺得,不貴。顏料都是山上的礦物質,由畫師自己研磨。金色也都是純金,技術都是手工的,典型的「慢工出細活」。沒有誠心,沒有智慧,學不下來。

唐卡使用礦物顏料和植物萃取的天然顏料。礦物質顏料是從晶體礦石提煉出來的天然結晶礦物,可使畫面產生光澤

唐卡畫師在研磨金色顏料

還有更重要的原因。這些年,藏區的現代化教育是搞上去了,有了小學、中學,好的學生還可以上大學,但到哪裡去學唐卡呢?過去,唐卡和其它知識都是在寺廟裡傳承的。現在這個路子行不通了。

2007年,格桑來到雲南香格裡拉,在那裡開辦了一所唐卡畫院。2014年,格桑的北京唐卡畫院也辦了起來。慕名前來畫院學習的人的確多。格桑還記下了這樣的一幕:今年8月份,一位滿頭白髮的英國老人專程到香格裡拉來學唐卡。這位老人說,學唐卡是他來中國旅遊的夢想。

到目前為止,格桑在畫院收過的弟子不少。但在他看來,這種畫院模式仍然不是唐卡傳承的最終之道。有人喜歡唐卡,愛唐卡的人物生動,色彩鮮豔,有人喜歡其中的故事傳說。但他們來畫院學習,也就是學上幾個月。關鍵是,真正學唐卡,「要長期學」。像格桑自己這樣一學就是十年的人,現在少之又少。

從去年開始,格桑就有了想法,要開辦一所唐卡學校,把唐卡學習、藏文化學習和現代文化知識的學習合為一體。藏人的文化不能丟,藏人的信仰不能丟。這應該是格桑達娃的心中所想。但現在,這一切還只是個想法。另一方面,要把唐卡傳承下去,先把藏文化傳播出去,這也非常重要。格桑決定從美國回到國內,其實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北京的展覽為時七天,格桑堅持每天都到民族文化宮來,親自迎接來客。但採訪當天,在偌大的展廳,在那些神聖富麗的唐卡中間,參觀者卻顯得寥寥。

2014年香港佳士得秋季拍賣會上,一幅明代唐卡以3.48億港幣成交,這也是唐卡拍品首次突破億元。可要到什麼時候,那些熱愛唐卡、用心傾聽藏文化的民眾,才會如願湧現呢?

唐卡作品欣賞(部分作品為局部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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